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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南宮雪仙怎麼咬緊牙關、怎麼拚命撐持,嬌軀始終站不起來,心急之下只覺身上愈來愈熱,不只背心溼透,連身上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溼漉漉地覺好生難過。

偏偏心裡怕什麼就來什麼,正當南宮雪仙芳心發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瑟縮一旁無法動彈的當兒,原已變成了兩個滾地葫蘆的鐘出和顏設,竟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只嚇得南宮雪憐一聲驚呼,原還沒發覺的南宮雪仙忍著渾身的燥熱難捱抬頭望去,卻見鍾出和顏設兩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面上雖是七孔都沾染血絲,行動之間卻沒多少滯礙之,顯然身上沒受到什麼傷害,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掙了掙卻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還抱著萬一的希望,在二賊清醒前無論是自己恢復行動能力,或是妙雪真人及時來援,都可穩勝券,沒想到……

無論怎麼勉強施力,雙腿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別說拔劍傷敵了,就連起身都那麼艱辛。南宮雪仙銀牙一咬,纖手握住劍柄,勉力一揮,雖說劍鞘是如她之意飛了出去,敲在鍾出小腿上頭,又反彈到顏設腿側,打得剛起身的兩人一陣踉蹌,搖了一搖差點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宮雪仙渾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氣,加上二賊雖也有了年歲,卻是身強體壯,這一劍鞘又沒附上多少勁力,別說把二賊打躺下去了,就連一聲痛呼也沒打出來,反將兩人的眼光打回到南宮雪仙身上。

咬著牙怒瞪二賊,表面上全然不甘示弱,南宮雪仙暗中運勁,卻是一運功便覺內腑剌痛難止,顯然雙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對掌自己已受了不輕的內傷,此刻別說運勁傷敵,能保著不讓內傷繼續加深已算得不錯了。

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懊惱,沒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燕千澤的藥物仍是難以對抗眼前二賊,現在她對自己已不抱什麼希望了,一心只想著妙雪真人和燕千澤快點回來,或許可以趁著眼前二賊力戰身疲之際,爭取最後一點勝機。

可惜心心念唸的人仍是沒有回來,反倒是眼前的鐘出和顏設站起了身子,帶著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息著的南宮雪仙手握長劍,卻是連舉都舉不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一步步走了過來,彷彿看不見自己手中長劍一般,輕輕鬆鬆地就走到自己旁邊,兩人各出一手,輕輕鬆鬆地將南宮雪仙的身子舉了起來。

只聽得腳邊“當”的一聲,南宮雪仙無力的手已握不住劍,落到了身邊,雖說二賊身高與南宮雪仙相若,這一下伸手平舉,南宮雪仙還不至於踩不著地,但她手足痠軟無力,一時片刻間卻也只能纖足拖地,本就別想站穩身子。

※※※※※※※※※※第八卷第五章火燎原恨意滿地瞪著兩人,尤其二賊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宮雪仙心中恨火難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開口便是血水難抑,南宮雪仙還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經驗已讓南宮雪仙明白,鍾出和顏設這兩個老賊不只是手上功夫厲害,更重要的對敵手段還在嘴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從二賊嘴上說出來的話,總有種刻意要把人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宮雪仙與孃親和妹子一般,都被這兩個老賊玷汙過,知道兩人就算在上,嘴裡那不乾不淨的話仍是不肯稍停,現在自己表明了身分,手下又擊殺了粱君,偏又無法反抗地落到兩人手中,以老人這般好,再受汙辱難免,也不知狗嘴裡又會吐出什麼東西。

她一雙美目一點不肯示弱地反瞪兩人,心中只希望著妙雪真人快些回來,至少……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去。

只是無論她怎麼希望,現下也不知是否還跟厲鋒戰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終沒有出現,而鍾出和顏設終於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極,雖說直接上南宮雪仙恨得要噴火的眼光,臉上神情卻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歡悅,一句話也不說,兩雙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著南宮雪仙覆於衣內玲瓏浮凸的嬌軀,甚至沒向屍橫就地的梁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說瑟縮椅邊、連口大氣都不敢出的裴婉蘭母女了。

被二賊這般火辣而毫不收斂的眼光打量著,南宮雪仙雖是賭氣對望,心下卻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賊狠狠玷辱過,那夜在上的悽苦回憶著實丟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過一次經驗卻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畢竟前次她還是冒著顏君鬥結義兄弟的名頭,只想不到二賊不顧身分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這回身分擺明瞭,二賊再無顧忌之下,也下知會施出什麼手段,光看他們現下眼光如此火辣毒,仿若可以取代雙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蕩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宮雪仙漸漸不安,終於無法抗拒地轉開了目光,避開了那火辣的對視。

雖說避開了視線接,南宮雪仙心下卻是更為不安;當配藥之時,燕千澤話語中就暗示過,她所取回的藥物本身雖沒有問題,但回來後卻沾染了下少異氣,不只是她的純陰體氣,還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氣息,這媚之氣的染本就會影響藥,加上燕千澤配藥在於揚發二賊體內氣勁,更是揚而不抑。

方才四掌接,藥雖是本能地竄向修練十道滅元訣的兩人體內,可以南宮雪仙內勁為藥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還沒發覺此點,但現在勝負已分,兩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侵犯,想到那藥會使兩人的好愈發變本加貭,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慾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動,再強大的媚毒藥,藥也要壓下幾分,可若是芳心思起來,無論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拒還地芳心亂想,對身體的慾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宮雪仙便是如此。

雖說渾身一點勁力都提不起來,四肢軟軟垂倒著,可玉股之間卻隱隱地透出了一絲難以剋制的意味,那的觸動令她芳心大亂,羞恨之間只覺身子愈發熱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從腹下顫抖起來;外表看來雖像是少女落入敵人手中時無法剋制的畏懼發抖,但南宮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覺是怎麼一回事,偏是想剋制也剋制不住。

似是回應著南宮雪仙心中的恐懼,二賊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話挑逗欺辱,兩雙大手毫不掩飾地動作起來,只聽得裂聲大作,兩雙手的撕扯怎麼也比一雙手快得多;南宮雪仙雖是咬著牙不肯出聲,眼角卻不由清淚出,偏生二賊再無憐香惜玉之念,手上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南宮雪仙身側已是飛絮片片,一身衣裳猶如花瓣飄散風中一般跌落,出一身晶瑩如玉的身段,豔麗的誘惑絲毫不弱於瑟縮旁邊,看得淚水都下來了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那飽經雨的嬌軀。

咬著牙,絲毫不願出聲,南宮雪仙閉上雙目,不肯去看二賊得意洋洋、的目光,偏偏二賊一左一右,將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實驗出來的種種技用上,製得南宮雪仙動彈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威,絕不費一點力氣,的雙手、大張的臭嘴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動作,撥的她身子陣陣嬌顫,一雙高聳美的玉峰上,兩朵玉蕾漸漸酡紅脹硬起來。

雖是心恨,但南宮雪仙再無抗拒之力,只能勉強壓抑著身上那猶如蟲行蟻走一般的異樣快,一點聲音都不出,櫻更不肯張,絕不給吻著上的大嘴一點入侵的機會,可其餘之處她便沒辦法了。

尤其閉上眼後,身上的覺竟似更集中而銳了,南宮雪仙只覺渾身上下既難過又舒服,快無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賊綿密火辣,遠比單獨一人要強烈許多的愛撫之下,嬌軀竟本能地漸起反應,股間那溼淋淋的覺愈來愈難以壓制,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