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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可憐的小狗，頭髮溼淋淋地貼在額頭上，傅羨安看了一眼他下身，沈青立馬不好意思地夾住腿，傅羨安忍笑地撥開他的手:“這下知道了吧，真沒壞。”沈青鬱悶地瞪了他一眼，咕噥道:“我本來就知道。”

“行，你什麼都知道。”沈青丟了面兒，毫無道理地指揮起他:“洗快點，我要睡覺。”傅羨安把瘦伶伶的他抱在懷裡，膛貼著那道凸起的長疤，過了會兒才順似的捋他的後頸:“醫生說了要慾半個月，我們要聽話。”沈青抓著他的背“嗯”了一聲，沒忍住去摸他身上的腹肌，小手來來回回摩擦，傅羨安給他擦乾穿衣服的時候他眼睛也沒從傅羨安的身上挪下去。

於是就被笑話:“寶寶，你怎麼這麼啊？”沈青:“……”沈青好生氣，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跟貓被踩了尾巴似的，自己穿好褲子就開門出去了，氣沖沖地說:“那你今天不要和我睡，反正我，你一個人睡吧。”當然最後還是一起的睡的，病本來不算大，兩個人就更擠了。傅羨安側著，沈青平躺，腦袋枕在他手臂上，念念叨叨著一堆傅羨安聽不懂的實驗數據。

傅羨安問他:“剛才不是說困？怎麼不睡？”

“困過了。”沈青轉過頭，左手在被窩下面牽住他的十指相扣，右手去摸傅羨安的臉，一副想問什麼的樣子。傅羨安被他摸得很癢，沈青的湊上去他的下巴，又到喉結，他很快也有些心猿意馬，沈青覺到了，問道:“還能親一下嗎？”傅羨安說能，單手扣住他的後腦，兩片嘴貼住他的。吻得有些急，比在浴室裡要烈一些，傅羨安的舌頭刮過上顎，沈青便酥得軟了骨頭，含著他舌尖淺淺啜。這個姿勢有點彆扭，傅羨安把他抱到身上趴好，沈青軟綿綿的像被親跑了魂兒，病號服上的扣子也被皺了，糊糊間被傅羨安抓著手指碰到一個熱燙的傢伙。

“哥哥？”他清醒一些，手指收攏，傅羨安低了一下，大掌包住他的手背握著自己那陰莖上下擼動。

沈青簡直被他得七葷八素，又很不服氣，手指忍不住使壞地朝端頭那個小孔摩擦，偶爾刮過冠溝，會覺到傅羨安身上的肌崩得很緊，那陰莖就戳在他肚子上，沈青扭了扭股，趴在他耳邊小聲地叫:“哥哥不是說要聽醫生的話？”

“寶寶……”傅羨安叼著他的耳廓在齒間廝磨，急促的息把沈青也得很難受:“喊我一聲。”

“……哥哥。”沈青小聲說了一句，但被傅羨安否認:“不是這個。”他很快反應過來，紅著臉別過頭裝啞巴，傅羨安忍不住掰過他的臉親他:“快點。”沈青顫著睫看他，耍賴道:“我喊了呀，哥哥哥哥，不是喊了嗎？”傅羨安小幅度地撞他的腿，手掌包住他的股:“還有呢？”沈青咬著嘴不說話，被他得受不了了就用嘴堵住他的，手上也勤快起來，覺得自己掌心幾乎要被磨起火花似的，傅羨安才終於了一次。

結束之後他起身去收拾褲子，回來的時候沈青一個人霸佔著大半張，不說話，隻眼巴巴地看著他。傅羨安爬上去虛虛壓在他身上，手掌有意無意地隔著褲子包住他那團同樣鼓起來的東西。

沈青被他摸得邊硬邊抖，想要又不敢說的樣子。最後到底還是傅羨安可憐他，拉下他的內褲給他含了一次。沈青哆嗦得不行，捂住嘴，好怕外面查房的護士聽到。傅羨安沒多久他就在了嘴裡，半軟的器從他嘴裡滑出來的時候，沈青捂住眼不敢看。

傅羨安伸手撥開他沾在臉上的頭髮，拍著背問他:“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好哦。”沈青緩過神，微微汗溼的臉頰帶著薄紅，呼哧呼哧地小口氣，像和他換什麼秘密似的小聲說:“這樣好。”傅羨安失笑，捏他的嘴和臉:“小東西，又又。”沈青打了個哈欠，默認他的說法，也沒生氣，往他懷裡拱著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含糊著說了一句:“……老公，晚安。”傅羨安關燈的動作一頓，好半天，又無奈又高興地親了他一下:“再叫一聲。”沈青飛快地又說了一遍:“老公晚安！”房間裡暗下去，銀燦燦的月光灑滿他們一身，傅羨安把他抱緊，一如從前:“寶寶晚安。”33參加完導師的婚宴之後，沈青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是鳳芸芸和傅君丞的忌到了。他們離世的時間前後相隔十多年，但子上只差了幾天。

他們先去給傅君丞掃的墓。沈青和他不親，就算是被接到傅家之後對他也沒多少親近的情。大部分時間是傅羨安照顧他，少部分時間沈青在學校度過。

傅君丞不算是個合格的父親，他僅有的愛在兩次不成功的情中消耗殆盡，傅羨安對他也是敬重多一些。

墓地旁邊本來留著一個空位，是給鳳芸芸的，但最終還是空置了，鳳芸芸的墓沒遷，還在老家，所以他們休息了幾天之後又驅車前往鄉下。

近幾年來政府出資修路，這條路不知道比傅羨安第一次去的時候平整多少，沈青在副駕駛吃布丁，他自己烤的，前幾個試驗品均以失敗告終，不是太糊就是太稀，臨出門前才好這麼一個，他稀罕得不得了，拿在手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