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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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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再也無法忍耐,握住了陰莖上下擼動起來。腦海中幻想的是媽媽和我縱情合的放姿態。我的目光無法從她豐腴的身體上移去別處,卻又掃描式地一遍又一遍欣賞品嚐她的嬌軀。我最先看到的就是她肥美光潔的縫,完全不像是一個媽媽,更似未經人事的處女——我就這麼幻想著,我的能夠直接頂到她的花心,著帶出大量。那肥亦是不能落下,她宛如一隻母狗趴在我的身下,我能夠在大力乾媽媽的同時抬起左右手替著打她騷,在那雪白的上留下一道道紅的掌心,每打一下她就會叫著我的名字,求我慢些或是快些,她會喊我兒子,到最後變成兒子老公,來幾次高,再噴出些陰,燙燙我那大的龜頭。我突然看見媽媽的側,因為她側臥的關係,兩枚球擠壓在一起,如果我的在她這爆的中間,是否能夠受到極致的壓迫呢?若是她的口中再滴出幾滴涎水,潤溼我的龜頭,再為我包裹住前端的地方,賜予我溫潤和快——她一定還會含糊不清地說著……

「兒子……兒子的雞巴……啾咕……好大……快點出來……出來吧……

全部進媽媽的嘴裡……」她會抬起頭,展示出一個僅有我能夠享用的,溫柔而脆弱的母親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我的陰莖出了——這是我有史以來過的最多的一次,放肆地溢出我的手掌,噴在媽媽曼妙的軀體之上!她不會醒來的——我也不會入她,她的進她的子宮,我只是對著媽媽手,僅此而已。我的手指間已經有了大量的作為潤滑,中的快速擼動便不會產生任何不適,依舊在——和背德,在加之那突破詛咒的,層層疊加,讓我決定再次用力舒出最後幾股——轟隆!!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驚雷,隨後電光而至,將雨夜照得亮如白晝,媽媽溫婉的睡顏,一側映出毫無生氣的慘白,另一側卻是深不見底的黑,強烈的對比度之下,臉頰上又沾著些許晶瑩的濁物。我慌了手腳,緊接著又是一聲如同爆炸般的響雷。

轟隆隆隆!!!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覺我整個人都變成了只會的陰莖,不會思考,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只是,對著媽媽。眼前是被驚雷震醒的媽媽,她的臉蛋和房上滿是我的,我的陰莖一瞬間軟了下去,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慌張地下樓去了。

重新回到褥的我沒有睡著,儘管癱軟的還殘存著快,但是我已經無心讓它再次起,我本想把這些積攢全部在媽媽身體上,可是卻被這兩聲炸雷得六神無主。我和我的陰莖像是洩氣的皮球,我擺了幾下它,它沒有硬。冷靜下來的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詛咒——「我會辱我的媽媽」,我算是辱了嗎?

而這聲炸雷是否真的是神明降於我的責罰?我不知道。狗被雷聲驚醒,不安地在原地走了幾圈,見我回來才又安分下來,我想摸摸它的頭,它開心地湊過來,鼻子嗅了嗅,走開了——或許是我手上的味道,也或者,連狗都受到了神諭的影響。

狗睡著了,我乾坐在上,瞪著眼睛不知道看向哪裡,只覺得剛剛做壞事的心跳全然消失,耳邊只剩下了信號切斷似的嗡嗡作響。夜深了,恍惚之間,狗剛剛兜過圈子的圓形痕跡化作一個骯髒而神秘的法陣,擺著一圈短小的紅蠟燭,它們一自燃,可這火焰是藍的,照不明周邊的環境,僅僅幽豔地燃著。圈中間站著一個人——他全身都裹著白袍,臉也被白巾遮住,口中低著英語或者是羅馬尼亞語。

「你是誰?」我壯著膽子問他。

他不說話,只是抬起手來指指我的襠部,又指指我的臉,最後他掀起了自已的頭巾。

我看見了,也看清了,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她是我的媽媽!

這怎麼可能呢?那面容一定是我媽媽沒錯,翡翠寶石一樣的瞳眸和白皙如脂玉的皮膚,還有她鍾愛的,每天都要打理緻的麻花辮。可是這卻又不是我認識的媽媽,她沒有溫柔的笑,也沒有責難的神情,或者說她完全沒有表情,可正因為這樣,她便顯得莊重而神聖。

我的媽媽是這樣的人嗎?我剛剛用來手的女——她無視了我看到她面容的驚訝,又用手指指向天花板……我一陣頭暈目眩,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唔……」我睜開眼,已經是白天了。頭暈的覺依然還在,四肢無力,還有一塊已經變溫的巾搭在我的額頭。

「你醒啦——你今天凌晨燒得很厲害,別亂動,躺好養一養,我為你做了南瓜湯。」媽媽見我醒來,關切地走到我的頭,取下巾。她依舊是那位溫柔美麗的媽媽,可是我居然在昨天……

「媽媽,我……」

「你是想說昨晚的事嗎?」

「對不起。」

「你到了那個年紀……也是我一直阻攔著你不上二樓,你忍耐不住,去尋求刺……只是找錯了人……」

「不,媽媽很美,您比世間任何的女都美麗和偉大。如果我不是您的孩子,我一定會用最熱烈的,男的愛來溫暖您……」

「你昨晚已經用男的愛澆灌過媽媽了,儘管那不對,也破壞了詛咒,更沒有進媽媽的體內,但是我受到,它們很有活力,也很燙。」

「很對不起。」我話鋒一轉,想找媽媽確認一些事情,「媽媽您昨晚……有做什麼事情嗎?」

「洗掉你在我身上的?不要害羞,你遺的時候我總是幫你洗這些。」我稍微幻想了一下媽媽用我的的樣子,但是我知道,現在並不是要說這個。

「媽媽有下嗎?」那個在半夜——亦真亦假的媽媽模樣的女,讓我耿耿於懷。

「下了,我需要些紙巾和水擦身子。」我再也無法憋著藏在我心口的事情,便把我的疑惑說給了她聽。她認真地聽著,不想遺漏任何細節。聽過之後,她為我擦了擦汗:「我不知如何解釋,真的是詛咒嗎?或者兒子你做了噩夢,讓那個壞女人惹得你發燒——今晚我會陪你睡一晚,只是照顧你……雖然你已經長大了,那東西也成了男人,但是……不要當著我的面……至少如此。」我點點頭,不再想那個噩夢。

當晚,媽媽赤身體和我睡在一起,而也就是這時候,我發現,那個讓我血脈僨張的體,已經無法讓我起了——我被那聲炸雷和那個女鬼,搞得障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