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一會啃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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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看！”姐手指著畫冊中拜天地的場面道:“他還沒成年啊，比那個女的足足矮了大半頭哇，好個小女婿啊！他，這麼小就結婚了，能懂個什麼啊！”

“他不懂，我可懂！呵呵！”我連翻了數頁，直至翻到房之夜。在已經成人的大媳婦面前，睡覺還的小女婿出盡了洋相，看得姐掩面而笑。

我趁機將手掌滑向姐的裙內，正準備像往常一樣肆意輕佻一番，姐也像往常一樣，慌忙夾緊了‮腿雙‬:“別鬧，好好地看書！”

“姐姐！”我順勢騎到姐的背脊上，厚顏無恥地乞求著:“讓我摸一摸麼！行不行啊？”

“不行，你已經不是小孩了，千萬不能胡來了！”

“可是，你不能白看我的書哇！如果不讓我摸，以後再有新書，我說什麼也不給你看了！”

“賴皮饞！”表姐終於妥協了，微微啟開了一條大腿。我的手掌不及時機地溜了進去，表姐輕聲嘆息起來，繼續翻看畫冊。最瞭解表姐者，非我莫屬。姐表面上裝得比誰都清純，嘴上說得無比堅定。

可是，我美麗的表姐最喜歡讓我撫摸。這不，我的手掌剛一搭在姐豐滿的股上，她便哎喲哎喲地哼哼起來:“哎喲，哎喲，你輕點啊，小壞蛋，賴皮饞，小阿飛，大混蛋！”我壓在表姐的身上摸得正來勁，表姐突然悵然若失地嘆息起來:“唉！”原來，表姐已經把畫冊翻到最後一頁了，只見姐無比失望地推開連環畫:“這就沒有了？

後面的故事是怎樣呢？他們能白頭偕老麼？唉，小力，你好煩人，要麼一本完整的，要麼就少拿這沒頭沒尾的玩意來饞我。

看到彩處，卻沒有了下文，就好比美的蛋糕，只讓我咬了一口便再也不給人家吃了，得人家甜嘴巴舌，意猶未盡的，沒勁！”

“表姐，這有什麼辦法啊，誰讓老爺爺喜歡菸啊！”我提議道:“後面的故事，只有靠我們發揮想象力了，表姐，你說說，以後，她（們）的生活將會是什麼樣的啊？”

“這個小女婿進京趕考，必定是金榜提名了！”

“那可沒準，他太貪玩了。”我表示否定“這小子肯定是名落孫山了！”

“不！”表姐充滿信心地說道:“小女婿可不像你，他特別聽大媳婦的話，在大媳婦的教育下，學習成績保準沒錯，我敢打賭，小女婿百分之百地登科中第了！”有關小女婿是否登科中第，做了大官，我與姐爭執了好些天，不過，因為無據可查，始終是個懸案，而表姐卻以優異的成績，提前一年邁進大學的校門。

一時間，姐成為才貌雙全的完人，成為宿舍樓裡的美談，也成為我們學習的榜樣。媽媽更是把這事掛在嘴邊:“你還不用功，還不好好學習，你看人家，上小學時就提前了一年，現在，參加高考，又提前一年考進了大學，而你呢，就知道淘氣，摔泥炮，彈溜溜，抓蛤蟆，繚貓逗狗！

你啊，將來還能有什麼出息！我不爭氣的兒子啊，媽媽真為你灰心啊！”

“嗨，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懶得聽媽媽的嘮叨，心煩意亂地推開表姐家的房門。姐正在屋內整理自己的衣物，準備去學校報到。

見我進來，正開口說些什麼。我先搶白道:“唉，小女婿前程未卜，大媳婦卻提前寫上狀元榜了，完了，表姐，看來啊，咱們的‘愛情’，至此徹底地終結了！”

“嘿嘿！”表姐淡然一笑“胡鬧，小力，你我只是鬧鬧、玩玩、扯扯、樂樂，僅此而已。想真正到一起，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即使不考學，進工廠上班，咱們的事，大人們也斷不會同意的。”

“小力啊，千萬別往心裡去，更不要鑽牛角尖，就當是小孩子過家家吧，文學作品不要看得太多，更較真不得。你我都要面對現實，否則，來去，我看啊，最終就得像陸游與唐婉那樣，不歡而散，鬱郁終生！”

“呵呵，表姐真現實啊，這番高論，我服了，不過…”我當然清楚與表姐的事情是萬萬不可能的，僅僅是消磨時光，逢場作戲而已。

此時，我堂而皇之地坐在表姐曾經刻苦用功的書桌旁，一臉刁頑地翹起了二郎腿，準備繼續戲表姐一番:“姐，別以為你考上大學了，就了不起啦，我不服，我來考考你！”

“考吧。”姐一邊整理著衣物，一邊快地答道:“考吧，隨便考！”

“別緊張，別害怕，很簡單。請問，中國第一個朝代…”

“喲！”姐立刻搖起了腦袋“我沒學過歷史，高考也不考歷史！”

“哇！”我大吃一驚，突然看見牆上的世界地圖“那好，不考歷史了，我再考考你的理吧？姐，本在哪？你找一找，這更簡單，地圖就在牆上掛著呢！”

“這…”地圖就在眼前，姐卻茫然了，縫著近視眼“在哪啊，真的啊，平時我還沒注意，本在哪啊？在哪…”我抓過姐的近視鏡，幫她掛在耳朵上:“呶，把眼鏡戴好嘍，好好地找哇！”

“不知道。”姐洩氣了“我沒有學過地理，高考也不考地理！”姐走進大學校園以後，舅媽家裡的客人便一天比一天地多了起來，幾乎每個週末都有男學生帶著禮物，或是風度翩翩。或是誠慌誠恐。或是點頭哈。或是文質彬彬地登門拜訪。

哼，我雖然年少，心裡卻比誰都明白，他們哪裡是來看望舅媽啊，分明是以此為籍口，一來探聽舅媽的口氣，二來在舅媽面前表現自己，意奪走我美麗動人的大表姐啊，真是大狼給舅媽拜年…沒安好心啊！

“小力。”每次送走客人之後，舅媽便俯下身來，五六十歲的人了，卻鄭重其事地證詢我這個小孩子的意見“那個小夥子怎麼樣啊？他長得雖然一般，家庭條件很不錯啊，爸爸是抗美援朝的老幹部，住的是別墅！”

“哼！不怎麼樣！”我討厭任何打表姐主意的客人，無不嗤之以鼻:“哼！瞅他那副德吧，腦袋又圓又大，活像個大醬塊子！”

“哦。”舅媽深表贊同“說的有道理。不行，我不同意了！”一家有女百家求，你來他往擠滿樓。挑來選去沒主張，明一世也亂籌。

舅媽無奈詢我意，無論醜俊皆搖頭。誓將表姐永珍藏，誰說女大不能留。時間久了，宿舍樓裡的人們都說舅媽的眼眶太高，簡直把閨女看成是皇帝女兒了。

無論她們說什麼，我心裡比誰都清楚，只要有我在黑暗的角落裡拆臺，起負作用，舅媽便永遠也選不中一個女婿。

於是，我便放下心來，繼續在走廊裡淘氣，不過，我已經出息多了，不再摔泥炮了，也不彈溜溜了，的貓仔業已成年，姐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婆家。

而貓仔卻不知與誰私奔了，宿舍樓院子裡的水塘早已乾涸，青蛙也沒得抓了，我現在的愛好，是與夥伴們聚在走廊裡，或是樓門口，各抒已見地爭論二戰的諸大戰役，我們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兩派，我是堅定的，或者說是頑固不化的希特勒的崇拜者，被夥伴們異口同聲地稱為納粹份子！

能夠成為納粹份子，我倍榮幸，每當理屈詞窮，或是爭執不下時，我便用舊報紙迭成黨衛軍的帽子，掄起不知誰家的託布向盟軍一方大打出手，一時間，走廊裡劈叭亂響，灰塵四起，上演起二戰的續集。

然而，非常可笑是，當我奮不顧身地衝向盟軍陣地時，嘴裡喊著希特勒，而唱得卻是蘇聯的軍歌！真是不倫不類，滑天下之大稽。

“你幹嗎啊，老實點！”戰鬥正進行到白熱化，姐突然出現在樓門口，她一手掀掉我的黨衛軍帽，一手奪過我的託布把。在表姐的面前，我突然乖順起來。

不再反抗，我沒向盟軍做過任何的屈服，卻毫無條件地向表姐繳械投降了“回家去，還在這淘氣呢，你學習了麼？”

“哈哈！”眾夥伴們紛紛拍手叫好“姐，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納粹份子！”當從媽媽那裡獲知，我的學習成績糟得不能再糟，簡直一塌糊時，姐決定對我進行嚴厲的管束，將我帶到她的宿舍裡，同吃同睡，在課餘時間輔導我的學習。

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能夠與姐在一起，我還是非常愉快的。不知大學校園裡的生活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香氣撲面縵裙紗，二九佳麗人人誇。步履款款輕如風，芳顏綻開一朵花。

姐美其名曰給我輔導功課，還像模象樣地把我帶到她的宿舍，好傢伙，這可真是引小狼入室啊。

坐在姐泛著誘人的香脂氣味的鋪上，我哪裡還有心情看書作功課啊，一股愈加成的，愈加膨脹的之念，早就飄附到姐人的體上去了“別鬧！”姐翻著我繚草不堪，塗改的尤如天書般的作業本，而我則像個臭蚊子，圍著姐嗡嗡亂轉，一會叮叮這，一會啃啃那，搞得姐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