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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美人去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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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先將這些草藥盡行搬回家去,你若不贖,我他媽的就變賣成現銀!”可是縣吏在藥鋪裡翻騰來翻騰去,什麼值錢的藥材也沒翻出來,這也難怪,周郎中怎麼捨得用值錢的材料給病人煎湯配藥呢?

那樣豈不降低了利潤,少賺了銀子?別看周郎中在老太太面前信口開河地,什麼珍珠啊、冰片啊、牛黃啊、狗寶啊、朝腦啊、麝香啊,什麼什麼的,嘴上如數家珍,而藥架子一樣也沒有。縣吏大怒,飛起一腳踢翻了藥架子。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寢室內傳起周先生妾的驚叫聲。縣吏一聽,怒氣瀰漫的面龐立刻浮出一絲下笑:“的,姓周的,你即然沒錢抵債,老子且把你的婆娘領回家去摟上幾宿,你不拿錢來贖,我決不還給你,至於你老婆我也沒白睡,就當是那三拾兩銀子的利錢了!”縣吏說幹就幹,一腳踹開周郎中的寢室門,首先將周郎中的正堂老婆拽了出來“他媽的,太醜了,太老了。”望著又老又黃的大老婆,縣吏全然沒有了興致,咚地推搡回去,又扯過周郎中的小妾:“嗯,這個還算可以,雖然沒有什麼模樣,不過還算是個貨,走,跟老子回府去吧!”說著,虎背熊的縣吏手臂輕輕的一抬,便將周郎中的小妾夾在腋下,很是滿意地走向坐騎。躲在暗處的周郎中看在眼裡,心裡那個痛啊,尤如刀割的一般。

一邊苦也、苦也的叫個不停,一邊恨恨地罵他媽的,你識貨啊?那可是老子用二十兩紋銀買來的黃花閨女啊!今年才十六歲,能不麼?可是周郎中再心痛,再捨不得,也絕然不敢上前阻擋,知道那縣吏耍起蠻來比老虎還兇,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縣吏將心愛的小妾放在馬背上,飛馳而去。

鬧喪的男人們看見縣吏把周郎中的小妾當成了抵押物,於是,上行下效,他們乾脆架起周郎中的黃臉婆。

“走,跟我們回家去,雖然又老又醜,可當個老媽子使喚還是可以的啊,如果你老公不肯贖你,你就永遠給我們燒飯洗衣吧!”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周郎中便很是利地破產了。

妾被人瓜分,藥鋪被人砸爛,待鬧喪的人們架著大老婆走後,看熱鬧的閒人也議論紛紛地散開了,太陽也漸漸地暗淡下來,周郎中這才鬼頭鬼腦地溜進慘不忍睹的藥鋪裡。

望著東倒西歪的藥架,周郎中鼻子一酸,擠出幾滴可憐的澀淚來:“唉,自作自受,這能怨得了誰啊?”周郎中抹了一把淚水,俯身去揀拾被縣吏揚撒得滿地皆是草藥,懷中的銀子生硬地頂了一下倒黴蛋的脯,周郎中方才想起,自己的口袋裡還有為數不菲的銀子呢。看我都嚇暈了,把口袋裡的銀子都給忘了。

笨蛋,方才為何不掏出銀子,打發掉縣吏,從而保住自己的小妾呢?此念即出,周郎中又自我否決了,縣吏的事情擺平了,還有員外呢!

並且,藥鋪被砸成這樣,沒有些銀子,也是難以重新開業了,而頂頂重要的是,我在此地的名聲已經徹底臭了,從此再也混不到飯吃了。

的,周郎中牙關一咬,人挪活,樹挪死,哪裡的黃土不埋人啊?有了這幾十兩銀子,我到他鄉還可以張羅起個藥鋪來,為何一定要死守在此地呢?

想到這裡,周郎中揀了幾套換洗的衣裳乘著夜開溜,望著滿地的廉價草藥,周郎中油然來了靈:“一不做,二不休,這酒鬼的銀子太好騙了,這些草藥扔了也扔了,我因何不胡亂配幾副湯藥,給那酒鬼服下去,然後,伺機再騙他一些銀子。

如果可能,我還要把酒鬼的媳婦拐走呢!”此念即出,周郎中好不興奮,立刻蹲下身來,將散落的草藥隨意攏在一起,切碎、搗爛,攪勻,再規規矩矩地包裝好,做完了這些,周郎中覺得還欠缺些什麼:“嗯,我差點忘了。

還應該給酒鬼的媳婦配一副藥,哄她喝下去,今天夜裡本人便可以,可以,嘿嘿…嘿嘿。”一想起酒鬼的媳婦花妮,睡夢中的周先生不住發出嘿嘿的笑聲,周郎中側轉一下身子。

只見廚房裡的花妮手捧著熬妥的湯藥,正仰著脖子往嘴裡灌呢,周郎中好不得意。哈哈,小娘們上當了,中招了!說話間,藥果然發生了效力。

只見花妮雙眼一閉,身子一軟,很是乖順地癱倒在周郎中的懷裡,周郎中大喜,將花妮挪到廚房爐灶上方的一鋪小土炕上,那通常是給廚娘、或者是僕人、家丁預備的,酒鬼家貧,哪有條件僱得起廚娘,平裡便成為花妮休息的場所。

此是,周郎中將花妮搬到火炕上,摟著陷入昏中的小娘們,那個歡喜啊。那個興奮啊。那個動啊,簡直無法形容,只見周郎中一會秀髮,一會摸摸臉蛋,一會吻吻香,一會啃啃粉頸,一會掐掐頭,一會親親脯。

一會咽咽口水,一會潤潤焦舌,把個周郎中忙得都不知自己姓字名誰了“大膽庸醫,你利用職務之便,不僅騙取錢財,還趁機採花掠,本吏奉縣太爺之命,特來拿你歸案!”周郎中摟著花妮親得正歡,摸得方才來電,頭頂突然炸響一個驚雷,縣吏出神惡煞地出現在狼的眼前,周郎中大叫一聲,推開花妮轉身逃。

但見縣吏大手一伸:“氓,哪裡逃,現在已是人髒並換,還不快快與我去見縣太爺!”也不知周郎中能否逃過此劫,且聽下回分解。

***暗中配副蒙汗藥,黑心郎中好可惡。良家‮婦少‬垂手得,神遊蕩衣裙剝。兩隻眼賊溜溜,一雙幹手到處摸,但見烏鴉咧臭嘴,口銜鮮拼命啄。

經過一番拼死掙扎,周郎中終於從噩夢中醒來,嚇得通身是汗,膛依然餘悸未消地咚咚狂跳著,周郎中恨恨地咒罵幾聲。

覺縣吏彷彿乃是前世的冤家,無論自己走到哪裡,他的陰影始終伴隨在身邊,似乎永遠也揮之不去了。

望著星光燦爛的窗外,周郎中猛然想起什麼,呼地爬起身來,屋內早已是鼾聲大作,酒鬼喝過了湯藥,又灌了半碗燒酒。

此時睡得正酣,半瞪著一隻眼睛,咧開噴著酒氣與湯藥味的臭嘴,看了讓人直作嘔,而老太太則睡在酒鬼的身旁,伴隨著兒子的息聲,非常可笑地研磨著兩排碎牙,那尖細的聲息與牆縫內的蟋蟀一唱一和地鳴叫著。

周郎中虛掩上老太太臥室的房門,屏著氣息躡手躡腳地繞過酒鬼和老太太,一路摸索到廚房裡,‮夜午‬耀眼的星光從那一扇朝北的窗戶裡照進來,彷彿一道道潔白的銀線,稀稀瀝瀝地揚灑在爐灶東側的小土炕上。

周郎中早已垂涎三尺的花妮此時獨自一人睡在小土炕上,甚至連個被子也沒蓋,一隻瓷碗放在炕沿上,星光下,碗底泛著暗淡的濁光,那顯然是蒙汗藥的殘

周郎中竊喜:“嘿嘿,小娘們果然把藥灌進肚子裡了,此刻藥正在劇烈的發作之中,憑著以往的經驗,小娘們就如死去一般,那堆白的鮮彷彿就是盤中的山珍美味。

此刻不美美的飽餐一頓更待何時啊!”於是,周郎中三步兩步地竄到土炕邊,為了驗證花妮當真麻木了,周郎中拿出慣用的伎倆,手掌拽住花妮的髮束,用力地向左右扯了扯,小娘們毫無反應,周郎中依然放心不下,又垂下頭去,一對眼瞪得溜圓,賊溜溜地盯著花妮的面龐。

但見小娘們秀眼緊閉,微微開咧的小嘴溢著條條涎絲,那是因麻醉而不由自主淌出來的口水。周先生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到土炕上,欣喜若狂地爬上土炕:“乖乖,終於得手了!嘿嘿。”

“哦…喲。”不知是老鬼用力過猛,還是牙齒切咬的太重,或是狗熊般的臭壓得花妮幾近窒息,只見身下的花妮奮力的掙扎起來,老鬼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雙手握著子摸得正歡。

只聽嗷的一聲,身下的花妮突然發力,將毫無準備的老鬼咕咚一聲推向一旁。

“你…?”花妮翻身坐起,腦袋依然嗡嗡作響,雙眼不停地竄出金花,身下一片狼籍。

望著土炕上的周郎中,又瞅了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花妮頓然明白了一切,慌忙整理一番上衣,努力遮掩住一對白子,然後,一邊找尋自己的褲子,一邊怒視著周郎中。

“惡,你是何居心?你配的那是什麼藥?你,你汙辱了我。”女人失身,其嚴重程度不亞於丟了半條命,花妮徹底絕望了,完嘍,我的貞潔瞬息之間便讓這惡給葬送了!

既然如此,我豈能饒了他?於是,花妮一邊胡亂蹬踹著褲子,一邊衝周郎中嚷道:“我,我,我要去官府告發你!”周郎中的腦袋重重地砸在硬梆梆的土炕上,登時鼓起一個血包來,在花妮的喝斥聲中,周郎中唯恐驚醒了堂屋裡的酒鬼和老太太,從而把事情鬧大,直至不可收拾。於是,老鬼顧不得疼痛,一咕碌爬起身來。

望著怒火萬丈的花妮,老巨滑的周郎中採用屢戰屢勝、以攻為守的戰術,滲著汗的臉上泛起一副十足的無賴之:“好啊,美人,你去告吧,我就在你家等著縣吏來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