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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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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文過來開著玩笑推掇著眾人,大家一陣鬨笑,笑聲會使人變得隨便,一個個搶佔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蘭地。有人脫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動作靈活點,有人把脖子裡的領帶拉拉松,好像那緊的領帶會妨礙食物的下嚥。

白蘭地打開了,白酒也倒滿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雙雙纖手搬上來了。華僑飯店的大廚名符其實,很會做菜,也見過大世面,那幾只梅花形瓷碟裡的冷菜是紅黃藍白,五彩繽紛,襯得紅木圓桌像一個花壇似的:燻魚,羊糕,油爆蝦,白斬雞,幹切牛,滷豬肝,香菜肚絲,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幹,還有那紅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讓人見了垂涎滴。

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後面的廳上,坐在上首,兩張八仙桌併到了一起,圍著大紅緞盤錦花的桌裙,金線銀線閃閃發亮,香撲鼻熱氣騰騰。酒瓶一同開了,滿屋子的酒香便四處彌溢,客人的幾懷酒一下肚子,場面就變熱鬧了起來,曼娜就到兩耳轟鳴,透不出氣。

這真正稱得上是烏煙瘴氣了,喝酒的人幾乎都會菸,煙霧和酒氣混合在一起,瀰漫在整個後廳裡,沒有通風設備的後堂裡油煙紛飛。喝酒的人都在談天說地,每個人都想提高嗓門讓別人聽見,結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轟鳴,誰也聽不清誰講了一些什麼東西。

酒徒們就歡喜這種氛圍,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開河,不用擔心後果,因為誰也聽不清楚誰講了些什麼話,或者是誰也不想聽清楚誰講了些什麼東西。

曼娜覺得頭有點發暈,間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離開了座位,躲在後面的衛生間裡,想吐又吐不出,只覺得肚子裡面攪動得難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著要林濤陪著新娘過來敬酒,就在那衛生間的玻璃窗的反光裡,慄聲玻璃上浮著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聲,喧囂著像開了閘似的直奔而來,曼娜只好出來。

林濤讓人灌得一張臉赤紅紫亮,大汗淋漓地氣,她急忙過去到了他跟前,手撫著他的口愛意切切地詢問要沒有事,林濤苦笑著,指著幾桌子人說不出話來,曼娜不豪情沖天接過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雙手抿著嘴,來者不拒地接連長飲,而且款款風情笑得前俯後仰,兩隻腕上幾個扭花金鐲子,錚錚鏘鏘地抖響著。

她巡迴了一遍果然現了醉態,東歪西倒地做出了種種身段,婚紗的一邊的肩帶滑落到了手臂上,半邊房也暴無遺地呈現了出來,曼娜也到了眾人的目光,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

林濤看來不行了,他早就醉癱如泥腳步踉蹌,曼娜強撐著扶著他上樓,剛一把他放倒到了新上,自己也連累帶醉趴到上去。新房裡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對紅蠟,蠟燭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閃一閃的。

賢文跟著也上樓,見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紗,裡面就一件雪白的無袖綢緞的襯衣,上身繃得很緊,像是故意地把一對房突在外面,頭上還有扎著白的紗巾,斜壓在波式的長髮上面,見賢文過來,曼娜笑了笑,掩著嘴,肢微微擺動,目光閃灼而頑皮,另有一種嫵媚。

“看你們沒喝多少,怎就醉了這樣了。”他細聲地說。這時的曼娜,一張臉嬌紅滴,像一朵含苞放的牡丹突然之間開得粉雕玉琢,霞溢豔。

可對年近花甲的賢文來說,這款質地良,時髦開放的婚紗不是裹住她的體,而是使她的體更加地散發出光彩、美豔和那使人昏的誘惑力。

雖然年邁眼花,這時也喝多了幾杯,下那陽具騰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東西竟也抬起頭來,像是年青那會兒瘋狂地脹了起來。

他倚老賣老地搬動了兒媳婦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兒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壓依著一俱溫香軟玉的身子,渾然不覺呼呼氣。

老人膽包天地就在新娘的房揣了一把,曼娜竟還騷興興地笑著揮手將他的手拍落,他的膽子也大起來了,探進了她的婚紗長裙裡,沿著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嚮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陰戶,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攪把玩著,如同那蕩花叢的蜂上串下跳左右採獲,有如那戲水寒鴉恣意撥刻意逗

曼娜的兩瓣霎時間便潰溢,氾濫一片,把那窄小的內褲得狼籍。賢文見好就收,一來是不敢,二來也確實不好意思再有所為,嚥著垂涎,只好把她嬌柔的身子從擺正,自己遛出新房來。

從一個小巧玲瓏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現在的新媳婦,還沉浸在新婚快樂的曼娜豔得像沾霜帶的花朵,她每次經過巷子上街時,巷子上有幾個男人的目光灼熱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時都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沿著路邊房簷下走,但她還是覺到了那種目光。

她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林濤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著工作,悄悄地在家裡等生育過了再說。曼娜成天無所事事的,家裡讓她收拾得一塵不染,鍋裡煲著的湯濃得香飄四鄰,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

她就坐到了梳妝檯前,把自己描扮得嬌豔滴,心裡盼著林濤早些下班,然後,小兩口盡情地歡度新婚的事。

樓下市聲鼎沸,人車熙攘,曼娜就在這新婚的房子裡作文章。她買來許多零頭綢緞,做了大大小小十幾個靠枕,都是復襉重褶的老樣式,上,沙發上,扶手椅上都是。

她給自己買了一件男式的緞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濤的手伸進晨衣,開著玩笑說:這肥大的衣服讓我怎麼找不到你了。

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額,隨著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愛的光滑白皙房又暴在他眼前,曼娜見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熱,就把那晨衣解開。

她搖曳著豐隆的房說:你的最愛不是在這。她重新坐在跪墊上兩腿叉在一起,短短輕薄的晨衣縱互膝蓋上,出忪軟豐腴的大腿,她賣風情顯而易見,一舉一動都具有強烈的誘惑力。

林濤就湊過嘴在那兒咂,像是貪婪的小孩。曼娜被他騷得把持不住了,嘰嘰哼哼地笑得花枝亂墜,他們在柔滑的緞子裡‮情調‬。

她從跪墊上站起來,把部的鈕釦全都解開了,慢慢地把絲裙的上身扒向兩側,整個部完全出來,接著她用雙手把晨衣下襬一直到大腿部,攪成一團兒直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彷彿從她身上發出的這種帶著官剌的香水,同時看到她那體一樣惹人惱火。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過了,整個身體抖動個不停,呻著摟住他的脖子。

他張開著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劇地息著到處吻著林濤,從嘴角噴出一股慘雜著口水的熱氣,她把手放在他褲子上撫摸著,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發狂地呻起來一下子抱緊著他。

她輕輕地挪動身體,嘴泛著光,閃著兩隻大大的看起來有些狂躁的眼睛,慢慢地從他身上移開她那潔白的軀體,她衝動勁頭幾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剛才那麼厲害。她從林濤腿上拿開自己光潔的大腿,然後站起來,接著又把他的頭攪到間,抓住他的手。

林濤順勢站起來擁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發上。林濤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曼娜見到了那張牙舞爪一樣的陽具,就在她的眼前搖晃,她不把在手掌‮套‬。

林濤就將那陽具湊到她的臉上,曼娜想把臉轉開,沒想林濤雙手捧著她的粉臉,硬是將堅硬的陽具擦拭在她嬌的臉龐上。林濤從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經明白女人對受能力了,那其實是比男人更靈,更細緻的。

曼娜在他的下甜甜地笑了起來,她漸漸地懂得男女的這種事是需要情調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樣迫不及待地直接就合。現在有的是時間,總是要烘雲托月的親吻撫摸,鋪陳出一些氣氛出來。

她讓林濤極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顏六的綢緞軟墊上,卻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後,她在他的小腹那裡舐了一遍,林濤的髮濃密厚,扎到了她的嘴邊臉頰有點騷癢,一陽具聳立就像鐵塔一樣讓她怦然心動,這東西總是給她帶來死的歡樂。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東西從部到頭頂舐個遍,而且在那出一點晶瑩的體的了一下,見那東西漲得厲害,她就擴張了大腿跨坐上去,雖然她的兩瓣早已濡溼陰道騷癢著,可是她的體位不行,把股挪動了幾下也總不得法,她無助地看了看林濤,還是他一手扶定陽具一手掰開她層疊的瓣。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當那瓣含著了龜頭的時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頓,整東西讓她盡致納了進去,一陣充盈飽滿的覺從小腹擴散到了全身,她就歡快地任意擺股,讓那東西在她的裡面研磨頂撞。

她喜歡這樣,她扭擺著纖自己把握快的覺,屏住雙眼櫻微啟,開始搖動,長髮飛舞的身子直打顫。

“噢,親愛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賣勁地搖動著,身子俯向他手指緊緊摳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媽啊,噢。”受到曼娜狂熱情的染,與這熱情併發的人兒相聚的興奮,使他猛地出一股,發出一聲滑稽的獷的吼聲,惹得她大笑起來,她整個身子伏下去一張汗淋淋的粉臉伏向他的肩膀,受到那股噴發而來的極大快,夾著他的手臂和大腿,猶如鐵環,過好久才全身忪馳離開他,攤開四肢表明她現在屬他所有。

他倆同時達到慾火高,都沉浸在愛戀愉快和相互的關心之中,隨後身並排躺在地上,回味無窮。

“太舒服。”林濤氣促聲緊地說,她笑著握住他的手也說:“真妙。”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歡娛縱慾,這甜美妙的覺是曼娜遠遠沒想到的,曼娜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有這麼強烈旺盛的致,那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如此強烈,簡直使她吃驚。

林濤是屬於她的,那年輕瘦削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結實平滑的肌,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她,任她撫摸任她佔有和享受。

她的手撫遍他的全身,他長滿絨的顴骨,他健壯的部,他緊繃的小腹以及那濃密的陰和那一碩大的陽具,這些以前還是佰生的,現在這一切一樣全屬於她,男女間的身體沒有忌了,一切都使他們銷魂蕩魄,他們相互噬,那種貪婪和慾望只不過被掩飾在他們文明的歡舞蹈罷了。

林濤何嘗不也是這樣,白天上課度如年似的,老是盼著下課的鐘聲敲響。剛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裡趕,他們到底年輕,身體又健康,頭腦則簡單,且有充分的好奇心。

這就是年輕夫的可愛之處,他們從來不拒絕平庸的誘惑,他們甚至還有點放縱自己。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脫俗,就不害怕有墮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