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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換個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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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聽完我的故事,小姐驚歎道:“真沒有想到,服務生怎麼會這樣,怪不得,服務生瞅我的時候,總是有那種怪怪的覺!”

“這裡的服務生並沒想佔我的便宜,可是,我想起了,有一次我結完了單,服務生向我借錢,我沒借給他。叔叔,你說,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故意壓著我的單子不往樓下傳啊?”

“嗯。”我肯定地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丫頭,錢是不能借的,自己好不容易賺的,怎麼能輕易借給他人呢?

以後,你要向有經驗的小姐學習,給服務生一些小恩小惠。買盒香菸了,或者是一包口香糖了,等等,一些用不了幾個錢的小玩意!知道麼?小丫蛋!”

“知道了。謝謝叔叔的指教!”說著,小姐用玉手按了按我早已硬起來的傢伙什:“叔叔,按摩不?”

“不。”我言不由衷地說道:“我都是你叔叔了,如果跟你做起那種事情,哪裡還有個叔叔的樣子啊!”

“嘻嘻。”小‮子婊‬含淚戲謔道:“俗話說賭場無父子,窩沒老少!”小姐以央求的口吻道:“走吧,按摩去吧,給侄女開個張,今天還沒賺到錢呢,爸爸吃的藥,用什麼買啊!”

“你這個小妖,可真會纏人!”我奮力推開坐在我大腿上撒嬌的小‮子婊‬,大大咧咧地走向更衣室,小姐嚷嚷道:“叔叔,你幹麼去啊?要回家麼?”我解開衣櫃,掏出三張百元鈔票。

然後,再次返回到休息大廳,來到小姐面前,將鈔票在她的眼前晃了幾晃,末了,順著她那極低的衣領,將鈔票進她的溝裡:“小丫蛋,你既然叫了我一回叔叔,我總得有點見面禮啊!這錢送給你了,以彌補今天的損失!”小‮子婊‬眼睛一亮,掛著淚珠的臉蛋立刻綻開由衷的笑容:“謝謝叔叔!”說著,小姐撲到我的身上,叭嘰叭嘰地狂吻起來。

“傻×。”地八子在一旁冷言冷語地嘟噥道:“我說老張啊,你又上來傻勁了,人家×,你買單,並且連認識都不認識!”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我罵了地八子一句,然後,這樣說道:“這事要看怎樣理解了,這位小姐好可愛,好討人喜歡,我願意給她錢,這是真心實意的,賞給她的錢!與她丟單無關!”

“叔叔。”小姐乜了地八子一眼。然後挽起我的手臂:“走,到包房去,我一定把叔叔伺候好!”

“不,不。”我推辭道:“給人家點好處,就立馬要回報,這哪裡是男子漢的所為啊。”

“再說了。”地八子衝小姐道:“你把你的叔叔領進包房了。

他不是還那花一份錢麼,你不是又賺了一筆?小姐,你好明啊,好會做生意啊!”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小‮子婊‬冷冷地瞪了地八子一眼:“這事我會處理,我即要答謝叔叔,還不讓叔叔再破費。”小姐又耍起小聰明來了:“你懂麼,我對服務生說這位大哥要打飛機!服務生便下伍拾元的單子,然後,嘻嘻…”地八子啞然了。

我也抿嘴笑了:“小丫蛋,你和我是互惠互利了,店家則受損失了!”

“那我不管。”小姐拽了拽我:“走吧,叔叔,到包房裡再聊吧,我一定讓你滿意,讓你翻天嘍。”於是,我這個叔叔輩的嫖客,與小我二十多歲的小‮子婊‬手拉著手,走進包房裡,做了一件小事情!

“婦譜氏”曰:想來做小姐,賣身為娼真也不容易。在家裡不敢向父母、親戚言明,媽媽問起,多是遮遮掩掩,吱唔唐

在社會上,遭人白眼,受人鄙夷,時常還要受到警察的打擊。在賣身的場所,遭受老闆的盤剝,如果頗有幾份姿者,還要向老闆提供免費的服務。

在嫖客們面前,小姐是氣的玩物。是發洩的工具。是捉的對象。借用地八子的一句話說,玩她,逗她,戲她,往死裡禍害她!

而在情場所打工、收入低微的小廝們,也像蚊子嗅聞到血腥味一般,極其討厭地叮在小姐們身上,或多或少也要點腥味,否則,嘿嘿,如上的故事便出現了。

唉,真是錢難賺,屎難吃啊!***《百婦譜》之訛婦***這是一個秋風颯颯、昏天灰地的休息,我決定去拜訪一位姓趙的酒友、賭友,兼加友,在《百婦譜》之娼婦一篇裡,我已經介紹過,我曾與這位趙姓朋友共同嫖過女小冷,把那個下賤的小‮子婊‬得哇哇直叫,苦苦乞饒。

因為我與趙姓友不止一次的並肩作戰過,所以,在我們東北,用時下免費的說法,我們應該是連襟了!當然,需要說明的是,這僅僅是風月場上的連襟。

不過,臨行前,我得到這樣一個消息,我離開東北後,我的趙姓友旋即亦退出了風月場,在郊外租憑一片閒置的土地,挖了一個大土坑,又打了一眼深水井,將大土坑裡蓄滿了地下水,開了一處釣魚池,即招客賺錢,且又自娛自樂,何其快哉!

還有的朋友告訴我,趙姓友不僅上了釣魚,格也發生質的變化,似乎徹底厭煩了都市生活,如今已是一身的農民裝扮,過起了隱居生活。這引起我極大的興趣,本人對田園生活也是心馳神往啊!怎奈小需要我賺錢撫養,令我至今也逍遙不得。出租車將我載到郊外後,望著茂密的樹林、泥濘而又曲折的土路,司機再也不肯往前開了,我只好付過車資,走下出租車,踏上起伏不平的泥土路。

“嗚…”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剌耳的怪叫,我循聲回過頭去,但見一列火車從我的頭上呼嘯而過,原來是一條高架鐵路由北向南逶迤而去,鐵路橋下,一汪河水緩緩的、曲回宛轉地向東淌著。

望著眼前拔、昂然的白樺林、望著高聳的堤壩,我又視審一番地形,認為沿著堤壩一路走過去,應該是到達趙姓友釣魚池的捷徑,於是,我健步躍上堤壩,從鐵路橋下穿行而過。

深秋的太陽漸漸遠離東北大地而去,呈著懶洋洋的傾斜狀,放著冷淡淡的光線,而萬物則對太陽老爺充滿了眷戀之情,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太陽老爺走遠後,東北大地將意味著什麼。

在冷淡的陽光下,白樺樹拉著修長的身影,在一陣緊似一陣的秋風中,嘩嘩翻響,似乎在發出無奈的悲泣,悲泣這身五彩斑藍的盛裝,行將被來自貝加爾湖的寒,無情的擼個光,從此赤著白體,在剌骨的寒風中,遭受長達半年的蹂躪。

我頂著嗷嗷怪叫的秋風一路向密林深處走去,晚秋的景彷彿一位風騷的、卻是衰的徐娘,強勁的秋風無情地打著徐娘華麗而雍榮的身體,五彩斑藍的殘枝敗葉很不情願地飄散而去,紛紛揚揚地灑落在我的頭上、臉上、肩上,泛著濃郁的,只有老女人的下才會擁有的騷香。

翻譁作響的樹枝上,向來不知愁滋味的麻雀們依然嘰嘰喳喳的吵鬧不休,對即將來臨的寒冬毫不在乎。

悠閒了一個夏天,吃得腦滿腸肥的紅蜻蜓,腆著肥瑩瑩的大肚皮,極其討厭地盤旋在我的頭頂上,不知好歹的嗡嗡亂叫,全然不知死之將至。

只有青蛙最為豁達,也最會享受生活,抓住這最後一刻,在樹下,草叢間與情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旁若無我的跳舞狂歡,及時行樂!得動情之際,索呱咕呱咕地呻起來。

繞過一棵巨大的、牢騷滿腹的白樺樹,在一片林間空地處,一棟矮小而又簡陋的小房子油然映入眼簾,不用問,那一定是趙姓友隱居修行的所在嘍。

秋風嗖嗖的從耳畔掠過,隱約傳過來悉的、我卻認為是俗不可耐的東北曲戲小調,趙姓友雖然看破了紅塵,心理上遠裡塵囂。

而骨子裡依然不能脫俗,在這如此優雅、如此樸素、如此陽白雪的樺樹林裡,卻欣賞那種不入的、永遠上不了檯面的、下里巴人的玩意。我循著下的戲曲小調悄無聲息地爬上緩坡。

當我漸漸走近那所小房子時,一汪池水出現在眼前,那一定是趙姓友開的釣魚池了,但見水池邊或坐或立著十餘個男人,有的拎著袋子,我的捧著簍子,還有的正往池水裡甩魚杆呢!看那情形,大家玩得很是開心,也很專注。

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的出現。我也懶得理睬那些不知名的垂釣者,徑直走向那所小房子,當我繞過玻璃窗,信步來到小房門前,正伸手拉開房門時,誰知房門吱呀一聲自動地開啟了。

旋即,身材健壯的老趙笑呵呵地邁過門檻,站在我的面前。我咧嘴一笑:“趙哥,聽說你出家、吃齋唸佛了?”

“呵呵,出家麼,談不上。”老趙笑了笑,附庸風雅地言道:“只不過一時興起,換個活法,想過一段田園生活,呵呵…”

“可是…”聽著屋內愈加汙言穢語的小調,我以譏諷的口吻衝老趙言道:“趙哥既然想過田園生活,怎能欣賞如此俗不堪的玩意呢,為何不買一張《田園響曲》的碟子,或者是《四季》也可以啊!播放出來。與外面的景緻非常的合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