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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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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新笑道:“楊大姐,你擔心太多了,小沙麗並不想學你的楊家劍法,只要你指點一下普通的招式就夠了!”楊青青笑了起來道:“那自然不成問題,可是這樣她的報酬似乎又太重了,我倒是受之有愧!”小沙麗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卻能明白他們的意思,自動上來比手畫腳地表白了一下。

楊青青不懂,張自新卻明白了,笑著道:“她是為了謝謝你教我劍法,才把馬送給你!”楊青青道:“這與她有什麼關係呢?”張自新誠懇地道:“因為她怕我再受壞人欺負,很希望我能學到一點防身的技藝。”楊青青笑了笑道:“她對你倒真好。”張自新道:“是的!她從小就死了母親,沒有兄弟姐妹,一直很寂寞,她把我當做是她的哥哥一樣!”楊青青道:“你呢?”張自新坦然道:“我也是一樣,雖然剛認識她,卻覺得她像我的小妹子,所以第一天劉奎那樣打我,我都不生氣,前天了她一鞭,比打我十鞭百鞭還痛,我才急得要跟劉奎拼命。”楊青青也很動地道:“你們這份情很難得,我也是個獨生女兒,沒有同胞手足,可是在我小的時候,就沒遇上一個肯這樣愛護我的人。”張自新一拍膛道:“楊大姐,如果你不嫌棄,可以把我當做兄弟,以後誰要是欺負你,我就跟誰拼命。”楊青青地笑道:“憑我手中這柄劍,能欺負我的人還不多,不過我仍然很你。,咱們開始練吧!”她叫張自新與小沙麗都拿著劍,教了一些基本的動作,然後就開始個別指導,當她把楊家劍法中的華對張自新講解時,就叫小沙麗避開到牆頭上去望風。

小沙麗最大的目的只想跟張自新在一起,對學劍並不熱心,十幾天下來,張自新幾乎把楊家劍法的髓學會了一大半,她卻連一式最普通的八仙劍都沒有練

楊青青對教她本來也不太熱心,因此也不苛求,倒是對張自新的到無比的驚訝,那些劍法招式她自己練了十幾年,論功夫也不過如此,甚至於還趕不上張自新。因為劍術最重要的功夫是穩,一式出手,分毫不差,火候到了,信手揮劍,自然而然地成式。

那些劍招變化她已爛了,可是出手時還無法沉穩到得心應手的地步,劍式必須連續使用才見其威,上一式發不穩,連帶也影響到下一式的變化。

這上面就可以看出張自新的才思橫溢,楊青青每次傳他一式到兩式,十幾天下來,只教了二十多式,就這二十式,張自新已能隨心所地自然運用了。

因為他的進步神速,使教的人興趣也越高了,青青差不多是吃了飯就來,天黑了才走,恨不得一古腦把自己所能的全部都教了給他。

這一天,楊青青又新教了兩式,因為比較複雜,而且還得告訴,他如何與其他招式配合,所以久了一點,天黑了,她還沒有走,熱心地陪著張自新練習,由自己作為對手,用別的劍式來攻,讓張自新運用新學的招式招架反擊。

天雖然黑,所喜天上有月,還可以藉著月光對拆。

小沙麗照例在牆頭上守望者,她是個最忠心稱職的守望者,也是個最有耐心的衛士。

不管時間多久,只要張自新不叫她下來,她始終是在牆頭上,注意著牆外是否有人前來。

院子裡兩個人練得起勁,也忘了時間,忽然聽見小沙麗在遠處牆上發出一聲尖叫,接著有叮噹兵器聲傳了過來!

兩個人都為之一驚,連忙趕了過去,小沙麗卻不在院子裡,戰的聲音是從牆外傳了進來的。

那牆才一人多高,兩個人都一長身跳了下去,但見月中有兩條人影一來一往地對拼著。

矮的一個是小沙麗,她就是使著那柄女劍,用的是楊青青傳的那式八仙劍法,跟一個高大的男人對拼著。

那男的用的是刀,並且是左手刀,十分兇猛,刀法也很凌厲,可是小沙麗的身形很靈便,彌補了劍法的生疏。

那男的使盡狠著,也未能將她退。

楊青青首先竄了出去,劍厲聲喝道:“是誰?”這一喝使戰停止了,張自新也及時趕到,才看出那人正是被自己踏傷右掌的劉奎。

楊青青也看出是劉奎了,沉聲喝道:“劉奎!你來幹什麼?”劉奎微愕地道:“我來報傷掌之仇,找了十幾天,才踩準了這小子每天在這兒,你怎麼也來了?”楊青青冷冷地道:“你管不著!”劉奎看看她手中的劍,又看看張自新手中的劍,然後冷笑道:“原來你在這兒教徒弟,你問過尊大人沒有?”楊青青仍是冷冷地道:“你管不著!”劉奎冷笑道:“別的事情我管不著,如果你教他練劍,我就可以管了!”楊青青怒道:“你憑什麼管?”劉奎冷笑道:“就是憑你揹著尊大人偷偷地教他練劍,我就可以管。”楊青青怒叫道:“放,你怎麼知道我是揹著爹偷偷教他的?”劉奎笑道:“那還用問,楊老伯就在京師,我們可以找他對質,如果你是得到楊老伯的同意,我就把腦袋砍下來。”楊青青冷冷地道:“你有本事自己找我爹問去好了,我可沒神陪你對質去。”劉奎笑道:“其實本不必去問,我知道你一定沒得到楊老伯的同意。”楊青青怒叫道:“我爹同不同意,關你什麼事?”劉奎道:“自然關我的事了,你不妨問問京師這麼多武林同道,哪一個敢教他練武。”楊青青大聲道:“我就敢,你想怎麼樣?”劉奎見她盛氣凌人,不退了一步道:“楊小姐,我不願跟你作對,但是我對你有一句忠告,趁著現在趕快收手還來得及,否則你會惹來許多麻煩。”楊青青怒叫道:“胡說,我不在乎什麼麻煩,誰要找我麻煩儘管衝著我來好了。”劉奎臉一沉道:“楊小姐,我是為了你好,才對你說這些話,這小子是個禍胎,誰教他武功,誰就是自惹麻煩上身,你想他留在鏢局裡一年,我伯父為什麼不肯教他。”楊青青道:“誰說劉老伯沒教他,劉老伯給他定的那些工作就是給他打好基礎。”劉奎道:“那不同的,我伯父並沒有正式教他武功,不但是我伯父,任何人都不會正式教他…”楊青青瞪大了眼睛問道:“為什麼?”劉奎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曉得,我向幾個江湖同道問過,沒有一個人肯說明原因,可是大家都說殺了這小子都沒關係,就是別教他練武,更不能公開跟他攀上關係。”楊青青怒斥道:“胡說。”劉奎連忙道:“不胡說,不信你們可以問楊老伯去。”楊青青道:“不必問,我說要教,誰也干涉不了。”劉奎頓了一頓才道:“楊小姐,我不跟你爭這些,反正我今天找他報一掌之仇,這點你可阻止不了。”楊青青一擺劍道:“我就要阻止,你敢動他一下,我就先要了你的命。”劉奎道:“楊小姐,這不關你的事,你為什麼非要在中間呢?”楊青青怒叫道:“我就是要管,你是個大男人,卻來欺負一個小孩子,練武人的臉都給你丟盡了…”劉奎神一變道:“小孩子,他站起來比你還高呢!姓張的小子,你若是夠瞧,自己站出來跟我做個了結,別躲在女人的裙子後面。”張自新年輕氣盛,自然受不了這種諷刺,著劍衝了出來道:“楊大姐,讓我來跟他鬥鬥。”楊青青知道張自新所學的那幾手劍法,要想跟劉奎較量確實還差了一截,因此橫身攔在中間道:“不行,張兄弟,你別理他,讓我來跟他講。”說著臉一沉道:“劉奎,不管你的人品多壞,你總還是劉老伯的侄子,得過他的親傳,你自己不要臉,也不能替劉老伯丟人。”劉奎被她說得臉上微紅,強辯道:“我說的話沒有錯,看他的身材長像,哪裡還像個小孩子。”楊青青冷笑道:“哪怕他的個兒撐上了天,他今年才十五歲,你殺了他算英雄嗎?”劉奎臉更紅了,舉起那雙布裹的傷手道:“一個小孩能空手將我打傷,這種事又該怎麼說呢?”楊青青哼了一聲道:“那怪你自己太差勁。”劉奎臉一變道:“楊小姐,我不怪人瞧不起我,可是我非宰了他不可,否則我姓劉的還有臉見人嗎?”楊青青冷笑道:“殺了他你也未必有臉見人!”劉奎將心一橫道:“那是另外一回事,反正我必須宰了他,才消得心中那口惡氣。”楊青青神一凜道:“那你就先把我宰了。”劉奎的口氣又軟了道:“楊小姐,你這是何苦呢?”楊青青舉劍作勢道:“你是認為我一個女之輩,不配跟你動手,是嗎?”劉奎急了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楊青青冷笑道:“有這個意思不要緊,反正你不先殺了我,就別想動他一。”劉奎急怒叫道:“楊小姐,這小子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幹嗎要護著他呢?”楊青青沉下臉道:“他雖不是我什麼人,可是我們都是婦弱子,一向是你們這些江湖強梁惡霸欺負的,只好聯合起來保護自己。”劉奎沉下臉道:“楊小姐,你何必說這種風涼話,誰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汝州俠的千金,哪一個吃了狼心豹子膽敢欺負你?”楊青青怒道:“你別把我爹扯上來,我從來也沒有仗著爹的勢力欺負人。”劉奎冷笑道:“何必要借重令尊的大名呢?就你楊家獨門劍法,江湖上也足可獨霸一方。”楊青青哼了一聲道:“你知道就好,還不趕快夾著尾巴,滾得遠遠的。”劉奎忍無可忍,大聲叫道:“楊小姐,你別欺人太甚了,劉某不過是看在過去的情,才對你如此客氣,可不是真的怕你。”楊青青忽然舉劍刺了過去。

劉奎揮動金刀,噹的一聲架開了,撮口打了一聲呼哨,右邊的土堆後面,立刻閃出一批人影,個個持著兵器,包圍了上來。

楊青青從容回顧,冷笑道:“你還帶了幫手,可真沒有出息。”劉奎沉聲道:“這些都是我的弟兄,今天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替我做個見證。”楊青青冷笑道:“既然是你的弟兄,就不夠資格做見證,今天如果不是我在場,他們恐怕早就一哄而上了。”劉奎沉聲道:“劉某還不至於沒出息到這種地步。”楊青青道:“事實俱在,你狡辯也沒有用,他們如果是來見證的,還帶兵器幹嗎?”人群中走出一個細身的少年,佩長劍,空擺著一隻手道:“楊小姐,我們確實是來做見證的,如果你不橫加手,我們也絕不參與。”楊青青瞪了他一眼道:“參與也沒關係,你們一起上好了,我楊青青敢出頭就接得住。”那少年淡淡一笑道:“楊小姐,你們楊家劍法在江湖上雖然叫得響,還嚇不了我白少夫。”楊青青微微一震道:“你就是白少夫,關外長劍派的掌門人?”白少夫微笑道:“家父壯年倦怠,把這擔子在區區身上,好在長劍法也不是什麼大門派,楊小姐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楊青青將頭一昂道:“白少夫,你是一門之長,怎麼跟這些下東西混在一起?”白少夫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但立刻就坦然笑了笑道:“在下西行人京,志在遊歷,拜會一些武林同道,因而得與劉兄結識,覺得他.還不失為一個熱心朋友。”楊青青冷笑道:“衝你這句話,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白少夫神一沉道:“長劍派本來就微不足道,在你們這些中原名家眼中,哪裡能算得好人呢?”楊青青道:“要人家看得起你,你就得自重自愛,看看你的這些朋友!”白少夫怒道:“白某人京之初,曾經假京師第一名樓四海設宴,廣邀京師各大鏢局的武林同道一聚,結果竟沒有一位肯賞光,如果不是劉奎的這些朋友弟兄捧場,白某隻好一個人吃了。”楊青青笑道:“那件事我聽說了,是你自己失禮,你雖然是一門之長,到底還是後輩,禮貌上你應該先來拜訪別人,就憑一張請帖想把京師老一輩的武林前輩盡召了去,人家當然不買賬了。”白少夫怒聲道:“什麼武林先輩,江湖無輩,強者為雄,白某眼中只瞧得起真正的英雄。”楊青青笑笑道:“原來你今天是逞雄來了。”白少夫道:“白某今天本不想出手,但是小姐逞強出頭,阻止劉兄報仇雪恥,白某自然不能袖手坐視。”楊青青冷笑道:“報仇雪恥,虧你們說得出口,你問問劉奎那雙手是怎麼受傷的。”白少夫道:“不管是怎麼受傷的,反正血債血還,長劍派的宗旨就是不受人欺凌,劉兄是白某的朋友,白某就有義務幫他盡點力。”楊青青神一正道:“所以大家把你們和其劍派看做旁門左道,就因為你們行事完全不講規矩…”楊青青的話還沒完,白少夫已叫起來道:“這話是你自己說的,還是令尊說的?”楊青青傲然道:“是我說的怎麼樣?”白少夫沉下臉道:“是你說的,我還可以原諒你無知,如果是令尊說的,白某就得找他公開作個代了。”楊青青怒聲道:“我爹本就懶得見你,連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不過你剛才罵我無知,我必須教訓你一下。”白少夫突然出劍道:“白某從不屑與女之輩手,因為你出言辱及長劍派,白某身為掌門,必須要你作個明白代。”楊青青也劍作勢道:“我的劍會給你代的。”白少夫一振手腕,劍身發出嗡嗡的鳴嘯,足見內力的深厚,楊青青倒是不敢大意,凝神戒備。

劉奎見他們把話說僵了,頗意外,連忙道:“白兄…”白少夫微笑道:“劉兄放心好了,我不過給她一點薄懲,同時也絆住她,免得她礙事。”說著將劍一探,主動出手攻擊,跟楊青青鬥起來,他的劍法很詭異專走偏峰,招多狠辣變化極快。

楊青青被他搶去了先手,只能忙於招架,本找不到回手反攻的機會。

白少夫哈哈大笑道:“楊家劍法譽滿中州,冠絕一時,看來也不過如此,劉兄,你辦你的事,別擔心這邊,我知道她是你的心上人,絕不會傷她,只是殺殺她的驕氣,讓她曉得除了楊家劍法外,還有人能在劍上玩幾手絕招的。”此人不但傲氣凌人,談吐更是輕浮可憎,把楊青青恨得咬牙。

可是他的劍法,確有不可輕視之處,一柄劍使得風雨不透,以攻為守,使楊青青束手無策。

劉奎刀向張自新近過來,獰聲笑道:“小子,這下子沒人護著你了,乖乖地把命上來吧。”張自新知道今天無法善了,早已準備一拼,雖然他也很氣憤那個白少夫輕浮,但也替楊青青捏了一把汗,後來聽白少夫的口氣,知道楊青青縱然不敵,最多是受一場羞辱,不會有命之虞,倒是放了心,遂打足神,準備接受劉奎的挑鬥。

不過他還擔心小沙麗,惟恐她會受到波及,最好是她先躲開,可是他回頭一看,小沙麗已經不見了,大概膽子小,嚇得先逃走了,這倒使他大為安心,沒有了顧慮,他緊握住手中的長劍,目光凝注著劉奎。

劉奎說完那句狠話後,也不多-嗦,擺刀砍了下來。

張自新運足了全力,舉劍上,噹的一聲響,兵器融,發出了一蓬火星,在夜中尤其清楚。

白少夫纏住了楊青青,一半的神仍是放在劉奎這邊,見狀驚叫道:“劉兄,你是怎麼了啊?”劉奎咬牙道:“我也不曉得,這小子的力氣,忽然大了起來…”白少夫笑道:“總共才十幾天功夫,他就是吃神仙大力丸,也不可能使力氣增加得這麼快,劉兄,恐怕是你受傷未愈,本身的體力減退了。”劉奎一咬牙,刀上的勁力加得更足,運刀也更快,奇怪的是張自新,他一共才學了大半套不全的劍法,遇上劉奎這麼一個豐富經驗、刀法傳奇的對手,早就該落敗了,可是他愈打愈從容,反覆輪使用那幾招學來的楊家雲劍法,不僅毫無敗象,而且還佔盡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