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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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在水裡觸摸著曼娜細的肌膚,對著她一覽無餘的一俱體,特別是她兩腿間那一團陰影,那些陰像海澡一般在水中飄蕩,得他兩眼血紅,看到的東西都是紅的。
曼娜的房尖豐滿,頭卻小得可愛,腥紅滴的,他一張嘴伸舌便裹住了,櫻桃般地團在嘴裡,舌頭恣意地卷起來。
曼娜讓他騷得咯咯地笑了起來,還淘氣地捧著水朝他的臉上澆。何為的眼讓水住了,但他的手卻如同長了眼睛一樣,一下就伸探到了曼娜的兩腿中間,撫摸到了她那隆突的陰戶。
這時的他間那陽具早就堅硬脹了起來,他只好壓抑住自己的亢奮,同時,他的手也沒停下,就在曼娜充血肥厚起來了的兩瓣上輕輕地摩挲,他很清楚做為子的這個女人,曼娜一向經不起他的搔,而且當她的興致來臨時,她就會主動地投懷送抱,所以他一直持續著不緊不慢地在她的那裡撫摸。
在何為手指緩慢而有力的挑逗下,曼娜終於變得忍無可忍起來。她表情開始扭曲,息急促,不久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喊叫:“喂…”何為知道她已燃起了慾望,他一鼓作氣地把她從浴池裡水淋淋地抱出來,又撈過一條浴巾裹住了她,他抱著她一個柔軟的身體回到了臥室,把她輕放到了上。
猛地扯開了浴巾,剎那間,全身赤的曼娜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蜷縮起來,雖說她還想裝模作樣地遮遮掩掩,可身上卻早已一絲不掛了。
何為欠起上身,把縮成一團的曼娜拉回臉朝上仰臥的姿勢。曼娜已經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雙目緊閉的面龐,不知不覺微微張開的雙和一對由於急促的呼而微微微抖動的房顯得格外誘惑,還有從到那段動人的曲線,如同靡靡萎草覆蓋在腿雙之間的一叢黑,所有的一切栩栩如生,使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的芳香。
曼娜把嘴巴撮得高高,微張著兩瓣嘴,雙手極其抒情地朝他張開。何為忙俯身銜住了那張溼漉漉的小嘴,倆人的舌頭像名貴的絲綢一樣相纏繞,何為拼命抑制著自己躍躍試的衝動,他微微向前傾去,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曼娜的身體之上。
然後從上至下,再從下至上移動著她的身體,慢慢地對曼娜豐滿的雙峰和曲線優美的部以及下腹部的芳草地不斷地進行著摩擦。
這樣往返重複了幾次之後,曼娜肥美的陰戶已溼漉漉,她雪白的兩條腿開張閉合,在兩人肌膚相親的和諧氣氛中,曼娜似乎做好了接丈夫進入的準備。
何為從她頭邊抓過一個枕頭,從側面推向她的下。依照他的意思,曼娜把自己的身子平放在上,微微屈起了兩個膝蓋,部就墊放到了枕頭上,使她的下身那陰戶略微突出,這時他用手分開她的腿雙,將自己火熱的那陽具慢慢地埋進了她的陰戶。
一進入她的陰道,那裡面一股溫溼的汁便包裹住了他,他深深地抵進她陰道的最深處,然後一動不動只是暗暗使勁地抵住。
那一陣飽實的覺讓曼娜欣喜若狂,懸在心頭的那一種沒有著落空虛的覺迅速地被填滿了。曼娜微噘的口中發出一聲呻,這聲呻確實是她正愉悅的享受的信號。
何為這才狠狠地起來,他的陽具如同他的身體一樣欣長,他的每一次放都要將股後撤許多,加上很大幅度的衝擊,他的恥骨撞在曼娜的那地方啪啪聲響不絕於耳。
曼娜雙手抱住了屈起的膝蓋,把個肥白的股頂湊起來,合著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擊,這樣地不知經過多久,曼娜終於累了,她雙臂一鬆,雙腳無力地放到上。
何為從上面把子的全身緊緊地抱在自己懷中,曼娜的雙手也牢牢地摟住了他的肩膀。兩個身體完全地貼密結合到了一起,無論是膛還是腹部,包括男女雙方的器官都嚴絲合縫地融為一體。
像以往一樣,接著他就再次瘋狂地衝刺起來,在他的帶動下,曼娜很快地也就有了活力,她的腳跟稍稍地用勁,也讓自己的那陰戶更加高突地合他的進攻,而她的兩瓣把他的陽具不斷地噬。
臥室裡的燈光一片雪亮,何為很清楚地看著子朝上微微仰起的面容。曼娜那雪白的下巴微微仰起的小臉,頭髮散亂在周圍,好像每黑髮都拉緊了似的。
看起來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閉著的雙眼中卻出一絲甜的表情,微微張開的雙似乎訴說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她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左右搖動。
曼娜的息和狂亂的樣子總是讓何為把持不住,他雙手撐著,加強了部起伏的動作,她的息也隨著加快了起來。
他快要洩了,當這個念頭掠過曼娜腦海的瞬間,她的身體顫抖起來,已經不需要再忍下去了。她的腦中稍微一鬆,隨即靈魂如同出竅了一般,輕飄飄地向上升騰。
“啊…”他先喊出聲來,接著曼娜也隨之開始呼應,幾乎在同一時刻,兩個人共同達到了頂峰。
大汗淋漓的何為一下趴倒在曼娜的身上,還沉浸在快意的渲瀉中,曼娜的身體好像乾枯的沙漠收水分一樣,極為自然地要把他的華入體內。於是他緊緊地抱住了曼娜的上身,曼娜身子一軟,也把自己給了他,二人共同享受著得到滿足以後的餘韻。
太陽已照亮整幅窗簾,將原先的紫紅映成偏黃的絳紅。窗外嘈雜了許多,樓下的巷子有人來回過往,小學生邊走一邊吵鬧;遠處的大街的車輛經過的聲音;隔壁有人噔噔地上樓來,防盜門很大力的關閉聲。
何為找到了他的t恤,剛從上下來,他就立刻皺起眉頭,臥室裡的一切如同大衝涮過了的沙灘,遍地殘骸,他快步走過去,嘩地拉開整幅的窗簾。
陽光一下子從梧桐葉裡零零碎碎地進來,臥室裡陡地敞開在光線裡:沙發上的汙跡,地板上髒了的痕跡,大人的頭油,皺的單,團起來的被子,那一堆落在地上的睡衣,在更強的光線下,失了光澤。
他幾乎睜不開眼睛,快速地眨著眼,摔摔打打地收拾房間。大櫥門關上,睡衣褲掛到門後衣鉤上,然後到隔壁的房間趕女兒起來穿衣,好讓他整理鋪。
他做著這一切時臉上沒有帶著絲毫厭憎的表情,嘴角撇著,還嘴裡哼唱著曲兒。何為每天都要安頓好女兒吃早餐、送她上學,還要到菜場買菜,將要洗的衣服也泡起來。他早已經習慣於每天的這些子,就這樣在各種各樣的庸碌和瑣碎中,平平淡淡地過著。
煩惱與快樂,如同生活的油鹽醬醋柴,離了那樣都不行。姐姐愛雲早就起了,此刻她搬了把藤椅在天井的一角,半斜著身子手中翻著一本時尚雜誌,而且那襲輕薄的睡衣右邊的吊帶已經落到了手臂上,裙裾也微微朝上翻卷著。
她的邊上是一簇開得正紅火的石榴樹,紅通通的花兒匯聚成一片火焰,加上早上冉冉升起的朝陽映著她的臉,使她本是白皙的臉上紅暈纏繞,上面浮著層亮晶晶的汗珠,這種倦怠懶惰的姿勢,使得她看起來更為嬌豔。
“你妹妹還沒起嗎?”何為問。愛雲頭也不抬說:“爸,今兒是週末。”何為一拍額頭,自我解嘲地說:“看把我忘了,你也不會挪個地,看讓頭曬著。”何為又進了妹妹愛華的房間,她還在上沉沉入睡,只見睡眠把她的臉洗濯得明淨滋潤,一堆散發不知怎樣會覆在她臉上,使她臉添了放任的媚姿,鼻尖上的髮梢跟著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臉癢,恨不能伸手替她掠好。
愛華睡著的姿勢極不安份,她的一條手臂搭放頭頂,一個房幾乎從睡衣裡掙脫出來,能見到尖尖的頭聳立著。何為把窗簾扯開,這樣被遮暗了的房間裡一下發亮了起來,房間內原有的一種幽秘的情調也讓亮皚皚的光線切割得七零八落。
光影裡她睫彷彿微動,何為一跳,想也許自己錯,又似乎她忽然呼短促,再一看,她睡著不動的臉像在泛紅,何為終於放棄了把她叫醒的念頭。
這是曼娜的一對雙胞女兒,如今都已經長大成人了,何為依稀記得她們小時候的情形,長期以來一直形影不離,兩人總是一起走在上學或放學路上的,姐姐愛雲長得又細又高,眉目溫婉清秀,妹妹愛華稍低一點豐滿一點,但她有一張美麗生動的臉和一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
愛華喜歡穿裙子和高跟皮鞋,愛雲卻袁歡穿長褲,這樣更顯得她兩條大腿拔如錐。她們挎著帆布書包肩並肩走過長長的大街,途中總是招惹滿街的老小側目瀏連。
十年前,如若問愛華誰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一定會說:愛雲。再問她最忌恨誰,她也一定會答:愛雲。早在學校的時候,愛華已是校園裡翩若驚鴻,屬於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跟她不相上下的只有姐姐愛雲了。
儘管她們是雙胞胎的姐妹,但她們倆個的格卻截然不同,愛華愛笑愛鬧潑辣蠻橫,而愛雲卻文靜靦腆大家閨秀般的溫馴。倆個小女孩,一眨眼就已經成大姑娘了,她們同校同班甚至同座位,這樣抬頭不見低頭見,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說到她們姐妹倆個那一個漂亮,學校的男生女生各自有自己的看法。他們說愛雲是學校裡以至整個小城裡膚最好的一個了。男孩們畢竟眼光幼稚淺顯,他們只能分辨出愛雲特有的冰清玉潔的肌膚。
愛雲的美麗其實何止於此?校裡街上的許多小夥主要是被愛雲的眼睛所打動的,愛雲的眼睛一泓秋水,低頭時靜若清泉,顧盼時就是千嬌百媚了,他們說愛雲的眼睛會說話。
女孩子則說,愛雲不過是走路姿態好看罷了,說她不及妹妹愛華美麗,愛雲的眼睛其實沒有愛華的大、睫也沒有愛華那麼長。女孩子們的評價當然是缺乏公正的,因為她們在議論街上這兩個美人時,同樣也會說,愛華哪有愛雲好看?
她的太單薄了,你們注意沒有?愛雲從來不穿緊身的衣服。反正她們兩個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大家的視線,引發男生的愛憐和女生的酸楚。
愛華就仗著比姐姐愛雲高出了幾釐米,運動會時便理所當然的舉起牌子招搖過市,又因為她活潑愛笑妙語連珠,晚會上自然她就成了報幕,又仗著她的脯比她高出幾寸,在班上順理成章地的當著皇后。
好在她的數學的成績不怎麼樣,每當老師提問時,她總眨巴著那雙好看的眼睛不知所措,有時回答得一塌糊塗,那銀鈴般的聲音會回答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來,引出鬨堂大笑,連那嚴肅的老師也笑得直不起來,自然,那時候的愛雲笑聲會響徹雲霄。
愛雲的學習從不讓曼娜擔心,她很快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師範大學,而愛華卻讓曼娜頉為費心,最後,只好託了人動了關係,安頓在曼娜以前的那個讀過的體育學院。說來奇怪,小時候,她們倆個爭爭吵吵針尖對麥的,到了現在卻好得如同一個人似的。
儘管她們情各異,志向不同,但這並不妨礙她們對彼此的好。愛華某些地方的不媚俗頗對愛雲的胃口,愛雲的髮型,她的穿衣打扮,她說話的語氣,甚至是她生氣時高挑眉怒睜眼的醜陋樣子,反正愛華覺得她什麼都是好的,總是一迭聲地稱讚。
卻也並不是無故討好,是真的從心裡覺得好,十分的羨慕。愛華等到上三竿的時候才醒過來,她不想馬上起,還要在這上再耽擱一時,嗅著隔宿氣,香水味,還有脂粉的香。
她並不覺著混濁,還覺著好嗅,有一種小孩子貪饞的膏腴的厚味。終於,愛華蹬開被子,她雙手雙腳繃得筆直,一個身體伸得長長的,她要把睡過了頭的乏勁出來。
很長時間以來,她沒有這樣安詳沉睡過了,沒有夢的攪擾。睜開眼睛,陽光已是當空照下,在她的上留亮晃晃的一片,她卻到十分的清新和振作。
周身很溫暖,很乾燥,也很光滑,於是便覺出了被子和單的膩滑。
“媽媽。”她在上大聲高喊。
“做什麼?吵死了。”卻是愛雲進來了,她說:“媽媽早就上店裡去了。”
“我的單被子要洗。”愛華說,她從上下來,動手把單和被子捲起,她的睡衣輕薄透明,能看出她睡衣內赤的大腿輪廊,她裡面大慨什麼也沒穿,她身上有種奇妙的韻味。瀑布似的長髮遮蓋住了眼睛,幾乎著的肩膀微微顫動,那富有的大腿線條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