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立意挑釁詭敵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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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道愈走愈窄,危崖愈來愈陡…
鄔金鳳出掌開路,繞過一處蜂蠻急彎處,霍然一住足,玉臂一打橫,阻住接踵而來的兩個人,驚叫道:“展哥哥你看…”嘿!在鄒金鳳玉手所指之處,豈不是又是兩行字跡?
上寫著——發什麼長笑?賣什麼顛狂?
前進一步!便是你三人的死所!
字跡仍是那樣倒倒歪歪,顯得筆力幼已極!
最令人觸目困惑的,就是在字跡下方,三筆五畫,卻又描出一朵蓮花形狀來!
未待展寧開白,酒怪手指壁上字跡,蹙眉向鄔金鳳問道:“姑娘!請你仔細想想,此人內力不弱於賀天龍,當然,他是地獄谷有頭有臉的人物,寫的這偏又不如一個十處童子,未必你毫無記憶?”鄔金鳳心口自問有頃,螓首連搖幾搖道:“說真的,我實在想不出有他這一號子!”展寧卻是別有懷抱不同,偏臉急問道:“鳳妹,寶藏還有多遠?”
“就在前面!”
“縱然前面是龍譚虎,我展某也要闖上一闖,我這就來答覆他吧…”話未落音,人已凌空而起…
身在高空,在一處石壁上一籍力,便撲到塑字跡的壁間,左右開弓,兩手抹向平滑的石面!
“沙沙”聲中,字跡被抹的乾乾淨淨,痕跡無存!
臨空翻身一轉折,便又輕飄飄的落下危崖狹道上來!
莫小看這一縱、一點、一抹、一落,其中必需換招藉力,忽而運氣在足,忽而吐動在掌,展寧面不紅,氣不,姿態美妙無倫!
慢說酒怪,就是身懷“蒼鷹戰雲”輕靈絕技的行家鄔金鳳,人眼也看得呆了!
絕妙無倫,而又出人意表的,在這三人當頂的峰亟,也傳來幾聲鼓掌叫好之聲!
這,打從那裡說起?
…
埋伏在旁,一再留字恫哧的暗中不願現身的人,還有給敵人喝采叫好的?
有這一叫,將一個自負靈的酒怪,也送到雲霧中去了!
還是展寧異稟天賦,望一眼當頭高不可攀,高在九丈上下的蜂亟,搖頭苦笑道:“聽這聲喊叫,分明不只是一個敵人,聲音如此高脆,又亟像是出自女人之口,我等何必在此多耽擱,趕快到寶藏之所才是正經!”三人同時邁開大步,繞過一座峰頭,鄔金鳳手指壁間的一處山笑道:“你看,是不是這裡?”展寧對周遭地勢忽忽看上幾眼,點一點頭,打懷中摸出那方碧玉,試探著按進底,用力向左一旋——嗆啷!
在三丈以外的右壁夾縫裡,深可兩尺的蔓草林中,應聲裂開一座口來!
展寧躍起一抄,將當頂應聲飄落的白羊皮抄在手中,湊在眼前略一端詳,這不正是最後一站,石樓山的引路圖解麼?
他,信手將羊皮納進懷中,含笑對身前二人道:“看來這處寶藏卻是原封未動的!我此番進得去,又唯恐外發生爭端,老哥哥可有什麼彼此呼應的辦法,求得兩全其美呢?”酒怪望望當頂的絕壁削崖,看看腳下的飛急湍,再瞥瞥左右的碎石危路,一搖垢面蓬頭,苦喪著臉道:“面對懲般危路絕境,身邊藏著使人難測高深的奇詭敵人,老叫化就使是諸葛孔明再世,也是黔驢技窮,無法可施的了!不過,我卻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你倆聽聽,行得行不得…”
“你說!”男女異口同聲。
酒怪用手一指展寧,笑道:“你自管安心得進去,外的事,你就不必管了!”
“你倆怎麼辨呢?”酒怪用手一指地上道:“我倆索什麼行動也沒有,坐守在這裡!”
“這樣成嗎?
…
”鄔金鳳憬然有所省悟過來,一拍手,情笑道:“老哥哥這個‘以靜制動’的辦法想得極好!此時此地,除了以此應變之外,再也沒有什麼良方上策了!”展寧仍似有所不解,圓瞪著兩隻眼睛,緊瞪住鄔金鳳一瞬不瞬!
酒怪笑著一擠水胞子眼,仿學那了行大師在面壁庵的口吻,口喧佛號道:“阿彌陀佛,鳳姑娘骨奇佳,就請你代我解答一番吧!”鄔金鳳一瞥愕然不解的展寧,嫣然一笑道:“你真傻!這塊碧玉既是失落不得的東西,此刻面對令人莫測高深,而又為數不止一個的敵人,我倆誰也不敢將你閉在裡,而擅自將碧玉揣在懷中,萬一遇上一個像巫山婆婆那樣強而有力的敵人,被他奪去這塊碧玉不說,讓你長久囚在中,不也如同賀天龍在九宮山第二了麼。”展寧點點頭。
鄔金鳳繼續又道:“現在既摸不清敵人的虛實,我倆索摒除一切的單獨行動,守在這裡還有一個極大的好處,此處上有絕壁!下有危崖!唯一值得顧慮的,卻在左右兩端,敵人不來則已,合我倆聯手之力,任何絕世高手,也可接得十招八招!”眼看展寧直是點頭不迭,接口再說道:“我倆坐候在此,不但碧玉可保無虞,而且裡外也能有個呼應,不是彼此能夠安心,而又兩全其美了嗎?”酒怪一待鄔金鳳話說終了,連道兩聲“好,好”又向展寧道:“去吧!不必為外的瑣事煩心,‘莫道龍門真正好’!老哥哥急切需要知道,究竟它‘好’在那裡,快去!不要耽誤!”展寧啟眼一瞥幕四合的天,微微笑道:“這樣說來,當真就要偏勞你倆了!”打懷中模出一支千里火來,提氣縱身…
隨即消失在口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