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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三少爺的賤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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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曹飛聽完我的計劃之後親切送我兩個字。

“你怎麼這麼不自信呢?你是在怕輸給江小胖?”我說。

曹飛用鼻音哼了一聲,“你要說是沈晨容嘛,還值得我不自信一回,除了他,你看我把哪個異放在過眼裡?但是,這一碼歸一碼,做為一個有智商有主見的成年人,我選擇不跟你一起瞎胡鬧。”聽到沈晨容的名字,我突然間覺得心頭堵得厲害,忍不住抓起啤酒猛喝了一大口。

曹飛眯起雙眼不懷好意地望我。

“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姐姐?”曹飛彎起嘴角,“我瞧出來了,你今天這是為情所困,然後借酒消愁,快,跟哥們說說怎麼回事?”我斜了他一眼,“你說的沒錯啊,是為情所困,友情不也是情嗎?”曹飛正想持續挖掘j□j消息,我的手機卻又頑強地響了起來,一瞧還是江小胖,我心煩地摁斷,然後果然把手機給關了。

我跟曹飛對飲到深夜,兩個人都有點大舌頭了之後,他打車送我回家。

回到家我一頭扎到上便失去了知覺,連衣服都沒脫。

第二天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我頂著一頭亂髮從上爬起來,居然發現曹飛正躺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呼呼大睡,而且穿得還是昨晚的衣服。

我上前一腳,曹飛作驚恐狀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你怎麼沒回家啊?”曹飛臉,“昨晚送你回來的時候,我一看你這沙發,哎喲我這困得就沒邊沒邊的。”曹飛雖然被我給醒了,可是他又挪了個窩直地躺我上去了,“我再睡一會兒,你別吵我。”我點頭,“那我去買早點。”我快速衝了個澡換身衣服便出了門,家對面就有個賣早點的,我簡單買了兩份豆漿油條往家溜達。短短几十米的距離,可我全程都覺得背後像是有針扎一般,難過得要命。

我搖了搖頭開門回家,吃了自己那份早餐之後便打開電腦把前幾天需要修改的圖調了出來。

曹飛大概下午一點才睜開他朦朧的雙眼,然後躺在上像地主老爺似的召喚我,“那個蕾丫頭啊,給大爺拿點吃的過來。”我點了點左手邊的早餐,頭也沒抬地說:“要吃自己過來取。”曹飛撇了撇嘴,“關鍵時刻我才知道你這人是多麼沒有人。”說完,他下走到我旁邊拿起豆漿油條吃了起來。

曹飛吃完早餐,看我一直在修圖,他無聊地直打哈欠,然後心血來地說:“好久沒吃家裡的飯了,我去買點菜,你給我做一頓怎麼樣?”我頓時也來了興趣,“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興趣,走,超市去!”去超市的途中,我望著曹飛言又止,“曹飛,我…”曹飛說:“你這說還休的,得我心裡頭七上八下的。趕緊地,直說!”我深了口氣,“曹飛,我問你個事情。”曹飛笑說:“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像是鼓起了勇氣,開口問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沈晨容了所以才留在我家過夜的?”曹飛面一怔,然後立馬又擺出嬉皮笑臉,“我都醉成那樣了,別說沈晨容了,我親爸親媽站在我面前,我都分不清哪個是爸哪個是媽。”我板下臉,“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向來騙不了你,就像你也騙不了我一樣。”曹飛收起玩世不恭,“我總算明白了,這可能就像那句話說的,全世界誰都能成兩口子,就咱倆不行。因為咱們在彼此眼裡都太赤|,沒有任何神秘可言了。”聽曹飛這麼一說,我反倒忍不住想笑,“好了,別貧了。”曹飛嘆了口氣,仍然還在演,“我傷心了,真的。”我笑得更大聲,“好,那要怎麼補償你?三菜一湯?兩葷一素?”

“你打發要飯的啊?”曹飛瞪了我一眼,“怎麼也得四菜一湯,三葷一素。”我連連點頭,“成,按你的要求辦。”買好菜回家的途中,我跟曹飛說:“曹飛,沈晨容那個人我還是瞭解的,如果他不想做的事情,別人再怎麼施壓、將,都是沒有用的,以後別再這麼幹了。”曹飛面無表情,“好了,不說他了,本來好一週末,讓你這麼一叨嘮,大爺都沒心情了。”我點頭,“好,不提了。”回到家,雖然說是我做飯,可曹飛不知哪筋又搭錯線了,非得主動做飯給我吃。

後來,廚房裡傳來各種各樣的奇特聲響,最後隱隱傳來一絲糊味的時候,我才終於奄奄一息地喊道:“曹老闆,求您了,步行五十米就有賣吃的了,您能否甭拿小的做實驗了?我這已經餓得命懸一線了。”曹飛終於在兩個小時之後給我端出一盤黑乎乎的東西,我握著筷子問了一個天大的難題,“這…是什麼?”

“西紅柿炒蛋!”曹飛回答得很肯定。

“其它的東西呢?”我還特別不理智地報著一線希望。

“全進垃圾桶了,只有這個了。”曹飛愉快地回答。

雖然這盤菜看著就能推斷出來它多麼難以下嚥,不過為了鼓勵第一次下廚的老同學,我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勇敢地將筷子伸向了那盤烏起碼黑的不明物體。

只不過,中途曹飛還是搶過了我的筷子,“得,你想吃什麼,我請你,趕緊的,咱走。”我頓時歡樂地大力拍起曹飛的肩膀,“我這苦計終於是成功了,你知道我多怕你見死不救啊?曹飛你真是個好人吶。”出門的時候,我跟曹飛嘆,“言情小說害死人吶,什麼高富帥深情款款,隨便一出手就是一桌子好吃的,最不濟也能煮一碗美麗又勾人的面…”提到麵條,突然間想到前一陣子我生時,沈晨容推到我面前的那碗麵。當時覺得難吃得要死,可現在一回想,竟然覺得那是近期以來自己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

我像是猛然間想通了點什麼,於是,一把拉過曹飛的袖口,“我問你。”曹飛揚起眉頭,“你這兩天怎麼這麼多問題?再問我可收費了。”我不理會曹飛,直接說道:“曹飛,如果有一天,你愛上我了,你會不會直接跟我說?”曹飛被我問到一愣神,“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會吧?”

“對不住親愛的,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說完,我伸手便攔了輛出租車,“你自己吃飯,千萬不要太掛念我。”曹飛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只是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而且也沒有問我去哪,不過,我想他一定知道。

到了目的地,我下了出租車就“咚咚咚”地奔進了樓裡,樓下的保安笑著說:“好一陣子沒瞧見你了啊。”我嘿嘿笑說:“這陣子忙。”我沒心情跟他寒暄,火燒股般鑽進了電梯。

出了電梯,我像發瘋一樣摁門鈴,可是卻一點動靜都有,後來,換成了用力拍門,才有開門的聲音傳來。

門後是沈晨容睡眼惺忪的臉,也是時常在我腦海中浮現的那張臉。有時候大笑著損我,有時候冰冷冷瞪我,有時候陰陽怪氣地念叨我,可是不管他是什麼樣,他的笑容永遠都一如少年時,帶著一點點羞澀,可是卻像陽光一樣灑滿我的整個世界。

沈晨容看見是我稍稍愣了愣神,然後立馬開始攻擊我,“你這是吃錯藥了,還是神病後遺症?”我也不管他歡不歡,厚著臉皮擠進了屋裡。

沈晨容早就沒跟他父母住了,他父母是清廉模範,一直住在xx醫院的家屬樓。沈晨容就不一樣了,近兩年他換了三次住處,而且環境是一次比一次*,一次比一次優美。據我分析,他光搗騰房產跟股票就已經羨煞旁人了,更不說他前兩年一手摺騰起來的醫藥研發公司了。

他現在住的房子是一套複式樓,裝修得簡單大氣,任何時候來都乾淨得沒啥人氣,所以,每回我來的時候都故意東摸西摸,可著勁得禍害。這一次也沒例外。

我走進去,東摸摸西看看,還故意不換鞋來挑戰輕度潔癖患者的底限。

只不過,今天的沈晨容並沒有像平時那樣防我跟防狼似的,只是面無表情地問我來找他什麼事情。

“瞧你這話說的,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我走到他跟前,抬頭望著他,“三少爺,你這神狀態可不怎麼好啊,而且這個點還在補覺?是不是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啊?”沈晨容的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不過他卻一句話也沒說,而是轉身往二樓走。

我頓時跟了上去,沈晨容終於回頭冷悠悠地說了兩個字:“換鞋。”

“換就換唄,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直接就把鞋脫了,然後也沒空找拖鞋就直接光著腳跟著他上樓。

等我走到沈晨容的房間,發現沈晨容進了洗手間,我厚著臉皮跟了進去。

沈晨容正在洗臉,我靠在他身旁的洗手檯上,漫不經心地自言自語:“有空在我家門口等一夜,沒空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