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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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楊宗志帶著幾個小丫頭,興高采烈的回了聚義樓,家裡早就給他備下洗塵的美酒好菜,聽說他今落前煉槍成功,那麼出使突厥之事便又多了幾分把握,大家都替他高興地。
既然他一意孤行的要遵守聖諭,率兵去突厥王庭和談,誰也不敢真的攔著他,明知他此行懷有幾個不同的目的,其一是徹底維護住北郡的安危,保障未來至少十年內不會再有大的兵變,其二也要回秀鳳和賽鳳兩姐妹,彼此團聚,同往滇南去享清福。
煉槍成功後,有神兵利器在手,出使之行總是多了些威懾把握,夜裡燭光高照,楊宗志被大家頻頻勸酒,喝得微有燻意,轉眉看身邊珠翠滿堂,一家人其樂融融,不心滿意足。從明起,便要開始籌備出的事情,籌集糧草,點齊兵馬,帶上國書,反正這些事情皇上早就代了範蘄辦,楊宗志倒也樂得清閒,回門總是不過三五,便又要遠出,趁著這幾天,好好陪陪家人才是正經事。
吃過飯後,楊宗志坐在內堂品茶,一群小丫頭們忙著收拾打整,夜已深了,幽州沉浸在靜謐的月下,去年冬末的雪下的大,今年的天來的也早,瑞雪兆豐年,耕農們倒是忙著秧種田,如今中原大亂,北郡反而寧祥的緊,倒是難得的一片樂土。
沿路見到不少中原人趕來北郡,把家安在這裡,這在過往數十年來,是極為少見的,由來只聽說北郡人無奈南遷,何曾聽說富庶的中原人,會結伴趕到北郡寒地。
楊宗志對著茶杯徐徐的吹了也幾口氣,茶是筠兒募來的竹葉青新茶,青葉在杯中倒豎著,泛起一股濃濃的綠意,他就著滾燙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在喉間還未嚥下,背後一個笑嘻嘻的甜聲響起道:“哥哥呀…別忘了喲!”聲音落下,一團白影快速的跑進堂內,楊宗志回過頭瞟了一眼,見到似乎是紫兒那高挑的秀影閃過,品味她話中意思,不想起早間出門時,她曾拉著自己,在耳後諄諄囑咐:“晚上有好東西給你…”其時楊宗志還以為她準備了一手新學的好菜,要在晚飯桌上獻藝,回來的時候,心裡面高興,把這事給忘記了,這時候回想起來,才記得一桌子酒菜,好像都是印荷和筠兒備下的,索紫兒對酒菜提也沒提,倒像是自己猜錯了。
他的心頭不好笑,這丫頭從來都是古靈怪的,對人世間的禮儀尊卑毫不放在眼裡,自昨晚回來後,她把這事便唸叨了幾遍,顯然是早有準備,不過…又是什麼事呢,能讓她既得意,又滿懷期待。
轉念又想:“深夜叫自己入房,還能有什麼事?”無外乎女兒家枕邊寂寞了,想要找自己去說說話,然後底歡好,共赴。
索紫兒是外族女子,天生就不像南朝姑娘這般怕羞,而且她在底間,是別有一些妙處的,貴在那股子不怕臊的悍勁,楊宗志過去在丁山鎮取走了索紫兒的花丸,這丫頭便食髓知味,變得越發的痴纏,彷彿愛煞了第間的,她的小身子異於常人,尤其能夠耐久,往往三五個回合也不會言敗,楊宗志倒是非常喜歡的。
再喝幾口茶,心裡面莫名的發癢,瞅著大家都沒注意到他,他咳嗽一嗓子,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揹著手往內間走去,辨別了索紫兒的臥房,輕輕伸手推門,虛掩著的房門無風自開,入眼處,是靜謐的暗香夜。
楊宗志微微笑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到房中,翻身將房門閉好,眯著眼辨識方位,向頭走過去,喚道:“紫兒…紫兒小乖乖。”邊放下了厚厚的帳幔,將裡面遮得密不透風,頭傳來索紫兒咯咯的甜膩嬌笑,對楊宗志輕輕喊話道:“哥哥快過來…”楊宗志笑道:“好!”依言向前再走兩步,來到幔邊,伸手便要推開帳簾,索紫兒忽然嬌暱喚道:“別,你先別進來,哥哥呀,你好久都沒有打過紫兒的香兒哩,紫兒都有些想念的緊,今晚…紫兒便讓你好好打個夠,成麼?”楊宗志啞然失笑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啊,你犯了什麼錯了麼?”索紫兒隔帳咯咯嬌笑道:“沒錯,便不能打了麼,哥哥呀,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紫兒,便壞兮兮的打了人家那裡,那時候紫兒才五歲大的哩,第二次人家故地重遊,又被你再打一回,甚至第三次…我跟著你回吐蕃去,路上你…你…”索紫兒靜幽幽的說到這裡,嗓音忽的變得又媚又蕩,香著道:“你要打人家,什麼時候找過藉口呀!”楊宗志聽的眼神一,回憶起與她相識相遇的種種經歷,不覺心頭一時痴了,他們兩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本該是不會發生任何集的,偏偏命運讓他們碰到一回又一回,而且相同的事情一再的發生,無法不讓人概嘆巧合離奇這四個大字。
索紫兒媚聲媚氣的道:“漸漸的,紫兒便喜歡上這種覺啦,只要哥哥你願意打我的兒,紫兒便覺得哥哥一直都在身邊照顧著,你知道哩,紫兒從小無父無母,父王他倒是想和紫兒相認,可他不是紫兒的親生父親,只想著霸住紫兒的身子,作那也不如的噁心事情,唯有哥哥你才是紫兒一世的依靠呀,紫兒跟著你來了南朝,天天過的不知有多快活。”楊宗志點點頭,喟然嘆氣道:“是。”索紫兒又道:“所以今晚紫兒要哥哥狠狠的打人家的兒,打的越重越好,紫兒捱了哥哥的打,便能安安穩穩的睡上幾天好覺啦,你明白了麼?”楊宗志笑著點頭道:“好,你喜歡的話,我便真的狠下心腸來,看你受不受的住。”低頭一看,蒼茫的夜下,帷幔當中的縫隙裡,緊巴巴的鑽出一個俏麗的背影,這背影穿著單薄的小衣,將細長的嬌軀緊緊的箍在裡面,出高高翹起的美兒,也出暗香浮動的姣好身材。
楊宗志看的目中一赤,用手虛按在那水蛇般的小上,紫兒這傢伙倒是有些,腦袋藏在帷幔中,只微微出一個翹無雙的兒,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卻能通過這美兒想象出內佳人的媚態。
一陣輕輕的顫抖順著手掌傳了過來,紫兒這丫頭口中說的大膽,實則還是有些緊張,或者怕疼的,楊宗志倒也不會真的大打出手,總是依順著她,作些男女間的香菸情事罷了。
當下大手在那翹的美上擄了一記,揚著手便真的要作勢就打,美上忽的顫起來,膩緊繃,將深深的收緊夾住,楊宗志按在上面的小手指正好在附近,幾乎被一股大力了進去,這香兒果真是美豔無雙,楊宗志過去便清楚記得,紫兒的這裡得天獨厚,是誰也比不上的。
“啪…”右手不輕不重的落下,在一邊上打了一記,帳內傳來一個被壓抑住的雪雪呼通聲,彷彿裡面有些經受不住,楊宗志嘿嘿一笑,便待要再打第二下,忽然笑的臉上窒住,抬手把帷幔高高的掀了起來。
方才這輕輕的一嗓子,雖然被人用力的壓住了,但是夜靜謐,傳在耳中還是讓楊宗志驚了一驚,這嗓音清脆嬌,卻不是索紫兒那甜的死人的膩聲,楊宗志飛快的開帷幔,就著夜,見到索紫兒笑的盤著腿,坐在邊枕頭上,而自己的手下,卻摁著另一個柔媚的身軀,那姑娘將小腦袋抵在枕頭上,雙手死死的抱著腦袋,卻是見不到面容。
楊宗志眉頭微微一跳,恍惚道:“紫兒…你…”索紫兒咯咯拍手嬌笑道:“哥哥呀,這美兒打的舒服不舒服呀…”轉而又拍了拍身下趴著的小姑娘,促狹的膩笑道:“十二孃,快起來啦,哥哥他打過了你,後再也不會記得你的錯啦,紫兒以前這樣得罪過哥哥,他打過紫兒後,便會對紫兒愈發的好。”楊宗志聽的啼笑皆非,低頭看看,枕頭上趴著的那姑娘羞澀已極的昂起小臉,小臉上透出殷殷血,俏眉瑤鼻,眸子水靈靈的發出異彩,豈不正是英氣出眾的李十二孃。
她的腦袋雖然爬起來了,可是高聳的美兒卻依然握在楊宗志手心裡,此刻她穿著薄薄的小衣,潔白的小臂和小腿都蓮藕一般在外面,和過去那揹著花劍,動輒出手相拼的劍中姑娘決然不同。
楊宗志放開握在她鼓鼓上的大手,轉而坐在邊,苦笑道:“你們…這是作甚麼?”李十二孃羞澀的抬頭瞥了他一眼,倒是心慌意亂的又垂下了小腦袋,索紫兒咯咯嬌笑著湊過來,挽著楊宗志的胳膊道:“這不是你安排的麼,我聽十二孃說呀,臨走的那一天,你生了人家的氣,說要重重懲罰她,又說要把我一同叫進來,說我過去多次受過你的罰,我便明白啦,你呀…是要打十二孃的兒,你對我…不就是這樣的麼?”索紫兒咯咯狐媚一笑,拉起李十二孃坐在身邊,接著又道:“哥哥呀,你知道麼,自從你走了之後,十二孃她每天落落寡歡,不停的對著南方唉聲嘆氣,我便去悄悄問她,有什麼心事了呀,她就把這一出跟我說了,還問我,‘公子他不高興我多管閒事,他…他究竟要怎麼罰我呢?’可惜的哩,那天晚上外面有人找來了,你回來之後又昏睡了一夜,所以把這事給忘了,可十二孃忘不了呀,心裡面一直被這事堵著的,那麼我便給你安排了今晚,嘻嘻…紫兒說過的嘛,只要是哥哥你喜歡的姑娘,紫兒都去給你搶到手,怎麼樣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歡十二孃哩?”楊宗志聽的恍然大悟,嘿嘿輕笑著捏了捏自己的鼻頭,這話倒是真的說過的,當夜做好的打算,也確實是要把這兩個丫頭摁在一起快褻,不過無巧不巧的,費二叔當夜找來了,不把這事給丟在了腦後。
此刻低頭看看,索紫兒笑顏如花的依偎在身側,另一邊,卻是緊張兮兮的李十二孃,她的小臉蛋從上到下都紅透了,便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了秋霜,楊宗志心頭一動,點頭道:“嗯,當然喜歡的…”說罷將她們兩人推在心,然後扶著兩個丫頭一道高高拱起美兒,左右比較一番,又圓又大,當真是難分軒輊,想不到李十二孃也有這般美豔的,和翹的紫兒幾乎不相上下,勿怪方才下手的時候,本分不出區別來。
兩隻手一邊一個,握住了玉壺般的妙處,隔著褻褲撫摸幾下,便又輕輕褪下了窄小的褻褲,索紫兒倒是高高的拱起美兒,將甜美的秘處湊到他的面前來,而李十二孃卻是緊張的渾身花枝亂顫,微微收縮著。
楊宗志把腦袋頂在她們兩人中間,左右各自在她們臉蛋上輕吻了一口,兩個臉蛋香噴噴的,俱都吹彈可破,他哈哈一笑,問話道:“你們誰先受我的打,咱們可要說清楚。”索紫兒媚眼飛瞥過來,媚眼如絲的膩聲道:“哥哥呀,十二孃是頭一回,我先讓她!”楊宗志回過頭來,見到李十二孃的小腦袋朝內扭著,壓不敢回頭對視自己,他的大手滑過去,捏住李十二孃尖尖的小下巴,柔聲道:“十二孃,今夜一過,你便不是我的護衛啦,要作我身邊的女子,我會待你更好,你也願意?。”李十二孃回過頭來,羞澀的顫聲道:“不…我要作公子的護衛,作…一輩子。”索紫兒吃吃嬌笑道:“那你不願意做哥哥的女人麼,你不知道做他女人,那滋味有多舒服的哩。”李十二孃死死的咬住緋,水媚的眼神瞟過來,痴痴的呢喃道:“我…我也願意做公子的女人,甘心無悔,十二孃愛慕公子,實在是好久好久哩。”她唔的一聲,溼透了亮晶晶的秀眸,望著楊宗志道:“自從那天三絕之夜,十二孃便…對公子你神思不屬,情深種了呀,我知道的,顏姐姐那一晚也同是愛上了你,她一直苦苦壓抑著,十二孃也不敢對公子你說,我害怕…只要自己說了,你便會瞧不起十二孃,把十二孃遠遠的趕開。”靜夜裡,李十二孃說著輕輕泣起來,如訴如泣的垂淚道:“但是…十二孃真的好喜歡公子呀,喜歡的不得了,我總騙自己說,是想跟著你學行軍打仗,可是公子你稍稍一生十二孃的氣,十二孃便過得無比惶恐,生怕你再也不願理我,公子呀…十二孃,十二孃以後一步都不離開你,好不好?”面對佳人軟語相求,楊宗志微微皺起眉角,把兩個酥軟的嬌軀攏入懷中,嘆氣道:“是我錯了,我只是想跟你開開玩笑,可料不到你會這麼在意,其實…你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一些,婷姨也給我說過好幾回,我怕你被我的名聲所攝,只知道我外表光鮮的一面,實則跟我久了,就會覺得我不過是個平凡普通人罷了,心生後悔,因而也不敢跟你提。”李十二孃飛快的搖著螓首,晶晶珠淚順著香腮滾入楊宗志的衣領中,她痴痴的抬起頭望著楊宗志,忽然大著膽子在楊宗志的嘴角上甜甜的親了一口,留下一串馥的餘味,蕩著歡喜的淚花兒嬌笑道:“才不是哩,公子就算是個普通人,十二孃也認定了你,你不嫌棄十二孃的身份,又待人家這麼好,十二孃就算做夢,都要笑醒哩。”楊宗志笑道:“是麼?”索紫兒仰著小臉吃吃嬌笑道:“紫兒也愛慕哥哥,愛的死去活來,為了哥哥,紫兒就算是受什麼苦都情願,十二孃,她也跟紫兒一樣呢。”楊宗志抱著兩個痴情的小丫頭,一時不心懷盪,索紫兒湊在李十二孃的耳邊膩笑道:“你也叫哥哥呀,你也像紫兒這麼叫他呀,公子,公子的,聽著好生疏啊。”李十二孃羞答答的抬起小臉來,見到楊宗志掛著淺淺的笑意,不眸中一痴,幽幽甜甜的用鼻音小聲喚道:“嗯…哥哥。”楊宗志誒的一聲答應下來,然後大手猛地竄進她們火辣辣的酥小身子裡,緊緊的握住兩對瑰寶般的翹峰,抱著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溼吻起來。
初時李十二孃倒還覺得羞澀生疏,見到索紫兒可以練的配合楊宗志,吐出丁香小舌,任由楊宗志百般咬住,李十二孃只覺得心頭一,腦子裡暈暈乎乎的,便學著索紫兒的模樣,吐出自己殷紅如血的滑舌尖,頂在了他們的中間。
一時間,三人氣息熾熱,兩個酥脆的嬌低喃在左右耳邊響起,起他萬丈-念,楊宗志咕嘟咕嘟嚥下兩股干邑的口水,接著一翻身,便將兩人壓在了身下,房中暗香浮動,嬌聲,伴著溼瀝瀝的親吻的聲音不時的傳來,過了片刻,兩個“哥哥…哥哥…”的不同媚聲,便飄飄忽忽的連成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