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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事!”汪烙棘:“.…..”想了想,汪烙棘很認真地分析道:“我覺得你家兒子吧,沉穩睿智的,應該不會有你這樣的弱智戀愛腦。”焦蕉:“.…..?”
“再說,昨天我看見你的狗情溫和的,行為舉止一切正常。狗在發情時會很狂躁,你家狗看著像冷淡,應該還沒到配的時候。”
“啊……啊?”焦蕉用食指撓撓眉角,“好像是,他最近也沒老往大花那兒躥。”汪烙棘捏了捏他的臉,放柔了語調道:“所以應該就只是貪玩,我們順著每條路找找,總能找到的,這種家犬跑不遠。”
“希望吧,”焦蕉臉上的憂愁隱退幾分。
鄉間小路的燈瓦數不高,散發的光僅能照亮燈下一寸地方,整條路都暗灰暗灰的,像在朦朧不清的夢境中行走。
焦蕉心急不看路,總是走兩步就踉蹌幾下,有次還差點被絆倒撞向路邊的石樁子,看得汪烙棘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他只好在後面揪著焦蕉的後衣領,絮絮叨叨地叮囑著:“你慢點”、“別急”、“看路”、“別摔了”
…
…
“cici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養殖場,菜園籬笆上的狗,市場旁邊的花壇,它跟大花的愛巢,我們都找過了啊。”焦蕉沮喪道,“都找了快一個小時了,不然汪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再找一找。”
“說什麼傻話,”汪烙棘彈了彈他的額頭,“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找。”捂著有些吃痛的額頭,焦蕉終於出了一個淺淺的笑。
他的心窩好像被人點燃了一顆小火星,暖暖的亮亮的,忽然就到很踏實,也彷彿獲得了某種奇妙的安。
只因為汪烙棘那想都不想就衝口而出的一句話: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找。
焦蕉想:一個人肯在三更半夜的鄉間裡,穿著睡袍陪你在烏漆嘛黑的村裡找狗,或許,這就是兄弟情吧。
兩個人繼續奔波在泥路上,寂靜的夜裡又響了一陣詭異的笑聲:“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又找了快半個小時後,他們實在累得不行,雙雙坐在路邊休息,準備歇好了再繼續找。
這時,遠處走來一個魁梧的身影,手上還牽著一條十分悉的大黃犬,那狗渾身髒得跟剛從化糞池裡滾過一遭似的。
焦蕉一下認出了那條髒兮兮的狗子,尾巴上的像一個大的條形布藝拖把,脖子上還掛著他給它做的銅製狗牌。
“cici——?!”男孩臉上炸出驚喜的神,馬上蹦起來奔向那條狗,湧出兩條黃果樹瀑布淚。
把狗子牽回來的是一位老家東北的鄉親,他豪邁地把狗還給焦蕉:“大兄弟,大半夜俺是擱遠滴鳳溝子內嘎達來的,上南邊兒溜達,內前兒跟媳婦兒散步呢。誒,瞧見一狗兒往內草叢裡鑽,脖上還套一狗板子。俺一瞅,介狗子啥嘞,完了看見狗牌上介字兒,得,原來是焦哥家那狗丟咧。”汪烙棘只聽懂一半。
焦蕉涕零地握住東北鄉親的手,一個勁兒地謝:“謝謝謝謝謝謝謝大哥,此大恩無以為報!改天來咱家吃飯!讓俺舅給你整個鐵鍋燉!”倆人相互作拱,像豪氣干雲的江湖拜把子。
汪烙棘:“......”就不是很懂。
與東北大哥依依惜別後,焦蕉對著cici秒變臉,像一個嚴父教訓離家出走的兒子,訓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汪叔找了你多久?為了找你,你汪叔還差點一頭扎進化肥堆裡!”它汪叔:“.…..”差點扎進化肥堆的那個不是你嗎?
cici蔫蔫的,耷攏著個圓乎乎的大腦袋,它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連“汪嗚”一聲都不敢。
汪烙棘驚訝於cici好像真能聽懂焦蕉的那些狗言狗語,奇道:“你這狗還通人的。”
“是吧?”聽見對方誇cici,作為家長的焦蕉轉怒為笑,毫無原則地立馬就原諒這狗子了,“我家兒子就是聰明。”男孩像一位七老八十的老祖母,蹲在cici面前囉囉嗦嗦地念叨:“這麼晚出去也不怕遇見壞人,有蟲子叮怎麼辦啊?掉湖裡了怎麼辦啊?不過你會游泳,但湖水很冷的……”失而復得最珍貴,哪捨得罵啊。
汪烙棘緩緩蹲在他旁邊,像一位七老八十的老祖父,伸手擼了擼狗子身上的,像摸摸疼愛至極的小孫子的頭,“聽見你爸說的了吧?他都擔心死你了。”焦蕉一邊點頭,一邊幫狗子掉身上的雜草,“就是。”汪烙棘嘆出一口深重而悠長的氣,擰了擰狗子的耳朵,嚴肅而認真地道:“別亂溜達了兄弟,亂跑的狗是要被做成狗煲的。”汪氏鬼故事或許會遲到,但不會不到。
焦蕉:“.…..”這人的思想很危險。
cici:“??”狗子害怕。
作者有話說:第34章密密擠擠的草叢裡有蟲子在叫,稻田裡的青蛙也“呱呱呱”地唱起了多重奏,可在遠處那無盡山巒的襯托下,這個夜晚還是顯得很靜謐。
踏著柔和皎潔的月,焦蕉和汪烙棘兩個人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手裡還牽著一條股顛顛的大狗子。
“你說這狗是你父母送你的?那應該很多年了吧?”汪烙棘看著這傻狗子搖頭晃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