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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裡總有人愛我。”方肆懿起身，向他伸出手。

“開鑼之後，我請遲三少聽戲。”遲楠拍了下他掌心，自己站起來。

後知後覺望見高度，差點沒站穩腳。

“怕什麼，頂多斷條腿。”方肆懿抱穩他的，親親耳。

“在房頂上做怎麼樣？”遲楠又怕又怒:“不怎麼樣！神經病！”見他沒忍住笑了，才知道被耍。

幼稚。

“我認識一個德國的腦科醫生，推薦你看看。”月亮暈開暮，方肆懿向孔七借的人仍守在房門口，一個個打哈欠。

方肆懿有事忙，把他抱下房頂後又出了門。

吃了一大碗東北香米飯，外加大塊紅燒，遲楠拍著肚子東想西想。

方肆懿這人，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罪不至凌遲餵狗，照樣該死。

他被砍下腦袋時，那東西會被嚇軟，還是向死亡抬頭？憑他那麼多花樣，此前肯定有不少風事。

自己羞於身體的變異，從沒進過煙花之地，不然早換他方肆懿了。

遲楠等今晚方老闆來，好學習經驗，到下半夜也沒來人，熬不住睡著了。

雞鳴過幾個時辰，一掀被，晨的玩意兒將絲綢襯褲頂起了小包。

想起學習沒能如期進行，遲楠決定自個兒摸索。

綢褲跟內褲踹到腳腕，拿靠枕墊高部，直身靠在邊。

一腳踩著腳踏，一腳踩在蔥綠繡鴛鴦的閃緞被面上。

二指併攏，探向下面的小嘴。

中指在陰蒂上打圈，攪動，慢慢進去，沒一會兒便去了。

昨天接到大帥府回電，對方同意了他們的要求，但必須先放人。

方肆懿絕不答應，他得先見到骨灰。

跟孔七談到半夜，小睡兩個鐘頭，滿面倦容地回到方宅。

見房門閉著，以為上三竿遲少爺還沒起，繞到後窗偷看。

拉開一條縫，白皙的腿垂在下，飽滿腳尖搖晃著蜷起，有種嬰兒的。

手指緊抓幔，聲盪出來。

方肆懿關緊了後窗。

砸花的鏡子中剛有影飄過，怕是哪個下人，方肆懿推門進來了。

起長衫，壓住他，陽具隔布料頂高完的。

“不是恨我嗎，一晚上沒怎麼想了？”遲楠剛高，尚在失神中。

“我想自己試試，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