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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暇純潔的愛人變成了一個二十三歲的男孩。”
“你懂不懂愛啊?”王若寅暴躁,“愛就是瞬息萬變的。”
“不太懂。”冬深誠實道,“但是請你不要再在東八區的凌晨給我打電話了。”王若寅假裝聽不到後半句,堅持道:“還是要懂一點的,不然你以後被人騙怎麼辦?”
“我不會被人騙。”冬深好睏了,難受地在上滾了滾,“我想睡覺,若寅,你是不是也該休息了?”
“休息什麼?”王若寅不屑,“我在等我的未婚夫與我共進晚餐。”冬深拗不過,又陪他閒話愛情,後來大概是他的未婚夫到了,王若寅才表現出一丁點掛斷的意思。
“愛情是多樣的。”面對冬深不甚友好對他愛情的質疑,王若寅最後說,“有人的愛情是忠犬八公的類型,我的愛情是緋聞女孩的類型。”冬深沒有看過緋聞女孩,只好說:“我會去拜讀一下。”
“電視劇,你拜讀什麼啊?”王若寅不屑,那邊傳來催促的聲音,他對著聽筒道,“算了,放你去睡。”冬深把電話掛了。但王若寅的愛情魔咒效力太大,聽不到反而神了許多。
要是晚上睡不著,人就會胡思亂想。
冬深閉著眼,沒辦法不想起周律吻他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他不放,好凶。但是也不算太兇……
想得嘴巴里黏黏糊糊分泌口水,忍不住又想,周律的愛情是忠犬八公的類型,還是王若寅的類型?
他想不明白這個正如他想不明白吻的魔力,最後放棄地睡著了。
冬深與許洛當面說分手之前通過洛意的渠道買了樣東西,原本是打算送給周律的,意為賠償打碎的花瓶,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送出去。
從簡從津家逃跑的第二,他拎上那隻誇張的手提箱到簡從津家去敲門。
門是簡從津親自開的,西裝革履,頭髮上抹了髮膠,是要出門的樣子。
他看到冬深,先是沒有說話。
冬深卻很直接把箱子遞給他:“賠你的另外兩隻花瓶。”簡從津接過了,卻是問:“給了你鑰匙,怎麼還敲門。”冬深有點猶豫地向他身後看了一眼:“我怕直接進來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簡從津往裡面讓了讓,“別當著我媽的面叫我爸爸就行了。”冬深又看他一眼。
“有話就說。”簡從津垂眼看著他,“想什麼呢。”冬深把頭低下了,也不進去,說:“沒什麼。”哪裡是沒什麼。
簡從津看了他一會兒,妥協道:“抬頭。”冬深抬起頭,簡從津慢慢靠近,然後把手裡的箱子丟在腳下,單手捧住他的臉。
“要嗎?”他的鼻尖戳著冬深的鼻尖,問句低沉得像勾/引,“是不是在想這個?”冬深沒說話,往上湊了湊,嘴巴輕輕在簡從津的角蹭了一下,然後稍稍退開了。
簡從他的耳朵,一手拎著冬深,一邊拎著箱子走進家門。
“四月份了。”冬深受了一會兒手心的熱意,忽然開口道,“曼市的櫻花要開了。”簡從津鬆開他的手,把箱子平放在桌子上,打開鎖釦:“你喜歡櫻花?”
“還可以。”冬深說,“想問你喜不喜歡。”箱子裡防震措施做得很嚴密,簡從津看了一眼裡面的石塊,道:“曼市的櫻花我還沒有看過。”冬深沉默了一下,簡從津又問:“你從哪了塊兒石頭來賠我的花瓶?”冬深道:“你能不能看仔細一點。”簡從津依言把石塊拿出來,發現上面刻滿了符號,正反審視了幾遍。
冬深等不及地問:“喜歡嗎?”簡從津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只是問冬深:“你買這個做什麼?”
“你怎麼那麼笨啊。”冬深道,“你不是叫周律嗎?律!”律,律法。冬深因為這個,買了一塊美爾城邦時期的法典碎片給他。
“喜歡嗎?”冬深堅持問。
簡從津皺了皺眉。
冬深捕捉到了,音量變得有些小,又說:“不喜歡嗎。”簡從津沒辦法因為自己不叫周律而說不喜歡。
得到肯定的答案,冬深笑眯眯地換到之前的話題。
“你說你沒看過曼市的櫻花。”冬深好奇道,“你不是曼市人嗎?”
“他是新市人。”簡從津還沒有回答,身後傳來了一位中年女的聲音,柔和的,帶了些憂鬱。
冬深猝不及防,轉頭去看。
簡栩婷款款走過來,一整夜已經收拾乾淨了傷心的情緒,此時看著冬深,笑得很善意。
“我記得你。”她說,“從——”
“媽,時間來不及了。”簡從津打斷她的講話,道,“車在外面等。”簡栩婷歉意地對冬深笑了笑,說:“今天不湊巧。”她大概有什麼要緊事,冬深禮貌地叫了阿姨然後道別,轉頭問簡從津為什麼簡栩婷會認得他。
“你第一次來住的那一晚我在跟她視頻通話。”簡從津道,“她看到你了。”冬深點點頭,道:“你也要出門嗎?”
“不急。”簡從津回答。
冬深於是幫簡從津把那塊價值頗高的石頭擺放好,與他閒談。
“你是新市人?”冬深道,“沒聽你講過。”冬深開玩笑地講:“你該不會是來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