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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琴沒去揣測任寬話裡的真偽,單刀直入,“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個面呢?”對方能主動,不是什麼壞事,畢竟衝著結婚去的目的很明確,少了許多的不必要的試探。

放到以前,任寬能很好的應付,約一個時間兩人見一面,見面後確定關係,然後頻繁的往來,子久了就能準備結婚了。

說起來似乎很倉促,可能又合情合理。

“明天…”任寬打了兩個字又刪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他還是沒發出去。

大概是對話框上“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反覆出現,可又沒收到任寬的消息,裴琴主動回道:“我這週六能休息,我們能見個面嗎?你要是覺得匆忙的話,我可以直接來你店裡看看。”裴琴完全不給任寬息的機會,沒有選擇,裴琴已經幫他選好了。

已經是秋高氣的時節,任寬手心居然滲出了汗水,他反覆擦拭著屏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行,那我們週六見,出去吃飯吧,店裡亂了點。”那種無可奈何的輕鬆只維持了片刻,任寬一扭頭看到了角落的頭盔。

自己要不要告訴韭兒一聲,好像沒有刻意要告訴韭兒的理由,可要是不說,負罪像是快要把任寬淹沒。

像是自己揹著韭兒,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不管任寬怎麼糾結週六如期而至。

頭天晚上站在按摩會所下面,任寬猶豫不覺,自己要是說了,不算是揹著韭兒,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本說不通啊,那些厲內荏的心虛,讓任寬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韭兒伏在窗口,“寬哥?你怎麼不搭理我啊?”

“啊?”想不通是什麼在作祟,“你剛剛說什麼?”韭兒不高興了,撅著嘴咕嚕著,“我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去騎車?”和任寬相處久了,他學會了和任寬提要求,“明天行不行啊?”

“明天不行!”任寬突然提高了音量,在安靜的街道上,像是被按了擴音器一樣。

韭兒一怔,可憐巴巴的,“你有事要忙啊?”任寬的犯罪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像是被韭兒揪著心尖兒一樣,對一個盲人說謊,無疑是在欺負人。

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和韭兒解釋,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嗯…下次…”

“好吧。”韭兒很乖,不會因為任寬一次的拒絕就無理取鬧,但失望也是有的,也是藏不住的。

聽到韭兒的回答,任寬如釋重負,安道:“過幾天…我們再出去…”情急之下,他沒有告訴韭兒明天自己要去幹嘛,也沒告訴韭兒,明天自己不會來店裡,明天也不會有人給韭兒送飯。

人在說謊時,很多的不自然,都是通過微表情出來的,韭兒看不到,他只覺得任寬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這種生活在黑暗世界裡的人,不光害怕環境的改變,也害怕人心的改變,偏偏他們對情緒的知能力又特別強。

韭兒幾次想開口問任寬明天要去幹嘛,問出口後,就是越界,任寬沒有非要告訴他不可的道理。

“那…寬哥你晚上回家注意安全…”順著韭兒的話,任寬答應道:“好…”然後快速消失在石階的盡頭。

韭兒能覺,任寬走時沒有先前的留念,像是落荒而逃。

人都會害怕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先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呢?”韭兒靠著窗戶上,心裡的酸楚是在所難免的,又自我安著,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任寬就是忙,所以走得急。

段嘉康住的房間正好和按摩會所窗戶對著窗戶,從任寬來,到任寬走,段先生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現在耷拉著腦袋站在窗口的韭兒。

因為整頓的緣故,到了夜裡街上聽不到奇怪的響動,段嘉康壓低了聲音喊道:“韭兒?”韭兒聞聲怔了怔,不太確定對方的聲音,“段…段先生?”抬頭間段嘉康能看到韭兒眼眶裡的淚水,原本想要寬的話都憋了回去,說起了無關緊要的事情。

“還不去睡覺?現在很晚了。”任寬對韭兒好是毋庸置疑的,可他依舊對韭兒有所保留,又或者說,他的好,和韭兒認為的好,本質上有區別。

段嘉康嘆了口氣,他不想說任寬的壞話,但至少現在以他的角度來看,任寬從各個方面都不太適合韭兒,因為他倆想的本不是一回事。

第24章見韭兒杵在窗戶邊,久久地面對著任寬離開的方向,也沒有去睡覺的意思,段嘉康不想做這個“小人”都不行。

他嘆了口氣,斟酌了一番語氣,開口說道:“韭兒,任寬已經走很久了。”韭兒對時間的變化知不夠準確,他覺得不久,任寬才走,剛剛還站在樓下跟他說話,如果沒有段先生的提醒,他還能愣好久的神。

“還不去睡覺?”段先生又問了一遍,他年紀稍大,壓著嗓子時,顯得格外的語重心長。

韭兒躊躇在窗前,很顯然,他現在需要有人和他談談,心裡頭快要腐爛的情緒,需要有人開導。

段嘉康沒急著催韭兒去休息,聊起了韭兒最興趣的話題,任寬。

他見過任寬給韭兒送飯,見過任寬在窗戶和韭兒說話,健全的人,光是靠眼睛,都能分辨的出對方有沒有在說慌。

但他覺得,韭兒是有覺的,只是對任寬的好太過厚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