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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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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雲也不去幫她,她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妹妹那曲折玲瓏的身體,從頭到脖子至肩膀都很柔和,彎曲的線條標誌著女人成的標誌,隆起的腹部也給人一種豐滿的覺,從她身體的曲線中,她到男人的存在,這樣具有魅力的線條單靠女人自身是決不可能創造出來的,只有經過男人的深雕細琢,才會變得如此完美如此美妙如此惹人遐想。

處於青期的女孩子對於愛情特別地,愛雲老早就在注意愛華了,像她們這樣要好的,朝夕相處的雙胞姐妹,內心有一點動靜都難逃過對方的眼睛。

並且,愛雲很自然地就將這點動靜歸於男女之間的原因,她想,愛華有男朋友了。想到這個,她心裡就有些不高興。倒不是因為愛華對她隱瞞了什麼,這個她並不在乎。

愛雲對男女間的事情,是有些瞭解的。而且,像她這樣,從小就讓父母灌輸要做姐姐的表率,犯事要對妹妹謙讓,她心思其實是更加曲折一些。

一方面是受屈抑慣了的,另一方面又有些不平。她不能像妹妹那樣無所顧忌,自由自在地表達自己,就在肚子裡做功夫。

因此,她決不像她的外表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和安靜。她不高興的就是,妹妹有男朋友了。愛華向來佔她的上風,她都視為平常,可惟獨這件事,她卻不太能容忍。

愛雲的格嫻靜孤僻際也不廣,正因為這樣,她覺得裡面的世界要廣闊得多,雖然不是那麼生動,但卻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較合乎她懶散的,疏於行動的天

白天黑夜的,她就窩在這張單人上看書,思想遨遊著。那些書看得多了,她的情也豐富了,所以她對男孩子的興趣是很強烈的。而且,現在她又長得更好看了。由於進入了青期,皮膚有了些血,變成的,頭髮更是濃密烏黑。

尤其是個子,她長得看起來比愛華更高的樣子。身架子雖然有些扁,也不夠拔,但卻有一種瘦弱的韻致。

她的眼白依然發藍,瞳仁貓眼似的發褐,眼神裡藏著一種明一切的表情,這使她顯得很微妙。說起來,她是要比愛華有特,招人眼目,但愛華還是佔她的上風,這是因為她缺少愛華的熱情。

無論是她的好看,還是她的微妙,都含有著一種淡漠,所以,很難發別人的情,而妹妹愛華則正相反。

她們住的是這巷子裡獨一無二的小洋樓,紅磚的牆面,高高的臺階,石砌的圓拱門,寬大的木樓梯,荸薺扶手的欄杆雕著花,天花板四周也雕著花,窗是雙層的,有一層是木百葉窗。

雖說年代久遠,據說是當年她們的爺爺漂洋過海發達後回家鄉蓋的,經過這幾年何為的修繕裝飾,看起來不像歷經了幾十年的風吹曬。

她們姐妹倆就住在樓下東西的兩個廂房,愛華摟抱著一大堆要拆洗的單被子枕套出去,她經過愛雲身邊時把夾雜在裡面的內褲丟落了,愛雲從地上揀起,她發現妹妹現在穿的是的帶著‮絲蕾‬花邊的內褲。

愛雲在妹妹的房間裡翻箱倒櫃,拭圖找出一些愛華了男朋友的蜘絲螞跡,終於讓她在頭的櫃子裡找到了一個進口的打火機。

那是個鍍著金黃的很貴重的打火機,輕輕一撥便發出了一陣悅耳久長的蜂鳴,她很笨拙地擺著那個火機,終於讓她點燃了,火苗呈著藍發出柔和的光芒,她把翻蓋一捂,又打開點燃,她越玩練越是得心應手。

後來,她就用手指拂拭火苗,那種緊張刺的動作讓她心驚跳,她拂拭火苗的樣子就像一個貪婪好玩的女人很用心地擺心愛物件。

愛華回來時,發現了她手中的打火機,愛華不悅地說:“你怎麼亂翻我的東西。”說完,就撲過來搶奪。愛雲把火機高高地舉起,她說:“老實代,你藏著這東西幹什麼用?”

“你管得著嗎?”愛華又上前攔抱住了她,愛雲讓她擠壓到了,但手中的火機仍遠遠地摯著。愛華夠不著,一急便在她的小臂上狠咬了一口,愛雲一聲慘呼,手中的火機“咣啷”地掉落到地上,她很生氣,朝愛華就扇了一耳光。愛華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愛雲怕讓人聽見了,便去捂住她的嘴巴,愛華的哭聲變做了泣,就這樣她們有一些疏遠了。

女孩子就是這樣心細如髮,有一點點變化,就會受到影響。不過,和以前許多次疏遠和芥蒂不同,這一回,似乎是愛華兇,而愛雲則有些理虧,就軟了。

她有幾次去找愛華說話,或者邀她一起上街,卻遭到了無理的拒絕,愛雲竟也沒有發作。她隱隱地覺到愛華是因為什麼對她氣不過,但實在無從解釋起,只得聽之任之。

步行街中段,有一個門面很小的咖啡館,鬧中取靜,有兩層,第二層像一閣樓,坐在上面,能看見人頭簇擁的街道和對面進出商鋪的時髦男女。

少華一連換了三次座位,才在二樓靠外的玻璃護欄邊坐下來,一盆綠君子蘭將他半遮半掩。這個位置他能見到對面曼娜那粉紅調的時裝店,隱約還能見到她在店裡忙上忙下的身影。

從坐下的一刻起,少華的目光便圈定了對面的玻璃門。人進出的並不頻繁,那扇門每開啟一次,他的心就震盪一回。一男一女推動玻璃進去時,給正出門的一衣著妖嬈‮婦少‬讓路,‮婦少‬點頭稱謝。

又有倆個時髦的女人進去。少華要了一懷咖啡,也不用糖,他發現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顏也各異,靠牆還有轉角沙發,扶手靠背比正常沙發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裡面,頭頂髮以下的器官要搞點偷摸的事情不易發現,當然僅止於接吻。

別的稍大點的問題,還是不宜在此公眾場合解決。說白了,這是為情調男女特別設置的,至於情不自男蕩女,終得另覓佳所。

他用手機給曼娜發了個短信,能見到她背對著他擺起手機,不一會,他的手機就響了,曼娜在那一頭說:“要死啊,我怎能去那地方,周圍都是人。”她還是邊打著手機邊從店裡出來,少華見她一襲花草蔓延的連衣裙,黑乎乎一大片,離提很遠也不知是裙子是黑的底的還是那些花草攀援染上的。少華便問道:“那你幾時有空?”

“晚上吧,我們一起吃頓飯。”她的手在額前一撫,少華髮現她的頭髮是新做的時尚款式,一綹捲曲的劉海時不時地掩住她的一隻眼睛,頗覺不習慣。

“我就在這邊等你了。”少華說,也不容她再說,就掛了機。跟表妹的一番雲雨,他簡直有點懷疑,他們曾經有過那樣的關係嗎?回想起來,每一次,每一個細節,都那麼清晰可見,歷歷在目,可卻總像夢中。

那年少華離開了她遠赴廣州,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變得萎靡不振神思恍惚,他默默地忍受著思念的折磨,如同心臟讓人牽上了一線,一扯一扯,他的心就隱隱地作痛。

他回憶著跟表妹曼娜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他的心就飛回到了遙遠的家鄉,跟曼娜一起並排騎著車,她在風中揚起的髮梢、以及別過臉對他的笑靨。他們一起在黑暗的樹叢中相擁而佇,他們熱烈的親吻,曼娜嬌柔地投入他的懷裡,他充滿愛戀的撫摸她的臉。

那時他的腦子裡除了曼娜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什麼也不存在。就這樣他如同甘受懲罰的囚犯,把那顆滾燙的心放到了火堆上,烤完了這一面又翻過那一面,任那火焰一陣陣地煎烤。

頭一次在老師的家中見到他那寶貝女兒,見劉平五官端正相貌平平,但一舉手一投足都顯示出良好的家庭教養,而且劉平又是成長在大城市裡,她的穿著打扮都跟他見慣了的小城鎮女人大相徑庭。

各種因素綜合起來,劉平還算一個比較理想的結婚對象。於是倆人便開始了約會,那時候的男女戀人不像現在一樣大張旗鼓,約會也是偷偷摸摸的,大都選擇些公園、江邊無人的地方,就連進電影院也都是一前一後,散場時又搶著先走,免得燈光大亮把他們暴在睽睽眾目中。

令他深為遺憾的是,跟劉平約會了多次,他的心跳始終按正常速度跳動,沒有因為跟表妹曼娜約會時跳得更快,更不用說當他剝脫了曼娜的衣服,面對她豐盈潔白的體時心蹦到嗓子眼的覺。

少華跟表妹曼娜有了體上的接觸,深諧那男女嬉戲時那種男歡女愛的愉悅滋味,他除了觀察著劉平的眉眼面貌之外,也暗暗地留意了她的身姿,見劉平瘦骨薄身高腿長,部並不豐滿股偏平。

那本應是躍躍試的致反倒減了不少,儘管劉平一個噴香的身子經常往他的懷裡湊,他也裝著一付不諧風情的純真少男姿態。

那時他就快在畢業了,順利的話那一批出國留學的名單裡就有他的名字,他不想由於兒女私情而耽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便對劉平有些冷落。

這把劉平攪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也不顧身份體面,跟到男生宿舍來尋他不著,又把學校的場、圖書館四處尋遍,都不見他的蹤影,她只好委託一個悉的同學給他捎了話,說她們家裡的排水管堵了,讓他明天過去幫忙疏通。

少華接到了消息,第二天便向同學借了輛單車,向著掩映在山崗的教授樓騎去。到了劉平家門口,發現小樓的門是虛掩著的,進到了裡面黑漆漆的,空蕩蕩的,想必她家的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少華就多留了個心眼,故意將樓下的門著山搖地動地響。也不知電燈開關在那,摸著黑過去,還讓一把凳子拌了一下,差點裁了一跤。

“是少華嗎?”樓上劉平叫著,聲音聽起來虛弱嘶啞,又像是故意壓低嗓門似的。少華上樓推開她臥室的門,見劉平裹著薄薄的巾被,出大半個圓渾的肩膀臥在枕頭上,而且她的頭髮上閃爍著一種亮晶晶的光芒,房間裡的燈光微弱,他的眼睛漸漸地習慣了昏暗,他的心臟也噗噗地亂跳著,牙齒上下不住地打起架來。

他打住腳步,少華覺得那時的她眼睛有點怪。

“你病了?”少華問。

“有點冒,你幫倒杯水。”她說。少華從外面端著杯子進來時,澀澀地瞅住她光的整個肩膀,還有在被子裡扭動著的肢。

“他們都走了?”她問。少華說:“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頭還燙嗎?”她說,少華把手觸摸到她的額間,他到他的手在顫抖,一股溫馨的女人氣味令他暈眩。

“燙嗎?”她問。他說:“不燙。”

“我的背很痠痛,你幫我。”她低聲地說,就把身上的被單掀開,她的上半身幾乎,只有那兩帶子的罩。少華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遮敝著的花布窗簾,外面的嘈雜跟繁亂都讓它擋在窗外,屋子裡也變得極為曖昧。

少華順從地倚在沿上,半啦個股挨著,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蓋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後,他攢住了垂落下去的罩。

劉平自己把個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單滑落下去了,於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覽無餘呈現在他的跟前,彷彿每一處都在向他散發出不可抗拒的誘惑。少華用緊張得發抖的手把她嬌弱無力的身子放倒、扳過去,兩手用力地著她的肩膀。

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從脖頸那裡開始按摩了起來,他的手法嫻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一會是姆指使勁地按壓一會又攢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樑骨上拍擊“好受嗎?”

“好受。”她的聲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勁,還是輕些?”少華問,她是有回答的,但聲音幾乎呼不清楚。她扭過脖子,眼睛醉了一樣地望著他:“再往下。”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帶子了,上面還有鐵的扣子。她說:“解了。”他笨拙地解脫了它,少華甚至能看到她前那充滿彈房掙脫了束縛微微地顫動。

她的臉閃閃發光,眼睛眯著,溼潤的嘴張著,出了潔白的牙齒。少華到渾身發冷,他的嘴僵硬,喉嚨好像被人扼住了似。他困難地說:“就這樣好了。”

“不行,得再來。”她把身子擺成一個大字,少華的手剛觸放到了她的脯時,整個人就被她的長腿長胳膊給緊緊地纏住了。他們抖動著,息著,嘴相接的咂嘖聲象雜亂無章的音樂在這靜寂的房間中轟鳴。

一個身子撲到了另一個身體上,在叭叭唧唧的齧咬聲中,被子在身體的蜷動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們互相扯脫著對方的衣服,少華的那雙手慌亂無序地在她的房、身上摸索著,在她的髮、臉龐上探詢著,劉平盡其所好扭擺著身子,把美妙的身子呈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