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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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十分自覺地勤快了,而且比過去更為顧家,更為聽他話了。他隱約地覺到曼娜身上燃起的一股情,這股情不源於一段纏綿的不同一般的愛。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個風月無邊的女人,一個她看你一眼就讓你百結愁腸的女人。
吳為並不擔心曼娜有外遇,他所擔心的是曼娜會跟他離婚,會將他掃地出門。沒過幾天,就有人捎過話,告訴阿生豹哥看中了他的女友,勸他放棄了。
豹哥是何方神聖阿生再清楚不過,他變本加利地收斂錢財的同時也窮兇極惡地追逐女人,豹哥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手掌。如同睛天驚雷一樣,轟得阿生六神無主。他想親自對豹哥說,愛雲是他的老婆,並且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他四處尋找著豹哥,他的家裡他經常出沒的賭場、牌桌,他到過的一切地方,但豹哥好像是躲著他不見似的,接連幾天都沒見到他的蹤影。
又過了幾天,豹哥讓人捎話要他過去,卻一定要把愛雲帶上,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就不必見面了。豹哥的風格就是這樣,就出的話釘是釘鉚是鉚,沒容人半句商量的餘地。愛雲懵然不知,還喜滋滋地問他:“豹哥請客,我是不是該穿得漂亮些?”見阿生悶著一聲不吱,扭著股把自己打扮一番,一件窄帶的背心還有皮短褲,把雙白皙的大腿明目張膽地出來,臉上沒有施脂粉,可是卻描了一雙細挑的眉。阿生就有些不悅,他說:“豹哥不喜歡穿得暴,你還是穿牛仔褲吧。”愛雲心有不甘,嘴裡發著牢騷:“這大熱的天,還穿牛仔褲,你土不土。”但還是換過褲子。待到了酒樓,就有豹哥的馬仔在那等著,埋怨他們來得晚了,豹哥正急著。領著他們進了一包廂,豹哥跟幾個朋友弟兄都喝開了,桌間還有幾個穿著妖嬈的女子。
其中一位一隻手拈住麥克風,一隻手卻一徑滿不在乎的挑她那一頭蓬得像只大鳥窩似的頭髮,她翹起下巴頦兒,一字一句,旁若無人的唱著。見到阿生他們,豹哥很高興地招招手,坐在他兩旁的人也很識趣,讓出了座位。
於是,阿生和愛雲便分坐到了豹哥的兩旁。愛雲見豹哥身上穿了一件白的西裝,裡面一件紅體恤,袖口捲了起來,臉上修剃得整整齊齊,顯得容光煥發,剛修理過的頭髮,一直豎在頭上。
他正在談論著時下有錢的男人都有很多的女人,有人接口說:“這話對了一半,應該說是女人都想跟有錢人。”有女的笑起來:“你這話也才對了一半,應該說有錢人有了錢還要女人,要也要不夠。”豹哥指著愛雲跟前的酒杯,招呼著讓人拿酒過來,親自為愛雲把酒杯斟滿。有人說開玩笑說:“豹哥真是英雄愛美人,我們從沒這待遇的。”也有人說:“小姑娘真有面子,阿生,你真該高興才是。”豹哥也興致,他說:“在座都是多年的弟兄,我這人就是賤,見不得漂亮的姑娘。”桌子上的人都大笑了起來,連愛雲也撐不住笑了,豹哥更是笑得一臉皺紋。
阿生這時也端起杯子,他說:“豹哥盛情難卻,我這就敬你一杯,說好了,今晚的花銷我來付。”說著先自幹了半杯酒。桌上的人個個都立了起來,一齊趕著阿生叫“好啊,阿生這段子肯定發財了。”要敬他的酒。阿生胡亂推讓了一陣,笑著一仰頭也就把杯中的酒飲盡,然後坐下來,咂咂嘴,夾了些菜過酒。
“怎麼,小姑娘,你沒有乾杯呀?”阿生正要替豹哥斟酒的當兒,豹哥忽然瞧見愛雲的酒杯裡還剩了半杯,他好像給冒犯了似的,立刻指著她喝道。愛雲趕忙立了起來,滿臉窘困的辯說道:“豹哥,我實在不大會喝酒…”
“什麼話!”豹哥打斷了她的話“到這裡就是喝酒來的,杯子裡還能剩東西嗎?不能喝酒,幹嘛要來?幹掉,幹掉。”愛雲只得端起杯子將剩酒喝盡,嬌的臉上,一下子便紅到了眼蓋。豹哥連忙又把阿生手裡的酒瓶一把奪了過去,直往愛雲的杯子裡篩酒,愛雲訕笑著,卻不敢答腔。
阿生坐在旁邊,望著豹哥賠笑道:“豹哥,她真的不會喝,前些子喝了點清酒,便發得一身的風疹子。”
“阿生,你莫心疼。幾杯酒,哪裡就灌壞了?”豹哥的臉一沉。有人便讓愛雲敬豹哥三杯,當她舉起最後一杯酒喝到一半時,手竟握不住杯子,一滑,半杯酒全倒在她身上,浸涼的酒立刻滲到她口上去了,連忙踉踉蹌蹌站起來跑向衛生間裡去。
豹哥哈哈地大笑,笑畢他轉過臉來:“阿生,你頂的那條數什麼時候回?”
“快了,豹哥,就差幾十萬。”阿生說,又貼近他的耳再說:“那數就是愛雲她爸的,我也不敢催得太緊了。”
“你倒好,拿我的錢做起了順水人情來。”豹哥大聲說到這裡,怔了半晌,然後突然跳起身來把桌子猛一拍,咬牙切齒的哼道:“讓他來,只要他的閨女跟了我,我一分不要。”他這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來,桌子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阿生的額頭冒起了一顆顆的汗珠子,兩顴燒得渾赤,他慌忙地上前說:“豹哥,看在我跟了這麼些年的份上,你就給寬限我一些時吧。”愛雲從末見過阿生這樣地奴顏婢膝乞求一個人,心想事態嚴重了,全是父親招惹出來的禍。她拿過一杯酒,主動地湊到了豹哥跟前,說:“豹哥,不要生氣,我陪你喝酒就是了。”高擎著杯子往嘴裡送,她喝急了,一半酒淋淋瀝瀝瀉得她一身。豹哥和周圍的人大聲叫好,愛雲並不推拒,舉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氣飲盡了。
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邊淌下來的酒汁,然後望著那個豹哥笑了一下。阿生看見她那蒼白的小臉上浮起來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還要淒涼。
愛雲一唱完,便讓豹哥攔揪起了,他把她抱在膝蓋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阿生見她拼命掙扎,她那把細,夾在豹哥黑的膀彎裡,扭得好像折成了兩截。
只見她蒼白臉上那雙黑蝌蚪似的眼珠子,驚惶得跳了出來。豹哥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愛雲的前亂摸,愛雲的手腳亂動,推開他的那隻手。
豹哥的聲音和她的尖叫聲混在一起,愛雲的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沒玩過這麼漂亮的房了。”已經被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條胳膊,從他的懷中拽出了愛雲。
豹哥的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愛雲的褲帶,愛雲揮手朝後面一打,卻沒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臉上,頓時,臉上五道紅印赫然在目。
周圍的人驚呆了,就連阿生也驚得忘記了動作,整個人像木偶似的僵硬。豹哥的嘴裂開了,嘴角上慢慢地滲出了血來。
“給你臉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豹哥揮動手掌,辣辣兩個耳刮子劈頭蓋臉打過去,嘴裡吐出了一口濃濃的血來。
早有豹哥的兩個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衝的阿生,阿生還在拼命的掙扎,但那兩個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將他按壓在牆壁上。豹哥咬牙切齒地發話:“今天誰也別走開,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樣收拾他們的。”豹哥從後面摟住了愛雲的脖頸,雙手挑開了她肩上背心的帶子。愛雲的上半身就近乎赤,她膽怯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豹哥又脫下了她的罩,她雪白的肌膚像燃燒的火焰,更加地光彩奪目,房搖晃著極有彈地隆起,頭朝上。
阿生了瘋了的扭動著身體,但他的脖子被一隻肘子架壓,另一人按住他的雙手,身體已像讓人釘住了似嵌在牆上,眼看著豹哥的手繼續在愛雲的褲上摸索著,脫去了她的牛仔褲和裡面的褲衩。
愛雲纖細柔軟的間好像有一種難以抑止的覺,包廂裡的一眾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觀,看著發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幹出些什麼事來,他們看到了愛雲腿雙中間那叢黑而繁茂的陰,那些男女們一個個像剛了鴉片似的,頓時又來了勁。
這時豹哥突然鬆開了她的身體,愛雲全著身子,兩手緊抱住房,急切朝後轉身子。燈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膚油光閃閃,她柔軟的身體呈現出人的神韻,赤條條的愛雲似乎終於找到了逃脫的機會,她像條魚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廂的門口衝。
然而就在衝出去一大截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本不可能通過那些由男人們的身體組成的人牆。
她意識到那些男人們的滿是慾望的眼珠,像子彈一樣向她過來,都停留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時,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樣明亮,年輕的她出於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絕望地掉過頭來,她突然看見了豹哥寬厚的脯,像一道非常堅硬的牆壁,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頭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礙以後,她左躲右讓試圖能夠避開,可是卻發現自己和那豹哥的脯,好像被什麼東西住了似的,怎麼也分不開。
她到一陣顫慄,想轉身往回跑,這時候才到男人的一隻手正託在她的後背上,另一隻手在她的間就勢一摟,她的腿雙就離開了地面。
豹哥將她重重地扔到了沙發上,然後俯下身將她的身體擺好,就捏著她的房,他用手掌使勁頭,頭頓時花蕾般地綻放來,愛雲的呼急促起來了,豹哥擄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體,愛雲的身體被他固定住了,他低下頭將嘴貼近她的脯,嘴巴一下就住了她的頭,舌尖不斷捲動,他的手一邊在愛雲的腹部陣陣歡動,手撫摸著,眼睛裡充滿著慾念。
在他的一陣捏後,愛雲著氣肩膀不停地搐扭動著,愛雲的掙扎兩條腿張開鉸合更像是引誘,豹哥抬起臉看著她兩腿間覆蓋在濃密陰下面的陰戶,此刻出現在眼前的那地方像水沾溼的盛放花朵,兩瓣肥厚的飽滿豐隆讓他到了健康青女獨有的魁力,在沉醉中他彷彿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
豹哥脫去了上衣,光著兩隻赤黑的膀子,胳肢窩下出大叢黑來,他的褲頭帶也鬆開了,褲上的拉鍊,掉下了一半。
愛雲看見他從褲襠裡掏出來的陽具,光禿禿的龜頭閃著青凜凜的光,腹部下面一撮倒豎豬鬃似的陰聳出盤筋錯節的一。
一頭的汗,一身的汗,還沒挨近,她已經聞到一陣帶魚腥的狐臭了。豹哥的身體壓住她時,她極其痛苦地扭過臉,陽具在她小腹那裡亂頂亂戳,後來他好像發急了,雙手魯地掰開了愛雲兩瓣,隨著間一一聳那陽具尖銳地入了她的陰道里。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愛雲不失聲地叫喚起來。他顯然有些動,他的動作很猛很劇烈,龜頭很是礪地磨擦著她嬌的陰道壁,她似乎到那裡面滲出了血。
愛雲捂住臉哭了,那哭聲很特別,帶著一些悽酸的腔調,空空的,好像寡婦哭喪一般,哼不了幾句。
發出尖細的聲音之後,她開始動身,顯然是不能適應這個男人暴的動作。豹哥在這特有的環境難以抑止的衝動,那暴的動作確實讓愛雲不堪忍受不斷地叫著。
她的一張臉像是劃破了的魚肚皮,一塊白,一塊紅,血汗斑斑。她的眼睛睜得老大,目光卻是散渙的。她已停止了哭泣,可是兩片發青的嘴卻一直半開合著,喉頭不斷髮出一陣陣尖細的聲音,好像一隻瞎耗子被人踩得發出吱吱的慘叫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