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三少爺的賤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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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容頓時直起,看著我的眼神也跟扔小刀子似的,“這裡是洗手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親?”我一臉毫不在乎,笑嘻嘻地說:“懂,怎麼不懂?”沈晨容仍然冷著臉,有一絲不耐煩泛起在眼底,“你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我是有好消息告訴你。”我清了清嗓子,“我決定跟曹飛在一起了。”沈晨容角泛現出一絲冷笑,“那我是不是要好好恭喜你?”
“怎麼?不信?”我也揚起眉頭。
沈晨容表情開始嚴肅,“要麼好好說話,要麼從我家離開。”我毫不在乎地說:“以前吧,我真沒發覺,其實曹飛做男朋友還是不錯的,而且又知知底,我想,我還真不一定能再找著比他條件好的對象了。反正我媽又催得緊,我就決定跟曹飛將就一下得了。”沈晨容陰沉著臉,絲毫沒有接我話的意圖。
我繼續說:“跟曹飛在一起我開心的,而且了,他今天還給我做了一桌子的菜,手藝竟然還不錯。”這一句話誇完,我替曹飛害臊是真的。
沈晨容突然彎起嘴角笑了起來,然後若無其事地說:“同一個謊話說兩次是不是覺得特別沒意思?”我搖頭,“不啊,我覺得有趣兒的。”沈晨容不屑地噙著冷笑。
“哦對了,還有個事情忘記跟你說了,決定跟曹飛在一起之前,我還做了一個特奇怪的夢。”我笑著說,“我夢見我跟你表白了,然後你還特別動到情不自親了我,再然後,你好像是後悔了還是怎麼的,就消失了。這個夢太真實了,可是,我就納悶自己怎麼能跟你表白呢?這也太不靠譜了。後來一想啊,我可能是喝多了,把你當成小金或者是沒曬黑的小古了,於是,我清醒過來之後腸子都悔綠了,困擾死我了。”沈晨容終於是變了臉,然後靠了過來將手臂分別撐在我兩側的洗手檯上,低頭看著我說:“任蕾,你把剛剛說的話一字不拉地再說一次。”沈晨容靠的很近,鼻間幾乎都碰到了我的額頭。我低頭一彎,從他的控制圈裡鑽了出來,故作鎮靜地說:“你讓說我就說啊,我這麼沒骨氣嗎?”說完,我正想走出洗手間,卻被沈晨容一把拉了回來,不止,他還將我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手檯上,依舊是手臂撐在我的兩側,“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我沒批准的話,想走可能不太容易。”
“我…”我坐在洗手檯上越來越緊張,如果用一句矯情麻的形容詞,那就是小鹿亂撞,心跳完全無規則。
“說吧,你剛剛不是能說的嗎?”沈晨容角帶著三分笑,一副等著看我笑話的模樣。
我點頭,表情也嚴肅了起來,“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如果,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某種友誼,那你也是罪魁禍首,完全不能怨我。還有…”我聲音低了下來,“就算是真的破壞了我們的關係,可不可以我們將今天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忘記,然後…我們還像以前一樣。”沈晨容沒說話,望著我的眼神卻越來越柔和。我大著膽子接著說:“我承認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可是今天,我一滴酒都沒碰,所以,現在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且思考了很久的。”
“你不用再說了。”沈晨容輕聲打斷了我。
我頓時愣住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垂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俗話說得好,好馬不吃回頭草,像沈晨容這麼孤傲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惦記著我這個當年執意跟他分手的小破草?雖然想著只要把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就不後悔,可是現在的我還是他媽的後悔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擠出一絲笑容,“不說了,以後再也不會說了。”我想從洗手檯上跳下來,可是沈晨容依然將我控制在面前,沒有半點放開我的意思。
我伸手推他,他沒動,再用力,他還是沒動,最後,我火了,對他吼了起來,“沈晨容我警告你,以後,你離我遠一點,姑沒空跟你玩曖昧!”
“偏不呢?”被我大聲吼完的沈晨容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容在眼底漸漸綻放,將無賴演繹得活靈活現。
見不得沈晨容一臉得意,我輕聲說:“好,要玩曖昧是嗎?大家一起。”說完,抬手將手臂掛在他肩上。
沈晨容的臉近在咫尺,我掛著無所謂的笑意,“反正我是不想好好過了,那就大家都別好過。”沈晨容見我主動,也絲毫不逃避,雙手環在我的間輕輕用力,我跟他的距離驟然化成零,同時耳側傳來他的聲音:“這樣不好吧?剛剛接受曹飛,就跑到我這裡來投懷送抱的。”
“無所謂啊,陪你玩嘛,不就是曖昧嘛,陪你玩到底。”雖然嘴上說著輕浮的話,可這樣的場景還真是不適合我,因為自己在沈晨容的懷裡已經緊張得快要活不下去了。
沈晨容突然嘆了口氣,稍稍鬆開了我,然後低頭將額頭抵在我的額間,雙手分別放在了我的臉頰,“誰有空陪你玩?我認真得不得了。”爾後,上有溫熱的觸覺。
極度溫柔的一個親吻,甚至只是雙觸碰廝磨,而我卻很沒出息地四肢發軟,彷彿分分鐘自己會化成一汪溫水,緩緩淌到不知名的國度。
良久,沈晨容鬆開微的我,笑問:“是不是可以回去跟曹飛提出分手了?”我忍不住笑出聲音,然後將臉頰貼在他口,“我不是做夢吧?”沈晨容沒說話,而是低頭在我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來替我證實這一切不是夢。
我慘叫一聲,然後不吃虧地我迅速在他手臂狠狠掐了一下,咬牙問道:“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沈晨容不躲不閃,“聽你的。”我又問:“不會你一覺醒來又後悔了吧?”沈晨容似乎在思考,“也說不準,看你怎麼做了。”我愣了半晌,問道:“還有,我問你,我被我們老大突然調回z市,你一定沒少在中間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沈晨容頓時大笑了起來,“原來你這腦袋瓜子是有思考功能的啊,從今天開始我要對你另眼相看了。”
“還有,昨天為什麼一天都不跟我聯繫?”我想了許久,還是決定把這個問題給問了,而且心裡仍然覺得委屈萬分。
沈晨容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還要鋪路。”這句話我並沒有聽懂。說真的,雖然我平時總覺得自己非常瞭解沈晨容,可是瞭解也僅限於數年前的他,現在越是靠近這個人,反而越來越不懂他,而我偏偏又那麼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只不過,怎麼努力都彷彿還是徒勞。可是不管他心裡在想什麼,反正這個人,我是堅決不想放過。但是,我並不承認自己是個厚臉皮,我只不過不想等許多年後的某一天,自己後悔得抓心撓肝罷了,因為這種滋味很不好受,我已經試過不了,不想再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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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跟沈晨容手拉手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情緒最動的當屬江小胖同學,反倒是曹飛有些平靜過了頭。看到崔遙遠掛著笑容,我之前的緊張情緒才微微消散了些。
由於我對江小胖的一肚子怨氣還沒有釋放,所以晚上我對待他的態度尤其高貴冷豔。從來沒被我這樣忽視過的江小胖終於忍不住哭喪著臉對我喊:“你們偷摸地下情隱瞞我,我都不計較了,你怎麼還還還這樣對我嘛?”沈晨容聽我說過林雪的情況,所以他也不同情江小胖,反而摞下狠話,“什麼叫重輕友?就是你這樣的,有你這麼為了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的女人就把任蕾一個人丟下的嗎?沒你這麼辦事的。”江小胖使勁撇了撇嘴,“你還不是一樣,為了個女的來責備兄弟。”沈晨容把小胖拉到身邊,認真地教育:“我為的女人那是一般的女人嗎?那是任蕾,任蕾是誰啊,任蕾是跟我們混了這麼多年的一位雌雄莫辯的哥們。”眾人大笑,曹飛竟然笑得最大聲。
“沈晨容,你一天不損得我就活不下去是嗎?”我大聲表示抗議。
沈晨容嚴肅點頭,“還真是。”我氣得想捶他,誰知他伸手便將我摟進了懷裡,“乖,別鬧,在外邊給你男人留點面子,回家隨你收拾。”
“冷,我冷!”江小胖開始怪叫。
當天晚上,我宣佈了跟江小胖友誼恢復,江小胖一個高興,把曹飛跟崔遙遠全給喝趴下了,最誇張的是曹飛,直接一個滾桌子底下了。後來等把他們一個一個都送回家之後,我也累得在沈晨容的車上睡著了。等我被沈晨容輕輕推醒,發覺已經到我家門口了。
我正要下車,沈晨容拉住我,“不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