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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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發呆了很久,對於一向單細胞的我來說,一但稍微專注一點,就會忘記身處何地今夕何夕。
耳邊突然響起略微有些急切得詢問,終於喚回了我的注意:“亞於,你覺得怎樣?”我抬頭,看到狻猊一雙漂亮的大眼離我不過幾公分。
“啊--什…什麼?”驚訝得提高了下嗓門,完全回神之後,又忽的畏縮著收了聲。不能怪我膽小怕事,換做是齊天大聖也得給它驚得蒙一下。誰突然在n雙眼睛的注視下,還能有本事語句暢大聲嚷嚷的?我拜他為師!
絕對得三跪九叩行全禮。
“什麼什麼?你的答案是肯定的吧?!”有膽小的就有膽大的,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相對論”?看著狻猊無視睽睽眾目,朝著我大吼,我思考著是不是該把之前的想法付諸於行動。這麼多雙眼睛瞪視下,他竟然還敢嗆聲,真是夠膽量!
“嗯?恩!恩!”眼見著所有的眼睛和耳朵都朝向了我,本人很沒志氣得胡亂點了頭。結果接我的卻不是預期中的一片滿意聲,而是比我之前更為恐怖的尖叫聲。
“亞於你難道一點都不愛我麼?”不知何時,從狻猊肩膀旁伸出個恐怖的腦袋來。彷彿用過未洗的調板般的凌亂調,出現在那個腦袋應該是臉的部位。對於那麼恐怖的頭,就算他也長了對超級誘人撫摸的獸耳,我也沒那衝動。
“啊--妖怪!別過來!”這次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音量,顧不上什麼撈什子的淑女形象,我一面揮舞著雙手一面尖叫著,想要離那張臉遠一些。
不是都跟著狻猊離開九寨溝了麼,為什麼妖怪還會陰魂不散?簡直是太tm倒黴了!我要投訴神仙他們的服務質量!
“亞於…乖,不怕…”也許是見我當真怕得厲害,狻猊抱著我離“妖怪”遠了一些,這讓我稍稍鬆了口氣“豔隊雖然一向負責王的起居,不過亞於的喜好應擺在首位。中途若是出了任何問題,都由我們影隊承擔。”背對著那個彩妖怪,狻猊難得的板著臉說話。
我偷瞄了眼,那妖怪一張顏料臉,此刻正隨著狻猊的話不住抖動。配合那不自然的吱呀聲,覺上真是恐怖到了極點。
“那…好吧…我去通知王上,正式繼位儀式就定在萬獸。”也許那妖怪貌似瞬間良心發現,做了個超恐怖的表情,順便甩了我個白眼之後,便帶領著一干人轉身離去。看著他們五彩斑斕貌似彩虹的背影漸行漸遠,我這才敢完全放鬆身體,懶懶得賴在狻猊身上。
摟著我落座於一張大椅子上,狻猊扳過我的臉正道:“亞於…你不會後悔麼?豔隊的人姿才情皆屬上上之選,我們影隊不過是戰部…你不必委屈自己…”
“我個嘴,你說的姿才情皆屬上上之選的豔隊人,不會是剛才走的那群吧?”我舉手提問,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貌似之前那個黑衣帥哥小虪同志說過,什麼豔隊隊長帶了人來之類的話。
剛剛我這兒發呆加尖叫了半天,除了狻猊他身旁的那群格帥哥之外,看到的就是那個彩繪妖怪及一群五顏六的跟蟲。我大膽揣測,那個“傳說中”的豔隊人就是妖怪他們。那種恐怖裝扮就是狻猊口中的“上上之選”?莫不是他們九寨沒男人了?現實,總是很殘忍,在我的凝視下,狻猊很鄭重得點了點頭,我彷彿看到他眼中還快速得閃過了一絲痛楚?!神仙啊!這莫非就是是審美意識不到位引發的觀念區別?
“怎麼?亞於…你不覺得麼?”雖然他的聲音力圖保持平穩,但我也從裡面聽出他正在努力抑制的動。搞不懂!莫非就連我們來旅行的這些外來人,也得跟著他們扭曲審美觀觀賞帥哥不成?
“覺得什麼?你確信你之前的話不是諷刺句?他的臉那麼恐怖都叫好看,那你們這麼帥又叫什麼?帥翻山了麼?”我在他腿上挪了挪,努力坐正了身子與他對視,想看看他老大是不是有青光眼。
“亞於…你說的是真的?”聽了我的話,狻猊似乎真的很動。不然他也不會雙眼泛紅,凝視著我就像要把我看出個來一樣。難道他們長獸耳的人就喜歡“象派”長相?所以狻猊從沒得到過別人對他外貌的肯定?因而今天聽我的話便這麼動?不行,我得糾正他的錯誤觀念:“狻猊,說實話,我覺得你比那個妖怪帥得多!”雙手捧著他稜角分明的臉,我難得鄭重其事的說道。
“亞於…”如果我不是眼睛筋得話,那麼我想他這幅模樣應該算是動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狻猊…”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很小心翼翼得說出我忍了半天沒說出來得話“我可不可以去下廁所?”雖然在人家情緒動的時候說這種話很煞風景,但是人有三急不是?我這可是憋半天了。---“呵呵,好,我帶你去。”脾氣好的狻猊同志當真算得上個好好先生,聽了我的話,不但沒生氣不說,還嘴角帶笑的抱起我準備帶我去廁所。
雙手攀著他兩邊肩頭,我半趴在他懷中,從這個高度看四周,與平的視覺還真有些差距。那麼多高大的帥小夥兒,這會兒就如此輕而易舉得與我對視了,真是…真是有點高處不勝寒啊!
狻猊繞過獸耳群,抱著我往一旁的小門走去,穿過一條長廊,我們來到一個高檔建築前。當他告訴我,這就是廁所時,我有些被嚇到了。九寨不是一直都用動廁所的麼?
怎麼會有這種高檔的廁所出現?光看外面就像是五星級酒店了,進去裡面豈不是會裝飾的跟皇宮一樣金碧輝煌啊?
果然,當我被抱著進了大門,那美輪美奐的內裝修頓時讓我瞠目結舌。左面的窗口用的是傳統希臘建築的拱卷式尖窗,牆壁上的浮雕花紋十分緻,搭配上華美的壁紙,很是高雅。
右面一面大型的鏡面四周用金飾鑲嵌裝飾,配合著貼金的洗手池在燈光下顯示著浮華的痕跡,奢華到了頂點;擋在我倆正前方的是一個半透明式屏風,西式雕花玻璃屏風上描繪著繁複的中式圖騰,那圖騰獸模樣十分眼,到底是什麼東東咧?
我怔怔得瞧著這個中西合璧的華麗廁所,凝視著那巨大屏風上的圖騰獸,思索著,全然忘記了之前急這檔子事。
“亞於不想上廁所麼?”低沉的悉嗓音在耳邊響起,我轉過頭,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雙腳下了地,半依在他懷中發著呆。
“呃?”看著他的赤膛,近距離得瞧著那上面已然發白的些許傷痕,我的腦子有些跟不上節奏。
剛看了華麗到極致得廁所裝飾,現下又被這美結實雄健的膛給奪取了所有注意力,莫怪我沒空理會他的問題了。美當前,任誰都顧不上那麼多啊!
“亞於我幫你吧?”又再度打橫抱起了我,狻猊往那屏風後走去。
“哇!你幹嘛?放我下去!”當我的視線從他那緊實肌轉移到自己被迫分開得腿雙時,尖叫著掙扎起來。神仙!他剛才竟然雙手掰開我的腿,把我抱著做了個幫小孩撒的姿勢!我真是羞憤得想在角落裡挖個,把他埋了!
“亞於不是想要我幫忙麼?”好像我的掙扎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一般,狻猊略帶指責得眼神再度可憐巴巴得瞧著我。自然,那雙超級可愛的獸耳,也再度耷拉了下來,勾引著我的薄弱意志。
“你…你快出去!我完了叫你!”幸好意讓我找回了一點點理智,推了他往屏風外走,我用命令掩飾著自己的尷尬。總不能告訴他,說我剛才光顧著看帥哥去了,沒顧上聽他說啥吧?
“那…亞於你要快點哦!我就在外面等你。”像是在對一個幼兒園小朋友說話樣,狻猊三步一回頭的對我叮囑著,戀戀不捨得走到屏風外去。終於待到他去到屏風之後,我頓時蹲下小解,完事之後起身,赫然發現狻猊竟然早已出現在了我面前。
神仙!剛才他不是在那兒“觀賞”吧?我很尷尬得了口水剛想說點什麼,突如其來得沖水聲就驚了我一跳。
轉過頭去,沒發現什麼紅外線應設施不說,就連水從哪裡冒出來衝進便池的我都沒瞧出個所以然來。這九寨的東西啥時候變得這麼先進了的?怎麼網上的旅遊攻略裡沒提到?
“我們回去吧?”貌似這句話是問句?可為啥狻猊同志又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打橫抱起來往外走咧?正想拒絕,卻在湊近了他耳朵後,放棄了掙扎。
如此近距離得凝視那淺褐柔覆蓋下得那雙小可愛,心臟速度加快了。了下,我的雙手,再也不受控制,自動自發得攀上狻猊那雙獸耳,開心得捏起來。
“咳咳…”假意得咳嗽聲,讓我從獸耳的世界裡回到現實,四下瞧了瞧,嚇得我差點沒暈倒。神仙!怎麼又是這種一眾獸耳男圍觀的情況啊?他們圍觀就罷了,幹嘛還虎視眈眈得瞧著我和我的那雙手啊?
放下手,我假裝沒發生過什麼事情,妄想躲避眾人視線。卻無奈得發現,狻猊同志得身高太夠了,無力我怎麼躲,都很可悲得身處獸耳男目光焦點。
看著他們奇怪的眼神,似乎還有些人在竊竊私語著啥。我擔心他們想對我不利,有點嚇到得湊到狻猊耳邊說:“恩--其實你可以放我下來,讓我自己走。”起碼,放我下來之後我就在眾獸耳男視線平均值之下了,覺上應該要安全些。
“亞於不喜歡我了麼?”不想,狻猊卻未能如我願得放我下地。他僅僅是頓下了步子,偏過頭來看著我再度出了一雙貌似可憐的雙眸。神仙!他那雙耷拉下來得耳朵,配合著宛如被棄小狗般可憐巴巴得眼神,我簡直要瞬間鼻血致死了!
“我只是覺得我很重,害怕你累著…”開玩笑,想老孃一米六八的身高還沒到五十公斤,怎麼可能累著他。為了帥哥純潔的心靈不被傷害,我還真是豁出去了,不過就不知道他信不信我這麼爛的臺詞了。
“你那麼輕,怎麼會累著我…而且就算累著了,我也甘之如飴。”聽他狀似深情款款得表白,以及貌似情意綿綿得眼神,我突然有種飄飄仙得覺。腦子裡盤旋著“獸耳帥哥”四個大字,名叫理智的那弦“嘭”的一下斷掉了。---四周彷彿瞬間安靜了下來,我覺空氣也跟著停滯了,這個莫名奪去我貞的男人,似乎正在鄭重其事的偷我心。
我努力想要保持鎮定,卻不知顫抖得聲音徹底出賣了我的心緒:“狻猊…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你說者無心,聽者…聽者…”後面得話我沒說出口,心底的某個角落那個魔鬼正在嘲笑我的自戀。現在的男人一夜情已經成家常便飯了,怎麼的狻猊也不可能是說真的啊!我又何必把話說白了來自取其辱?
就像當年…當年對著那個男人…“亞於!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不是隨便說說的!而且這種話,我們獸族人是不可能隨便朝一個人說的!你相信我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