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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冬深撿起落在一邊的褲子,自暴自棄地學簡從津胡說八道:“嗯,要爸爸允許。”簡從津笑了一下:“不跟打聲招呼,你覺得很禮貌?”

“我本來就不禮貌。”冬深提著褲站起來,赤腳踩在地毯上注視著簡從津,一邊保持過速的心跳,一邊又看簡從津很不,“原本也沒打算跟爸爸打招呼。”他把褲子收拾好了,又去用腳掌夠前面的拖鞋。

“那你做得對嗎。”簡從津又從後面接近他,“為什麼不跟爸爸打招呼?”冬深不想講了。

“你也差不多一點。”冬深轉過身來與他對視,“你是我爸爸嗎?愛演。”

“你說了算。”簡從津道,“拒絕捐贈請出具一份書面說明,以證明不是我不捐,是你不要。”哪裡有人將醉話一本正經說出來的,冬深讓他欺負得沒有反擊的餘地,只能無意義地眨了下眼,說:“那我回去給你寫,還用不用蓋章簽字?”簡從津卻說:“你還要蓋章簽字?”他原本已經將冬深放回到安全距離,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又變得不高興,再次近冬深,沉聲道:“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冬深。”到底是誰得寸進尺啊。冬深剛剛站起來,又被他邊坐下,手臂在軟被上撐直了,身體向後仰。

大概習慣了太高效的供血速度,冬深變得勇敢了一點。

“你別欺負我了。”冬深的眼睛很漂亮,此時無奈地看著簡從津,一錯不錯的,顯得認真,“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簡從津本不在乎。

他抬手按住冬深的肩膀,用了巧妙的力道向後推,冬深就猝不及防地倒在上。

簡從津把他按在身下,掃視他像狼掃視領地裡的羊,野蠻,令人心驚的專橫,“什麼事。”他漫不經心道,也本不在乎冬深要不要回答,用不容拒絕的方式卡住冬深的下頜,又說,“覺不覺得這樣很悉?”冬深第一次走進這棟房子,就是這樣被簡從津壓在沙發上,簡從津說冬深是來勾/引人的,還說了什麼?

冬深困難地在簡從津的手心裡搖頭,聲音也變得有些啞。

“周律……”他看著簡從津,眼珠的粘膜亮得可憐。周律把他壓在沙發上的時候說“幹你一次”,這次周律沒有。冬深於是沒辦法像第一次那樣給他一巴掌。

簡從津假裝生氣,冬深就毫無抵抗地妥協。

“我不寫拒絕捐贈的說明了。”他祈求地說,“不蓋章不簽字,周律,你先放開我……”

“周律?”簡從津掐他的力道變大,不怎麼善良地反問。

冬深知道他大約不再是自己純良友善的朋友了。

冬深的手在單上痙攣了一下,最後還是猶豫地說:“……爸爸。”他說:“爸爸,你放開我,有件事——”簡從津看他的眼神很深,讓冬深對他的意圖毫無所覺,缺乏警惕。

沒等冬深說完,簡從津的臉就在視線裡放大——他握著冬深的下頜吻了上去。

冬深的嘴巴很軟,正在講話的口腔微微打開,溼的舌頭和牙齒被兇狠地吻過,溫柔地吻過,侵略軍又悄無聲息地撤退,輕輕鬆開錮著冬深的手。

冬深睜圓了眼睛,呆愕的樣子惹得簡從津忍不住發笑。

“你驚訝什麼?別裝純。”簡從津像一個溫柔的混蛋,“不是跟許洛吻過?”冬深不說話。他的嘴巴還張著,被口水濡溼之後變得更紅,眼睫緩慢地顫抖。

簡從津的額頭幾乎抵到他的額頭,笑意很容易就被冬深看得清晰。他用指腹蹭過冬深的眼瞼和眼尾,又用接近於誘哄的語氣道:“剛剛想說什麼?”冬深的眼皮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他索緊緊將眼閉上,好像黑暗能夠修改即將出口的言辭。

原本要說的話還清晰地堵在喉嚨裡,需要稍微用一些勇氣和毅力才能使其改頭換面,變成另一副意思。

那句“我可能沒辦法接吻”,嘴一碰,變成簡從津聽到他又呆又愣的聲音。

“周律,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簡從津很輕易地滿足了他的要求,吻得深而又兇,溫柔且久。

冬深的眼眶泛起熱意,卻仍不捨得放開環著簡從津脖頸的手臂。

這是什麼?冬深的眼角滑脫一顆透明的淚珠,心裡面翻江倒海的滿足和委屈。

到底是什麼啊?他想不通,也不懂,吻嗎?是吻,但肯定不全部是吻。

因為他從不知道接吻是這樣讓人慾罷不能的溫柔好事。

簡從津從冬深那裡奪得一個吻,心情不錯,也不跟他再計較逃跑的事情,反而默認冬深推門而出的動作,放他回到自己家裡。

冬深走得很快,幾乎是從簡從津家裡跑了出來。

他的臉在逃竄途中變得滾燙。

到底是什麼,怎麼會這樣。莫名其妙的情緒過了,他有些崩潰,又有些新奇,心裡卻暗暗希望能夠與簡從津再做。

那句“我可能沒辦法接吻”徹底被粉碎了。

第24章王若寅快結婚了,話變得很多,經常不顧時差打越洋電話給冬深,聊他的愛情和緊張。

冬深接到幾次之後也很難保持禮貌。

“三年前你不能放棄的愛人還是一個四十五歲的白人女教師。”冬深坐在上接電話,語氣不太好,“你現在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