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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寸土不讓地保護著自己股的領土,還要強行關心,“哇靠跟你們愛學習的真是聊不來,現在你就是個完整版的小殘疾,在群裡喊都喊不出來,你別叫夏良了,你去改名叫夏大滿吧!”
“哎不是,”郭魏貼著車門反應過來,“你不會生那天跟柳小滿一塊兒過的吧?”
“真的假的?”方正驚了,“我拋棄對象來給你補生的意義在哪?良哥,你有沒有心?”夏良在聽見“小殘疾”三個字時,腦漿就緩慢地開始燒灼。
“停車。”他一臉煩躁地從車窗上抬頭。
司機從後視鏡看他一眼,在路邊緩緩把車停下。
夏良拉開車門下去,在羅浩他們瞪著眼的“我?”聲中拉開副駕的門,對高宇翔說:“換個座。”
“靠,你直說啊!”高宇翔立馬從副駕上下來,往夏良肩上懟了一拳,“我都準備好跳車跟你玩馬路追蹤了。”夏良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恍惚了,耳朵裡迴盪著“小殘疾”和“柳小滿”,身體裡的水花晃盪起“我們分開吧”,他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個動作程,眼眶就“砰”一聲,狠狠磕在了車門框上。
他捂著滿眼黑星的眼睛在路牙子上蹲下來。
良哥,我們分開吧。
我們分開吧,良哥。
“我!你他媽傻了啊!”羅浩在車裡就要站起來,動到撞了頭,“上車你倒是彎個啊!以為自己茅山道士啊!”
“怎麼還能撞……撞著哪了?”司機也趕緊往這邊探著身子問。
夏良聽著他們的聲音,腦子裡很奇異地還在重複那天的畫面,聲音逐漸和在一條線上。
柳小滿說良哥,我們分開吧。
柳小滿說疼。
柳小滿的眼淚砸到手上,他慌忙鬆開的柳小滿的手。
柳小滿抓不住的空袖子。
“那孩子剛才來給我這個手機,說是你落在他那兒的。”
…
…
“沒事吧我,”高宇翔跟著蹲下要看他的眼,著急的問,“你覺怎麼樣?”有溫熱的體在指縫間綿密濡溼地擴散開,不知道是血是水還是汗,他覺不出來。
夏良現在眼睛是麻的,腦子、心裡、渾身,包括思維都是麻的,整個人又莫名的很平靜。
以前看電視裡那些分了手半死不活的人他還覺得是搞笑,原來真輪到自己身上,他比誰都要搞笑。
“疼啊。”他平靜地回答高宇翔,連嗓子都是麻的。
柳小滿一直到將近一個月以後,才知道他跟夏良提分手那天,是夏良的生。
前面幾天他魂不守舍,在樊以揚家哭完一鼻子,他還是一抹眼什麼都沒說。
回到醫院再見到梅姨和爺爺,也什麼都沒說,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只是出去上了趟廁所。
梅姨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主動多問。燦燦看出他哭過了,還指著柳小滿的眼睛扭頭對梅姨說:“媽媽小哥哭了。”梅姨把他的手打下去,跟他說別的話題,沒再對柳小滿提過“你的小夥伴”。
後面爺爺該去康復中心了,柳勇在跟醫生諮詢轉康復中心的事,他跟著去聽。知道除了醫保能退點錢讓家裡口氣以外,中風病人還能去申請重症,運氣好的話有機會得到補貼,就又跟柳勇家裡家外幾頭跑,證件證明,去給爺爺申請。
其他時間,他上課,做題,不管不顧的用題目把自己滿,最好頭都不用抬,什麼都不去想。
他也不能想。
他必須把自己滿,一絲空隙也不能留,必須不停地忙不停地走,累到每天倒頭就昏睡,才能把夏良從腦子裡擠出去。
不然想到夏良,想到被提分手時他愕然到失措的眼神,他就什麼都做不動了。
直到那天李猛趁著王朝不在座位,扭頭嘀嘀咕咕地問他:“哎滿滿,夏良生那天你送什麼了?我朝哥生馬上到了,我能想到的禮物都好他媽娘炮啊。”柳小滿正在草稿紙上列式子,光聽到“夏良”這兩個字就心裡一空,又聽見“生”,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生?”他張著眼睛失神地問李猛。
“王朝月底生,”李猛已經習慣他永遠不看群了,“我……”
“我說夏良的生。”柳小滿打斷他。
“什麼鬼,”李猛眨眨眼,“你傻了?我那時候不在群裡圈你了麼,愚人節啊,夏良生。”後面李猛再說什麼話,柳小滿都沒聽進耳朵裡。
難以描述那是種什麼樣的覺。
前面那麼多天的自我麻木和自我逃避,全部功虧一簣。
柳小滿自一樣反覆回想他跟夏良提分手時的畫面,每一個細節還像昨天剛發生過一樣清晰,夏良的每一分表情、語氣、對話、動作,全都放大了,映著紅紅的夕陽霞光,絲絲縷縷地在腦子裡織。
每回憶一點,心裡對應著散開的就是讓他手指尖都發麻的心疼。
自責、懊悔、茫然、酸澀……心疼。
要把口鼻呼都掐死,戳著肺葉無法逃避的心疼。
柳小滿甚至覺得心悸,他不明白自己閉著眼挑子都那麼過分,要在夏良生那天跟他分手。
為什麼不能往後拖一天?為什麼就那麼……自私呢?
他在掌心被筆尖和指甲扎到鑽心的疼痛裡自己回過神,李猛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你跟他,”柳小滿又打斷他,“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