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思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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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走後,禹翔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
“喂,有什麼好笑的?”我不滿地說道。
“我,呵呵,我只是在想,像你這樣一個連《增廣賢文》都背不全的人是怎麼給他們當先生的,會不會,會不會誤人子弟啊?”禹翔捂著肚子,吱唔了大半天才敢放聲說道。
我使勁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那你明天就看著好了,你們學的那都是書本上的死知識,我教的這些可都是能用在生活上、工作中的實用知識!哼!”說完,頭也回,大搖大擺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回和子揚三人一起時,他隨口說了句“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當時我只覺得他那帶著淡淡憂愁的模樣特帥,一時被住了,就隨口誇道:“子揚兄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連作的詩都這麼人!”沒想到,邊上的禹翔一聽之下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拜託,你不會連這《增廣賢文》都沒讀過吧,那可是我們三歲就開始讀的文章了!”我尷尬不已,回家後立馬把那篇什麼“增光鹹文”的從老爹的書櫃裡找了出來。別說,這本書還真不好找,直接被壓在了書架的最底下,據說那還是我哥小時候看過的書,哎,真是丟人丟大了!
已是月上中天了,我卻毫無睡意。今天青青從相府回來,說是爹孃都瘦了一圈了,府裡也沒我在時那般熱鬧,這是我早就該想到的,卻始終不願去面對,但願不要因我的任給家裡帶來什麼麻煩,畢竟在這以君為天的年代什麼人權、自由戀愛,都是空談。
披衣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裡的那棵梧桐樹下的大石登上,徑自坐了下來,不知道不覺竟隨口哼起了滿文軍的那首《懂你》。那是一個兒子對母愛的理解。待唱到那句“把愛全給了我把世界給了我”的時候就再也接不下去了,臉上的兩行清淚早已不知不覺落了下來,以前總覺得自己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遲早有一天是要回去的,卻不曾想,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溶入進去了。
“啪、啪啪”身後傳來了一陣擊掌聲。
我忙回過神,趕緊拿袖子把眼淚擦乾淨,轉過頭,原來又是他!慌忙把頭埋到領子裡,但願天黑他看不到我臉上的淚痕。
“好聽的曲子,怎麼不唱了?恩?你的眼睛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還是被他看到了,他忙跑到我跟前,拿開我擋在前面的手。
“到底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決不饒他!”他一臉憤怒地說道。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不饒誰吶?我就是有點想家了。關不著別人地事兒。”
“既是想家了還不早點回去?”他也不問我同不同意。徑自在我身邊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不想被他知道地更多。於是忙轉開話題。問道:“你三更半夜地不睡覺跑出來瞎晃悠什麼啊?”
“好像三更半夜不睡覺地人也不只我一個啊?”禹翔笑著說道。
“我夢遊呢。你要跟著不?”我沒好氣地回道。
禹翔拿手撓頭。應道:“好啊。不過我聽說過郊遊、遨遊。怎麼就沒聽說過夢遊是什麼意思?”
“這個遊嘛就是做夢郊遊,簡稱‘夢遊’!”我一副老夫子教育學徒模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答應地這麼快。
“哦可是你現在好像還沒睡著嘛!”真是,笨點會死啊?哪那麼多廢話!
“不用夢裡去郊遊了,過幾天我就帶你去!”他興致地說道,我點點頭算是回應。真是,好好的幹嘛把夢遊和郊遊扯一塊去啊,現在人家心裡說不定還以為我是想出去玩想瘋了才躲這裡掉眼淚的呢。
“哎,能不能說說這次你為什麼離家出走?”說著說著,他竟然又回到了這個話題上。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他怎麼會知道我是離家出走的?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這麼多事的?”我警戒地問道。
“別,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犯了什麼大錯似的。算了,我還是老實告訴你吧。鐵英是我表哥,這我白天跟你說過了吧?”他轉頭看向我,我惑地點了點頭,還是沒有說道重點啊?
“你爹找到了我表哥,請他幫著找他失蹤了近一個月的女兒,那時我剛好在表哥那,所以就順便代勞了。”他含糊其詞地一語帶過。
“就這樣?”我追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那就是我爹?”
“這個嘛,我有識人的本事唄,好了該你說了,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他又在打馬虎眼了。
“呃,這個”我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他很聽話地照做了,我湊近他小聲說道:“其實我這次出門主要是為了躲避婚事的。”
“躲避婚事?!”他大聲地重複著我說的話。
“拜託你小聲點,都三更半夜了,把人家吵醒了怎麼辦?”我不滿地說道。
“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你心裡有別人了?”他的語氣頗為不悅。
“那倒不是。”他似鬆了口氣。其實,對子揚,我心裡多少是有點不同的,至於具體是什麼覺,我也說不清楚。禹翔是他的死黨,當然這話是不能當著他的面說的“不過,反正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誰了,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絲毫沒注意到邊上這位仁兄複雜的表情變化,繼續訴苦:“幾個月前,太后把我宣進宮,提及了我的婚事,想把我指給三皇子,我婉言謝絕了,可隨後幾次進宮,太后還老是有意無意地往這方面提,我只好偷逃出來躲避下了。而且據說那三皇子可不是什麼好苗子,三天兩頭往花叢堆裡鑽,整個一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比你還不如呢!”在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發現禹翔的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約莫半分鐘後,他終於張開嘴怒吼道:“外面的傳聞未必就是真的!”我“噌”地一聲就從位置上彈了起來,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都說了叫你別嚷嚷了,要是把八戒給吵醒了他又得羅嗦大半天了!”他的臉又由青轉紅了,我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好燙啊!
我想,肯定是剛才我拿他跟三皇子作比較惹他不高興了,忙滿戀堆笑地解釋道:“其實你比那個什麼三皇子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你比他帥啊!”他不但沒有因為我的誇獎高興起來,反而好奇地問道:“你見過三皇子了?”我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那個三皇子不務正業的,就因為外面有這樣的傳聞你就連見也不見就拒絕了?”說到不務正業的時候他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用這個詞。
“其實也不全是啦,我崇尚的是自由戀愛,而且我要找一個只一心一意待我的人,可不想在那一堆子女人中從早坐到晚等著自己的相公來看自己一眼,這樣的子我怕!所以我情願找個普普通通的人過一輩子!”我慨地說道,順便把這個舊社會什麼男尊女卑,三四妾的破風俗給罵了一通。
在聽完我的侃侃而論之後,他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還以為呵,不說這個了”他別過臉認真地說道:“真不知道這麼些個奇怪的想法是誰教你的,回頭我得去問問寧相爺去!”我的想法很奇怪嗎?在21世紀,自由戀愛和一夫一制那可是基本國策,還有,我爹跟你很嗎?還叫地這麼熱呼。
“剛才你唱的那個是什麼曲子,好聽的”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