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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有什麼詭計。我不由得暗罵自己經驗不足,以為憑紀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闖入關押羅畢的地方,現在想來,太過魯莽了,羅畢涉及的金額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萬一看守押羅畢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後果不堪設想。

多虧有趙水提醒,我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辦法。”拿出手機,我在離趙水十米遠的地方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

“是不是不回來了?”電話那頭傳來姨媽慵懶的聲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動情道。

姨媽輕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會說這些話。”

“有事要你想想辦法。”我笑了,誰說聰明的女人不討男人喜歡?

“說。”我乾咳一聲,嚴肅道:“能不能讓源景縣軍分區的人幫我個忙?”姨媽沒有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聽到她的呼有點重,不一會,她平靜問:“你確定要動用軍隊?”我平靜回答:“沒辦法,這裡不是咱們的地頭。”

“你有危險是嗎?”姨媽很直接問。

“說不上危險,只是兒子想建功立業。”說出這句話時,我平靜得幾乎空靈,完全發自肺腑。

“好。”姨媽鏗鏘道:“就憑你這句話,媽找人幫你,不過,那邊是野戰軍,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調動多一些人,軍區那邊只能調動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帶武器,足夠了。”我自信滿滿,三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足以抵得上半個源景縣的警力。

“等我電話。”姨媽異常乾脆,不多費一句口舌,她颯的英姿,睥睨的氣概彷彿就在我眼前,遙望夜空,我突然滿腔熱血。不遠處,趙水像標杆似的站在他的車邊,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將給他帶來的震撼。

三分鐘不到,姨媽打來了電話:“軍區的車和人都已待命,去什麼地方?”

“縣區的‘通益’養殖場。”我報上了地點。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他們是野戰軍,軍分區離縣區只有五十公里,他們半小時內就能到。”

“好,我馬上趕去養殖場,我們先到就等他們,然後再一起行動。”我驚歎軍人的行軍速度,這等於夜間也敢開百公里時速。

姨媽最後叮囑:“小心些,儘量別衝突,帶隊的排長姓楊。”

“知道了。”我說完,迅速掛掉電話,朝趙水跑去:“趙隊,我們前進。”

“前進?就我們兩?”趙水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我拍拍他的肩:“我找來了一些幫手。”趙水更納悶了:“什麼幫手,李處,你不是剛來源景嗎,在這裡你還認識其他人?”我竄進車副座,神秘道:“等會你就知道。”趙水迅速上車發動引擎,車後座上,龔興陰陽怪氣地道:“趙隊長,你們聽我的吧……”

“你閉嘴。”我回頭怒吼,馬上示意趙水開車,以最快速度趕去‘通益’養殖場。

源景縣不大,橫穿縣城也只需二十分鐘。

在‘通益’養殖場門口,我讓趙水關掉了車燈,透過車窗打量這個由四面圍牆圍起的普通建築,門口沒有燈,顯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個雙鐵門,鐵門不高,二米上下,透過鐵門之間的縫隙,裡面隱約有燈光,還有狗吠人聲,我問龔興,羅畢是否關在這裡,他點頭說是,我即刻腎腺分泌,渾身充滿好鬥的細胞。

姨媽的話很快就兌現了,一輛軍車疾馳而來,停在養殖場門口幾十米處,我馬上叫趙水打車閃燈,自己先下車,朝軍車跑去,軍車也跑下一位魁梧的軍人,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見到我,他揚聲問:“請問是李中翰大哥嗎?”我上去,笑道:“不用客氣,你是楊排長?”

“對。”楊排長朝我咧嘴一笑,馬上回頭揮揮手:“弟兄們,下車。”嘩啦嘩啦,從軍車躍下幾十位全副武裝的軍人,迅速向楊排長靠攏,楊排長雙手握住橫掛在前的自動步槍,小聲吆喝:“立正。”嘩啦嘩啦,幾十個軍人立即整齊地排成兩隊,筆直地站在楊排長面前。

楊排長掃視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禮:“李大哥,源景軍分區獨立團一營三連二排全體戰士現在接受你指揮。”我大吃一驚,趕緊訕訕道:“還是楊排長來指揮,等會進養殖場,主要任務是救人,儘量不要衝突。”

“明白。”楊排長又是一個立正,吩咐兩個軍人和司機守住軍車,其餘軍人迅速摸到養殖場大門,我自然帶頭,否則讓小戰士們看不起。朝鐵門的縫隙觀看了兩眼,趙水已壓著龔興上來,一個戰士的手電筒照過去,趙水滿臉亢奮,而龔興嚇得渾身發抖,他哪見過這陣仗,我又仔細問清楚羅畢所被關押的方位,以及養殖場裡面的各個情況,楊排長聽完,早已成竹在,他朝我點頭,示意可以行動了,我隨即命令龔興去敲門,並警告他膽敢玩花樣,就地正法。

龔興顫抖著發誓不敢,馬上舉手敲鐵門:“嘭嘭嘭……嘭嘭嘭……”

“誰呀。”有人朝我們走來,嘩啦一下,軍人貼著圍牆分散,其中鐵門的左右各有四名軍人做出隨時要越過鐵門的準備。龔興喊:“是我,龔興。”

“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你輪值。”鐵門裡的人從鐵門縫隙裡出手電筒的燈光,照在龔興臉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臉怎麼了……”話沒說完,我眼前一花,兩位軍人如靈猴般越過了兩米高的鐵門,裡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制服了,連聲音都沒發出一點。

我大佩服,這身手非常了得,鐵門被打開,軍人們魚貫而入,狗吠頓起,但沒有引起足夠重視,我們一眾人迅速撲向關押羅畢的地方,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平房,裡面有人說笑,我和軍人慢慢靠近,突然,養殖場裡有人大喊:“你們是誰。”寂靜的晚上,這喊叫傳得很遠,平房裡一陣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