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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別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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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二人云雨幾番,便股而眠,明宇偷腥逐香,心力不支,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見貴梅仍鼾聲大作,睡意正濃,但時不待人,遂推搡貴梅‮體玉‬,幾經推掇,貴梅方才醒來,忽的記起昨夜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帶,下得來。

不及梳洗,便啟門,立於門首張望,見婆婆未起,且聽得呼嚕嚕鼾聲不止,遂轉身至前,將嘴湊過去,吐過舌兒,咂一番,對明宇言道:“我的親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訖,轉身出門而去,霎時便沒了腳步聲兒,不題。

話說曾桐自和寡婦歡愛之後,越發歡喜不得,尋思著再不要別人佔了身子,好讓自己以後慢慢享用。只是對於汪明宇,又無計可施,氣憤不過,思索著想要結果汪明宇的命,又怕母親不答應,思慮再三,遂匆匆穿衣裳褲,走出門外。

曾桐也是少年心,乍是偷腥,就跟貓兒似地捉頭藏尾,只是嫌汪明宇礙手礙腳,不得暢意。那汪明宇自然斷不得往來,曾桐看看兩人暗地裡走動,心裡著火一般,又每每和媳婦到妙處,便思襯著母親好處,因此上無一不捉空兒和寡婦嘲戲,討得好處,或在桌前溜眼,帳子後調笑。

寡婦只是冷眼看著,不敢放肆。這趁貴梅收家活,這曾桐趕眼錯,捏了母親一把,說道:“親孃,今成就了我罷。趁著媳婦兒在後邊,咱就往你屋裡去罷。”寡婦聽了,低頭看著鞋子,得不的一聲,先往屋裡開門去了。曾桐黑影裡,身鑽入他房內,更不答話,解開褲子,仰臥在炕上,教寡婦好耍。

正是:膽如天怕甚事,鴛幃雲雨百年情。

真個是:幾載相聚,一朝配偶;數年天倫,一旦和諧。一個是柳款擺,一個是玉莖忙舒。耳邊訴雨意雲情,枕上說山盟海誓。鶯恣蝶採,妮搏百千般;狂雨羞雲,嬌媚施逞千萬態。一個不住叫親親,一個摟抱呼達達。得多少柳乍翻新樣綠,花容不減舊時紅。

寡婦也是情急,解下小衣,遂挨著曾桐,這曾桐翻身壓下,把一玉忤一下子戳進去,戳得寡婦呲牙咧嘴,只是不甚叫喚,兩個一時悶聲緊戰,又擔心被明宇和貴梅看了去,就恨不能把身子進去,只聽得兩人鼻息錯,一陣緊似一陣,那曾桐心急火燎,抱住了母親,一時間恨不能穿幫破底,霎時雲雨了畢。

寡婦恐怕人來,又擔心漿子進去,忙起身蹲下,聽的裡面咕咕出,遂穿上衣,顧不得擦拭,連忙出房,往後邊去了。

到次,這曾桐無一事不喜顛顛的,回味著孃的滋味,早辰走到母親房來,見母親還在被窩裡未起。從窗眼裡張看,見寡婦被擁紅雲,粉腮印玉,曾桐慌忙走進去,坐於枕蓆,寡婦懶洋洋地歪頭睡下,這曾桐也不拘束,把手扶在母親頭上,偎腮貼臉,寡婦便遞出舌頭,兩個咂了一回。

正是得多少脂香滿口涎空咽,甜唾顒心溢肺。有詞為證:恨杜鵑聲透珠簾。心似針籤,情似膠粘。我則見笑臉腮窩愁粉黛,瘦損纖寶髻亂,雲松翠鈿。睡顏酡,玉減紅添。檀口曾沾。到如今上猶香,想起來口內猶甜。

幾番下來,這曾桐便不願旁人佔了娘身子,因此便對汪明宇恨得牙疼,遂下了決心,早晚要了他的命。

這曾桐整價思量,一心琢磨著如何獨佔了孃的身子,瞅空子尋找機會,這一見院子裡靜悄悄的,抬眼望望上房,見院門半開,並無動靜,遂躡手躡腳,踱了上來。

也是合該有事,這汪明宇經歷了婆媳兩遭,身子匱乏,只是赤身體地酣睡於臥榻,看得曾桐牙癢癢,恨不能剪斷騷,再不讓禍害孃的身子。

明宇夢中到焦渴,唸叨著寡婦乞討水喝。那曾桐環顧屋內,旮旯裡一點殘渣,存放於鼠周圍,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便悄悄地拿紙包了一點。

“親孃,不好了,貴梅他不見了,快起來尋尋去!”曾桐臉蠟黃的站在院子內呼喊。

寡婦被這聲音振醒,睜開朦朧睡眼,稍抬起頭來,道:“我兒?大早叫些甚麼?”他身子還是軟軟的,剛才經兒子一,又羞又怕,聽到兒子呼喊,又不敢見面。

曾桐聞之,復又驚叫道:“大事不妙!媳婦不見了!”寡婦聽得真切,再也顧及不到其他,急急翻身起,忙裡出亂,竟只著了下裝,出得門來,滿臉驚奇,那雪白子,抖個不停,曾桐見之,已垂涎三尺,搶步上前,一把將母親摟於懷中,伸手子。

寡婦急了,便開口罵道:“真個騷達子,你倒說,貴梅去那裡了,昨晚好好的,怎的會不知去向?”曾桐答道:“昨夜太深,怪早上醒時,他已沒了影兒,見他的衣物全不在,料是被什麼人拐走了,如今你我分頭尋去,你到東,我到西。”寡婦怕出了事故,依言轉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門急步而去。

曾桐也起身即行,沒走幾步,但見母親已轉過一道牆,沒有人影兒,遂折身回房,徑直去了明宇屋內,將下木箱拖出,用鐵扭斷鎖環,急取出銀兩,全裝入布袋中,遂將箱蓋上,放回原處,出門而去,又見上接著些衣物,將其一掃而光,收拾停當,方才奪門而去,不題。

且說這明宇摟抱著貴梅溫存了一會,糊糊地聽的有人來至前,自以為是周寡婦,也不以為然,昏昏沉沉的,就覺得寡婦將一口甜灌於嘴中,自然接下了,親嘴摸,卻又被掙開去,便自顧自地睡著。

及至中午,肚子裡咕咕直叫,起身尋些食物,行至門前,便見屋內狼籍一片,衣物全無,方知遭竊,想到箱中之物,遂蹲身下看,頓時傻了眼,那鎖環被折斷,箱中亦沒有半兩銀子,人財兩室,遂放聲大哭。

引來趙官及鄰人,問道:“怎的如此痛哭?”明宇指指箱籠,道:“箱中銀兩被偷!”偷字兒剛出口,忽覺腹中絞痛,便渾身癱軟,口吐白沫,倒於地上。

趙官見狀,忙抱他上,手置其鼻孔下,覺尚有氣息,遂央求鄰人請得一郎中,經把脈,已無藥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氣絕身亡。

鄰人皆不知為甚人所幹,亦並未報官,之中趙官尚明白幾分,但閉口不談,遂買了棺木,將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題。

且說曾桐見明宇已死,心下坦然,病疾全無,遂思想起母親,但礙於媳婦貴梅,不便行事。看看家內又添了錢財,去了心病,自然心氣朗。

周寡婦見媳婦平安無事,心下釋然,只是憑空被明宇之事一攪,時常悶悶寡歡,但畢竟婦人水,經了兒子的梳攏,又覺甜酸無比,自然也不把汪明宇放在心上,這樣一家子親親密密,只是各人俱存了心思。曾桐看看母親收了心,便有了重新歡好的意思,幾次暗示,都未得其便,又畢竟不敢明目張膽,只好藉機對母親問寒噓暖。

寡婦上來也是風慣了,時已久,便覺空虛寂寞,經不住曾桐暗中撥,母子倆個就眉來眼去,勾的曾桐心急火燎,恨不得摟抱了一嘗心意。這,從母親房內出來,又沒有機會下手,遂撇過西牆,尋了媳婦去火,恰巧貴梅從外面回來,看得曾桐眼都直了,就勾了貴梅粉頸,貴梅早吐過舌兒,送入曾桐口中,不住進吐出,猶如小狗吃,叭叭直響。

片時,曾桐推倒貴梅,急急解去其褲兒,又自個兒褪去,那陽物早己堅昂然,如個槌般直豎,遂壓在貴梅身上,將那陽物在牝戶來回研摩,勾得貴梅慾火難,騷癢難耐,見曾桐並不入將進去,遂罵道:“該死的,癢死奴了,怎的不入進去?”曾桐又擦片刻,方才照著那道縫兒中去,紫豔豔的美品一頂,那陽物便入進去了,了幾,貴梅覺脹得難過,便叫:“郎君,且慢慢的。”說著,出,一股水兒,更覺得陰戶裡邊寬潤,遂擺動柳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死了。”當下,便又摟過曾桐的頭來親嘴,曾桐也摟著貴梅的頸項,嬌嬌心肝的叫將起來,曾桐又挑起貴梅衣服,伸手摸那峰兒,貴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給我咂咂才好。”曾桐聽罷,遂用口銜住,用力頻砸的貴梅一陣痠麻,興又大起,遂翻身扒將起來,按曾桐於身下,騰身間,雙足緊夾,將陽物湊進牝戶,順勢坐將下去,陽物已被連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樁來。

貴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顧花心搗碎,曾桐亦一掀一顛,拼命聳動,亦不顧將陽物折斷。那陽物頂到花心,貴梅便哼呀亂叫,柳擺了幾擺,搖了幾搖,正在銷魂之際,忽聽一陣草響聲,不知是甚?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