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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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風身後一個鼻青臉腫的打手把狀紙遞出去,最終轉在縣太爺手中。(_)縣太爺凝神看了一遍,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隱晦的難耐之。這一點,王午劍不動腦子也能猜到,想必是牛風在狀紙上提及了他是六道五堂之人,而六道五堂勢力大,他這個縣太爺自然也有壓力。要知道,他們可是上頭有人的主!
“你就是王午劍?他們狀告你無辜打人,你可有話要說?”縣太爺問道。
“看得出大人乃是智慧通達之人,小民在訴說冤屈之前,斗膽請教幾個問題,不知可否?”王午劍問道。
“嗯,說吧,本官向來秉公執法,絕不姑息養。”縣太爺一本正經地捋了捋寸把長的鬍鬚說道。
“請問大人,賭博可算犯法?”王午劍問道,對於這個世界的法律,他是個十足的法盲。
“當然犯法,依據我天朝法律,輸贏超過百兩白銀則算賭博,依據情節不同,處罰也各有不同!”縣太爺道。
“那賭一千五百輛白銀會有什麼懲罰?”王午劍問道。
“依照律法,賭百兩罰十杖,每遞增十兩加一杖,兩百杖封頂,賭一千五百兩白銀也就是一百五十杖。如果犯人體質差,囚一可抵十杖。”一旁的師爺回答道。
“哦,那如果是誘騙他人賭博呢?”王午劍點點頭又問道。
“據情節不同,入獄服刑長短也有差異。”師爺再次答道,這些知識算是他的本行。
“倘若有人率眾恐嚇毆打他人,並且強搶民女,不知該做和處置?”王午劍問道。
“此等行為與惡霸無異,一應打入囚牢嚴加管教。”縣太爺有些聽不下去了,恨恨然說道。
王午劍的一問接著一問,每次都是針對牛風,牛風聽到相應的懲罰,早就心驚膽戰,堂上的縣太爺可是位剛正不阿的主,若是這些罪名成立,就算白榮在此也未必能躲過牢獄之災,跟何況他這個門外徒了。
“小民還有最後一問,如果有人藉助公堂惡意中傷他人,是否也應該給與懲罰?”王午劍說著,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牛風。
“誹謗他人,道德敗壞,罪該杖責。”縣太爺道。
“那好,小民的疑惑均以問完,現在小民把冤屈轉化成另一份告狀,口述給在場的各位聽,這牛風依仗強勢,威利誘逢棋樓的掌櫃馮老二賭棋,先後騙走了馮老二一千五百兩白銀,這還不止,後來又誘使馮老二壓上房契,並將其贏走,隨後威其下嫁小女,並帶這十幾號潑皮前去恐嚇,小民實在看不慣,卻不料被他們一哄而上,好在小民天生神力,這才有驚無險地保住一條命,以上所言句句屬實,有受害人馮老二父女和街坊十數人可以作證,還請大人明察!”王午劍一口氣說完後,朝著雙眼遍佈驚慌的牛風狡黠地笑了笑。
“不是我,他胡說,大人我冤枉啊,這小子巧言令,反咬一口,我…”
“大膽,公堂之上,未經本官允許,豈容你擅自喧譁?”縣太爺猛地一拍驚堂木,砰一聲脆響,把個牛風嚇得就地一悚,匍匐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
“既然被告有人證,那就讓徐捕快立刻帶人去傳喚馮老二等人到堂。”徐捕快應聲而去,還未等他跨出門框,外面一人大聲說道:“不用傳喚,該到的都已經到了。”所有人扭頭向外一看,竟是白榮面帶微笑地走了進來,顯然是輕鬆地擺平了挑戰一事,風如意,笑意盈盈。他身邊跟著一個虎背熊的壯漢,神冷峻,臉上橫叢生,不動聲便能讓人到五分畏懼。最後面跟著馮老二和十多個街坊,個個誠惶誠恐地低著頭。
一見是白榮不請自入,縣太爺三分不喜,但同居一城,六道五堂的勢力有多大他心知肚明,因此素來井水不犯河水,相處融洽。
“白公子,你可知擅闖公堂會有什麼後果?”縣太爺沉著臉問道,換做別人,這時候已經板子伺候了。
“參見老爺,我雖然有失規矩,只因實在是不想看著好人蒙受冤屈,壞人卻逍遙法外,因此冒然闖入,還請老爺您多多包涵。”白榮笑著瞥了一眼王午劍,而後低頭給一臉驚喜的牛風使了個眼。
“也罷,念及你一番好意,本官不予追究,如你方才所言,你是為了案情而來,不知道你有什麼見地?”縣太爺問道。
“不是我護短,而是我有牛風的的確確是受害人的鐵證,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由當事人馮老二自己講吧!”白榮若無其事地微微一笑。
“好,馮老二,此事因你而起,本官要問你些話,在公堂之上,你若是敢欺瞞本官,定叫你下輩子吃夠牢飯!”從馮老二等人驚慌失措的臉上不難看出這其中有鬼,這怎能瞞過縣太爺的雙眼?
可他的話並不能給他們打上一劑定心針,白榮一個狡黠的笑臉就足以讓他們輕微地哆嗦一陣。
“是是是,小人一定如實稟告,不敢有半句虛言!”馮老二深深地叩了一頭,誠惶誠恐地說道。
“我來問你,你與牛風可曾有過鉅額賭棋?並在後期連地契都輸給了他?”縣太爺問道。
“回老爺,不曾有過,小人雖然有賭棋的不良嗜好,可小人遵紀守法,從來沒有大賭過,又怎敢把祖宗留下來的房契壓上?請大人明察啊!”馮老二埋頭答道。
“馮老叔,你大可直說,無需顧忌其他,這是公堂自有大人為你做主,倘若真有人對你不利,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王午劍話雖然是說給馮老二聽得,但目光卻在白榮身上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