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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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雨三朝,洛素允已經疲憊不興的軟倒在秀塌之上,任由楊宗志再怎麼動作,她也無法興出半點反應,嬌軀上香汗淋漓,潔白的脖頸臉頰上都泛出美過度後的赤紅,看著耀眼離,真是讓人暗暗心動。
楊宗志從她酥軟的身軀上翻滾下來,揮抹著額間的汗水,竟然覺得毫無疲憊之態,照理說今一天趕路,從鴻冶城快騎而來,每個人都會被風塵花了眼,回來的那時候他倒是真的累了,沒想到和洛素允百般絞纏過後,反而神奕奕,連睡意都消散了開去。
他的心下不又是好笑,又是奇怪,暗想作這事真的有如此妙用?轉念又即否定,這種覺…他過去從未有過,無論是筠兒淼兒,靜兒瑤煙,還是酥軀同樣的若兒和姨娘,和她們纏綿的越久,似乎也會越累,當初還在岱州城時,他也曾和姨娘徹夜抵死纏綿,第二天兩人能睡到中午方才醒來,起後渾身上下酥軟的幾乎走不動路。
作的次數多了,腦袋也會變得昏沉沉的,決不像現在這樣,身子裡好像蘊藏了數不盡的力道,若不衝出去大大發洩一般,便要把自己給憋死了。
洛素允好像柔軟的花蛇一般,睡得酣暢淋漓,美眸死死的緊閉著,腮邊羞紅未去,小身子下倒還不時的輕輕向上搐幾下,楊宗志在她那稍稍拱起的玉上拍了幾記,洛素允嬌暱的嗯嗯兩聲,轉了個背,便即再度睡。
楊宗志不失笑起來,暗想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得無厭了?洛仙子三度噴,也不能讓自己心滿意足?
轉念赤著身子站起來,走到邊地上,撿起自己隨手丟在下的散亂衣襟,隨意的披在肩上,就這麼也不覺得寒冷,帶在腹下打了個鬆散的活結,心裡面就像藏著火,玉杵在中衣下高高的頂出來。
左右想了想,猶豫的走到門前打門,一陣冷風灌入,腦子愈加的清醒明澈,忽然心想:“對了,這種覺,也不是沒有過…”數月前,在江南杏林縣的景村外,佔有過秀兒嬌軀的那一次,似乎也有過同樣的總不滿足的覺。
數月倉促而過,這覺都快要遺忘了,這時候回想起來,不暗自有些恍然,如此看來:“或許自己體內真的有什麼龍功吧?”這門功法與鳳舞池的內力相輔相成,一脈相承,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在垂危之際把秀兒從閻羅殿拉扯回來,秀兒是素允的同門師姐妹,修行的都是梵妙霓的劍心修道,因此才會有這種異曲同工之妙。
楊宗志微微苦笑一聲,想不到這種奇異的事情也會被自己碰到,兩個同樣顛倒眾生的窈窕仙子,美豔如花而又格迥異的同門師姐妹,一起落在自己的手心裡,他不是要概嘆自己豔福不輕,還是要頭疼後怎麼讓她們相見相處。
茫茫的走到門外,內堂中漆黑一片,過了這麼久,大家都早已入房睡下了,四處幽幽靜靜的,伸手也看不見五指,楊宗志披著中衣走到堂中坐下,眼睛左右看看,心想著到底今夜還能去找誰呢,腹下憋著一股火,是全然睡不下的,可這時候去敲人家的門,又不知會不會碰釘子回來。
腦中左思右想,唯有嬌美柔順的筠兒,從未拂逆過自己的心意,也只有她,會毫不計較的接待下來,他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摸著黑向東廂走去,走到側門前,晃眼掃過去,再向前走幾步,忽然…又快速的退了回來。
眼睛掃到側門內,隱約方才看見了一道亮,現下應當是沒有任何人的,到了這個時辰,哪有人還會熬夜不睡,他眯著眼睛匯聚光芒,湊到門外掃了幾眼,見到黑暗中,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白影子,筆直的矗立在客房中,耳中能聽見細細的唸誦聲,只是念得什麼卻又聽不真切。
楊宗志心頭微微一驚,攏身站立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背影,暗想:“這是…這是什麼人?”他早已叫人把這裙樓整個都包下了,能夠上樓的,只有身邊的這十幾個丫頭,忽列的子烏卓瑪懷了身孕,前段時間也曾借住在這裡幾,後來蠻子兵退後,忽列便把她接到外面好好照料,那麼這人…又是誰呢?
紙窗外有月光掃下,月光在窗前淡淡的浮了一線,並未照到深處來,那人影子一動不動的站立著,似乎垂著腦袋,隱約還能嗅到一股香甜的氣味,楊宗志抿著嘴站在她的身後,有心想要開口發問,卻又不願驚到了別人。
就這麼站立了許久,寒意從衣衫下湧起,凍得他撲簌簌的暗自打了個抖,身前的人影忽的一動,若有所悟的轉回頭來,月下,楊宗志看清楚了一個暗的背影,那人卻能趁著月看見楊宗志的全貌,見到他衣衫凌亂的橫在門前,那人下意識捂住小嘴,呀的一聲低喚了出來。
楊宗志眉頭一動,小聲道:“丁…丁姑娘?”那人慌亂的垂下了小腦袋,下巴緊緊的頂在前,小聲小氣的嬌暱嗯了一聲,楊宗志笑道:“怎麼還不睡?是睡不著麼?”丁嬈嬈慌得手忙腳亂,忙不迭的向外站了幾步,訥訥的道:“我…我…我…”楊宗志道:“啊…我也是睡不著,可不是故意跑過來看你。”轉念又奇怪的掃了掃這小房,這裡平用來堆放一些雜物,從未有人住過,難道丁嬈嬈今夜被安置在這裡?
丁嬈嬈匆忙的抬起頭浮了他一眼,見到寒風微奏,拂開他寬鬆的中衣,出白花花的膛和遒勁的,以及腹下那團火起,丁嬈嬈看得一呆,幾乎無法收回目光,接著便好像受傷的小鹿一般跳開身子,結結巴巴的軟語道:“天氣冷了,楊公子該多穿一些,啊…我,我還是回去睡了,楊公子再見。”說罷飛快的穿過門廊,跑進了西廂的內院中,留下一串馥的髮絲暗香。
楊宗志眯著眼看著她倉皇逃去,丁嬈嬈穿著緞藍的碎花格子淺裙,裙淺淡,離去時在濃墨暗夜中劃出一抹靚麗的清影,彷彿這丫頭那左搖右擺的身段,都能從夜中印出來,柳豐,看著頗為扎眼。
回頭看了看凌亂的小房,一時想不出她半夜到這裡來作甚麼,方才見到她背影時,隱約是在求神禱告,這也毫不稀奇,楊宗志過去便認識丁嬈嬈,他眼中的丁嬈嬈,實在是個菩薩心腸的善良姑娘,一心求善向佛,她少年時在江邊遇到洪崁離率眾截殺,造成多年心中陰影盤桓不去,所以才會養成這種格。
楊宗志搖頭嘆了口氣,心中的慾念頓時淡化不少,轉頭也向外走去,走到門廊邊,忽然心中一動,又轉回頭向內掃去,目光緊緊的盯著桌子上高高立著的一個櫃子,在那個櫃子中,裝著從南海帶來的神玉,而丁嬈嬈先前站立的位置,正好面對櫃子,腦門向著那邊垂首著。…翌起了個大早,楊宗志抱著嬌軟的筠兒賴在上說話,問起秦玉婉最近的狀況,房門便被人敲得乒乓直響,再不起的話,房門都要被人踹開了,筠兒嬌笑著收拾打整一番,走過去將房門打開,史艾可一躍而入,跑到前將冰涼的小手兒捂進被子中,咯咯甜笑道:“懶傢伙,還不起來?”這丫頭今學著李十二孃,用一翠發巾,將留長的秀髮盤住,髮尾垂下來落在楊宗志的鼻端,處子的甜香薰得他幾乎醉掉,楊宗志伸手便把她拉進了被子裡,用手在她的小身子上到處亂摸。
史艾可癢得咯咯打顫,羞不可抑的和他鬧作一團,被楊宗志壞壞的摸到了前,楊宗志的手掌闔住,用手比劃比劃,嗯的一聲點頭嘆道:“可兒…長大了呀!”手心裡盡是軟膩膩的,堆了滿滿的一掌,再也不是過去那突兀的小饅頭,史艾可還記得楊宗志對她說:“等到可兒的這裡,長得哥哥再也拿捏不下的時候,哥哥便來取了你的小身子!”史艾可俏臉一紅,得了楊宗志稱讚,不又是歡喜,又是羞暈,忙不迭的拉著他,板著小臉道:“快起來!大家都等著你啦。”說話時自己撲哧一笑,捂住小臉飛快的衝了出去。
楊宗志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衫,略略收拾一番長髮,走到內堂中一看,佳人圍了滿滿的一桌,桌子上擺著各小菜和麵食,琳琅滿脆。俗話說秀可餐,這桌子上坐著的姑娘們,任由哪一個,都是足以驚豔天下的玉人,而他楊宗志卻是軟玉溫香抱滿懷,還能有什麼不知足的呢,天下興亡,社稷安康,全都由別人去勞了吧,楊宗志只要接回秀鳳和賽鳳,便再也沒有更多的奢望了。
坐在桌上吃過了早飯,見到素允兀自還沒出房,知道她昨夜累得夠嗆,或許又有些羞於見人,筠兒等人便把早飯送了進去,楊宗志收拾好碗筷,從櫃子裡取出神玉,便要史艾可帶路,去新修的冶煉場看看。
出門時,還未走下樓梯,索紫兒便飛快的追過來,拉住他道:“哥哥,你等等…”香噴噴的小腦袋湊到他的耳角,酥軟的小舌尖探出來,在他的耳後了幾下,膩聲嬌笑道:“晚上早點回來呀,紫兒…紫兒給你準備了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吃的嗎?”楊宗志呵呵一笑,索紫兒喜歡和印荷泡在一起,學著作些各種南朝和吐蕃的小菜,這種習慣由來已久,這段子,這異族的小公主長得越發亭亭玉立,她的身上有著吐蕃和波斯兩種混合血統,造成她不但眼珠子是天藍的,而且體架不小,漸漸從過去的柔細,變得頗為嬌俏。
這丫頭那翹無雙的美兒更是豔麗的向後高撅著,楊宗志隨手在那上面打一記,驚起一簇波瀾,方點頭笑道:“嗯,順利的話,我便早些回來!”和史艾可,柯若紅,倩兒等人下樓,會合趕來的朱晃和忽列,一行人向北走去,城北的空地上,被人在這裡架起了木棚,火爐鍋灶堆了一處又一處,裡面站著的,都是赤膊漢子,周身肌遒結。
見到楊宗志率眾趕來,漢子們個個出崇敬之,紛紛跪下道:“楊大人。”楊宗志笑著拉起幾人,看到鄭老廣也混在人群裡,想起這位義軍統領過去正是打鐵的行家,便走到他面前道:“讓大家久等了。”鄭老廣道:“不妨事,咱們正好趁這段子熔好了爐子,聽說楊兄弟你去南嶺找來一塊堅固不摧的神玉,不知道帶來了沒有。”楊宗志點點頭,讓朱晃把神玉放開,攤在一張破舊的桌面上,大家圍在一起,定眼向下看去,一個個目中出異,鄭老廣猶豫的捻起指尖,在神玉山砰砰砰的輕敲三下,三聲脆音傳來,入耳迴盪。
鄭老廣蹙眉道:“這…就是神玉,真的能無堅不摧?”楊宗志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只是聽史老幫主這麼說而已,具體它有多硬,便一無所知了。”鄭老廣身邊有個壯漢拿著鐵釘,右手舉起鐵錘,用力的在神玉山砸了一記,眾人看得心頭一凜,耳聽著脆響聲過,的鐵釘卻是彎彎曲曲的扭成了麻花,而反觀神玉,依舊紫氣盎然,分毫無損。
眾人看得心頭大喜,鄭老廣手撫神玉,大笑道:“果然是好玉,果然是好玉。”當下命人開鍋生火,將火爐燒得通紅,再依照打鐵的架勢,將神玉端放上去烘烤,哪知無論火勢燒得有多大,只要神玉一放上去,大火立刻便暗淡了下來,飄飄忽忽的只剩下一點火星子,嫋嫋而滅。
初時還以為柴火風箱不夠,換了好幾個爐子,卻是一一如此,大家看著眼前灼灼怪事,不都目瞪口呆,左思右想也鬧不清其中的訣竅。
耽誤了一上午,分頭在這裡用過了午飯,大家聚攏商議了一道,也想不出任何解決的辦法,打鐵講究鼓風火旺,用異常的高溫將硬物煉化掉,然後再溶淬成兵器的形狀,這是千古顛沛不變的作法,這神玉看著並不起眼,卻是遇火則滅,如之奈何。
飯正吃到一半,範蘄派了許衝來訪,許衝見到楊宗志,哈哈大笑一番,親熱的拉起他坐下道:“楊大人總算回來啦,範大人多次相問,似乎總是擔心你跑掉不成,我跟範大人說,敢以人頭擔保,楊大人必會說到做到,帶領我們去蠻子國出使,總算楊大人沒有叫我許沖掉了腦袋。”楊宗志聽的哈哈一笑,點頭道:“範大人是怕我不敢出使突厥,找了個由頭自己溜走了,他便不好去跟皇上代。”許衝誒的一聲搖頭道:“我卻不信,楊大人錚錚鐵骨,許某是最最佩服的,蠻子兵強馬壯的時候,楊大人都沒有走,蠻子敗了,楊大人怎麼會反而溜了,範大人他是多慮啦,也好,許某這就去回稟範大人,不,咱們就收拾好出發往北。”楊宗志點頭應承下來,送別了許衝,便又回到鐵爐前怔怔發呆,忽列嘆息著道:“好奇怪的神玉呀,就算火燒不化它,它又怎麼作到滅掉火勢的?”楊宗志道:“這塊神玉本就呆在海中孤島上,我去的時候聽說,神玉山是一塊地熱之山,地下不斷有火勢沖天,便有這塊神玉將火勢壓制住…”他說到這裡,忽然面一呆,恍惚著又道:“那…那我帶走紫玉,神玉山又會變得如何?”神玉被他走,當時地下曾經冒出一股沖天的火星子,可見地熱有多麼的厲害,就不知道…神玉山會不會因此而遭了劫難。
此時無暇細想原宥,回憶起神玉在山中時,一直浸泡在池水當中,楊宗志心頭一動,又對鄭老廣等人吩咐道:“快去取涼水來。”鐵匠們端來幾潑涼水,依言將神玉浸泡在內,見到水光浮動,神玉靜靜的躺在裡面,波紋起來時,恍惚變得柔軟盪漾,鄭老廣再用指尖在神玉山用力的摁了摁,然後搖頭道:“還是不行的,火勢煉不了,水也融不化,這可怎麼辦?”一行人頹然坐在地面上,捏著下巴苦想,有人說不如浸泡三天三夜試試,看看可否叫神玉軟化,還有人說,就算真的軟化了,這神玉受不住水,後作成兵器,對手用水一潑,就變成軟綿綿的廢物,頂什麼用。
楊宗志坐在他們中間,回想起在神玉山上所見所得,暗自覺得有哪裡似乎還沒作到,可又一時摸不清頭緒,倩兒走到他的背後蹲下,給他捏了捏肩頭,柔聲道:“志哥哥,會不會是可兒的爺爺會錯意哩?他老人家也只是道聽途說,從未真真見過神玉一眼,也許這神玉,本不是什麼堅不可摧的器物。”史艾可紅著小臉,聳著鼻尖嬌聲道:“嗯,我爺爺他整天吃了就睡,睡了又吃,他…他說的話,有時候也當不得真呢。”倩兒溫婉嬌笑道:“我可不是怪你爺爺,他也是一片好心呀,有這神玉,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強吧,志哥哥說,冥王教主的金刀乃天下第一硬器,沒有與之相配的兵刃的話,他也打不過人家呀,不如…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正說到這裡,楊宗志忽然跳起身來,拍著腦袋道:“是了,用鐵盒盛水,把神玉浸泡在裡面,然後再在下面生活烘烤試試。”見到神玉山沸泉時,泉水涓涓,泉眼下便是地熱的火口,情形與先下不盡相同。
當下一行人又依照他的吩咐,在空地上架起了火爐,鐵盒內盛著神玉火烤,過了一會,涼水變成了滾滾熱湯,鄭老廣用一鐵探進去,在神玉上猛力的戳了幾下,大家通過滾滾水面,見到神玉似乎是軟了一下,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睜大雙目看下去,一陣煙氣升騰,神玉在沸水中泛起了紫紅,漸漸伸縮變形,由四四方方的形狀,變得越來越長。
大家一起歡呼起來,趕緊接好了模子,趁著水熱將神玉和沸水一股腦的倒進模子中,用草慄乾了滲出的水滴,而聽著鐵器模子中嗤嗤作響,便連模子外側也變得通紅滾熱。
大家誰也不敢靠近,撐著腦袋等了好幾個時辰,煙氣從模子的鈍口升出來,淡淡的變薄,又漸而轉濃,如此四五個循環,天漸漸變黑的時候,模子才緩緩黝黑了下來。
朱晃大著膽子湊過去,用手在模子外邊摸了一摸,入手處一片冰涼,恍惚比起周遭還要涼上幾分,接著用力的掰開模子,從裡面取出一通體紫氣盎然的長槍,用手盤著在面前揮舞片刻,大家只覺得一陣寒氣掃過,槍頭上光滑晶瑩剔透,繼而再用長槍進厚厚的石墩子內,就如同切開豆腐一般的輕而易舉,手指握著槍柄左右一擺,沉甸甸的石墩就好像豆花般散開了,碎石粒撲灑一地。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回過神時,便又一起高聲歡呼起來,笑聲雷動,人人都被這紫神槍耀花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