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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鴛鴦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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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曾桐與貴梅的正酣,忽聞一片草響聲,道是有人來,便抬頭望去,但見一隻兔兒,在草叢中活蹦亂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幹將起來。

曾桐對貴梅道:“心肝,我們來玩個隔山討火,何如?”貴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討火,奴不曾知曉,望郎君傳授!”曾桐笑道:“豈敢!豈敢!如今與你的便是。”隨即令貴梅轉身立起,彎前俯雙手撐著,曾桐立於身後,扳開兩股,出來那話兒,嬌滴滴的浮起,遂將陽物湊攏,對著那縫兒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聳,禿的進入五寸,又一送,便沒了,遂緊慢送,行那九淺一深之術,或高或低,似蜻蜒點水之狀,的唧唧有聲,水直淌,只聽覺貴梅柔聲顫話,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亂叫。

曾桐將伏於貴梅背上,貴梅即轉過頭來,吐出舌尖兒,含於曾桐口中,不覺涼,遂加緊送,約有十數下,貴梅叫道:“郎君,奴丟了!”曾桐又了幾,便與之對洩,二人穿起衣褲,摟抱了親嘴。

那貴梅因前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見丈夫罹罵,又不曾曉得婆婆尋死覓活,總覺陰隱於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親可曾安否?”曾桐見貴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親空閨寂寞,未必不相思?”說著拿眼勾他。

曾桐嘆了一口氣,默默不語。

貴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礙於母子人倫不敢唐突,但又覺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尋常,又堅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緣故,隧說:“官人何不去母親房中一歇?”曾桐撫其背:“孃親未必體諒。”

“郎君不試,安知婆婆想否?況又是風一度,並蒂花開,郎君不若再行雨,學那狂蜂蝶,偷花采蕊。”曾桐沉良久,貴梅見其膽怯,遂猜想房事並不和諧,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壞,再無礙。婆婆那座山已經傾覆,再無搪之理,只要調理得當。常言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說不定婆婆也是翹首以待,盼君採摘,只是不敢名言罷了。莫不知明宇空撈了許多好處?”說的曾桐躍躍試,心內湧火,就靦腆著拿眼逡巡。貴梅知道丈夫動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請安。”曾桐遂撇開貴梅,遲遲皚皚走上內房,見內房門開著,料母親在內,遂徑直進去,貴梅跟於其後,寡婦聞得外面腳步聲,知是有人來,遂起身行至門首,恰與曾桐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方知是自己夜思念的兒子,一腔熱血遂撲上去親熱,忽見貴梅行於其後,才按捺下來。

“桐兒不去讀書,緣何至此?”寡婦為掩耳目,隨口說道。

說的曾桐面目緋紅,一時間啞口無言,倒是貴梅接口道:“幾未見婆母,甚是想念。”寡婦便不慎言語,自顧自地坐下納著鞋底。曾桐看著母親愛搭不理,並無情意,甚覺無趣,遂向母親請了安,匆匆離去。

轉眼五月天氣,家家懸著柳艾,戶戶擺著雄黃,吃罷了粽子,寡婦獨自手搖著白團紗扇兒,往山子後芭蕉深處納涼。因見牆角草地下一朵野紫花兒可愛,便走去要摘。不想曾桐連不曾得手,早有此心,一眼睃見,便悄悄跟來,在背後道:“娘,你老人家尋甚麼?這草地上滑齏齏的,只怕跌了你,教兒子心疼。”那寡婦扭回粉頸,斜睨秋波,帶笑帶罵道:“好個賊短命的,你又跟了我來做甚麼,也不怕人看著。”曾桐知道母親暗示,就心癢癢起來,遂大著膽,悄悄走到背後,將寡婦雙手抱住,便親了個嘴,說道:“我的娘!叫兒三更睡不著,五更跑了夜。”寡婦不提防,吃了一嚇,便罵道:“賊短命,閃了我一閃,快放手,有人來撞見怎了!”曾桐那裡肯放,便用手去解他褲帶。

寡婦猶半推半就,早被曾桐一扯扯斷了。寡婦故意失驚道:“怪賊囚,好大膽!”曾桐再三央求道:“我的親孃,要兒子的心肝煮湯吃,我也肯割出來。沒奈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曾桐口裡說著,下那話已是硬幫幫的出來,朝著寡婦單裙只顧亂

寡婦桃頰紅,情動久了。初還假做不肯,及被曾桐累垂敖曹觸著,就不的把手去摸。

曾桐便趁勢一手掀開寡婦裙子,盡力往內一,不覺沒頭腦。原來寡婦被纏了一回,臊水溼漉漉的,因此不費力送進了。

兩個緊傍在紅欄干上,任意送,曾桐還嫌不得到,教寡婦倒在地下,言道:“待我奉承你一個不亦樂乎!”寡婦恐散了頭髮,又怕人來,推道:“今番且將就些,後次再得相聚,憑你便了。”一個“達達”連聲,一個“親親”不住,廝併了半個時辰。只聽得隔牆外籟籟的響,又有人說話,兩個一鬨而散。

話說曾桐和母親到半空,被人衝散,心下懸懸的不好受,又不敢到母親房裡強求,只好一人悶悶地回到房裡,也是張生不得鶯鶯意,就著紅娘且解饞。曾桐見媳婦貴梅掃院子,一時情動興動,遂摟抱了,貴梅回眼戲道:“莫不是誰人出火來?”曾桐不答,只是把手入貴梅懷裡‮撫‬,得貴梅渾身瘙癢,不覺伸手抓搔著那話兒。曾桐教貴梅脫了衣裳,在上帳子裡坐著。

貴梅知道曾桐沒得娘意,戲笑道:“我的兒!今好呀,不等你娘來就上了。莫不是冷落了奴家?”曾桐遂羞慚滿面地,抱住了求歡。那貴梅就知其意,掙下來備了些熱水,抖些檀香白礬在裡面,洗了牝。就燈下摘了頭,止撇著一金簪子,拿過鏡子來,從新把嘴抹了脂胭,口中噙著香茶,走過這邊來。

曾桐頭上取過睡鞋來與他換了。這貴梅便將燈臺挪近旁邊桌上放著,一手放下半邊紗帳子來,褪去紅褲,出‮體玉‬。曾桐坐在枕頭上,那話兒帶著兩個托子,一霎的大大的與他瞧。

貴梅燈下看見,唬了一跳——一手攥不過來,紫巍巍,沉甸甸——便暱瞅了曾桐一眼,道:“我猜你沒別的話,在哪裡聳的恁般大,一味要來奈何老孃。好酒好,王里長吃的去。你在誰人跟前試了新,這回剩了些殘軍敗將,才來我這屋裡來了。俺每是雌剩雞巴的?”曾桐笑道:“小婦兒,你過來。你若有本事,把他咂過了,我輸一兩銀子與你。”貴梅道:“汗了你了。你吃了甚麼行貨子,我的過他!”於是把身子斜軃在衽席之上,雙手執定那話,用朱裹。說道:“好大行貨子,把人的口也撐的生疼的。”說畢,出入鳴咂。或舌尖挑蛙口,舐其龜弦;或用口噙著,往來哺摔;或在粉臉上擂晃,百般摶,那話越發堅硬掘起來。

曾桐垂首,窺見貴梅香肌掩映於紗帳之內,纖手捧定都魯那話,往口裡放,燈下一往一來。不想旁邊蹲著一個白獅子貓兒,看見動彈,不知當做甚物件兒,撲向前,用爪兒來撾。

這曾桐在上,又將手中拿的灑金老鴉扇兒,只顧引逗他耍子。被貴梅奪過扇子來,把貓盡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帳外去了。暱向曾桐道:“怪發訕的冤家!緊著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頭上臉的,一時間撾了人臉卻怎的?好不好我就不幹這營生了。”曾桐道:“怪小婦兒,會張致死了!”貴梅道:“怎不叫你娘替你咂來?我這屋裡盡著教你掇。不知吃了甚麼行貨子,咂了這一,益發咂的沒些事兒。”曾桐笑道:“趕明兒讓你兩個一併攢了。”貴梅就斜楞了一眼,嘴裡不甚滿意:“就怕到時候還不誰伺候誰?”曾桐也不答話,知道貴梅醋酸溜溜的,遂向汗巾上小銀盒兒裡,用挑牙挑了些粉紅膏子藥兒,抹在馬口內,仰臥於上,教貴梅騎在身上。貴梅道:“等我攆著,你往裡放。”龜頭昂大,濡研半晌,僅沒龜稜。貴梅在上,將身左右捱擦,似有不勝隱忍之態。因叫道:“親達達,裡邊緊澀住了,好不難捱。”一面用手摸之,窺見麈柄已被牝戶進半截,撐的兩邊皆滿。貴梅用唾津塗抹牝戶兩邊,已而稍寬滑落,頗作往來,一舉一坐,漸沒至

貴梅因向曾桐說:“你每常使的顫聲嬌,在裡頭只是一味熱癢不可當,怎如和尚這藥,使進去,從子宮冷森森直掣到心上,這一回把渾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曉的今死在你手裡了。好難捱忍也!”曾桐笑道:“我有個笑話兒說與你聽:一個人死了,閻王就拿著驢皮披在身上,教他變驢。落後判官查簿籍,還有他十三年陽壽,又放回來了。他老婆看見渾身都變過來了,只有陽物還是驢的,未變過來,那人道:‘我往陰間換去。’他老婆慌了,說道:‘我的哥哥,你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來怎了?等我慢慢兒的挨罷。’”貴梅聽了,笑將扇把子打了一下子,道:“挨慣了驢的行貨。恁說嘴的賊,看我不打的你…”兩個足纏了一個更次,曾桐還不過。他在下面合著眼,由著貴梅蹲踞在上極力提,提的龜頭刮答刮答怪響。提夠良久,又掉過身子去,朝向曾桐。曾桐雙手舉其股,沒稜腦而提之,往來甚急。曾桐雖身接目視,而猶如無物。

良久,貴梅情急,轉過身子來,兩手摟定曾桐脖項,合伏在身上,舒舌頭在他口裡,那話直抵牝中,只顧,沒口子叫:“親達達,罷了,死了!”須臾,一陣昏,舌尖冰冷。洩訖一度,曾桐覺牝中一股熱氣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津溢出,貴梅以帕抹之。兩個相摟相抱,頭疊股,鳴咂其舌,那話通不拽出來。

睡的沒半個時辰,貴梅情未定,爬上身去,兩個又幹起來。貴梅一連丟了兩遭身子,亦覺稍倦。曾桐只是佯佯不採,暗想胡僧藥神通。

看看窗外雞鳴,東方漸白,貴梅道:“我的心肝,你不過卻怎樣的?到晚夕讓娘過來,好歹伺候你過了罷。”曾桐道:“那情讓人享受了,只怕你娘倆壘不到一塊兒。”貴梅膩道:“只要你說的娘鬆口,我這裡還不是任你。”曾桐就心癢癢的:“娘那裡由的人放肆?”貴梅知道丈夫在婆婆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白了一眼,就不答話。

話說曾桐與母親,自從在花園裡得手之後,兩個人嘗著甜頭兒,只是心癢癢地惦記著,並不曾酣暢淋漓過,這曾桐就像饞貓一樣,整價觀察母親的動靜,逐白偷寒,黃昏送暖。或倚肩遞笑,或勾手‮情調‬,只是礙於別人眼光,不敢過分放肆。

這寡婦被兒子梳攏後,初還羞於見著媳婦,看看兒子貓跳牆一樣尋著機會,越發得心癢難耐,背地裡想一回喜一回,卻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張狂,心裡便有了些許怨氣。一,五月天氣,寡婦將自己袖的一方銀絲汗貼兒,裹著一個紗香袋兒,裡面裝一縷頭髮並些松柏兒,封的停當,要與曾桐。不想曾桐不在廂房內,遂打窗眼內投進去。

後曾桐進房,看見彌封甚厚,打開卻是汗巾香袋兒,紙上寫一詞,名《寄生草》:將奴這銀絲帕,並香囊寄與他。前結下青絲髮。松柏兒要你常牽掛,淚珠兒滴寫相思話。夜深燈照的奴影兒孤,休負了夜深潛等荼縻架。

曾桐見詞上約他在荼縻架下等候,私會佳期,暗暗驚喜,心裡幾番思忖著和母親幽會,要好好地上一回。隨即封了一柄湘妃筆金扇兒,亦寫了一詞在上回答他,袖入花園內。望內房裡投了過去。寡婦見人影兒一閃,低頭見一紙團兒落在地上,心內就明白了一大份,取出拆開,卻是湘妃竹金扇兒一柄,上面一種青蒲,半溪水,有《水仙子》一首詞兒:紅嘴白膚甚逍遙,綠襖青絲巧製成,柳金蓮十分妙。美人兒堪用著,尾把人招。有人處常常想著,無人上樂逍遙,休教那俗人見偷了。

婦人看見其詞,知到兒子意思,到於晚夕月上時,自在房中,綠半啟,絳燭高燒,收拾鋪衾枕,薰香澡牝,獨立木香棚下,專等曾桐來赴佳期。曾桐看看天已晚,貴梅收拾院子,便悄悄走來花園中,只見花篩月影,參差提成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