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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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上午7:46於老四昨晚的家庭作業沒完成好，今早老婆李紅英罷工，大清早說是去跳廣場舞，拒絕給他做早餐，於老四隻能委託老趙頭回來的時候幫著捎帶上幾個饅頭或包子。老趙頭卻自作主張給帶了兩油條和一杯豆漿，一進門就盯著餘老四先把錢給付了，然後就坐在門衛室裡不動了。

餘老四隻能悻悻地給老趙頭髮了一支菸，又有些不耐煩地看著老趙頭叼著煙在值班室裡四下打量:“這啥……哦，包裹啊……現在這些人咋都喜歡網上買東西，靠得住麼……潘小二的哦……孫小燕……赫赫，劉老漢咋也網上買東西……”上午8:01“張胖子牛麵”照舊是營業高峰期，喬二妹坐在後廚弓著背沖洗碗筷，陳三娃端著幾個碗進來，眼神飛快地在喬二妹繃圓的部上盯了一眼，放下碗快步出去。

上午10:14保健院財務室裡，出納唐娟鄙視地看了董大強一眼:“你就缺這幾個錢嘛董師傅?昨天才下鄉今天就趕著報帳?”董大強一臉鬱悶:“婆娘管得緊，就指望你們這些富婆看不上的這點小錢囉，還有買彩票都沒搞頭，哎。”唐娟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不給你們這些男人管緊點就翻天!跟你說了，院長簽字了還要孫護士長也籤個字。”董大強拍了一下腦門:“她今天請假還是休息，沒在哩，好吧好啊，明天再報。”中午12:11田東和幾個老師蹲在學校門口，一邊捧著飯盒扒拉，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校門對面小賣部的張金牙兩口子吵架，一群鄉小學的學生也在小賣部外面興致地圍觀。

“田東你昨天跟陳鄉他們油水吃足了今天咋還這麼能吃哦”旁邊的常老師順口打趣，田東吐出一小塊碎骨頭笑笑，另一邊裘老師也扭過頭:“還不是沾女同學的光，哎我們就沒女同學下鄉來請吃飯!”

“她們保健院好像對點大巖口鄉的衛生服務吧，今年來過幾次了，你們這個女同學不錯，秀秀氣氣，也客氣，不像財政局那個同學杜雅莉，傲兮兮的。”常老師又接上話，田東目不轉睛看著張金牙兩口子繼續撕扯，“嗯嗯”兩聲隨口應答著。

下午14:22“老闆又上新貨了哦?”倆老顧客走進“華爾滋服飾”環顧一眼就大聲嚷嚷，坐在櫃檯裡的喬福榮身軀微微一震，急忙一點滑鼠，螢幕上一個女的身影黯澹了下去。

“喲，大白天的在看小電影麼?”其中一個老顧客探頭過來漫不經心掃視了一眼，轉身和同伴去貨架那擺。

“說啥呢，看足球啦，這不你們來了，要巴結好老主顧啦”喬福榮乾笑著欠了一下身，又閉緊雙腿坐回去。

下午17:57塗建國坐在花臺上，出神地看著凋塑那的那幾個大媽在老歌旋律裡旋轉著。

大媽們的形形連衣裙像花朵一樣綻放，其中最醒目的卻是個穿緊身短褲的，白得刺眼的腿，肥碩的把短褲繃得快脫線的覺。

下午18:39永利市市郊“萍水相逢”酒店大堂，一個黃衣外賣小哥拎著兩份外賣跟總檯說了一聲“609要的”就迅速衝到電梯邊，在電梯即將關門的時候躥了進去。

星期三上午6:55於老四一身舒坦地從公廁出來，就看見保健院護士長孫燕從社區外面走了進來。

“趙護士長，你的包裹，前天下午就來了的”於老四小跑著過去，孫燕“哦”了一聲，在門衛室門口站定。於老四熘進門衛室，翻出包裹:“吶，今天這麼早就出去了啊?”孫燕接過包裹微笑一下:“嗯，去河邊走了一圈。”上午8:03陳三娃還是把第一碗麵放在了隔壁保健院那幾個裡的那秀氣眼鏡大姐面前，眼鏡大姐對著他微微一笑。

老闆娘徐冬梅噘著身子趴在廚房窗口那和裡面的張胖子小聲說著什麼，陳三娃的眼神飛快地在徐冬梅渾圓的股上停頓了一下。

上午9:22陶勁松光著身子坐在茶几前，把手機資料線從筆記本上拔了下來，然後饒有興趣地在筆記本上點開了個“119”的檔，逐一覽著裡面的圖片和視頻:圖片上，透過浴室落地玻璃，能看見一個赤的女人在洗澡的畫面;上，女人一絲不掛身軀緊繃，閉著眼咬著嘴躺著;背景天花板，仰視角度下的女人駿馬一樣昂著頭，前頭髮硬凸起;背景是電視機螢幕，女人披散著頭髮光股背坐對著，後展的身軀擠出條深深的嵴溝;昏暗燈光下，掀開的被子裡袒出睡眠中女人大半個柔美的赤身軀……

鏡頭搖晃著，畫面從外牆抖動幾下後，一下切入到浴室，赤條條的女人正在蓬頭下戴著浴帽側對鏡頭洗著光滑身子;女人裹著浴巾從側面走入鏡頭，抿著嘴微笑著站在邊，光著身子的陶勁松從上起身，走過去一把扯下浴巾，抱住了嬉笑著掙扎的女人;上陶勁松的光股背對著鏡頭，身體起伏著，一隻手還拿著手機，一隻手挽著半截晃悠的小腿;女人跪坐著的赤背影在鏡頭裡上下顛簸;女人雙手撐在前面，一臉歡愉與痛楚糾結般模樣地緊閉著雙眼半張著嘴跪在上，隨著身後陶勁松的節奏前後起伏，前懸垂的雙跟著這節奏也在晃動;女人羞怯地站在鏡頭前，眯著眼仰著頭靠在陶勁松身上，陶勁松的雙手在她身軀上游走，捻著小腹下的陰，捏著秀氣的部;女人背對鏡頭站立著，陶勁松從她腋下探出的雙手把她的擠壓出各種形狀;陶勁松光著身子輕快走到鏡頭前向著鏡頭伸出手，鏡頭移動著，從對著頭的畫面移動向窗戶邊，裹著浴巾的女人正在茶几那背對著畫面坐著;一絲不掛的女人扶著窗簾覆蓋的落地窗，側對著鏡頭站於落在地毯上的浴巾上，後噘起部，陶勁松扶著女人的不斷在後方衝擊;陶勁松伸出一隻手突然一下拉開半幅窗簾，落地窗戶外面的燈火異常明亮，女人掙起身一把將窗簾拉回來……

陶勁松帶著惡地微笑，又點開了另外一個視頻:畫面輕微搖晃著，有沉悶急促的呼聲，在昏黃的燈光裡，鏡頭從倆光腳底開始移動，然後是一雙小腿，上移到略分開的大腿，然後鏡頭停頓在一叢陰那，湊近，隱約看見有些外翻的陰，有一隻手進入畫面，輕輕摩挲了一下陰，手指頭在陰那扒了一下，然後鏡頭緩慢上移，經過肚臍，向上移動到一對房，那隻手再次進入鏡頭，擦拭一樣順著峰的弧線遊歷，在一枚頭上輕輕摩擦，頭漸漸發硬立起來，然後鏡頭裡的身體動了一下，手閃開了，鏡頭停頓了一下，移動過鎖骨、脖頸，出一張睡的女人的面孔，能聽到女人均勻的呼聲。然後那隻手拿著一副眼鏡，試探著輕輕地給女人戴上，然後鏡頭逐漸拉開，女人的赤身體逐漸完整地呈現出來，然後燈光突然切換成明亮格式，畫面上清晰地展示出了衛莊縣保健院護士長孫燕的最真實狀態，戴著眼鏡的護士長面孔依舊斯文秀氣，但是沒有護士服或者生活裝遮掩的體，以及留存了幾分紅的面容，徹徹底底地袒出了孫燕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沉睡中的孫燕似乎覺到了自己的羞恥狀態，眉頭微微一皺輕哼了一聲，鏡頭劇烈一晃燈光一下切換回昏暗狀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