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叫你寶貝兒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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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我是誰,我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種種現象表明,她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當然,種種現象也可表明,她的腦袋被劍三十的那一拳打出了病。
她在什麼地方,她來為什麼要來這裡,她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
她捂著還隱隱作痛的腦袋,四周看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一個人,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此刻正笑眯眯地看著她,然後,又笑眯眯地對她道:你醒了。
這個時候,她才豁然想起,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思暮想的劍三十,而自己此刻正躺在劍三十的上。
這下她可什麼都想了起來。
可是,有一樣她還不大明白。
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上,而劍三十也應該一絲不掛地和她一起躺在上才是呀,可是呢——可是劍三十卻又偏偏衣衫整齊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就像是準備出去參加宴席一般,心裡不免有些吃驚,又不免有些失望。
吃驚的是,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呀。
失望的也是,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呀。
那麼,她心裡的劍三十應該怎樣的呢?
劍三十知道,可是,他又要假裝不知道,而紫衣好像也在假裝不知道,因為她正在對著劍三十道:你怎麼在這兒?
劍三十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她道:是呀,我一直都在這兒呀,因為這是我的房間呀。
紫衣彷彿還沒有完全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又彷彿是在假裝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只是覺頭有些暈,臉上也隱隱作痛,然後,看了看劍三十,道: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裡,我又怎麼會躺在你的上?
劍三十苦笑了一下,淡淡地道:哦,可能是這樣的,你一進來就說你累嘛,所以,就讓我替你捏骨頭,捏著,捏著,可能是太舒服了吧,於是你就睡著了,我看你睡著了,於是我就…
聽到這話,紫衣從上跳了下來,走到他的面前,然後,戳了戳他的鼻子,突然笑了起來,道:哦…你壞呀。
劍三十一頭霧水地看了看她,將酒杯放下,趕緊辯白道:什麼壞呀,我本就什麼都沒做過呀。
紫衣“嚶嚀”了一下,嬌笑道:都這樣啦,你還說你什麼都沒做過呀,你是不是想不負責呀?
劍三十雖然是個老江湖,見過的場面何止千萬呀,可是,卻又彷彿是給這個陣勢給嚇住了,便趕緊閃到一邊,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背對著她道:我負什麼責呀,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紫衣又湊了過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攀緣的紫青藤一樣,嬌嗔道:哎喲,你別不理我呀,你越是這樣擺出一副冷酷絕情的樣子,我就越是喜歡你,就越是想得到你,這樣才有男子氣概嘛。
說著,說著,就趴在他的臉上,親了起來。
劍三十此刻也不知道是應該哭好,還是應該笑好,他總覺得自己有種就快要被她給強姦了的覺。
所以,他一邊往一旁撤,想以此躲開她的糾纏,又一邊輕輕地道:你別這樣,小心隔牆有耳呀。
紫衣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戳了戳他的腦門,像是在給他吃定心丸似的,嬌笑道:你放心吧,這個時候,幫中所有的人應該都睡著了,即使有人聽見,他們——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劍三十搖了搖頭,道:那也不行呀。
紫衣好像是生氣,她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她見過的男人何止千萬呀,可是,卻實在是見過一個像他這麼不知情識趣的,那些男人見了她就像是蜂見了蜂,綠頭蒼蠅見了一堆熱烘烘的大便一樣,任你怎麼趕都趕不走,而這位呢,自動送上門來都不要,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她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在他的身上打了幾下,嬌嗔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你是不是嫌棄我呀,以為我半老徐娘,姿衰退,以為我不夠引人哪,是不是?
劍三十兩手抱著膀子,一副膽小怕事的男人樣子,瑟縮縮地道:不,不,不是呀,你聽我說嘛。
紫衣頓了頓腳,忽然又笑了起來,重新攀住了他的脖子,道:哼,就算你嫌棄我,我也要得到你。
劍三十看了看她,道:拜託你不要這麼直接,這麼坦白好不好?太坦白,太直接了我好像不大習慣。
紫衣愛戀地摸了摸他那滿是滄桑,不,應該說是滿是鬍渣子的下巴,嬌嗔道:我不是直接,我也不是坦白,我是主動呀,幾個貓兒不沾腥,主動送上的魚兒你還不要?不過沒關係,因為現在是我要你,而不是你要我。
說著,一把將劍三十推倒在上,然後,就壓了上去。
真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弱小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唉,這下可苦了我們的劍大俠了。
此刻的劍三十可真是求救無門呀,喊不能喊,一喊準會把狼喊過來,被人當成狼揍一頓的滋味兒實在不好受,掙扎更不能,因為他知道,此刻只要一掙扎,就會起她更大的**。
所以,他只能乾著急呀。
實在沒想到,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名滿江湖的劍三十,今天竟然要被一個弱小的女子給強姦。
假如這事傳出去的話,那還把人給笑死呀。
假如這事要是傳到了死黨馬面那個老小子的耳朵裡,還不知道他怎麼臭自己呢。
對啦,說到馬面,那個老小子最近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自從富甲山莊一役之後,好像就沒有見過他的蹤影了。
馬面倒是一腦袋的古靈怪,如果他在這裡也許會給自己想個脫身的辦法的,可是,卻又偏偏不在。
唉,假如馬面遇到了這種事情,他會怎麼辦呢?
那個老小子一定逃之夭夭,比被鞭子打到股的老馬跑得還要快,聽說那個老小子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了。
可是,自己卻連逃都逃不了呀。
他被壓得死死的,實在是沒有機會逃呀。
逃,逃不掉,走,又走不了,他只好使出最後的絕招,哀求道:不行呀夫人,不行呀夫人,你快點兒住手呀。
可是,紫衣這個時候已經是慾火焚身,罷不能了,就像是一隻飢渴難耐的獅子,抓不到獵物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本就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她一個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臉上紅紅的,就像是著了火一般,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又開始急不可耐地解著他的帶,撒嬌道:你不要叫我夫人,別叫我夫人,你叫我心肝兒,叫我寶貝兒,叫我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