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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杯杯子裡的啤酒,這遊戲類似於體育項目冰壺。
“我來,我來,我就不信不能贏她。”挑戰失敗男喝完了被罰的啤酒,打了酒嗝,紅著眼要繼續遊戲,可沒人同意,有個壯漢怒吼:“滾開啦,每人挑戰兩次,你都第三次了,還好意思。”一時間群情昂,誰都想跟姨媽過過招,我也想,用很標準的港音大聲喊:“鎂鋁,我可以參加遊戲嗎。”原以為姨媽會快答應,誰知她翻翻白眼,不屑道:“你想參加也要排隊,不能因為你長得帥就可以優先。”群情昂:“排隊,排隊……”我急了,這麼多人,如果排隊的話,估計天亮了也輪不到我,我急忙站上吧檯裡的一張椅子,高舉雙手:“喂喂,大家拜託,今晚是我出錢包了全場,大家給個面子,下次有機會,我再請大家喝酒。”人群一聽,似乎沒了反對聲,畢竟我替他們買了單,有的人因為可以免單,都瘋狂喝了很多酒,都說吃了人家的東西嘴軟,他們喝了我的啤酒自然心軟。經理見今晚盈利飆升,也出來幫我說話:“是的,是的,就是這位先生包了全場的單,大家要知恩圖報哦。”賓客中,有人開腔同意了,我乘機乞求:“鎂鋁,給個機會啦。”姨媽抿了抿嘴,很風騷道:“這麼闊氣,就給你一次機會吧。”
“勝負如何算?”我摩拳擦掌。
姨媽道:“你輸了,就要把兩大杯啤酒一口氣喝光。”頓了頓,姨媽拋來一媚眼:“我輸了,你可以要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
“哇……”群情沸騰。
“任何一件衣物?”我瞪大眼珠子。
“是的。”姨媽頷首,扭著軟,那般般風情足以融化鋼鐵。
“到目前為止,你沒輸過?”我硬了,硬得厲害,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硬了。
“沒輸過。”姨媽得意地揚起了人的下巴。
我驚訝問:“如果你輸了,我要你身上這件漂亮的衣服,那你豈不是光溜溜?”姨媽居然出羞澀之態:“我當然不能在這裡脫給你,我會難為情的,你真的贏了我,我就帶你到隔壁的伯頓酒店開一間房,然後慢慢脫給你。”
“哇……”群情再次昂,我敢說,誰都想打敗姨媽,誰都想得到她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誰都想跟姨媽去一間酒店客房,或許,不僅僅得到衣物,還能得到別的。
可我知道,這些人是痴心妄想,姨媽只屬於我,她身上每一樣東西都屬於我,她可以當眾賣風情,讓男人養養眼,但她的身體只能屬於我。我呼混濁,慾望滔天:“算了,如果我贏了,我只要你的內褲,你能當場脫給我嗎?”
“沒問題。”姨媽甩了甩大波秀髮,真是風情萬種,秀可餐。
尖叫聲四起,我從吧檯爬出去,站在姨媽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身體,受她的肥,鼻子裡,充斥著她身上飄散的一種很高級的香水味。所有男人開始嫉妒,因為我和姨媽實在太貼近了,有人狂喊,要姨媽與我保持距離,可姨媽不為所動,她的肥還悄悄地後,天啊,群情在騷動。
“開始吧。”姨媽掌控著眾人的情緒,不能過,再過就失控了,她示意比賽開始,我讓彬彬有禮,很紳士說:“女士先請。”姨媽嫵媚一笑,將一隻十公分高,兩隻手掌都無法合攏的巨型啤酒杯裝滿了啤酒,她手執杯耳,蓄勢待發。
吧檯檯面很寬,呈圓弧形,有時候會鋪上一層防滑板,讓dance站在上面跳舞,平時檯面很光滑,如果有酒水灑在上面,那就更滑溜了,推啤酒杯的時候,要考慮到這些因素,看似簡單的遊戲,但玩起來卻不簡單,尤其是啤酒杯加滿啤酒後,只要一使力,杯中啤酒會無規則晃動,能妨礙啤酒杯滑行的速度,很難掌控。
姨媽本是武功高手,學了‘九龍甲’內功後,功力大增,用內勁控制酒杯得心應手,別人哪能贏她,聽吧檯小生說,姨媽每次都讓挑戰者先推,無論挑戰者的酒杯推到多接近豎線,姨媽總會比挑戰者更接近豎線多那麼一點點。
如今姨媽先推,她自然全力以赴,我知道姨媽的個,她爭強好勝,即便是遊戲,她也不會輸給我,何況輸了要脫內褲,這多糗啊。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姨媽,我乘機觀察人群,幸好女士不多,沒見到謝家姐妹的身影,圍觀者以男人佔據了大多數,估計嬌弱女子很難擠進人群,即便擠進了,也會被男人揩油,所以女人要麼忍受非禮,要麼逃離,謝安妮她們當然不敢擠進來,這裡已徹底瘋狂。
姨媽手扶啤酒杯身,微微彎,肥頂向我小腹,估計她對面的男人有眼福了,她這一彎,部勢必光大洩,男人們都瞪大眼睛,出0字嘴型,似乎見到了什麼令他們震撼的事,我嫉妒死了。
“滑……”姨媽玉手一推,啤酒不慢不快地滑行,沒有一絲啤酒溢出,驀地,全場暴喊,紛紛驚歎,接著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因為姨媽的啤酒杯幾乎接近豎線,只差一點點就壓到豎線了,這幾乎奠定了勝局。
姨媽得意地看著我,似乎說:看你怎麼推,哼哼,想要媽媽的內褲麼,沒這麼容易。
換我了,吧檯小生幫我在碩大的啤酒杯裡斟上滿滿的金黃體,很講究,泡沫要清除。我也微微彎,以前玩過這遊戲,不過賭注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雖然姨媽幾乎勝定了,但我不會輕易服輸。
默默運起了“九龍甲”,我手掌悄悄發力一推,碩大的酒杯不慢不快地滑行,朝豎線滑去,而我的手扶著檯面,手指對著滑行的啤酒杯,眼看啤酒杯就要停下,我運勁上手指,勁力又從手指向啤酒杯,啤酒杯受力,又緩緩地向豎線滑去,我知道我在耍賴,姨媽也知道我在耍賴,她沒聲張,任憑我用內功推著啤酒杯堪堪壓到了豎線,這成績要比姨媽的成績要好。
人群像炸開鍋一樣沸騰,很快,整個酒吧響起了整齊劃一地呼喊:“脫……脫……”姨媽漲紅著臉,像少女般害羞,面對情緒沸騰的人群,她輕輕搖頭:“我願賭服輸,可我沒穿內褲……”呼喊驟然停了下來,姨媽又重複了一遍,眾人傻眼了,不過,姨媽接著嬌羞道:“沒內褲,我可以給別的。”
“我要你整個人可以嗎。”我問。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水汪汪:“那你把我帶走吧。”我沒有半點猶豫,張開雙臂一抱,把姨媽整個人抱起,酒吧頓時響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喊叫,這一刻,我是多麼幸福,多麼有勁。抱著香噴噴的姨媽來到存包處,領走了她的lv手包,在眾目睽睽下大步走出酒吧,姨媽咯咯嬌笑,笑得很放蕩,笑得很美。
“真的沒穿內褲?”我的手撫摸著姨媽的大股。
“不信?”姨媽雙臂勾住我脖子,鳳眼水汪汪。
“能進去就證明沒穿。”我壞笑,心兒砰砰直跳,慾火燒得不一般厲害,我十分期待姨媽體現女王風範,相信女王也很期待,她咬咬紅,見空曠的大街沒什麼人,她的玉手靈巧地滑下我褲襠,摸索了幾下,掏出一雄偉火燙的巨物,了兩下,低聲說:“抱好我……”此時,酒吧門口的霓虹把姨媽照耀分外嬌媚,我雙臂穩穩托住肥,姨媽握牢巨物,肥先抬後沉,一舉沒了巨物,她的陰道溫暖溼,果然沒穿內褲,“喔,得好深,你好壞,在大街上就敢欺負媽媽……”我托住肥猛幾下,得我渾身打顫:“媽,我喜歡你,更喜歡你的絲襪高跟鞋,咱們約定,只要你穿絲襪高跟鞋,我就你。”姨媽咬著紅,媚眼如絲,我想吻她,但有人從酒吧出來,我趕緊朝伯頓酒店走去,姨媽悄然聳動,很麻利地吐巨物:“絲襪和高跟鞋都是心給你準備的,原以為給你驚豔,誰知你不在,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
“我去見陳子河了。”想起剛才那恐怖的事,我冷靜了下來,不敢隱瞞,明知道這時候說這事兒會大煞風景,但我還是告訴了姨媽,於是,我把剛才和陳子玉去城北郊外,見到陳子河屍體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姨媽柳眉深鎖,不時問我一些細節,我知無不言,還把陳子玉打算和我聯合的事告訴了姨媽。姨媽輕輕頷首,沉了片刻,她突然鳳眼一亮,剛想說什麼,忽地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有人跑來,接著有個女聲喊:“中翰……”我抱著姨媽轉身,原來是謝安妮追出了酒吧。姨媽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實我間,巨物被她的芙蓉深深含住,她居然臉不變,還向謝安妮招了招手:“安妮,過來。”謝安妮的表情很怪異,有怒火,有驚詫,這是她第一次見姨媽。邁著七公分高跟鞋的步子,謝安妮一步一步來到我們面前,其實,謝安妮也很美,只不過我的情完全沉澱在姨媽身上,就情而言,謝安妮是無法和姨媽比擬。
“知道我是李中翰的什麼人?”姨媽鳳目如星,傲視睥睨,柔順的大波秀髮順勢而下,搭在她前,也遮住了她的半張美臉,夜風吹拂下,幾縷秀髮飛散,姨媽宛如仙界中的白衣女王。謝安妮看呆了,她輕輕搖頭,她下意識怯。
“你猜猜。”姨媽的聲音很溫柔,卻伴隨著一絲威嚴。
謝安妮瞧了瞧我,囁嚅半天,小聲道:“你是李中翰的大老婆。”姨媽微笑搖頭,我不得不運勁上臂,否則以姨媽的體重,我豈能長時間抱著。謝安妮轉動眼珠子,接著又猜:“你是他姐姐。”
“不是。”姨媽有些調皮,鼓鼓部幾乎壓著我膛,緊窄的在動著我的大。對峙中,謝安妮的小姐脾氣來了,她一股腦兒把能想到的全說出來:“你該不會是李中翰的表姐,表嫂,姑媽,二老婆,三老婆,大情婦,小情婦……”末了,一雙大眼睛氣鼓鼓地瞪著我們。
“猜得都不對。”姨媽咯咯嬌笑,包圍巨物更緊:“我今晚有仔細觀察你,你漂亮時尚,招蜂引蝶,但你行為檢點,很多男人奉承你,接近你,但你跟那些男人保持距離,你是做我兒媳的料,我同意中翰娶你。”謝安妮大吃一驚,她馬上意識到了姨媽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懷中的美少婦似乎比我沒年長多少。帶著強烈懷疑,謝安妮結結巴巴說了三個字:“不會吧……”姨媽嫵媚,她打開lv手包,從裡面拿出一隻紅包遞了過去:“這是我給你紅包,遲了點,這不能怪我,我來到酒吧時,沒見這中翰傢伙。”說著,人的鳳眼瞪了過來,我愛憐之極,悄悄捏了捏她的大肥,巨物攪動,姨媽微微吐氣,鼻息混濁,像喝多了。
“愣著幹啥,接啊。”我趕緊提醒傻愣中的謝安妮,她‘哦’一聲,雙手接過紅包,覺有點相信姨媽是我母親了,因為都是長輩給小輩紅包,可是,謝安妮依然難以相信,她結結巴巴又問:“您……您真是中翰的媽媽?”姨媽嬌嬈地把臉貼過來,笑問:“你不覺得我們有點像嗎。”估計謝安妮的腦子處於缺氧的狀態,她蹙眉苦嘆:“我暈,我以為我媽媽夠風騷了,沒想……”話沒說完,她臉大變,忙改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姨媽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不攏嘴。我幫腔道:“安妮說得沒錯,我媽媽就是很騷。”暗中又是動又是攪動,姨媽嬌豔如花,“嗯嗯”兩聲,用蔥白的玉指猛戳我腦殼:“有了媳婦,你就敢嘲笑老孃了。”我恨得牙癢癢,好想咬姨媽的大,雙臂託了託她的肥,把巨物狠狠頂在姨媽子宮口,嘴上柔聲說:“安妮,我媽喜歡你。”姨媽佯裝鎮定,很配合地點了點頭。謝安妮依然半信半疑:“阿姨,中翰,你們這樣抱著……”姨媽索把腦袋搭在我肩膀:“我有點醉了,走都走不穩,先讓中翰抱我去伯頓酒店開房休息,稍後他會去陪你的,今天是你生,玩開心點昂。”姨媽這麼說了,謝安妮也不好再說什麼,她點點頭,‘哦’一聲,又看了我兩眼,便緩緩轉身,姿態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姨媽突然呻:“中翰,媽媽受不了,快開房……”我抱著姨媽迅速跑進了伯頓酒店,酒店經理識,我很快就開了一間總統套間,上了樓,進了房間,我連門都不關,就把姨媽壓在套間的地毯上猛烈,她的絲襪多,雙腿多修長,我把兩隻絲襪美腿並列高舉,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足足五分鐘不停歇地,把高高賁起的白虎拍打得水四溢,瓣鮮豔。
姨媽柔柔呻:“中翰,你好會幹,你會把媽媽乾死,我好希望你天天干,把媽媽乾死。”
“我可希望媽媽好好活著,因為,我想看到一位穿著絲襪高跟鞋勾引男人的貨。”我虔誠地吻姨媽的襠包絲襪,她的小腿肚,她的膝蓋窩,她的高跟鞋……巨物碾磨她的子宮,我猜,一定把她的子宮口磨紅了。
姨媽嬌柔萬千:“媽媽不的,媽媽是純情女生。”我摸向姨媽菊花,壞笑:“小君也這麼說,你猜我怎麼樣對付她。”姨媽離問:“怎麼樣對付?”我瞬間狂巨物,惡狠狠道:“結果,我捅了她的眼。”姨媽哀鳴,急劇收縮:“媽媽這幾天有痔瘡。”我想笑,誰知背脊一麻,積攢多時的噴湧而出,沒有留給多情的謝安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