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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坎愉在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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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抹了抹嘴角的殘,伸手抓過飲料瓶,咕嚕咕嚕地狂飲了幾口。地八子再次湊了過去:“小媛啊,味道如何啊?”

“嗯。”夢媛白了地八子一眼:“也沒什麼特殊的味道,就是有些鹹!”然後,夢媛轉向我,一邊用飲料漱口,一邊以邀功的口吻道:“老公啊,我為你,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你也一定要對得起我啊!”

“嘿嘿。”我沒有作答。只是笑地望著小娘們。夢媛話裡的意思,我當然聽得出來,放蕩多年了,女人搞得太多了,我的熱情因過於氾濫已經慢慢地降溫了。

從而對任何一個女人,其熱度絕對不會持續一個月,如今面對著這位小娘們,我可不願作過多的、完全沒必要的、更是毫無意義的承諾!

“放心吧,小媛。”然而,可惡的地八子卻代我承諾起來:“老張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從此以後,地八子頻繁地給我打電話,屢次三番地穿掇我與夢媛幽會,每次行歡之後,小娘們也沒有提出過高的、過份的要求,或是買套時裝,或是卡拉ok一把,僅次而已,我也漸漸放鬆了應該具備的警惕,整個之心完全沉緬在小娘們那顆懸在門外的粉球上。

每次行歡之前,我總是嘻皮笑臉地把玩一番,然後,再用溼巾擦試乾淨,我便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啃起來。

突然有那麼一天,我含著夢媛的子宮得正來勁,小娘們大展著‮腿雙‬,極為平靜地扔出一句話來:“老公,我懷孕了!”

“啊…?”我大吃一驚,腦袋嗡的一聲,呸地吐出粉瑩瑩的球子。也許是過於緊張,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一股癱坐在地板上,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夢媛,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不知夢媛此話是真是假,且聽下回分解。***話說夢媛語出驚人,將我嚇得一股癱在地板上,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脹大的腦袋嗡嗡亂叫著,一剎那間的覺,絕不亞於闖下了塌天大禍。完了。

事情鬧大了!從此以後,我平靜的、閒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滿了小資情調的生活永遠結束了。

小娘們抱著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今天跟我要錢買粉。明天跟我要錢買衣服。後天跟我要錢打針吃藥。最初,我尚能勉強維持,為了不讓家人知道,尤其不讓夫人知道,我四處舉債。

漸漸地,因為有借無還,再也沒有人肯借錢給我了,我不可避免地發生了經濟危機,而夢媛卻催要得更緊了,孩子入幼兒園的費用、孩子入小學的費用、孩子的本書費、孩子的課外補習費…

啊,我的天爺爺地啊!我不敢再想像下去了,這樣的前景太可怕了,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煉獄,太讓人絕望了,彷彿到了世界末。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沮喪地垂下頭去,周身倍疲憊。

尤其是一對肩膀,彷彿無形之中,壓上了沉重的負擔。那負擔不是別的,當然是我播撒在夢媛體內的孽種。十月之後,他(她)茫然無知地從夢媛的陰門裡爬出來。

“哇”的一聲大叫,正式向我宣佈,老爸,你煩惱的、勞累的、奴隸般的下半生從此開始了!見鬼去吧!想到此,我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貫以自已為中心的我,與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沒有承擔多大的責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幫助撫育了。

而如今,我怎麼願意與水夫都不是的小娘們出一個孽種來,從此背上重擔呢?

“怎麼了?”見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語,小娘們緩緩地坐起身來,表情漠然地盯著我,彷彿在盯著一個已經咬鉤的大魚。

嘿嘿,老張,你終於上鉤了吧?從現在起,你我便糾纏不清嘍,嘻嘻,是否願意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成為我們愛情的結晶?怎麼,你不願意?太累了?名聲不佳?輿論不好?哼哼,想讓老孃墜胎。

當然可以了,但是有個前提,你必須給我足夠的補償費。嘻嘻,其實啊,老孃也不想憑白空添煩惱啊,老孃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節育環,懷上你的孽種,原本就沒想把他生下來,無非想訛幾個錢而已。

老張啊,讓老孃打胎,你能給多少銀子啊?

“老公,你傻了?”見我還是不肯站起身來,夢媛認為已經將我震懾住了,我這條大魚,業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裡了,你瞧,小娘們手掐著溼巾,一邊催促我快點起來,一邊叉著大腿,擦試著一塌糊塗的私處。

而那個渾圓的子宮,依然懸垂在門口,閃爍著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隻誘人的香餌,此時,看見我終於咬鉤了,這個傢伙興災樂禍地望著我,呵呵,怎麼樣,這回夠你喝一壺了吧?

呵呵,活該,我看你如何處置這個孽種!不可能,她不可能懷孕!我活像一個輸不起的賭徒,懷揣著最後一絲翻本的希望,她在騙我,她在訛詐我!

望著小娘們懸在陰門之外的子宮,我堅定地認為,子宮脫垂的女人是不可能懷孕的,因為它終懸出體外,怎麼能夠接納子吶?

這個小娘們認為我對婦產科一竊不通,以懷孕為由,籍此敲詐我的錢財!於是,我站起身,搬住夢媛的大腿,手掐著小騷貨的子宮,反駁她道:“不可能,子宮脫垂,是不可能懷孕的。”

“怎麼不能?”夢媛扔掉了溼巾,拽過小挎包,出一本診斷書來,啪地拋擲在我的面前:“這是醫院的診斷,你自己好生看看,看看上面是怎麼寫的!”

“少來這套。”我一邊穿褲子,一邊以無賴的口吻道:“小媛,想要幾個錢你就直接說,少跟我扯這個,哥們走南闖北,什麼事情沒遇到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什麼陣式沒見識過?”我拍著脯吹道:“想當年,在張家界搞小姐時,被一群雞頭和爛仔敲詐,聲言如果不給錢,就把我從窗戶扔到懸崖下去,哼,哥們一點也沒怕,仗著剛剛喝完酒,手裡握著空酒瓶要跟他們拼命,那群傢伙一見這陣式,嘩地就散了。”講到此,我話峰又是一轉:“小媛,你生活上有什麼困難。

儘管跟我說,我會盡力幫助你的,如果你搞這一套,哼哼,老子還不陪你玩了,拜拜。”我係上褲帶,衝小娘們搖了搖手掌,揚長而去,小騷貨從身後一把揪住我:“想走,沒門,你給我錢。”

“我給你個頭!”我飛起一腳,將夢媛踹翻在地,更不理睬小騷貨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就像作完賊一樣,撒腿便溜。從那天以後,無論夢媛怎樣給我打電話,我就是不接,我發下誓願,再也不理睬她了。

我又開始了新的獵生活,我再度沉緬於紙醉金的風月場所,我認為還是這種地方實惠,不僅可以天天當皇帝,夜夜做新郎,並且完事之後,把錢一掏,拍股走人,沒人任何後顧之憂。

夢媛找不到我,便請地八子上陣。我正摟著小姐狂喝濫飲,但見地八子像只老鼠般地、悄無聲息地溜進餐廳,賊頭賊腦地來到我的面前:“老張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瞎鬧呢?你怎麼不知道愁啊?”

“我何愁之有?”我瞪了地八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地八子將臭哄哄的嘴巴湊到我的耳畔:“小媛的肚子,真的大了,你再不去處理,一旦把孩子生下來,你可是吃不了要兜著走啊!”

“去你媽的!”我嚥了口酒:“地八子,我一向把你當成朋友來看待,雖然跟你在一起,做不出一件正經事來,完全是酒朋友。

可是,這也算是朋友中的一種啊。你呢?卻是如何對待我的?你不僅禍害我的錢財,還要敗壞我的名聲。夢媛這檔子事,你便是幕後主謀…”

“哎呀呀,哎呀呀!”地八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把人家玩個夠,出孩子來,反倒怨我?那夢媛,我僅僅親了她一口,還被她臭罵一頓,至於其他方面,我連她一個手指頭也沒碰過啊…”地八子嘮叨了一番毫無意義的話語,末了。

問我道:“老張,小媛的肚子你管是不管?如果不管,也沒什麼,小媛讓我傳個話,她準備把孩子生下來。”

“嗯?”我怔住了。難道,這小騷×當真懷孕了?我放下酒杯,打發走了小姐,決定跟地八子走一趟,看看夢媛是否懷孕了,如果沒懷孕,甩給她一些錢,以示和解,如果真的懷孕了,那麼,那麼…我不敢再想下去,又以賭徒的心理嘀咕她不會懷孕的!聽說我見夢媛,地八子登時來了神,很快便與小騷貨取得聯繫。

然後,我和地八子鑽進出租車,往約會地點趕去。當來到預定的地點後,我鑽進出租車,但見夢媛從馬路對面興沖沖地跑了過來,很快便來到我的面前,只見小騷貨張開雙臂,一把摟住我。

同時,讓我尤為驚訝的是,夢媛也不顧豈街路邊如的行人,小嘴一張,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可想死我了!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嘍?”與往常的約會一樣,擁抱,寒喧,找餐廳,喝酒,敘談,醉酒,哭鬧…然後,找個理想的幽會場所,寬衣解帶,你歡我愉。在此之前,夢媛沒有提及到任何懷孕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