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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自買了這處府邸後,大多都是青衿在人員管理上下功夫,除了近身的幾個我確實也不曾在意過旁人。

老劉又道,“大人眼下若有空,還是去雙閣裡瞧瞧吧。”

“你來時這藏書樓裡有沒有人?”我還不死心。

“小的在這藏書樓裡等了一下午,並不見曾有人出來過。”老劉看似並不知我將紫淵放到藏書樓的事情,只是一直擋著我要進藏書樓的路,格外懇切道,“大人,您就去看看夫人吧。”

“你何時去的雙閣做役?”便是在路上我也覺得這人有些可疑,於是便多問了幾句。

“大人新婚,青衿說雙閣缺人手,便叫小的過來了。”老劉笑的點頭哈的,一手讓著我,“大人往這邊走走,那頭青苔多,仔細溼了鞋。”還不曾進雙閣的院子,我便聞到了一股中藥的味道。

靜下心來想想,似乎自打我調入了蘭臺做參議,白鷺就來說過夫人身子不大利,我卻一直以為是薛芳拒絕與我見面的藉口,從未放到心上。

“這些子是誰來開的藥?”進了院門,老劉便住了步子,憫枝當前過來,亦是愁容滿面的樣子。

“原先夫人只說不大利,那些子裡京師降溫,得了風寒的人多,我們只以為是風寒,見大人那邊有幾包治風寒的藥,便給夫人煎了。不想病不見好,竟一重似一,這才叫了安濟堂的女郎中來,又開了幾貼子,今晨才勉強喝了小半碗米粥。”

“裡頭是誰在伺候?”

“核桃和杏仁。”我起簾子正要進去,又恐自己身上帶了寒氣,忙脫了外衫,又把手熱後才進了裡間。

“這是怎麼了?這幾蘭臺事有些多,一時不慎,怎的病成了這樣?”薛芳斜倚在榻上,身後墊了兩個美人枕,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核桃正往她額角貼了兩幅膏藥,再用一條抹額繫住。聽我出聲,薛芳轉頭過來,滿目空,眼神不知是落在我身上還是越過了我身後。

“回來了。”聲音也飄忽起來了。

於是我有些心疼,薛芳身體底子好得不得了,村裡遭了災,她揹著薛父的屍身走了一路,一直走到新村下了葬也從未叫過一句累。如今聽得她輕飄飄一句“回來了”,我忽然就覺得心都揪作了一團。

“原也不礙事的。”薛芳咳嗽了幾聲,核桃連忙扶住。此時杏仁正端了藥進來,冷冷看了我一眼,“大人房裡的藥是誰送來的?”我忽然想起憫枝說薛芳是喝了我房裡的風寒藥才會如此,連忙道,“病各有症,便是風寒藥也不可亂喝。郎中說過什麼,可又開了新藥來?”

“我們早便想請郎中了,只是憫枝說大人房裡有上好的風寒散,她還拿出去問了幾個郎中,都說無妨,只是解表散熱的普通藥,大致是對症的,夫人才肯喝。”杏仁將藥遞給核桃,繼續道,“憫枝所說,自然是跟白鶴處聽來的,白鶴是大人的貼身小廝,事前不稟明擅自告訴憫枝拿了藥來便罷了,如今夫人出了事,跑的比兔子還快,大人今可看見白鶴了不曾?”

“杏仁……”薛芳又咳了幾聲,止住杏仁繼續問我的意思。

核桃也過來勸阻,“夫人如今剛好了些,便要鬧也要等著夫人大安了,如今鬧豈不是給夫人添堵麼?”我房裡只有若白拿來的藥。

一念思及若白,我的神思又恍惚了起來。

我假意受寒,若白親自為我送了藥來,我念他的心意,那藥便一直放在房裡,從未動過。

論理,就該是治療風症寒症的藥了。便是有些對不大上,也不該吃了更愈發不好了吧。我有些訕訕,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夫人昨兒夜裡吐了血,今早將將吃進去小半碗白米粥,郎中剛走。”杏仁又哼了一聲,“郎中已看過了那藥的藥渣,說那藥本就是大補的藥,體虛之人不受補,補過了虛火叢生,便更難治了。不知大人藉著風寒的名義在房裡放這麼幾貼補藥是何居心?還是白鶴與憫枝要聯合了來害夫人?大人,此事您若不查,婢子便回稟了何府,叫何大人來查!有人要謀害朝廷命官的義女與髮,不知道這天底下竟還有沒有王法!”

“杏仁!”核桃終於出聲喝道,“不過是幾貼補藥,如何能賴到大人身上?是查也該查白鶴與憫枝才是!”杏仁出夠了氣,“哼”了一聲摔簾子便走,我愈發覺得手足無措,坐立不安。

“大人,夫人今神尚好,您與夫人說說話吧。”核桃將藥碗遞到我手裡,推門出去,接著又仔細掩住了門。

我知道她是在創造讓我與薛芳獨處的時機,但不知為何,便是到了這步境地,我也覺得尷尬的很,不知該坐在何處。

第36章“坐過來些。”薛芳往裡側挪了挪身子,笑意慘然,“我如今……已是這樣了,又能對你如何呢?”這話說的我愈發慚愧,我與芳芳之間雖無什麼實質的行為,但名義上畢竟是夫。況我一個大男人,每裡為了避開芳芳都東躲西藏的,實在也不像個話。於是我抬手替她掖了掖被角,順勢在邊坐下。

“喝藥吧。”我用手背試了一下藥溫,覺得尚可入口,正要舀一勺出來,芳芳卻接過藥碗,一仰脖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