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對這兩個隱身在暗中的人。他們放棄了追索的意圖,就專心趕路,從事天道盟的會務了,因此也不再延誤,每天總趕下四五百里,晚間宿店時,因為有過一次暗襲的事,他們總是十分小心,上次暗襲的兩個漢子已死,沒有活口留下,不知道他們的身分,想來總是豪傑盟中的人。

六天後,他們到達了登封,才進城門,就有天道盟當地的分會負責人,乾坤手林子輝前來接。

林子輝恭身見禮後道:“屬下在四天前就接到沙長老的急報,這兩天每天都在恭候盟主及夫人的大駕。”傅玉麟一笑道:“沙老辦事很細,有勞林會主了,沙老還有其他的消息要你轉告的沒有?”林子輝道:“有的,盟主在路上殺死的兩個人,身分已經查明,都是陝甘兩路的綠林人物,一個叫…”莫秀秀不耐煩地道:“雞鳴狗盜之,誰去管他叫什麼名字,林會主,他們是不是豪傑盟的?”林子輝道:“豪傑盟單是一項秘密,屬下不得而知,但綠林道上的知名人物,多半單上有名。”傅玉麟笑笑道:“這兩個傢伙恐怕還不是豪傑盟中的人,我在總壇將豪傑盟的資料約略地看了一下,豪傑盟主白雲殘想跟天道盟一決短長,還不至於使出這種手段。”林子輝道:“沙老指示上也是如此推出,認為綠林道會盟在即,這兩個傢伙可能是想制住盟主,在盟會上大大臉一下,結果白送了命。”傅玉麟又問道:“還有什麼事?”林子輝道:“盟主造訪少林之舉,屬下希望能暫緩一兩,最近兩天,登封來了幾個陌生的江湖人,少林也大舉徵調附近的好手,好像有什麼事情。”傅玉麟道:“那會有什麼事情,跟我的行動有何關係?”林於輝道:“屬下不清楚,屬下與少林本院近在咫尺,跟他們的弟子也有誼,可是這兩天他們對本盟的人似乎顯得生分起來,昨屬下遇見了少林俗家弟於神刀封九於,本來與屬下私尚篤,可是屬下昨天跟他打招呼,他竟視如未見,故意偏過頭去,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傅玉麟哦了一聲,沉思片刻才道:“今天就打擾林會主一夜了,請林會主代制拜帖一份,明一早投上少林去。”林子輝忙恭身道:“盟主賜示,屬下深榮幸,但拜會之舉,能否稍候一、二,畢長老已經有通知,於一、二內,會同羅長老即可趕至,那時候再去…”傅玉麟道:“等他們幹嗎?我又不是去打架,迅速通告畢、羅二位長老,叫他們不必來了,你準備帖子,一準明拜山,別的事件都不必管了。”林子輝只是個分會負責人,對盟主的命令自然不敢違拗,將二人恭到自己的住處,整治上房,侍候他們住下了,傅玉麟也很客氣,與天道盟中幾個略有身分的盟友共餐,垂詢了一下他們的生活情形,因為登封是少林的本院所在地,嵩山少室就在登封境內,這兒的武林人士很多,大部份是少林弟子,天道盟的人都是家傳武學,人數並不多,但全是當地殷實富戶,生活倒過得去。

用過酒飯後,傅玉麟很早就休息了,第二天一早,林子輝親自持了拜帖,引導正副盟主前往少林而去。

帖子投到嵩山下院,那是少林接待武林同道的地方,傅玉麟與莫秀秀緩緩策騎,讓林子輝先上去。

沒有多久,林子輝滿臉尷尬地伴著一箇中年僧人來了,離他們坐騎前五、六丈處,那僧人止步合什道:“貧衲慧能,奉掌教方丈上明下鏡之命,恭二位施主。”傅玉麟一皺眉頭,他知道少林是以明慧覺證果六輩排行,現任掌門明鏡大師屬明字輩,而這慧能卻是第三代弟子了,自己以一門之尊,對方只過一個三代弟子出來接,這倒乎太藐視人了,但他臉上並沒有表示,只微微一笑道:“有勞了,請問大師父在貴門司何職份?”慧能道:“貧衲為嵩山下院知客。”傅玉麟也不在意,催騎緩進道:“請吧!”慧能轉身前行,林子輝挨近低聲道:“盟主,情形好像不大對,少林如臨大敵,把羅漢陣擺出來了,排在山門兩側,屬下把帖子投進去,他們只派了個三代弟子前來。”傅玉麟笑道:“人家是名門大派,行事自有禮數。”林子輝低聲道:“凌盟主以前也來過一次,他們是以明字輩長老出的,今顯有敵意。”傅玉麟道:“我的年紀太輕,榮任盟主,完全是你們抬愛,在別人眼中,可不是這種想法。”前面的慧能裝作沒聽見,低頭疾行轉個彎不見了。

林子輝道:“羅漢陣是在敵對的情況時才排出來的,他們一共是一百另八名,分為三段,每段各擅少林一項絕藝,以先後分降龍刀、伏虎杖與太祖拳,盟主要小心一點。”傅玉麟笑道:“我知道,大概他們對我這個盟主的身分還有存疑之處,想要考較一下。”說著也轉過山道,果見兩排僧侶,都在三十至四十之間,分兩列站開,每列前面的十八人空手,中間的十八人持杖,後段的十八人執刀,傅玉麟朝莫秀秀看了一眼,低聲道:“別下馬,我們一直闖過去。”莫秀秀道:“那不太好吧!我們要顧全禮數。”傅玉麟冷笑值:“秀秀!我們現在不是洛中雙英了,如果不能在馬上通過這羅漢陣,天道盟也可以解散了。”莫秀秀只得不響了,跟著他徐徐策馬而進,慧能已立定身子道:“二位請把坐騎給貧衲。”傅玉麟道:“不必,寺門前有拴馬樁,我們自己過去,大師父自管請便,我們認得路。”拴馬的木樁在寺門之側,卻在羅漢陣之後,慧能知道他們要騎馬過去,不再堅持,合什一拜道:“那就請二位亮劍吧!二位在江湖上俠名久著,榮任天道盟主後,敝寺更是仰慕異常,乃不揣冒昧,以求教誨。”傅玉麟微笑道:“好說!好說!愚夫婦是求教而來,等貴寺的達摩劍陣賜示亮劍也不遲。”達摩劍陣乃少林的鎮山之學,非到必要時不展出來的,傅玉麟的話意中已經表明這羅漢陣還不值得他亮劍,慧能呆了一呆道:“二位武功卓絕,小衲失禮了。請!”大袖一揮,做了個姿勢後退過一邊,傅玉麟策馬繼續前進道:“秀秀!這第一陣都是徒手,你不便接,給我來應付,第二陣就用你的馬鞭試試看。”莫秀秀點點頭,將馬少勒,距離較遠,傅玉麟一直過去,那兩列每僧人隔半丈站立一人,傅玉麟一連超過三個人,見他們都沒有動作,不微微一怔。

慧能在後道:“施主遠來是客體寺循例禮讓三招,十八手太祖拳,乃從第四式開始請益。”遭到第四對僧人處,他們四拳齊發,攻了出來,傅玉鱗徐徐驅馬,如同未覺,拳到他身半尺處,就被他身上所發出的勁氣所阻,滑過一邊,那些僧人臉上均有驚,但隨即收拳,恢復原來的姿勢站好。

一連通過四對,都是如此,只是每超前一對,那些僧人的拳鋒就近一寸,可見他們的功力是越來越強。

到達第八對僧人之前,他們的拳鋒已經可以擊到傅玉麟的身上,傅玉麟依然不動,拳頭打在傅玉麟的身上,傅玉麟含笑如故,那兩名僧人卻被反震了回去,而第九對的兩名僧人更苦,他們用的勁力更足,反震之力也大,剋剋兩聲,竟把他們的腕骨震得脫了臼。

慧能在後變道:“易實就虛,攻其所弱。”傅玉麟回頭正道:“大師父,傅某以禮投帖拜山,非為尋釁而來,如果是互相切磋,傅某自然不便拒絕,假如大師父要認真,傅某就無法奉陪了。”慧能的臉上微現怒道:“小僧職在司客,對何等客人,以何等禮數接待,施主一招未發,即輕易通過太祖拳陣,小僧心折無限,敬請繼續賜教。”傅玉麟也有點生氣,道:“好!見到貴掌教方丈時,傅某倒要道謝一下,少林的待客之禮太令人動了。”他催馬疾行,兩邊的僧人發動得也更快,拳風呼呼,全上來,傅玉麟只探出一指,左點右戳,未等他們的拳風臨體,指勁已發,擊中在他們的道。

馬到第二陣前時,十八人已倒了九雙,林子輝跟在後面過來,眉飛舞地道:“盟主神功無雙,屬下心儀萬分。”慧能走上來,扶起一名僧人,想拍開被制住的道。

傅玉麟臉微沉道:“慧師父,隔空制手法多有師承,你不懂就不要亂解,否則出了岔子可別怪到傅某頭上。”慧能一掌拍上去,那僧人反現痛苦之,全身僵直如故,嚇得他也不敢再試了,莫秀秀道:“玉麟,替他們解了吧!這一來就演成誤會,難以解釋了。”說著正要伸手解,慧能道:“不勞女施主費心,小僧雖然解不了尊夫手法,但敝寺還有人。”傅玉麟沉聲道:“別理他們,秀秀!下面看你的了,要乾淨俐落一點,別讓人家看不起我們天道盟。”莫秀秀道:“玉麟,這不是我們的本意呀!”傅玉麟道:“我知道,少林掌教方丈明鏡大師是有道高僧,天道盟與少林素無怨隙,我以盟主之尊,親自投帖拜晤,並無失禮之處,他們竟如此相待,我相信這一定不是掌教方丈的本意,因此其中必有緣故,你出手重一點,只要不傷他們的命,儘管把他們全撂下來。”莫秀秀驅馬到他身邊,啟口言,傅玉麟又放低聲音道:“明鏡大師已九十高齡,平時不大管事了,這恐怕是有人受了豪傑盟的蠱惑,才會有這種情形,你不必顧慮,聽我的沒錯,把事情鬧大了,吵得明鏡大師出面,才解釋得清,否則天道盟又要樹一強敵,徒增麻煩了。”莫秀秀也覺得情形不太對,天道盟在江湖上很受推重,即使與少林無甚往,以禮來訪地不應受到這種接待,看來真是有人搗鬼了,因此她也不客氣,‮腿雙‬一夾馬腹直衝了過來,手中長鞭抖成了一圈鞭花。

那兩列的僧人也各舉伏虎杖,或前或後,頭砸下,但他們卻沒有莫秀秀的鞭快,鞭影飛舞中,但見兩排人像風中的茅草,順著次序倒下去,剎那間已突過了十八手三十六人合組的伏虎杖陣,最絕的是每個人都在頸下著鞭,被鞭梢所擊,顯出一個紅點。

傅玉麟自後面緊緊催馬追上道:“繼續闖,一人管一邊,記住他們用的是大砍刀,勁力必沉,又是短兵器,動作也一定快,你必須以快制快。”莫秀秀心中有數,也立刻了解傅玉麟的暗示,把飛鳳劍式化為鞭招,一路舞過去,這次她有心展示神技,鞭梢所指,專擊對方的手腕,但聽見一片嗆啷之聲,每一個人手中的厚背戒刀都被她擊落在地下。

等她闖過了降龍刀陣,傅玉麟也同時過來了,他那邊卻毫無聲息,懷中卻捧了一大堆的刀,原來他是施展了空手奪刀的絕技,把每一個人的刀都奪了過來。

闖過羅漢陣,也恰好到達寺前,傅玉麟下了馬,回頭一笑道:“得罪!得罪,傅某多承厚賜,卻因為要入內禮佛,攜帶凶器,未免冒讀佛祖,只好留下一點紀念吧!”他把懷中的十八口戒刀往地下一拋,跌在青石板鋪成的硬地上,居然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是那十八口戒刀卻震成一堆碎鐵,他彎拾起一塊小鋼屑,納入兜中,笑道:“禪語云,一粒米中藏大千世界,傅某取一塊碎鐵,權志降龍之盛典,以作他之思,慧能師父,請你帶個路,讓我們先洗洗手,好入殿參拜佛祖。”慧能整個地呆了,沒想到威震天下的羅漢陣,竟被對方兩個人在不到一盅茶的時間內,輕而易舉地破了。

而且破得那麼慘,除了最先的六個人沒有出手,還能維持原狀外,其他的百餘同門東倒西歪,狼狽不堪,而且有一半的人被制住了道,倒在地下起不來。

傅玉麟見慧能不開口,乃笑笑道:“林會主,慧師父可能有點不舒服,不敢麻煩他了,你帶我們進去吧!”林子輝也被二人的神功驚得呆住了,聽見傅玉麟的招呼後,才趕了過來,踏入寺門,是一片石板鋪成的空院,直達大雄寶殿,約摸有百十丈見方,卻寂無一人。

他怔了怔,繼續回前走去,快到大雄寶殿時,裡面轉出三個灰衣的中年僧人,中間一僧沉聲道:“來人止步,佛祖寶殿,豈可容閒人私闖。”聲若洪鐘,震得人耳鼓發麻,林子輝為他們的威勢所懾,不但停止了步伐,也忘了開口說話了。

傅玉麟跨前一步道:“天道盟主傅玉麟,副盟主莫秀秀專誠來訪,請教三位大師法號。”中間那僧人道:“貧衲風,這是敝師弟水,月,職掌下院住持,恭候良久,敬請指教。”說著三人一字排開,嗆然聲中,各自由袈裟中翻出一枝長劍,抱劍待敵,傅玉麟微愕道:“三位這是什麼意思?”風冷冷地道:“天道盟勢傾天下,少林還接待得起,二位不是要指教一下敝寺的達摩劍陣嗎?敝師兄弟等人雖是二代弟子,對達摩劍式已稍事涉獵,敬候高明。”傅玉麟微怒道:“傅某此來乃為有要事與貴掌教相商,此外別無他意,門外列羅漢陣相,已蒙寵遇,又得三位大師如此器重,傅某更三生有幸了。”莫秀秀在旁道:“玉麟,你好像在賭氣了,這就失去了我們此來的本意,不要把事情糟。”傅玉麟忍不住道:“我雖然年少技淺,當不起名門大派的重視,但天道盟成立已有數十載,在武林中也不算是個小組織,不著僧面看佛面,我以盟主身分具銜投帖造訪,是代表整個天道盟來的,他們這種態度是什麼意思。”風冷笑道:“施主太客氣,比盟主名帖更具威風的通知,敝門也收到了,所以才嚴陣以待,以免施主失望。”傅玉麟聞言倒是一怔道:“此話怎說?”風冷笑道:“沒什麼,貧衲只有一句話,少林乃佛門之地,門戶開,十方施主都可以自由來往,唯獨身懷兇器的江湖人,少林可是不准他們撒野的地方。”傅玉麟怒道:“你說什麼?”風兇兇地道:“貧衲的話,施主自己明白。”傅玉麟究竟要自顧身分,不便跟他在口頭上逞辯,乃沉聲道:“看來事情或許有了誤會,但傅某不必對你們解釋,請將貴掌教方丈的佛駕請出一談。”風道:“可以,但施主必須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傅玉麟也不再多說了,長劍一振出鞘,身回前道:“閣下乃少林二代弟子翹楚,才得榮任下院住持之位,如果有人指示你這麼做,就把那個人叫出來,如果這是你自己的意思,你就做得孟了,我現在不跟你多說,只問你一句話,我的名帖投到掌教方丈那兒沒有?”風冷冷地道:“沒有!掌教方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見的。施主的名帖在下院就歸了檔,由本座接下了。”傅玉麟怒道:“憑你也配?”風冷冷地道:“本座執掌下院,主要的職務就在甄別來訪貴客的的身分等級,以施主的身分,本座已接待得起。”傅玉麟畢竟年紀青了一點,實在接待不住了,搖劍直進,風沒有動手,旁邊的水揮劍架開,月則同時遞出一招,劍指正,勢速力猛,傅玉麟微吃一驚,覺得少林的技業倒底不可輕視,這指一劍,離身還有尺許,即勁風迫人,絕非護身真氣所能抗禦的。

因此他微一仰身,將距離稍稍拉長,爭取到這徑寸的先機,使對方的招式遞空,他自己的長劍已撤了回來,勁蓄手腕,往月的劍上去,當然一聲響,月再也沒料到傅玉麟的變招如此穩健,內勁又是如此充沛,疏於防備之下,一柄長劍立刻脫手飛出。

風見狀呆了一呆,隨即笑道:“好身手,難怪閣下將少林當作無人之境,任意來往了,二位師弟請退下。”月滿臉羞慚,水也悻然退後,風卻沉著臉,一聲不響,默默地遞出一劍,傅玉麟見這一劍來勢平緩,知道佛門之學主靜,越是平淡無奇的招式,越為威猛,當下不敢怠慢,‮腿雙‬迅速前後叉布好廠最能用力的姿勢後才揮劍上,又是一聲響,火光四

傅玉麟只是手腕受震,覺得這和尚勁力不小,幸虧自己應付及時,才沒有被到下風,而風的身子則晃了一晃,可見他的內力還是略遜一籌。

這一來立刻起了他的怒意,平板的臉上起一片紅,輕叱一聲後,運劍如飛,剎那間攻出了十幾手。

傅玉麟早有準備,對方一把劍勢變快,他也跟著應變,變得比對方更快,劍來封劍,招來拆招,不但將風的攻勢完全封住,而且還反攻了十幾手。

兩人手到十八手後,風的達摩劍式似乎到了一個階段,退後一步,變換姿勢,待作第二階段的攻擊。

傅玉麟拄劍一笑道:“閣下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了一點,傅某縱然不才,倒底是一門之長,你接待不了的。”邊說邊往他的前一指,風低頭一看,臉大變,原來他的前袈裟上,已被劍鋒割裂了兩個叉的劍痕。

以動作時雙方的距離來說,這兩道劍痕也只能割到袈裟為止,不會傷及身體,但傅玉麟割破他的袈裟,他還毫無知覺,在技藝上,分明已落下乘。

因此他的臉一變之後,回頭朝殿中道:“弟子無能,有辱師門盛譽,敬請各位師叔賜援。”話說完之後,殿中又轉出四名老僧,一個個形容枯瘦,只是雙目炯炯有神,他們出來後,也不講話,電閃分為四個方向,將傅玉麟困在中間,然後其中一人,用手朝傅玉麟指了一指,示意他出手。

傅玉麟聽風稱他們師叔,知道這必是少林寺中明字輩的元老高僧,可是對方連口都不開,只用手勢叫他動手,也未免太欺負人了,劍眉一掀,正待說話,那老僧卻已明白他的意思,張開嘴,指指自己的嘴,都是沒有舌頭的。

風道:“這四位師叔都是天生的殘疾,自幼就失去了舌頭,不能說話,他們一直擔任本寺藏經樓護法長老,很少與外人接觸,施主也不問他們的名號了,就請指教吧!”傅玉麟倒還沒怎麼樣,林子輝卻變道:“副盟主,您得上去跟盟主聯手才行,少林把四殘都派出來了。”莫秀秀愕然道:“四殘是怎麼樣的人物?”林子輝愕然道:“就是這四位,他們是掌教方丈的師弟,專門從事劍術的演練,據說造詣之深,在少林無人能及,平時任藏經樓護法,從不出面,今天不知為了什麼!”傅玉麟和豪氣干雲,大聲笑道:“沒什麼!是少林太看得起我們了,秀秀!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上吧!”莫秀秀才到他身邊,那四名老僧已經發動,四劍齊至,出手雖緩,劍上卻帶著破空的勁力風聲,足見他們修為之深,傅玉麟是識貨的連忙道:“秀秀!龍翔鳳舞。”這是他們的一句密語,也是天道技藝中最湛的一套劍式,因為莫秀秀是女子,輕靈有餘而腕力不足,所以凌寒水把一套劍祛分開,莫秀秀專攻輕靈的飛鳳劍法,傅玉麟則專攻雄渾的飛龍劍式,龍翔鳳舞是雙人聯手的起式,傅玉麟一聲招呼過後,雙劍翻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