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正卻進行洗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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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酒鬼丈夫終於清醒了幾分,笑嘻嘻地摟住新娘子:“親愛的,我雖然表面看著又幹又瘦的,可是,氣力不遜他人,尤其是這方面。”說到此,酒鬼大大咧咧地將手掌探進花妮的間:“肥豬乃蠢貨,瘦馬配良種,我人瘦,可是本事大,親愛的,你信不信?”
“呵呵。”花妮也順勢握住了酒鬼丈夫的小弟弟:“喝了這麼多的酒,你還行麼?”
“我…”酒鬼丈夫信心十足,咚的將花妮按在身下,揮槍翻到新娘子的身上:“你不知道,老子酒喝得越多電越足!”雖然喝得筋扒骨,痰中帶血,結婚之後,酒鬼丈夫非但沒有把酒停下來幾天,反倒變本加厲了。
天天必飲,頓頓皆喝,每天早晨扒開眼睛便開始飲酒。新婚的花妮不便過份勸阻,只好委惋地求助於婆婆:“夫君酒喝得太甚了,長此下去,會把身子喝壞的!”
“唉。”婆婆雙手一攤,出一副無奈之相。
“我的好媳婦啊,婆婆前世沒做好事,積下這麼個孽緣來,大概是我前世欠他些什麼,生出這個麼討債鬼來。
四歲那年,他姨媽娶兒媳婦,我抱著他去參加婚禮,酒席上,這七大姑八大姨的,你一口、他一口的逗他玩,左一口、右一口的耍他。”
“結果啊。這一來二去的,就把我兒子給灌醉了,你猜怎麼著?回到家裡,我兒大哭大叫,滿土炕的打滾,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
“第二天醒來,還要喝那馬,我不給,他就哭,寧可不吃水,也要喝那馬,唉,我沒轍了。
就來一瓶,兌上清水哄他,從此以後啊,就、就完嘍,小小年齡就把大酒給練成了。”
“我也板過他,不給他酒喝。可是不成啊,這小子一天沒有酒喝,就好似大煙鬼沒有大煙一樣,饞得抓心撓肝,撕衣揪髮,掀桌子砸碗,甚至…”說到此,婆婆面呈難:“媳婦啊,不怕你笑話,這個逆子啊,實在鱉得急了。
就耍混了,甚至、甚至…在我的面前揮拳踹腳,活生生要打他親孃啊。”
“乖媳婦啊,你說,這不前世積的孽怨麼,我活生生地養了一個畜生啊,瞅那架式,我若再不讓他喝,他的拳頭當真就能落在我的臉上啊。他爹死得早,我一個婦道人家又降不住他,我又能怎麼辦呢?”婆婆長嘆一聲:“這個生疔玩意啊,他願意怎麼喝就怎麼吧,我也不管了,我也管不了,我拿他算是徹底沒轍了!”
“嗨…”聽罷婆婆的講述,花妮懊悔不迭,亦是一聲長嘆,心中暗暗嘀咕道:“父親這是怎樣給女兒相的親啊!僅聽媒婆一面之詞,也不託人好生探訪探訪,便如此草率地將女兒嫁給一個酒鬼,今後的子可怎麼過啊?”既然已經練成酒鬼了,當然就具備職業喝手的水平了,大凡一個合格的酒鬼飲酒時,無需什麼象樣的佐酒菜,一條青瓜。十餘顆五香花生米。半塊豆腐便能喝光一海碗老白乾。當寒冷的冬天來臨時,萬物蕭疏,餐桌上的菜餚歷歷可數。
而職業酒鬼全然不在乎這些,幾塊硬生生、涼哇哇的白菜幫子就可以心滿意足地痛飲一場,而花妮的酒鬼老公,有據可查的最佳紀錄是半個橘子喝掉了一斤二鍋頭!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爹爹給自己選擇了一個酒鬼夫君,花妮也只能認命了,不認命又能如何?這又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自己前世沒做好事,今世生就了女兒之身!
花妮雖然沒有念過書,卻也知道三綱五常,知道女人應該尊敬翁婆、伺候丈夫。既然丈夫喜歡飲酒,家中再怎麼清貧,也要儘可能地給夫君搞些佑酒的菜,以免身體繼續這樣地乾枯下去“老公,不能這樣喝。”看見酒鬼嚼一口大蔥,喝一大口酒,花妮心痛地勸阻道:“酒和蔥都是生熱的玩意,你這樣熱上加熱,會把胃腸燒壞的,你先別喝了,等我把這隻豬耳朵給你切了,再就著酒喝吧!”酒鬼丈夫無菜佐酒時,喝得卻也暢快,誰知賢慧的媳婦搞來了下酒菜,一大年也未曾聞過味的酒鬼,望著餐桌上媳婦切得整整齊齊的豬耳朵。
突然板起面孔,儼然一個挑肥揀瘦的顧客般地嘟噥道:“不對,豬耳朵不是這樣切的,應該是這樣。”酒鬼夾起條一邊往嘴裡著,一邊皺著眉頭道:“你這調料也沒放全啊,這是啥子味道啊!”
“你啊,你啊!”隔壁的婆婆聞言,撲地吐出一口大煙圈,末了一邊將菸袋鍋在鞋底上當當地敲打著,一邊沒好氣地數落著兒子道:“張三不吃死孩子,全是他的活人慣的,妮啊,莫管他,他願意怎麼喝就怎麼喝,喝死拉倒,就當我沒養這個兒子!”對於媽媽的數落,酒鬼活像聾子一樣,充耳不聞,當花妮將豬耳朵又加了一些醬油再次端到他的面前時,酒鬼依然不滿意地皺著眉頭:“你這樣拌不對,應該再加點蔥沫,不是,不是蔥花,是蔥沫!”
“唉,我的爺啊。”花妮終於洩了氣,將餐盤一推,再也懶得伺候酒鬼丈夫了:“饒了我吧,我笨,伺候不好你這個爺!”這酒鬼爺不僅在飲食上難以伺候,每晚就寢後更是令花妮難以招架。
你看,混混沌沌的酒鬼整整喝了一天酒,最後終於過足了酒癮,將大海碗一推,紅燦燦的大腦袋瓜子哼哼唧唧地往牆壁上一靠,一把扯過花妮,咧開酒氣熏天的臭嘴,在媳婦的面龐上亂啃亂咬,這才是花妮最最難以應付的事情。
被酒徹底麻醉的丈夫,像團爛泥似的在花妮的身上翻過來滾過去,心中充滿了慾望,怎奈間的小弟弟也跟著大哥哥喝醉了酒,無論大哥怎樣催促,紅通通、圓渾渾的小腦袋瓜怎麼也昂不起頭來。
情急之下,酒鬼拽過小弟弟氣鼓鼓地往媳婦那個地方狂過去,雖然勉強了進去,還沒折騰一下,小弟弟腦袋瓜子一歪,哧溜一聲滑了出來。
任憑大哥再怎樣窮折騰,小腦袋瓜在媳婦的襠間竄來撞去,就是不肯去他應該去的地方。
“嗨,你喝得太多了。”花妮往身下推搡著酒鬼丈夫:“做不了就趕快睡覺吧,願意玩,等天亮了,醒醒酒再玩吧!”
“不麼。”沒有達到的滿足,就如沒有過足酒癮一樣,酒鬼丈夫豈能善罷罷休,既然小弟弟不聽話,那便只好有勞媳婦大駕了,只見酒鬼從媳婦身上滾了下去,身子一,以命令的口吻衝媳婦說道:“你上來…”丈夫就是天,媳婦是地,地怎敢得罪天呢,花妮無可奈何地跨到酒鬼身上,握住同樣是一癱稀泥的小弟弟,來去,彷彿睡死了一般。
沒有任何反應。在酒鬼丈夫的催促下,花妮將股向下壓去,非但沒有把小弟弟納進自己的身體裡,反倒將一團稀泥壓迫成一張過了,花妮翻下身來:“睡覺吧,別瞎折騰了!”
“我不。”酒鬼丈夫固執得像個不聽話的孩子,拽著癱軟的小弟弟道:“什麼招都使過了,還是不行,看來只剩最後一招了,來,還是老一套,給我吹出來吧!”
“唉,你真能熊人啊。”為了儘早打發掉酒鬼丈夫的糾纏,花妮只好趴在酒鬼的襠間,含住軟乎乎的小弟弟賣力地起來:“當家的,你可少喝點吧。”花妮一邊著,一邊勸說酒鬼道:“喝得渾身上下都是酒味,這不,連雞巴也像被酒泡過一樣,把我的嘴都辣麻了!”
“哈哈。”酒鬼聞言大喜,在媳婦舌尖的剌之下,身子猛然一抖,小弟弟撲楞一下彈跳起來,在花妮的口腔裡歡快淋漓地動起來,花妮緊緊的攏住雙,咽喉死死的納住滑潤潤的龜頭。
但見酒鬼丈夫大嘴一咧,嗷的一聲狂吼,花妮頓覺咽內酸澀,慌忙鬆開龜頭,將小弟弟傾吐出來,旋即,一灘粘稠的體反出來,搞得花妮好生作嘔,順手抓過巾擦試起來。
酒鬼看在眼裡,臉上揚溢著另類的滿足,花妮睏乏的面龐帶著被人愚的羞恥,抬起股跳下土炕,將巾投進水盆裡,正進行洗滌,花妮卻突然驚呆住了。
只見潔白的巾上印著點點血跡。
“血,老公的雞巴淌血了,老公有病了!”也不知酒鬼老公得了什麼怪病,且聽下回分解。
***身背破箱行鬼差,走街竄巷騙錢財。敷完膏貼周身爛,喝罷藥湯往外抬。老婆炕沿哭老公,兒子掏坑把爹埋。無賴不慎撞惡,口鼻穿血又腫腮。
上回書說到,夫兩人云雨一番之後,花妮突然發現酒鬼丈夫噴出來的中帶有些許血絲,登時吃驚不小。壞了,老公不僅咽喉咳血,命子也開始淌血了,看來病情愈加嚴重了!
然而花妮轉念又一想,不對,也可能是老公酒後窮折騰,把我的口腔給鼓搗破了,從而淌出這些血來,為了驗證到底是誰淌出來的血,花妮顧不得洗滌手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