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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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著臉道:“啊,傅雁竹,別!”傅雁竹晶亮的眸子炙熱的看著我,認真地說道:“十二天了。”
“啊?”我瞪著眼睛,聽不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傅雁竹伸出手來,輕撫著我的臉頰,嘟了嘴,可憐兮兮道:“我等了你十二天,難道還不夠嗎?”瞬間,我呆了,嘟嘴不是我的招牌動作嗎?傅雁竹怎麼學去了?趁著我失神的當會兒,傅雁竹抱了我在上,脫了我的衣服,身子佇立在我的腿雙之中,俯了腦袋,嘬了我一隻頭,剩下的一隻則用手指溫柔小意的捏著。
待我回過神時,他已經得我全身火熱的不行,一陣快意劃過我心頭,腿雙之間的幽謐地帶緩緩出一股水。傅雁竹微微一笑了“可想要了?”我不由苦笑,很想問問:我若不想你能肯嗎?見我這個樣子,他眉眼一彎,笑的愈發燦爛了。直了身子,褪了衣服,與我坦誠相見。現在是白,又是大太陽的天氣,任何東西在明媚光線下,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傅雁竹微微上翹的莖體水潤光澤,粉紅的蘑菇頭光滑透亮。因是起狀態,所以蘑菇頭上的冠溝和莖體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了。
他壓低了身子,小腹緊貼著我的,彈飽滿又碩壯的蘑菇頭溫柔的撥開肥嘟嘟的花辦,緩緩的頂進去,再頂進去,只頂到他微凸的陰軟軟的貼在我肥嘟嘟的花辦上方才停止。
“唔。”傅雁竹微仰了一下線條暢的下巴,豐潤的微微張開了一下,很快的他又低了頭,黑漆漆的眸子緊緊盯了我看,用沙啞空靈的嗓音低低呢喃著:“終於,終於和你合而為一了。好緊,你好緊…”說完,他開始慢慢的頂了起來,一下,一下,又一下。溫柔小意的頂送到百來下,積累下來的快讓我無法自制的張了小口,大口大口的氣著。
傅雁竹彎眼再笑,一邊頂,一邊伸了大手輕撫在我的肩膀上,並一路往下,撫過椒,滑過際,手掌進與的間隙裡,託了我的,抱了我起來。
“啊,傅雁竹,你要做什麼?”好端端的抱起我做什麼?傅雁竹俯首親了我一口,微微一笑,啞聲道:“別急,很快你就知道了。”說著,傅雁竹打開了櫃,從裡面出了一條紅滑膩的綢帶,平整的鋪在榻上,隨後他坐了上去,緩緩躺了下來,讓我壓在他的身體上。
這個動作讓我前的兩株白玉椒扁扁的擠貼在他平坦光滑的膛上。這時候,我的疑惑更深了,傅雁竹條紅綢墊在股下面究竟想要做什麼啊?
接著,傅雁竹他微拱了,用綢帶把我和他相連的下體緊緊的捆了三圈後,方捏著兩端綢緞頭在我的後面打了個蝴蝶結。
(這條綢帶很長也很寬,長度把我們緊緊相貼的肢捆了三圈,寬度把我們的股兒完全包裹住了。)我傻眼了,把相連的下體緊緊捆在一起後還怎麼律動?傅雁竹沒讓我疑惑多久,很快就給了我答案。他伸手扯了一下掛在頭的一條繩子,板就開始上下震動了起來。
“啊!”驚詫板能動的同時我也被嚇了一大跳。傅雁竹摟緊了我的肢,輕輕拍著我的背,豐潤的親了親我的微張的小嘴,低低安道:“別怕。”
“震動的?!”太震撼了,這樣的時代里居然出現一張可以震動的。傅雁竹低低的問:“這樣子快活嗎?”廢話,這樣的震動能不讓我快活嗎?我不答反問道:“這不會是你設計的吧?”傅雁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應了聲“嗯。”我不吝讚美“啊,你好厲害。”接著我又虛心請教了“你快告訴我,為什麼可以動呢?”雖然我一早就知道傅雁竹是設計兵器的鬼才,但從未想過他居然能設計出這樣的一張來。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覷啊。傅雁竹暢快的噓了口氣後,才回答了我的問題“不是在震動,是板在震動。板下面有一些簡單的機關。”原來板下有機關啊,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做震動?”我不認為傅雁竹是為了趣情去做震動。傅雁竹悠哉的半眯了眼睛,言簡意賅地回答道“省力氣。”聽之,我囧了,原來傅雁竹還是傅雁竹,再怎麼變化,他骨子裡傲嬌慵懶的貓兒本是絕對變不了的。能趴著就絕對不會坐著,現在居然連做愛也要借外力。傅雁竹雙眸亮晶晶的看向我“你還沒回答我,這樣子你快活嗎?”我臉兒發燙,微微點了點頭。把下體緊緊綁在一起,雖然未能大開大合的頂送,但是震動帶給人的快也是非常驚人的。
這不,才一會兒功夫,我的膣已經水汩汩了。不過,用震動來做愛,有很高的危險,他的子很容易從我體內被震出不說,一個不好,他的子還會折了去。
想到此,我再次囧了,難怪他要用綢帶把我們的下體處綁在一起。在這樣高頻率的震動下,不綁絕對做不了愛。
不過,就算是用綢帶綁著,傅雁竹也依舊緊緊著我的,不知道他是不想讓下面的相接處出一點意外,還是隻是單純想這麼緊緊的抱著我?
三百餘震後,傅雁竹氣吁吁地低喃道“我想再快一點。要住。”再快一點?這麼快了,還能再快嗎?正這般想著,傅雁竹又拉了一下繩子,板震動更加烈了起來。
我駭然息,萬物在我眼中皆成虛無,我的世界只剩下在體內不停震動拍打著膣壁的子和子前端那不斷戳著子宮口的蘑菇頭。
這樣高的震動頻率把我全身的肌都震的麻麻的,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特別是前的兩株椒,它們無助的隨著高頻率的震動,一上一下的不停刷著傅雁竹的膛,頂端兩頭被磨的辣辣生痛了起來。
摸了摸榻,好在鋪夠厚,不然傅雁竹的背脊會受傷的。看了我的小動作,傅雁竹暢快笑了起來,愉悅的俯了首,狠狠的親了我的臉頰好幾口。
見之,我心酸了,不過是小小的關心了他一下,他用的著這麼高興嗎?不知又了多少下,傅雁竹終是堅持不住了,滾燙硬實的子軟了下去。
傅雁竹不想就此結束,便腿雙繃直,抱緊我的。──繃了腿,能讓震動帶來的快更加強烈;抱緊我的,是阻止軟了的子從我的體內脫出來。
板只震動了十來下,傅雁竹軟在我體內的陰莖便又硬了起來,並滾燙的滿了我的整條甬道…又震了許久,傅雁竹再度噴了,他終是膩了如此法,第三度拉了繩子,上的震動立即停了下來。
他伸手到我的股後邊,解開了蝴蝶結,把包裹著我們股的綢帶緩緩剝離。因為的太過烈了,所以整條綢帶都被得溼漉漉的,最後一層的綢帶幾乎是緊貼在我們的肌膚上了。
剝完綢帶,傅雁竹隨手一扔,翻了身子把我壓在身下,徐徐的起了身,把軟下去的子從我的體內出去。
沒了子的堵,白的並晶亮的水從器剝離處不受控制的狂瀉而出。只看一眼,我便無法淡定了。天,傅雁竹出的好濃好多啊。這樣的濃稠,該是積累很久的結果。
我離開的這些年裡,傅雁竹不會沒有再碰女人吧?傅雁竹取了白布來,先溫柔小意的替我擦了身上的汗後,才動手擦拭自己的。
這樣的先後順序讓我受寵若驚了一下下,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更讓我不能自已的發抖了,他居然拿擦了我身子的白巾繼續擦他的身體!這這這…這個傅雁竹還是當年的那個傅雁竹嗎?傅雁竹瞥我一眼,道:“眼睛瞪這麼大做什麼?”我呆呆的提醒道:“啊,那個,這條白巾是我擦過的。”
“嗯。”傅雁竹輕應了一聲,心裡像是明白我在想什麼似的,彎眸一笑,低頭拿白巾包了他的了幾下後,抬頭拉了我的腿,擦拭我花裡的。
我再次傻眼了,雖然先他自己後才輪到我,這才是我認為的正常現象,但是為什麼我會覺得傅雁竹是在戲我呢?才休息了半個時辰,傅雁竹又想要了。
“啊,不要了。”剛才的愛已經酣暢淋漓了,怎麼還想要?傅雁竹看見我眼中的惱怒,不由微微一笑,語帶乞求道:“我好些年沒了,你讓我再一次好不好?”以前的傅雁竹何曾這般說話過?我心裡酸酸的,反對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了。於是,我任他趴到我身上,任他分開我腿雙,任他把子緩緩的頂進我裡面,再任他溫柔小意的在我裡面慢慢送著…
傅雁竹彈飽滿又碩壯的子把我水潤鮮的花無隙填滿,進進出出間,鮮的膣捋住橫衝直撞的子,緊緊包裹,不停。
傅雁竹輕撫著我的肩膀,子深入深入再深入。他重吐息著,滿足的低:“這麼多年的朝思暮想,原來只為這一刻與你合的享受…”傅雁竹晶亮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下體的送漸漸的漸漸的快了起來“就這麼一直頂下去…不停的…不停的頂下去…只到天荒,只到地老…”說完這些,傅雁竹頂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花裡的水兒被頂進的子擠得“唧唧”作響,漣漣吐,量多的水兒直接順著股和大腿往下,量少的水兒如霧如珠的噴灑在他的小腹陰上,在淺白光線下,掛滿細細水珠兒的烏黑陰,散發出淡淡的水潤光澤。
他的兩隻陰囊在身體不停前後搖擺中,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在我的股上,蘸了從花裡出的水,一頓一頓的甩得到處都是。
“木槿,你得我好舒服。”低喃的同時,他雙手撐榻,腳趾緊蹬面,直了腿雙,以極其粘膩的體位,不停動著下體,盡全身之力的頂入,頂入,再頂入。
接踵而來的高一蓋過一,得我暈一陣,酥一陣,麻一陣,軟一陣,眼餳骨軟,哆嗦連連,幾乎虛脫了過去。酥麻的快在不停摩擦中已經達到飽滿“轟”了一聲,我崩潰的哭泣了,腦海空白成片,身子本能的想要縮成團。
“別哭,再堅持一下,就一下。唔嗯──”傅雁竹“啪啪啪”幾下狠頂,隨即痙攣了身子,恥骨緊緊抵住我肥嘟嘟的花辦,滾燙的一頓一頓的進我的花裡…“唔,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