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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想後一個,畢竟陳子河是陳子玉的同母異父弟弟,之前,我雖然有暗示過陳子玉幹掉陳子河,但那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我沉了半天,仍不敢相信陳子玉如此狠辣,便試探道:“齊關長很漂亮,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陳子玉渾身一顫,竟然很失態地抓了抓頭髮,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點上,猛吐菸圈:“真不可思議,這事就我和我媽知道,你怎麼知道?”我故作神秘:“大的男人都有超強直覺。”

“呵呵,佩服,佩服。”陳子玉的兩眼閃耀著難以抑制的亢奮,他舉起了酒杯,誠懇道:“李書記,我們能不能彼此換一個稱呼。”

“你說。”我舉起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陳子玉道:“我喊你中翰,你稱呼我子玉,你覺得如何?”我沒多想,再次舉杯:“來,子玉,我們乾一杯。”陳子河痛快喝完杯中酒:“中翰,我很少佩服人,即便是我的舅舅,我也不佩服他,但我佩服你,我對那晚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此劣勢,如此絕境,你依然沉穩,勇敢地保護那位小美女,而且身手不凡,加上大,我相信你將來一定能位極人臣,或許還能成就更大的事業。”我雖然暗暗得意,但大被男人提起,心裡多少有點彆扭,幸好陳子玉沒有再提。

“中翰,我有個想法。”陳子玉道。

“酒酣吐真言,但說無妨。”

“我想坐你這條船。”陳子玉意味深長道:“當然,我不會白坐,我可以幫你楊帆,幫你划槳,總之,只要能讓你這條船乘風破前進,我做什麼都行。”我明白陳子玉的意思,他希望和我聯手,在官場上成就一番事業。我沉了片刻,淡淡道:“攜手共進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至少先見到陳子河。”陳子玉眉頭一皺,眼裡出寒芒:“已經埋了,還要挖出來?”我心跳劇烈,雖然人不是我殺的,但一個活生生的人昨天還見,今天就沒了,那覺還是很震撼的,這不是小事,我必須親眼目睹陳子河的屍體。於是,我的回答很堅定:“算一下時間,屍體應該還沒發臭,我看一看,證實了,心裡就踏實。再說了,你朋友這麼多,也用不著你挖。”

“那走吧。”陳子玉擰熄菸蒂,語氣很輕鬆,就好像帶我去看一個美女那樣輕鬆。

我跟謝家姐妹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夜’酒吧,為了預防不測,我打電話給周支農,讓他帶幾個兄弟來‘夜’酒吧免費喝酒,順便照看一下謝家姐妹。

上了陳子玉的大奔,我卻有些後悔了,雖然帶著槍,但深更半夜的去見一個死人,我是不是喝多了?

車子很快就加速,深夜的街上人少車少,陳子玉開得飛快:“下個月上寧的領導班子就換屆了,市人大召開在即,我想去到市警察局做常務副局長,中翰有什麼建議。”我漫不經心道:“我對官場的認知還很淺薄,個人認為,警察頭子都不會有下場,特別令人討厭,沒前途。”

“呵呵,跟我舅的想法完全一致。”陳子玉出欽佩的目光,不知是欽佩我,還是欽佩他舅舅齊蘇樓,但我的思想能跟齊蘇樓一致,多少能令我沾沾自喜:“你在考我啊?”

“不敢。”陳子玉很平靜道:“這樣吧,我向你透個信息,下個月我就到源景縣履任縣委書記,你看如何?”我內心暗驚,表面也很平靜:“做我頂頭上司了,厲害。”陳子玉笑道:“我這個縣委書記管不了你這個副書記,現在誰不知道你李中翰是源景王,我聽說賈柳書記想巴結你都排不上號,這樣可不好,市委各位大員看不過眼,決定派我到源景平衡一下你的權力,可誰會想到,我們表面是對手,實際上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現在還言之過早。”我淡笑。

“我有信心。”陳子玉充滿傲氣,似乎我不跟他結盟就是白痴。

我敷衍道:“我也期待。”

“哈哈。”第六章、十五分鐘後,車子進入了城北郊外,又從公路駛入路邊小路,顛簸了三五分鐘,我們來到一處莊園式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這是哪?”我陡然緊張,跟隨陳子玉下了車,他一指莊園建築的四周,大聲說:“這裡是我們家的產業之一,這一片都是,以前我很少來這裡,這裡一直是子河的行宮。”

“把他埋在這裡,確實神不知鬼不覺。”我乾笑。夜下,我顧不上驚歎陳家的豪富,這年頭,有土地就等於有錢,這裡一望不到邊的土地價值幾何,我想都不敢想。

陳子玉冷冷道:“他都變成鬼了,鬼當然知道。”我一聽,頓時孔倒豎,暗中戒備,不急不慢地跟隨陳子玉進入了莊園,他拉開了燈,打開了莊園鐵門,看他的動作似乎莊園裡沒有其他人,我覺一陣陰森,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進入了莊園,燈越來越多,但絲毫不減我的恐懼,鼻子似乎已經聞到了血腥,我甚至觸摸了間的手槍。走進客廳,一眼看過去,到處狼藉,血腥味更濃。陳子玉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回頭看我,面目變得有些猙獰:“準備見到陳子河了,請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強裝鎮定,淡淡道:“擋我者,遇神殺神,遇鬼殺鬼。”陳子玉一愣,出一絲詭,他示意我走進廚房,我心想都到了這份上,我還有什麼可怕,毅然跟了進去,陳子玉擰開廚房的燈,這裡更凌亂,他在一隻橫式大冰櫃停下,深深一呼,隨即搬開冰櫃上的雜物。

我暗暗緊張,難道陳子玉的屍體在冰櫃裡?

眨眼間,冰櫃上的雜物被搬空,陳子玉指了指冰櫃,淡淡道:“你看看。”我在猶豫,有點反胃,暗罵自己腦子有病,在酒吧看美女多好,非要來到郊外看死人。沒辦法,這時候退縮,豈不是被陳子玉鄙視,他殺人都不怕,我怕什麼。心裡想著,腳步邁了過去,伸脖一看,真把我嚇得想吐,冰櫃裡赫然躺著一個赤身體的女人,估計死了很久,臉部都灰了,兩眼瞪著,好不嚇人,但可以肯定,這不是陳子河。

我疑惑地看向陳子玉。他淡淡道:“這女人叫蘭蘭,很漂亮,當然,現在你不會覺得她漂亮了,兩年前,陳子河從我手中搶走了蘭蘭,不到兩個月,蘭蘭就失蹤了,失蹤的時候,她才十六歲。”

“陳子河殺死的?”我忍住怒火。

陳子玉茫然地點點頭,快步走出廚房,我趕緊跟了出來,渾身長滿了雞皮疙瘩。陳子玉來到不遠的一間小房,推開門,裡面有很多電腦器材,音響電視設備,在小房的地上,赫然躺著一個男子,我一眼就認出了是陳子河,他腦門有一彈孔,血跡斑斑,身上還有其他槍傷。

此時,我腦子亂做一團,血腥刺鼻,還有蒼蠅嗡嗡飛舞,看著地上凝結的血跡,以及陳子河猙獰可怖的面孔,我居然還能鎮定:“你開的槍?”

“是的。”陳子玉黯然點頭:“他還承認了殺死另外四個女孩,她們個個都很漂亮,很年輕,除了蘭蘭外,其他人都被他埋了,就埋在這片土地裡,具體埋在什麼地方,他都忘記了,於是,我開槍了,連開三槍,第一槍打中部,第二槍打中腹部,第三槍打中了他額頭。”我愕然,很想吐,但我忍了下來。

陳子玉一聲長嘆,眼裡隱約泛淚光:“人可以兇狠,也可以毒辣,但不能濫殺無辜,陳子河雖然是我的弟弟,但我一點都不後悔開槍,他瘋了,已經無藥可救。”

“你什麼時候發現他的?”我突然想安陳子玉,可是能安什麼呢,讚揚他殺得對嗎,還是斥責他心狠手辣?都不是。

陳子玉呆呆回憶:“今天下午,和我母親通完電話,我就四處找他,我們都擔心子河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終於,我在這裡找到了他。”

“你母親知道陳子河死了?”我小聲問。

“正哭呢。”陳子玉閉上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很矛盾,很痛苦。

“你舅呢。”陳子玉睜開眼,冷冷道:“我舅說,與其子河被人打死,被抓進監獄,還不如被我打死。”說完,轉身離開小房間,我馬上跟隨離去:“你應該安你母親。”

“她不准我去。”陳子玉無奈嘆息。

我一刻不想待了,這裡的一切令我噁心,我加快腳步離開莊園上車,陳子玉熄滅了莊園的所有燈光才上車,他發動引擎時,我好奇問:“你不處理這些屍體?”陳子玉淡淡道:“我想處理,但我媽說明天過來看子河最後一眼,我就放著了。”我又一陣噁心:“你很大膽。”

“我大膽是出於信任,我信得過你。”陳子玉明白我的意思,這麼大的秘密敢讓我知道,他就不怕我報警,他的大膽令我敬畏,能不和這個人樹敵就儘量避免。

陳子玉接著道:“要想對方信任我,我必須先信任對方,聽說你正調查我舅舅,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調查我舅舅是為了對付我們,那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死敵,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對付你,包括碧雲山莊。”

“你威脅我?”我厲芒暴現,冷眼看陳子玉,他懾於我的兇悍,趕緊搖頭辯解:“我不是威脅你,你對我不利,我才反擊,如果你調查我舅舅是想跟我們聯合,那我就全力支持你,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敵人,包括喬羽。”

“你知道我想對付喬羽?”我大吃一驚。

陳子玉詭笑:“既然我們知道你的碧雲山莊,就知道更多,你和喬羽遲早會水火不相容。”我陷入了沉思,如果陳子玉他們都能看出我和喬羽遲早有矛盾,那喬羽豈會看不出來。如今我和他相安無事,可誰知道他想些什麼,加上薇拉回歸,喬若塵與喬羽之間已經不存在父女關係,最多隻是情誼罷了,可這一切都是表面,喬若塵早不願意回到喬羽身邊,而喬羽也準備大婚,可以預見,我和喬羽之間的關係必定漸行漸遠,最終淪為對手。

中,奔馳飛一般前行,我和陳子玉都默不作聲,彼此都在考量,我不能輕易就答應陳子玉,反正主動權在我手中,當然,我也不能令他產生懷疑,車子回到夜酒吧時,我淡淡道:“等陳子河的頭七過了,我們再好好聊聊,你母親正傷心中,不適合給她添煩惱。”陳子玉微笑:“謝謝中翰你想得周全,不過,我想再說一遍,如果我們聯手,一定能共創大業。”‘夜’酒吧依然熱鬧,來賓都很嗨,尤其是吧檯那邊一片歡騰,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我不想湊熱鬧,見到了周支農,自然想跟他喝兩杯,周支農卻神有異,他笑嘻嘻指了指吧檯。

我很好奇,順著他所指看去,我個子高,加上墊著腳,我能看到吧檯邊發生的一切,那裡正進行一場酒吧很常見的推啤酒杯的遊戲,遊戲的一方竟然是一位美冠全場的少婦,看到這位美少婦,我心如鹿撞,匆匆與周支農告別,便拼命地擠向人群,可人群洶湧,我本擠不進,情急之下,我靈機一動,從吧檯闖進去。

吧檯小生認得我,加上我是今晚包全場消費的金主,他和經理吳三寶一商量,馬上讓我進吧檯,一剎那,美少婦也見到了我,她居然向我大拋媚眼。搞什麼啊,我的天,她怎麼敢這麼打扮,她簡直美到了極點,怪不得圍觀的人群這麼瘋狂。

“慢慢喝,慢慢喝,反正喝死了老闆負責,誰叫他免費給客人喝酒的。”美少婦對著一位失敗者嬉笑調侃,說話鶯言燕語,我幾乎天天見到她,都被她得神魂顛倒,其他人就不必說了。

今晚,她塗了睫膏,長長的睫令兩隻能死人的鳳眼更具誘惑力,一頭烏黑的波長髮充滿了彈,身上,她著穿斜肩式吊帶白裙,肥結實,左肩已全,左,顯然沒戴罩,隱約晃動的高聳令人有抓一下的衝動。真難以置信,美少婦穿了白裙,還敢穿黑斜紋蕾絲襪,黑白相配,顏反差強烈。由於吧檯太高的緣故,我看不到美少婦穿什麼鞋,焦急之下,我大聲喊:“鎂鋁,你今晚穿什麼鞋子?”美少婦馬上環顧四周,嬌聲問:“你們想不想看我穿什麼鞋?”

“想……”戰士報號都沒這麼整齊劃一。

美少婦吃吃嬌笑,她雙手撐住吧檯,一個引體向上兼一百八十度轉體,肥美結實的股坐上了吧檯,兩條斜紋絲襪美腿一伸,我的上帝,人群在瘋狂,尖叫和口哨聲震耳聾,大家都看清楚了,美少婦穿著一雙白的綁帶細高跟涼鞋,筆直的美腿好修長,誘人的蕾絲很曖昧,緻的細高跟足有七公分長。我身後的經理顫聲說:“她是誰,她是哪裡來的尤物。”我聽了,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這美少婦就是姨媽,她如今看起來已不像婦,而像少婦,我難以忍受別人喊母親做尤物,可她如此風韻妖嬈,說她是尤物也不為過。

姨媽滑下了吧檯,動作輕巧,細高跟居然沒能歪了她的腳,可見姨媽武功高絕,對掌控細高跟遊刃有餘,不是每個女人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後還能蹦跳的。

男人們都躍躍試,推酒杯遊戲很簡單:就是在光潔平滑的吧檯上把酒杯到推出去,不能推得太近,也不能推得太遠,要剛剛好到達一條指定的豎線,誰最接近豎線,誰就算贏,超過了豎線也算輸,雙方超過豎線算是打平手,酒杯大小隨意,杯子裝的啤酒多少也隨意,有裝一半的,有裝滿的,基本上,誰輸了就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