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被人肆意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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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飛過胡滿腮,冷風吹來添愁顏。許三邊地,徐氏身陷玉門關。公馬咴咴喚母馬,夫雙雙把家還。
柯老爺果然說到做到,大筆一揮,宣稱許三認罪態度好,工作積極,經本官考查,現決定提前釋放回家,而私下裡,柯老爺則自已掏包,頗為大方地送給許三貳佰兩銀子。
有關贈銀的緣由,柯老爺這樣解釋:“許三啊,你老婆對你失去了希望,已經死心塌地跟了老爺我。
可是,老爺我乃知書達禮之人,也不能白睡別人的老婆啊,所以啊,呶,這些銀子就算我給你的補償吧。”
“你把銀子收好,一路上多加小心,萬萬不要被劫匪搶了去,如果可能,就與官府的驛隊同行,回到家鄉後,用這些銀子,再娶一個老婆,好生過子,再也不要做偷雞摸狗的營生了。
去吧,趁著天氣尚暖,冬天還遠,快走吧!”許三身背行囊,聽了柯老爺的話,手捧著沉甸甸的銀子,臉上非但毫無之,卻泛起滾滾的怒氣。柯老爺看在眼裡,心裡不以為然,他媽的,老爺就睡你的老婆了。
在這荒蠻之地,你又能奈我如何?給你貳佰兩銀子,算是抬舉你了,換了別的老爺,準得僱兇在半路途中廢了你!想到此,看見許三手捧銀子,卻沒有立刻上路的意思,柯老爺不耐煩地催促道:“去吧,去吧,快走吧,怎麼,捨不得花錢僱驢子?得!”柯老爺左右環顧一番,一個驛夫正在整理馬具,他是昨天送官文來此,休息一夜,今天應該返回去。
於是,柯老爺幹手掌一揮,喚過那個驛夫。
“馬伕,反正你也是空馬回去,就馱他一程吧。”說到此,柯老爺又掏出兩錠銀子,進驛夫的手裡。
驛夫作揖表示謝,柯老爺使了一個眼,驛夫主動摘下許三的背囊:“夥計,趁著時間尚早,咱們趕快上路吧!”柯老爺一直目送著騎在驛馬上的許三,緩緩地消失在蒼涼的地平線下,周身倍輕鬆。哼哼,終於他媽的滾蛋了,現在,徐氏便死心塌地跟了我!
當柯老爺滿心歡喜地回到自己的館舍,推開房門,徐氏還是一如既往那般,倚在窗邊,雙目眺望著遠方,兩腮淌著傷的淚珠。
柯老爺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小賤人,你又哭個什麼,實話告訴你吧,你漢子已經被我打發回老家了,今生今世再也見不你嘍,你就安安心心地與我過子吧!”
“嗚,咦咦咦,哇哇哇!”聽了柯老爺的話,徐氏哭得更傷心了,原本是極壓抑地低聲嗚咽著,漸漸地變成了剌耳的咦咦聲,最後,徐氏竟然腿雙亂踢亂蹬,活像個失去親人的孩子“哇哇”地縱聲大哭起來。
柯老爺氣得怒火滿腔:“他媽的給我閉嘴,你若再敢哭,老爺我,我…”柯老爺嗖地劍出鞘,惡狠狠地壓在徐氏的脖子上“砍掉你的腦袋,就彷彿殺只小雞,而我上呈的材料中,只要寫明你不安心工作,一切便結了。懂麼?”徐氏的哭聲嘎然而止。柯老爺的話絕對不是吹牛,更非言過其實。不久前,總是倚在窗前觀望的徐氏,親眼看見柯老爺手刃了一個不安心做苦役的囚犯,真尤如殺了一隻小雞。徐氏確信,柯老爺說得出來,就能做得到,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夠與愛人團圓,徐氏不得不止住了悲泣,將悲傷深深地埋進心田。看見徐氏不哭了,也不鬧了,柯老爺嗆啷一聲寶劍入鞘,坐到徐氏的面前:“唉,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他有什麼讓你如此依戀的,難道,我就得不到你的真情麼?說!”柯老爺端著徐氏的下巴“還想不想他了?”
“不想!”
“願意不願意做我的小妾?”
“願意!”
“哼!”柯老爺一把推開徐氏“全是他媽的假話,敷衍人的假話,啊。”既然永遠也得不到徐氏的真情。
而徐氏的身體卻是順手拈來,只要一看見徐氏妖嬈的身段,柯老爺便致昂然。他一邊鬆解著徐氏的褲帶,一邊由衷的嘆著:“你的心,我永遠、永遠也得不到了。只有這才是實實在在的啊!”於是,柯老爺摟著徐氏,在昏暗的燭光下“哼哼呀呀”地折騰起來。
徐氏則緊閉著雙眼,很不情願地接著柯老爺的衝擊。嬌豔的體隨著飄眇的燭光,時爾忽上,時爾忽下,望著反在牆壁上的折影,望著搖動的幔帳,柯老爺總是有一種這樣的覺,在他的身後,彷彿有一個甩不掉,躲不開的陰影。
他媽的,柯老爺確信,那陰影便是許三。你他媽的人是走了,陰魂卻是不散啊!唉,看起來啊,你小子的陰影,將永遠籠罩住老爺我的房間裡,在我與徐氏之間,形成一道雖然看不見,卻是厚重無比的隔斷。
“老爺!”柯老爺正滿腹心思地享受著徐氏的體,館外突然嘈雜起來,有心腹的衙役急切地呼喚著柯老爺:“老爺!不好了,我們抓到一個剌客!”
“什麼?”柯老爺大叫一聲,咚地從徐氏身上跳了下來,慌忙披上睡衣,推門而出“剌客,剌客在哪?”
“在這。”黑暗之中,巡夜的兵卒將一個漢子推到柯老爺面前“就是他,不知何時潛入老爺的館舍,鬼鬼祟祟地徘徊在老爺的窗下,我們觀察他許久了。
看見他居然蹬上了窗戶,我們估摸著他大概要入室行剌了,就立刻動手,將其擒拿住,請老爺親自過堂審訊他吧!”
“啊?”藉著月光,柯老爺眨巴著昏花的老眼仔細一看,所謂的剌客,原來是自己白天才打發走的許三。
“許三,原來是你,你,你他媽的不回老家去,到老爺的舍內想什麼魂?”柯老爺心裡比誰都清楚,許三想什麼魂?當然是徐氏的魂啊!聽了柯老爺的斥問,許三可憐兮兮地垂下頭去。
同時,掏出一隻口袋,遞向柯老爺,夜風襲來,袋裡叮噹作響,那是銀子相撞發出的聲響:“老爺,這銀子我不要了,我要我的老婆!”
“混蛋!”柯老爺大罵一聲,盛怒之下,居然耍起了孩子脾氣“你想要,我偏偏不給,氣死你,饞死你!左右!”
“在!”
“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打入牢內,明天我再收拾他!”
“是。”左右將許三推下,許三依然苦苦地乞求,柯老爺理也不理,忿然返回舍內,一夜無話。第二清晨,柯老爺餘怒未息,依然耍小孩子脾氣。你許三不是想要老婆麼?
我非但偏偏不給,還要你天天都能看得見她,讓你看著自己的老婆是如何伺候我的,讓你難堪,讓你傷心。
於是,柯老爺令左右打了許三一通板子,故意將其安排在舍內打雜,令徐氏不得走出寢室一步,否則,殺無赦,斬立絕。每天早餐後,許三估計著柯老爺應該升堂審案去了。
便停下手中的活計,痴呆呆地佇立在柯老爺館舍的門前,雙眼直勾勾地向窗扇,而徐氏則起窗幔,依窗與漢子默默相望,彼此間用目光談著、傾述著。心腹的衙役早就將這些情形反應給了柯老爺,與往常的情況不同的是,柯老爺並沒有暴跳如雷,更沒有破口大罵。
閉堂之後,柯老爺刷刷地寫了一通請柬,然後差人發往各處,原來,柯老爺今天六十歲大壽,要請客歡宴。清天大老爺六十壽誕,誰人不敢前來賀壽啊?酒席之上,推杯換盞之餘,看見許三與眾僕人端著盤子,滿頭大汗地跑來跑去,柯老爺抿著嘴嘿嘿冷笑一聲,衝左右使了一個眼,心腹衙役立刻俯首帖耳到柯老爺耳畔:“老爺有何吩咐?”
“嘿嘿!去。”柯老爺一臉神秘地說道:“把徐氏喚來,老爺我要與她喝幾杯!”
“是。”左右得令退下,徐氏很快出現在酒桌前,恰巧與許三撞個滿懷,眾人譁然,無不以異樣的目光掃視著這對被柯老爺強行拆開的恩愛夫。
柯老爺見狀,啪的一拍桌子,徐氏慌忙躲開許三,而許三也知趣地託著空盤子,從徐氏的身旁溜出宴會廳。眾目睽睽之下,徐氏很不自然地走向柯老爺。柯老爺又是一番嘿嘿的冷笑,示意徐氏坐到自己的身旁。
此時,許三又返回餐廳內,手中端著盛滿菜餚的盤子,眼睛卻牢牢地盯著柯老爺身旁的徐氏。
柯老爺見狀,一把攬過徐氏,就在眾人面前,很是大方地啃著徐氏面紅似火的臉蛋:“愛…卿!”但見柯老爺摟著徐氏,旁若無人地做出種種輕佻的舉動,眾人看在眼裡,心裡都清楚,柯老爺這是故意做給許三看的。
“啊!”柯老爺將手掌探進徐氏的酥裡,肆意撫起來:“好肥實的大子啊,真是養手啊,令人越摸越愛摸啊,呵呵!”
“嗯!”徐氏無地自容地依在柯老爺的懷裡,難為情地閉上眼睛。柯老爺一邊摸著、一邊啃著,一邊問道:“愛不愛老爺啊!”
“愛!”許三看在眼裡,一顆心在淌血,端著盤子的雙手,瑟瑟發抖。看見自己心愛的人,被他人肆意輕佻,許三恨不得揮起手中的盤子,無情地砸向情敵…柯老爺。柯老爺絲毫也不在乎,大咧咧地端過一隻酒杯,到徐氏的手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