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鞦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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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了,傅雁竹依然在這個院子裡陪我。我不由奇怪了“你都出來這麼久了,怎麼都不回府去?”聽此,傅雁竹不高興了,他板了臉,道:“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希望我早早回去是嗎?”我諤了一下,心裡哪有這樣想啊,於是連忙搖搖腦袋,解釋道:“我只是奇怪罷了,你一直呆在這裡沒關係嗎?”聽了我的解釋,傅雁竹才彎了眼,他道:“我身子弱,合該常年在莊子裡養病的,所以你不用為我當心了。”聽之,我點了點頭,這裡花草繁盛,綠樹如陰,是個養身的好去處。
“走,去花園逛逛,有樣好東西要給你看。”說著,傅雁竹便攜了我的手,牽著我往花園走去。到了花草靡靡處,只見那裡多了一個鞦韆架。我轉眸疑惑地看向他,心裡納悶不已,不就是一個鞦韆嗎,算得了什麼好東西?
傅雁竹笑撫了我的肩膀,讓我坐在鞦韆上,道:“我老早就想和你在鞦韆上敦倫一回了。”猝不及防的被告知“真相”我的臉轟的一下滾燙了。傅雁竹在我跟前單腿跪了地,了我的裙襬,扯下了我的小褲,出羊脂白玉一般剔透的肌膚。
“啊,別。”我連忙阻止“這附近不知埋藏了你多少人。”傅雁竹把小褲從我腿雙上扯落了“園子裡我不讓他們進。”緊接著他分開了我肥嘟嘟的花辦,俯首下去,伸了舌頭,在細縫裡幾口、刷幾口、含幾口、又幾口。
一陣酥麻從下腹而來,我不能自己的打了個寒顫。只一盞茶功夫,我下邊就被他的酥癢難耐,花汁不受控制的暖暖出來,見勢,傅雁竹立即將舌頭鑽入花裡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舞動了起來。
口不停的翕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著他的舌頭。
“嗯。”見火候已足,傅雁竹站起身來,急促地了衣襬,褪了褲子,出上躥下跳的一子,青天下,只見那子莖如兒臂,頂大如鵝蛋。
見我呆呆地看著他的子,傅雁竹再度眯眼笑了,他像抱嬰孩一般抱了我起身,面對面的讓我跨了他腿雙,將子對準花,徐徐頂入,兩股緊緊相疊的一瞬,花被碩大的子了個滿當,任憑風兒從傅雁竹身後呼呼的吹來,都沒能鑽入兒半絲去。
“嗯。”傅雁竹輕哼一聲,雙腳頂地,藉著鞦韆前後晃悠,讓他的子溫柔小意的在我花里將了起來。這般了將近兩百下後,傅雁竹俯首,豐潤的親在我上,噓聲說道“抱緊我。”話音未落他的一隻手已從我上放開,握了鞦韆繩,一腳重重點地,鞦韆飛了起來,他借勢直了腿雙,拱了肢將子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頂在花心上。
癢癢處被重重摩擦,我接連打了好幾個寒顫,但覺遍體酥了起來。傅雁竹雙眸帶笑,定定看著我的臉。湛藍天空下,風又起,一樹桂花隨風飄落,飛過他的髮絲,撫過他的臉龐,打卷著貼了我的臉頰而過。
鞦韆飛了一輪,又回到最低處,傅雁竹腳尖再一點,我們又飛了起來,藉著飛上去的局勢,他的子深深頂入我的最深處。
當鞦韆回落,他的子從我體內微微了一截出去,待再次上飛的時候,這截子又深深鑽入我體內去。…連番上飛,讓我愉悅的咧開嘴兒笑了。見我笑,傅雁竹跟著笑,他的吻如蝶翼輕輕落在我的上,道:“一個月以來我第一次聽你這般笑。”聽之,我愣了一下,道:“我又不是沒笑過。”傅雁竹搖搖頭,道:“不一樣,你今兒的笑才是開心的笑。與我再度歡好後,你的心好似又沉重了幾分。”頓了頓又道:“我一直很想問問你,到底因了什麼排斥與我歡好了?”我怔怔看向他清澈的眼,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他,原來自己對他的排斥,他是覺的出來的。
見我如此,他垂了眸,澀然一笑,單手撫上我的臉,雙腳著地,讓上飛的鞦韆停止下來,只跟著他搖擺的部輕輕的前後晃動著,發出細細的“吱呀,吱呀”聲。他接著說道:“我記得以前你是很喜歡的。只可惜那時候我身子弱,很久才和你上一次。現如今我身子好了,你卻不再喜歡了。”我嘴巴翕動了兩下,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口。他邊搖擺部我的,邊俯首吻了我的,舌頭伸進我嘴裡,繞了我的舌頭,深深了起來。
吻罷,他氣吁吁,又是澀然一笑,道:“你是不是嫌棄我技巧青澀不如他們會討你歡心?”我連連搖頭,張合著嘴巴想說些什麼,卻笨了舌,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正確的。
“你不用搖頭,我清楚知道再次相聚的如今,你已經疏離了我。”傅雁竹極為痛苦的閉了閉眼,停止了上的動作,雙手捧了我臉,低低地問:“告訴我,究竟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對我有情?”頓了頓,他又道:“雖然我不如他們會討你歡心,但是我會一生對你好,只對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別的女人。”
“我會一生對你好,只對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別的女人。”對我來說這世間上再沒有什麼情話能超越這句話了,心頓時軟成了一團,眼淚不知不覺的掉了下來。
“傅雁竹…”我腦袋一熱,雙手把他的脖子緊緊圈住了,歡愛十幾天來,第一次主動,使力想將腳尖點地,可惜因是坐在他身上,無法如願,只能用擺動肢來完成前後搖晃的運動。
傅雁竹角淺淺勾起,俯首溫柔地吻了我的淚,一手摟了我的,一手捉了鞦韆繩,單腳點地又晃晃悠悠的蕩起鞦韆來。來來去去五十來回,我的頭有點暈,傅雁竹抱了我滾在草地上,架起我的腿雙,撅了股,忽高忽低的狂猛頂了起來。
後背著地,但覺一陣踏實,任他幾多,下處極致暢美,兒酥一陣麻一陣,溼噠噠的了很多水,潤了他的子和自己的腿雙還有身下的草地。
“啊,輕點,我挨不住了。”兒快速的翕動,利的不行,夾了他的子一頓一頓的拽,像一雙無形的手在拉他的子。傅雁竹嗷嗷的叫了兩聲,子進出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上一分,兒舞的飛快,手兒摸上去,被震得發麻,像是觸到電似的。
“唔哼…”我的身子搐個不停,丟了許多丟,快積累到爆裂處,我承受不住的悶哼出聲。傅雁竹雙眸深邃地盯了我看“半個月來的敦倫都沒聽見你叫,以前只要輕輕幾下,你就會叫出聲的。”說話的同時,他恥骨重重抵在我肥嘟嘟的花辦上,鵝蛋大的頂端戳在軟軟的花心上,扭了,重重的了幾。我悶哼了一聲,道:“我不喜歡叫了。”沒叫出聲習慣了,覺得不叫的愛讓我更有覺。傅雁竹的眸光閃了兩下,他張了張豐潤的,像是要說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只抿了,額頭冒筋,進行比之前更兇狠的衝刺。只聽恥骨砸在花發出數十聲“啪啪啪”的黏稠聲後,傅雁竹的子方才一頓一頓的洩了去。傅雁竹出了子,躺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後,又翻身壓上我,滾燙硬實的子鑽入花裡不急不緩的送了起來。我蹙了眉頭道:“不要了。”正為自己先前的主動糾結著,實在不想與他再一次了。傅雁竹俯首,鼻子擦上我的鼻子,道:“久曠多年,我飢了。”見了他眼眸中那股隱藏不了的炙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軟的隨他去了,畢竟是少年心,又多年久曠,沒不覺得難捱,一旦了,就停不下來了。
慢慢送了百來下,但覺花癢的難耐,很是撓心,於是我扭了扭股,希翼他能大大送,殺殺裡的癢。
傅雁竹絕對是個能讀我心中意的妙人,他繃了,下體飛快的送了起來。我暢美的再度抖了身子,身下一股子花汁潺潺溢出,溼潤了他的子和我的股還有身下的草地。
正到罷不能處,忽聽一聲哨響,傅雁竹的身子猛的一頓,他蹙了眉,草草的送了數十下後,了去。
“出什麼事了?”直覺告訴我一定有大事發生。
“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一邊回答,一邊氣吁吁的從我身上起身,取了絹帕,為我拭去出花的花汁和腿上的體,拿了旁邊的小褲,捉了我一隻腳,準備為我穿上,只是庫管卡在鞋面上,傅雁竹了許久也沒把它上腿去。
穿褲和脫褲不一樣,脫褲的時候穿著鞋子也好脫;穿褲的時候,穿著鞋子就難穿了。我微微一笑了,道:“我自己來吧。”我推開他的手,把庫管從鞋面上剝落,脫了鞋子,再穿褲…
整理好衣服頭面後,傅雁竹攜了我的手出了花園,來到議事廳。進了議事廳,抬眼只見一名管事衣服打扮的人已經立廳中了,他一見傅雁竹來,便低頭拱手,道:“主子,顧蒼桀帶了人,正在來的路上。”啊,顧蒼桀找來了?這一刻裡我的心五味雜陳了起來,一方面高興顧蒼桀這麼快就找上傅雁竹了,一個月沒見兒子了,我想念的緊;一方面又憂心他接我回去後會是怎麼個態度,他會如何對待我;最重要的一方面自然是當心傅雁竹會落個怎麼樣的下場。
我是朝廷冊封的一品誥命,傅雁竹公然擄走我,所犯的罪就是藐視皇帝了,顧蒼桀是個強勢之人,如果讓他在這裡找到了…
忽的,傅雁竹握著我的手猛的一緊,我連忙收回思緒,抬眸看向他,只見他雙眸直直看向前方,並沒在看我,剛才還站在廳中的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出去了。
“傅雁竹…”我輕輕地喚他一聲。傅雁竹沒回答,也沒看我,牽了我的手,快速走出議事廳,來到了書房,他拿了桌上的獨角獸鎮紙,然後走到一面用玉雕成的“牧童吹笛”的雕牆面前,把獨角獸的角依次進笛孔中,各旋轉了數圈後,地面裂開了,出現一個四方形入口,走近一看,才曉得入口下面是一階又一階的階梯。
傅雁竹點了一隻蠟燭,牽著我的手走下去。到了下面,見是一間30多平方米的石室,石室上有幾個管,我想那定是做引入空氣之用。傅雁竹扶著我的肩,將我按在椅子上坐了,道:“你呆在這裡,等人走了再出來。”說完也不看我,便徑直上了石階出去了。我呆呆望著緩緩關閉的入口,腦袋空的,什麼也想不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我聽上面有了敲動聲。啊,應該是顧蒼桀的人馬找來了,上面傳來的敲動聲應該是他們在找地下面有沒有密室發出的響動。
這個時候我只要跑上去重重的拍打著階梯入口的石板,以他們武人的耳力定是能聽見的。可是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傅雁竹不僅要面對皇帝的怒火還要面對顧蒼桀的報復。
傅雁竹是兵器鬼才,當今皇帝是惜才之人,不會對傅雁竹處罰太重,但是顧蒼桀這個從戰場上拼出來的異姓王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定會讓傅雁竹付出很慘烈的代價。
我蹙眉閉眼,心中思緒紛亂,不知該如何去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