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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那颶風般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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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小騷貨脫下內衣後,向我腆著雪白、卻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道:“老公,咱們的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呵呵。”

“什麼?”望著小娘們當真有些鼓溜溜的肚皮,我真的傻眼了:“小媛,你,你,真的懷孕了?”

“騙你啥用啊!”夢媛手撫著肚皮,平靜地說道:“我已經有個閨女了,我還想要個兒子!”

“哼哼。”我把手掌伸向小騷貨的間摸了摸,不吃了一驚,夢媛那個總是懸在陰門處的球子,多不見,不知何故收縮回去了,我心中暗暗叫苦,看來真的懷孕了!

而表面上,我依然泛著玩世不恭的無賴之相:“你想得美,就你子宮那樣狀況,倘若真的懷孕了,不是宮外孕,就是葡萄胎,不信,你就走著瞧吧!”為了讓小騷貨相信我的論斷,我不耐其厭地向她講述了許多這方面的實例:“怎麼,你不信?

這是真的,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媽媽的同事便得了宮外孕,遭得那個罪啊,就不用提了,還差點沒把小命給丟了,我不騙你,媽媽還帶著我,去醫院看望她了!還有,爸爸的一個女同事也患了子宮脫垂。

後來不慎又懷上了葡萄胎,醫生割下來以後,那個噁心人啊…”

“不可能!”小騷×對我的講述絲毫不以為然,並且有成竹地說道:“我已經做過b超了,醫生說胎兒完全正常。”夢媛改變了口吻,不再稱呼我老公了。

而是鄭重其事地向我下了最後通諜:“你別嚇唬我,你的罪惡目的老孃瞭然於心,你企圖以這種辦法,讓我把胎兒做掉,哼,放心吧,你辦不到,孩子,我是要定了。”頓了頓,小騷×突然像個商人似的,用肚子裡不知是人,還是球,或是爛葡萄的破玩意,與我做起了生意:“如果你想後半生討個清靜,我可以考慮把孩子做掉,可是,你能給我多少補償金啊?”

“哼哼!”我以商人的口吻,試探地問道:“那麼,你想要多少啊?”

“不多,一百夜恩嘛,看在咱們夫一場的面上。”夢媛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不會難為你的,如果你能給我拾萬圓,我可以考慮把孩子做掉!”

“什麼,拾萬圓?”我苦澀地咧著嘴巴:“小媛啊,你真好意要得出口,拾萬圓?你,你乾脆要我命算了!”

“如果你拿不出這麼多現錢來。”夢媛提醒我道:“你可以把房子給我一套麼,怎麼樣?”見我遲疑不決,小騷貨以威脅的口吻道:“醫生說了,三個月左右墜胎,正是最佳時期,如果再拖延下去,就墜不了啦,老張,你快快拿主意吧。”

“那好吧。”我橫下一條心,為了剷除孽種,除後患,我只能犧牲一套房子,讓她暫住一段時間,待把胎兒解決掉,我再想辦法將其趕出門去,就像驅趕那些拖欠租金的房客一樣。

於是,我答應贈給小騷貨一套房子,作為回報,夢媛保證,十天之內將胎兒做掉。十天之後,我來到夢媛的新居,應該是我家的房宅,看望已經打胎的夢媛。

但見小騷貨面,嘿嘿地笑了起來“老公,實在不好意思,我拿著你給的錢,去醫院打胎了。

由於時間尚早,醫院還沒開門營業,我便到醫院旁邊的一家首飾店裡閒逛,誰知,一條手鍊引了,我,我太喜歡那條手鍊了,於是,我,我就用打胎的錢,把那條手鍊買回來了,老公,原諒我吧…”

“什…麼?”我氣得眼冒金星,揚起手臂,狠狠地了她一把:“你他媽的耍我呢?房子也給你住了,你還想搞什麼名堂,走!”言畢,我架起小騷貨,罵罵咧咧地走下樓去:“今天,老子陪你去,我要眼睜睜地瞅著醫生把那孽種除掉!”

“老公!”夢媛哭咧咧地央求道:“今天做不得,我的身子有點不舒服,並且,還發低燒呢。”

“他媽的!”我鬆開了小騷貨,頭腦突然冷靜下來。

不行,我不能跟她去醫院,市裡的幾家醫院,我都有親戚、同學以及各朋友,萬一撞著他們,我這樁事情,便會像電波一樣,一天之內就能傳遍各地。於是,我只好又掏出一疊鈔票來,甩在桌子上:“十天之後,我還來,如果你還他媽的沒做,看我如何收拾你!”又熬過了漫長尤如十年的十天,當我再次找上門時,夢媛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老公,你打我吧,你給打胎的錢,我買腳鏈了,這房子,我不要了,我還是要拾萬圓,如果你不滿足我,我死也不打胎,等把孩子生下來,讓法官來裁斷吧。”

“你…?”看見小娘們當真強硬起來,我便不得不軟弱下去了,像哄小孩似地哄她去醫院。小娘們就是不肯,見我哄得急了,索脫光了衣服,哧溜一聲轉進被窩裡,說什麼也不肯出來了。

我也嘻皮笑臉地脫光了衣服,掀開被子,躺在小娘們的身旁,手撫著夢媛業已膨脹的大肚皮,花言巧語地哄騙著,誰知,小娘們卻發出了均勻的鼻息聲。

唉,我長嘆一聲,仰面朝天地瞪著天棚,一籌莫展了,更不知如何分解了。***窗外的景漸漸地暗淡下來,夢媛則是越睡越香,絲毫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望著夢媛那圓膨膨隆起的白肚皮,我的心中好不鱉悶,彷彿進一團亂麻,即理不出個頭緒來,又窒息的要死。

嗨,去她的吧,實在沒有辦法了,當真走投無路了,那便只有一個選擇了…走!走的念頭從腦際乍一閃現,我便做出了果斷的決定,橫下一條心來,乘機著這黑漆漆的寒夜,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回南方去,暫且躲避起來。

於是,我爬起身來,輕手輕腳地下了,也不敢開燈,東一把,西一掌地把衣服草草攏在一起,胡亂套在身上,然後,貓著,像個入室行竊的盜賊一般,拎著皮鞋,躡手躡腳地溜向房門。

我擰開門鎖,將皮鞋套在腳掌上,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她的,小騷×,老爺我到南方避寒去也,小娘們,拜拜!我手撫著走廊的牆壁。

終於摸出了黑的樓房,望著滿天的寒星,我活像一隻逃出牢籠的小鳥,幸福地展開雙臂。啊,謝上帝,我自由了!

“出租車,過來!”我打的直奔火車站,買好了車票,正準備通過檢票口,身後突然傳來夢媛悉的、輕柔的呼喚聲:“老公,你要去哪啊?”

“啊…?”我扭頭一看,苦也!夢媛不知何時出現在候車大廳裡,正面帶怒地瞪視著。更讓我叫苦不迭的是,地八子像條賴皮狗般佇立在夢媛的身旁,咧著臭嘴衝我嚷嚷道:“老張,有什麼話,說什麼話,有什麼事,辦什麼事,你跑什麼啊,這哪裡是男子漢的所作所為啊!”

“去你媽的吧!”我大罵一聲,看來夢媛與地八子斷然不能讓我上火車了,我索丟掉車票,蹬蹬蹬地跑下樓去。地八子則窮追不捨:“老張,別跑啊,你以為拍拍股跑了就能解決的了問題麼?”

“出租車!”跑出火車站大廳,我又喚來一輛出租車,令司機快快開車。誰知出租車尚未跑出多遠,前方突然亮起了倒黴的紅燈,儘管我一再催促司機:“別停下,這都半夜了,沒人管了!”然而司機就是不肯,還是將出租車停了下來,隨後趕來的地八子,拉開車門便坐進了車裡,扯著我的衣領子,不容分說的往車下拽去。

“老張,走,下來,小媛跟你有話說!”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一個錢麼!她要價太狠了,我給不起。”乘出租車也逃不了。

我只好下了出租車,乘著地八子不留神,我撒腿便跑。地八子繼續追趕,時不時的,還能傳來夢媛的呼喊聲。

“老張,你跑不出老孃手心的,別看老孃懷孕了,肚子大了,行動不方便,我一樣可以跟上你,你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能跟上你,哎喲,哎喲。”夢媛突然氣起來:“這小子跑得還快,有這本事,為何不參加奧運會長跑比賽啊!”我一邊跑一邊想,就這樣一直跑下去,是甩不開地八子和夢媛的,我決定施展起童年時代在家練就的本領,翻牆爬樹。

但見我離開筆直寬闊的街路,縱身躍上鐵路橋的護坡,又沿著護坡爬上高高的圍牆,咚的一聲跳到鐵路橋上。

豈知地八子也不含糊,比我還靈巧地翻上了大牆:“老張,跟哥們玩這套,你還了點!”說著,地八子翻身跳下大牆,徑直衝我而來。

我恨恨地罵了他一聲:“好你個地八子,你可坑苦我嘍…”一邊咒罵著,我一邊腳踏著水泥枕木,大步星地向前方跑去。驀地,遠方劃過一道耀眼眩目的白光,旋即又傳來剌耳的鳴笛聲,我登時駭絕。

“不好了,火車來了!”我本能地跳下枕木,躲到鐵路橋邊,求生的經驗告訴我,為了減少列車風速的襲擊,我應該蹲下身子,雙手死死的抓住欄杆,可是,尚未容我蹲下身去,火車已經呼嘯而來。那震耳聾的巨響,那颶風般的震憾,嚇得我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