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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下哀嚎:難不成自己不只敗了此陣,又要再被二賊蹂躪,還會情不自地在二賊的汙之下被送上高嗎?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說不定還得承受二賊無比的手段,以二賊對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全然無心反抗的手段一發,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賊態畢地死去,死前還不知要承受多麼不堪入目的毒,南宮雪仙心下愈來愈寒,偏生身上卻愈來愈熱,尤其當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在旁邊,渴待自己援救的孃親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二賊盡情蹂躪玩,失落和傷痛的苦楚滿心,卻是難解體內火於萬一,偏偏即便如此驚恨憤怒,手足卻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的一聲,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住哀聲出口,還加上一小口鮮血嘔出。也不知兩人是什麼算盤,竟是伸腳拖過一張小几來,就把南宮雪仙扔在上頭,這可苦了南宮雪仙。

一來小几上頭雖有鋪墊,但那鋪墊是用來墊茶杯盤碗的,她一整個人躺了上去,那鋪墊可沒軟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著,嬌香滑的肌膚,隔著薄薄鋪巾與木幾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宮雪仙一身功力未損之時,若不小心翼翼地運氣遮護,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況是內傷沉重、難以運氣護體的現在?

二來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過夠放個棋盤上去,其大小遠遠不若一個人的身長,何況南宮雪仙遺傳了裴婉蘭的頎長身材,這一躺上去不只腿懸空,連頭都靠不住地方,在幾沿軟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髮夾得難受不說,頸子更是痠疼難當,差點連氣都不過來了,偏生身子微一掙扎,小几便傳出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壓垮的模樣,令人本都不敢隨意亂動。

何況南宮雪仙也覺得出,眼前二賊滿懷心,原本被懸著剝衣時已覺難受,現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頭,兩人四手空了出來,更是一點顧忌也無,竟當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面,就對南宮雪仙嬌修長的體大肆玩起來。

只見鍾出雙手一開,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一手反扣股間妙處,大姆指輕輕地在她腹下,食中二指已採入那微溼的幽谷中輕緩磨起來,就連無名指和小指也沒輕鬆下來,不住在她菊和會陰處輕撫逗著,拂搔之間一股股的熱力不住傳入。

當幽谷被鍾出的手指扣入之時,南宮雪仙嬌軀一窒,本應夾緊的玉腿卻抗不住鍾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裡頭早巳微潤。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頭,加上鍾出手指熱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心中的抗拒竟是沒能發揮效用,沒給拂幾下,說不出的酥麻覺已從那要害處直透上來,威力直截了當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宮雪仙都不由拱了起來,被鍾出一手託在後,整個下半身粉彎玉股全然成了鍾出囊中之物,再逃不過他雙手恰到好處的逗玩撫摸、挑逗勾誘。

另一邊的顏設也不是光看著大哥動作,他雙手齊出,時而大力、時而輕柔地把玩著南宮雪仙賁的美峰,虎口處時而緊夾、時而輕摩著飽的蓓蕾,火辣老練的手段,便是黃花處子也要動情,更何況南宮雪仙這早已嘗過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著眼兒,咬牙苦忍那不住襲上身來的詭妙快意,嬌軀卻下由自主地在兩人手下不住搐顫抖,尤其這般姿勢下,她的眼兒正好盯在顏設間,早看出其中硬,兩人雖說口中沒出什麼汙言穢語,只是嘻嘻笑,可對心知受辱難免的南宮雪仙而言,那異樣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忍受,偏偏這姿勢令她呼不暢,想動作也動作不了。

本來這段時不只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難逃辱,南宮雪仙也是多經風月之事,本屬純陰之身的體早已難言,加上鍾出和顏設二人雖說作惡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卻確有高明手段,兩人四手聯彈,將南宮雪仙嬌美的體當作琴瑟般演奏,南宮雪仙雖是呼不暢、恨怒難清,但那種似將窒息一般的覺,不知為何卻使得身上的覺愈發強烈,比之正常情況下的男歡女愛,別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覺間南宮雪仙手腳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漸漸軟弱了下來。

見她手腳不再掙扎,鍾出和顏設竟也改換了動作,南宮雪仙只覺眼前一黑,口一窒,身前的顏設竟整個人趴伏在她身上,壓得本已呼不順的她愈發難以息,加上鍾出竟也一般動作,差點將她拱起的纖都壓了下去。

原已難受的南宮雪仙突地嬌軀一震,卻是再無掙扎之力,手腳只微微抖著,竟是沒法將身上的兩人推開,一時之間不只被壓得難受,顏設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無阻隔著衝進她口鼻之中,說不出的難聞中透著一絲微弱的香氣,也不知是南宮雪憐還是裴婉蘭昨夜的遺香?燻得只想拚命呼的南宮雪仙一時間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賊的手段,還真是難捱得緊,兩人一同壓上南宮雪仙身子,鍾出的手仍在她股間肆,毫不保留地勾引著幽谷中的泉,另一手則移到她上抓捏著,顏設的手換到了南宮雪仙側,輕輕地搔著,颳得南宮雪仙嬌軀直震,一時半會可平靜不了;只是南宮雪仙此時此刻差點沒哭叫出聲音來,在兩人一輪攻勢之下,她雖是心中千百個不願意,可體的情仍被挑了起來,身子愈發嬌,更吃不住接下來的手段,尤其二賊的臉伏在前,一人一邊啜上了南宮雪仙傲的美峰,將那脹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時咬時、或或磨的,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只是與方才一般的溫和手段,或許南宮雪仙心中恥恨難消之下,勉勉強強還能守得住心神,可現在卻不是這樣,鍾出和顏設嘴上功夫,可遠不若手上來的溫和。噬咬之間力道拿捏得著實不怎麼樣,輕咬間令南宮雪仙不由到痛楚,偏偏心亂之下,那痛楚的覺中竟似透著些許難以想象的快,像蟲蟻一般咬齧著南宮雪仙愈來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融在她心裡的苦楚之下,竟是從內而外,一點點地將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漸漸融化了。

被兩個仇人這般玩,本來就算南宮雪仙身子裡頭真生出了快,心中的抗拒也能稍減其力,怎奈她陰陽訣的奠基功夫欠缺,雖說不傷於雲雨之際體內自然而然的功力運行,可身體對雲雨之事的忍耐力卻是一洩千里,此時的南宮雪仙外表與平常女子無異,最多是看起來較一般女子更為嬌媚誘人些許,可衣衫之中裹著的,卻是一身纖細,最是抗拒不住調情引誘的體;加上鍾出、顏設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宮雪仙那的肌膚如何撐持得住?

尤其一對飽滿豐的美峰,著實惹人覬覦,南宮雪仙雖知那處最是難忍,哪裡想得到就連被噬咬時都有這般覺,二賊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輕啜著那硬蕾,牙齒舌頭輕巧地搔著,整顆玉峰都淪陷在兩人的口中,時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齧,溫柔之時令她嬌軀發熱,彷彿全身的血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脹得美愈發,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間南宮雪仙差點忍不住要哭出聲來,但至極的美峰,卻無比細膩地覺出痛苦中那令人亂的些許歡愉,難以想象的反差令南宮雪仙差點以為自己錯,可體內的覺卻痛苦地糾正著她。

何況此刻顏設整個人壓住了她上半身,下體幾乎是平貼著南宮雪仙頭臉,那充滿了慾望的味道,毫無間阻地衝入了南宮雪仙口鼻,偏生上的苦處令她吃痛不住,差點叫出聲來,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口氣穩住心神不可,可愈呼,那男人的慾氣息愈是深重。

南宮雪仙苦在其中,卻是不能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