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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雖然現在無法確定你和彭茂誰是最後一個接觸死者的人,但是你們具有同等的作案嫌疑,如果你——”紀徵刻意不把話說完,留下一道懸而未決的尾音,等著孟翔自己咬鉤。

孟翔急道:“那個女孩的確在5點半左右上了我的車,但是我沒殺她!”紀徵靜靜地打量他片刻,道:“那你看到我為什麼這麼緊張?還撒謊說你沒見過死者?”孟翔身上蹭蹭蹭狂冒冷汗,幾乎浸溼了他身上佈滿油汙的藍短袖,哆嗦著手打開屜,從一堆雜物裡翻找出一隻綠女士錢包,像抓了一把炭火似的扔到紀徵身上。

紀徵打開錢包,在皮夾第一層找到一張身份證,身份證上赫然印著洪的照片和信息。

紀徵拿著錢包,冷冷地問:“怎麼回事?解釋清楚。”孟翔低著頭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支支吾吾道:“那女孩上了我的車,就坐在你現在坐的位置上。她剛上車就睡著了,我趁她不注意,從她包裡把她錢包拿了出來,沒想到被她發現了,她說她要打電話投訴我。當時我惱了,就威脅她,如果她敢投訴我,我就報復她,反正我錢包裡有她的身份證,身份證上有她的地址。她害怕了,就不再鬧,求我把錢包還給她,我沒還,把她趕下車了。”

“接著說。”

“把她趕下車後,我還警告她,她要是敢投訴,敢報警,我就曝光她的信息,報復她一家人。”

“然後?”

“然後我就把她扔在路邊,開車走了。”如果真是這樣,這條線索又是一個死扣。

紀徵又問:“她下車的時間是幾點鐘?”

“她就在我車上待了十幾分鍾,下車時好像……5點40,5點40分最多了。”紀徵在車裡看了一圈,問道:“你車上沒有行車記錄儀?”

“有有有,前些天不是下大雨了嗎,淋了雨有點小病,老是滋滋啦啦的,我就卸掉擱家裡了。”

“下雨,是4月15號?”

“沒錯,就是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就卸了。”

“也就是說,你的行車記錄儀在4月15號就沒有使用過?”孟翔愣愣道:“是啊。”一般行車記錄儀的儲存空間很有限,最多隻能保留七天內的錄像,過期就會被覆蓋,但是孟翔的記錄儀在4月15號拆了下來,那也就是說4月15號的錄像就是記錄儀攝錄的最後錄像,沒有機會被新內容覆蓋。

紀徵坐好了,抬手指了指前方道:“開車,去你家拿行車記錄儀。”拿到行車記錄儀,紀徵臨走時不忘做戲做全套,對孟翔說:“這兩天手機保持暢通,隨時通知你到警局做筆錄。”孟翔不疑有他地把紀徵送到小區門口,紀徵在他的目送中走向停在路邊的銀林肯,敲了敲副駕駛車窗。

燕紳放下車窗玻璃,抵著額角一副快睡覺的模樣,看著他問:“辦完了?”紀徵點了點頭,道:“我開車。”燕紳下車換到副駕駛,紀徵開車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你去哪裡?”紀徵看著前方車況問道。

燕紳閉著眼睛微微皺眉,冷淡的口吻稍顯不悅:“我沒有名字嗎?”紀徵角一彎,平靜道:“燕先生。”燕紳不屑地哼笑一聲:“我還以為終於出現忘記我名字的人了。”紀徵無視了他的傲慢,打開車載音箱,隨機播放一首舒緩的鋼琴曲。

燕紳在鋼琴曲中睜開眼睛扭頭看著紀徵,道:“你很奇怪。”紀徵目視前方,微笑道:“有嗎?”

“你明明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為什麼不讓我走人?”紀徵的神毫無波瀾,其實內心微訝。他沒料到像燕紳這樣傲慢且驕傲,一直被眾星捧月,從未受過冷眼的天之驕子竟然還能站在像他這種普通人同等的立場上去受旁人對他的觀

起碼在紀徵的印象中,擁有燕紳這等地位的人,對不喜歡他們的人都是不屑一顧且棄而遠之的。

更重要的是,紀徵沒料到燕紳竟能察覺到他對燕紳的抗拒。

燕紳不等他回答,很快回到自己的高度上揣度他,臉上現出冷漠又鄙夷的神,道:“因為我是你的客戶?還是因為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紀徵善於察人心,當然聽得出燕紳在詢問自己允許他接近的原因。

紀徵沒有選擇直面回答,因為他知道燕紳會看出他在說謊,於是刻意把話說的曖昧,微微笑道:“重要嗎?”燕紳覺得自己被他推遠了,又好像被他拉近了,總之他發現他頭一次摸不準一個人的心思。紀徵對他來說是一個神秘又意外的存在。

他罕見地口拙了,而且他意識到自己如果繼續和紀徵待在一起,他將把自己從不顯人前的一面暴出來,於是道:“無所謂,不重要。”紀徵轉頭看他一眼,就像在放風箏一樣從容地把飛的遙遠的風箏拉回來一些,笑道:“你生氣了,因為我嗎?”燕紳看著窗外,微微皺眉,他很不喜歡被紀徵看穿的覺,冷聲道:“停車。”紀徵絲毫不糾纏,很快靠邊停車,在他下車時還向他道謝:“謝謝你今天幫忙,燕先生。”燕紳扶著車門看他片刻,然後彎下看著他笑說:“我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生氣,紀醫生。”說完呼通一聲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