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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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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修長膚如凝脂的美腿,要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扭動該是如何的*,這樣一想,他的呼更為急促,手指停留在最後一層束縛上,卻遲遲下不了手。她是妖,要人命的妖,有那麼一瞬間,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細長優美的脖子上,只要稍稍用力…可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了她輕顰的眉,就這麼細小的一個動作,就讓他的心莫名一軟。隨著理智的消退,情/頃刻間鋪天蓋地而來。他急需降火,要不然他覺得自己會爆炸,腦海裡殘存的一絲清明堪堪拉住了他,他終是沒有越過底線,只是隔著她的底褲,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幽裡送。

“嗯嗯——知非…”她美目半睜,濛中叫著她朝思暮想的人。

他的動作明顯一滯,但隔靴搔癢帶來的遲鈍快反而令他更想不斷進攻,他一邊情不自地繼續律動,一邊啞聲在她耳畔道:“姐姐,我叫林硯。”

“林硯?!你…你在做什麼?你放開我!”尹璃的神志開始有了隱隱的迴歸跡象,天旋地轉中,她的眼前一片模糊,這個不算太悉的聲音讓她從一場再真不過的夢中悠悠醒轉。

這不是夢,眼前的人也不是知非,她發現自己正以一種奇特而難堪的方式接受他的/望。他們並沒有完全契合,兩人之間竟然隔著她的底褲!隨著他的動作,很薄卻極富彈的布料以最大限度陷入了她的幽,尹璃覺到它已經快要因為承受不了這一次又一次巨大的衝擊力而壽終正寢!她想逃離,但反覆的摩擦喚醒了她最原始的期待,悉而又陌生的快似乎正加緊步伐向她襲來。來了,快來了!她緊緊咬著嘴,這到底算什麼?心裡就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充滿了自我厭惡,因為它那麼誠實地向她傾訴著它的需要,它無限期待那陣快的席捲。

他知道她快要到達極樂的巔峰,這種另類的做/愛方式同樣令他熱血沸騰,他也快要憋不住了。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連串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和喧譁,那群傢伙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找過來了,聽聲音,明顯就是往這個房間而來!

“咔嚓咔嚓!”門鎖被扭動的聲音。

“梆梆梆!”極其暴的拍門聲。

房間裡的兩個人在離天堂僅一步之遙的地方,瞬間跌到了地獄!

“說不定就躲在裡面,給我把門撞開!”為首的那個聽聲音有些耳,好像就是被打傷的那個胖子。看來不但沒死還神著呢,這讓急速分開手忙腳亂整理衣物的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但這句話又讓他們陷入了即將被抓住並生活剝的想象之中。林硯身手雖好,但對方那麼多人,要是真落在他們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說不定還有被打殘的風險。

差不多已經清醒了的尹璃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居然還不忘揚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地一聲脆響,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震得林硯的耳膜嗡嗡作響,眼冒金星,瞬間呆若木雞:“你…!”

“這個巴掌送給你,算是你強/我未遂付出的小小代價,你不吃虧。”她壓低嗓門,以一個冷靜的生意人的口吻為剛才的這件事畫句點。

都是成年人了,她不想胡攪蠻纏,事實上,即便剛剛哪怕發生了實質上的*關係,她也不會鑽進牛角尖裡出不來。想得透徹一點,不過是人體器官一時半會兒的親密接觸罷了,再說對象還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實在沒必要為此傷神。除了沈知非,她強悍的內心經受得起任何衝擊和挑戰。

林硯到左半邊臉火辣辣地疼,他沒想到她醉成這樣還能在短時間之內恢復冷靜,剛剛發生的事現在回想起來像是一場無痕的夢。面前這個女人眼神清醒而冷冽,像是沒有情的冷血動物。對,她本來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他竟然還差點被她酒後出來的極具欺騙的軟弱給矇蔽了。

他很想像豹子一樣迅猛地將她撲倒在地生生撕裂,看看她體內動著的血究竟是冷的還是熱。很想回她一句“做生意講求有來有往,下次換你主動,好不好”可門外傳來的巨大動靜讓他不得不收起這份衝動。最後他只是看著她笑了笑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惹的麻煩,我自己收場。”說完他就向門口走去,手剛要接觸到門把上時,卻被尹璃一把抓住了:“你想幹什麼?”

“他們要找的人是我,我跟他們走,你可以安全離開。”

“…”他說得不是沒有道理,自己本來就是稀裡糊塗被他給拉著跑的,當時她若留在原地,反而不會有事。只不過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再回頭去追究究竟是誰害了誰,已經沒了這個必要。尹璃只知道要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那幫人帶走,她做不到,畢竟他是為了自己才會如此。可難道還有別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嗎?好像沒有。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撂開了她的手,將快要被踢爆的門打開了。

外面踢門的其中一個傢伙剛剛卯足了勁兒抬腳而來,門一開,十足十的力道落了個空,一個踉蹌差點摔斷了門牙。見門自動打開了,其他人不由得一驚,紛紛停下動作退後了幾步,待看清楚走出來的人時,為首脖子上套了個不知從哪裡搞來的護頸的胖子立刻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他:“就是他!就是這小子!給我…”

“我跟你們走!你們不要為難她!”他揚聲打斷了胖子的話。

林硯本來還存有一絲帶著她強行突破的僥倖心理,可看到門外至少圍著十七八個人的時候,他識趣地放棄了。無論如何他都要護得她的周全,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如果不抓住,可能就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給我一起帶走!我今天就是要當著你的面上一上你的妞兒,看你還怎麼阻止我!”胖子一聲令下,幾個大漢就上來暴地架住了兩人。

對方不講道理,不肯放了自己,尹璃無奈之下倒也沒有掙扎。她不做無謂的事,類似於“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之類的話,說了也是費唾澱粉酶而已。她很配合地束手就擒,只能想其他辦法脫身了,目前最要緊的是順從,否則只會加速找死,划不來。

靠!失算了!小人總是比君子要更多,林硯心裡罵娘,卻無計可施。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他自信可以輕鬆地全身而退,大不了稍微掛點彩而已。可有尹璃在就完全不一樣了,以她跑幾步就得跟風箱無二的身體素質來看,他似乎只有乖乖就範的份。

兩人就這麼被押著,浩浩蕩蕩地出了“聽風西樓”此時已過‮夜午‬一點,大部分人開始陸續離場回家,他們就在眾人驚異不解的注目禮下,被明目張膽地帶走了。那些安保人員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居然一個都沒見著,擅離職守,太不敬業!林硯恨恨地想。

實在是錯怪安保人員了,這時他們已經跟皇甫一行人會合,一併在樓裡再次進行地毯式的搜索。皇甫之所以仍然堅信兩人還躲在樓裡沒出去,是因為所有的出口都有那幫人在把守著,而尹璃至今仍沒有來過一個電話。

這邊兩人被帶出大門,那邊皇甫一行人就搜到了他們剛剛躲過的那個雜物間,仍是一無所獲。整個“聽風西樓”已經找遍了,仍是不見蹤影,莫非每次都是前腳後腳在玩兒躲貓貓?總是嬉皮笑臉的皇甫這下也輕鬆不起來了,他到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此時阿may累得靠在牆上說的一句話更是讓他抓狂:“算上一開始跟珺總他們一起找的那次,這‘聽風西樓’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我已經跑了四次了,你說阿cat他們會躲到哪裡去了呢?”皇甫一驚,抓著她的手腕問:“你說什麼?難道你不是第一時間來通知我們的嗎?”阿may被他瞪得著慌:“是…是啊,跳舞才跳了沒多久就出事了,我們找了一遍沒找到才回包廂告訴你們的,有什麼不對嗎?”時間,時間啊!距離尹璃不見,已經接近兩個小時,這麼久,足以發生很多事情了。他悻悻地放開阿may,無意識地環視著這個小小的房間,正琢磨著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瞄到了其中一張小圓桌上有一顆閃閃發亮的小東西。上前拿起來,對著月光一照,心裡又是一驚。這是尹璃襯衣上的紐扣!

他之所以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因為這件襯衣是她親自設計,在‘高藝’特別定製的,包括這心形的水晶紐扣在內,可以說是獨一無二。記得完工時他正好有事去‘高藝’,還順便當了回質檢和送貨專員。

這意味著什麼?她來過這裡!這用特製的彩玻璃絲縫製的紐扣,異常牢固,怎麼會無端端掉下來的?而且還是掉在小圓桌上,難道…?他在腦海裡自行想象著那個“少爺”出狐狸般狡猾的笑。他們在這個黑咕隆咚的房間裡,究竟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