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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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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因為疼痛忘記了基本生理常識:那個罪惡的源不是全部進來了就完事的,它還要前後動進出,不斷的折磨我可憐得身體才成。神仙啊!可憐的我真是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尾啊!我剛才怎麼就腦子進水的讓尼瑪“一口氣”進來的?神仙!他到是進來了!然後他的小弟弟也終於開始正常的“減肥”過程了!可命苦的我也只剩下“一口氣”而已了,真的真的…真的太疼了!那個發明什麼“不能抵抗就享受它”那句話的人,絕對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丫的!快要疼死我了!

“亞於…亞於…”尼瑪不住得唸叨著我的名字,一面狠狠得進出於我的身體,重重得撞擊著我的‮腿雙‬間的那個秘密深處。也許是因為男人比較容易投入,他已經全然忘記了之前的“行動不暢”開始大力送起來。一下,一下,尼瑪炙熱的東東開始加快了進出速度,疼痛加劇了。

“唔--”隨著那隻能帶給我疼痛的慾望來回進出於我身體,尼瑪渾厚的呼噴在我臉上,散發著男人氣息的汗低落在我頭頸間…小說裡描寫的狂熱場景真實上演,偏偏我完全沒有什麼漫心動或情慾盪的覺。

我只到一陣胃部一陣翻湧,下身的疼痛加上胃部的不適,眼淚再也無法抑制的湧了出來。曾幾何時,我受到過如此待遇?在不太富裕的家中,我還算得上是個受盡寵愛的麼女,就算犯了什麼錯,父母都不捨得下狠手打我的。

今天,這個只知道蠻幹的導遊,竟然這邊無視我的疼痛與不適…除了身理上的不適,現下,我的心理也開始悶堵起來。似乎這已經不再疼不疼的問題了,我已經覺到一種屈辱,一種被藐視靈魂的屈辱。

這是怎樣一種情況?雖然他剛才進入我身體是我放的狠話,可最開始喃?他明明是無視我主觀意願的!他明明是強姦!

---“亞…亞於?你…你怎麼了…”終於,在我洶湧的眼淚下,尼瑪停下了所有動作息著問。他的汗水,大顆大顆的嘀嗒在我身上,帶有他身體餘溫的汗水在我身上滾動。

從他呼起伏的頻率,還有他汗水滴落的速度,讓我覺到他有些難受。特別是在我身體裡的部分,絲毫沒有變化的跡象,可見他尚未滿足。我知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需要多麼大的意志力,一時間,心裡的委屈稍稍得到了緩解。

覺上就像是被小偷偷了錢包,抓到之後發現這個小偷已經三天沒吃飯了才不得已為之…貌似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不過總的來說,他在此刻停下來,讓我心裡好受了些。

“嗚--”之前的我,因為疼痛和不適,已經完全無法忍耐得開始泣起來。現在聽到他的詢問,更是百般委屈湧上心頭,越發哭得大聲。好多人都明白這個道理,若是想要博得他人同情,定是要在有觀眾的時候才淚,方才事倍功半。

“亞於--別哭了。”可能是因為我突如其來得大哭,尼瑪完全失去了“致”那個部分終於軟了下去,慢慢退出了我的身體。待到他完全退出自己後,急忙扶我起身,開始笨拙的安起快要哭得打嗝的我。

任由他摟著我坐起身,用毯類的東西包裹住我得赤。從頭到尾我都設法抑制自己的眼淚,可不知怎的,那鹹水總是不受控制的從眼角竄出來,總無法止住。

“亞於…乖…不哭了好不好?”尼瑪擁住我,一下下隔著毯子輕輕拍著我的背脊,低沉的聲音傳到我耳裡,混合著暖暖的呼,頓時讓人有種心安的覺。這是否就叫給了巴掌再尚顆糖?我不知道,總之現在的我怨氣慢慢淡下去了些。

斜依在他懷中,我只有哀怨的在心底自我安:今天的種種,我都記下了,以後這小子最好別落到我手裡,不然整死他!

“你……得…我好痛…”氣息漸穩之後,我哽咽著抱怨,可因為哭泣過後略顯不足的底氣讓我此刻的抱怨貌似撒嬌。

當然,我也有點點兒害怕的,怕他若是聽到我歇斯底里了就突然受到刺再把我怎樣。所以,我還是就這麼裝溫柔得好,就當我這會兒為自己留青山好了,燒柴的事一時半會兒急不得。

“我幫你好不好?”尼瑪說話的當兒,大手已經騰出了一隻往我‮腿雙‬間探來。如果我沒理會錯得話,他老大準備的是我剛“受創”的部位。思及之前他即斬即奏的風格,我趕緊縮了縮身子,躲開他的大手嚷嚷道:“不!不要了!”幸好我低著頭,不然豈不是又要被這個導遊給非禮去了?雖然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了,但如此這般堂堂正正得讓他摸,我可沒那種臉。

“怎麼了?”那隻非禮未遂的手,現下轉移到了我的下巴,輕柔又不失力道得抬起我的頭,一雙清亮的眼深深得望著我。

若不是之前剛被他那個啥過,我絕對會以為,有著這麼雙眼睛的男人,是純真且少不更事的。起碼,我不曾從他的眼眸中瞧出半點虛偽渾濁。

“你…”我本來想說什麼,注意力卻又再度被他頭頂的那雙絨耳朵給引去了。不能怪我不專心,實在是作為“獸耳控”的人來說,親眼見到這麼一副貌似貨真價實的獸耳在眼前晃動,是非常具有引力的。

“亞於…你…你在看什麼?”尼瑪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似乎音量提高了不少,而且還帶著莫名得顫抖。

而那雙讓我虎視眈眈的獸耳,在此刻又再度極具誘惑得晃了晃。雖然它的這次晃動,就跟小動物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時一樣,只是小弧度的微微動了動。但,僅僅是這樣,也足夠把我電到了!

“這個…”我伸出一雙手,探向他頭頂,滿意得握住了那雙有點像豹子耳朵的獸耳。捏了捏,手不錯“它們是真的嗎?太漂亮了…”覺到那雙耳朵在我手中又有了點點輕微得晃動,我又稍稍收緊了十指。

從它傳達到我掌心的溫熱,癢癢得婆娑著我,太可愛了!

“你…喜歡麼?”他的聲音輕得近乎未聞,幸虧我們距離這麼近,而我的耳朵又很好,所以還是聽了個明白。

“恩!好喜歡!如果…”如果長到我頭上那該多漂亮啊…可惜尼瑪突如其來得擁抱打斷了我尚未說出的話。

他狀乎動得摟緊了我,大聲嚷嚷著:“亞於!我會好好學習怎樣當一個王妃的!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喜歡!亞於,我愛你!”王妃?辜負我?他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我一點都聽不懂?神仙啊!難道你們真的已經拋棄我了麼?不然為何要讓我面對這個天兵樣的男人咧?我可不可以請求時光倒,然後換個導遊啊!

---好半晌,他終於停止了動情緒,給了我一個發問的機會:“那個…尼瑪…”在腦子裡整理著詞彙,思索著應該怎樣問才比較穩當,比較不容易讓他老大再次動。

別怪我唧唧歪歪,實在是導遊同志太過天兵了,我害怕又說了什麼讓他誤會的話來,又受痛一次。

“亞於,我叫蒜泥,不叫尼瑪。”他小聲的打斷我得話,瞬間讓我的腦子有點發懵。他竟然不是我那個藏族導遊尼瑪,而是什麼蒜泥?神仙!莫非我現在還在做夢?

“你說你叫蒜泥?”我努力眨巴著眼睛,想要看清這是不是一個夢。

可身下傳來的陣陣隱痛,讓我完全沒了自欺欺人的藉口。如果是夢,怎麼可能會痛,怎麼可能痛成這樣了還醒不過來。

“狻猊,是這兩個字…”他握著我的手,在他那緊實得口上一筆一劃得寫著。古銅的皮膚,上面有一些或深或淺的疤痕印。手指輕觸,彈絕佳,終於明白為何有人會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了,平添了不少度。

口水,努力壓抑住鼻血噴湧得衝動…好吧!我承認我是女,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憑藉我超強的應力,狻猊那兩個字我還是大概理解了。

貌似這是古時候的一種很兇猛野獸?又不是野人,為什麼要用野獸的名字?搞不懂。

“亞於不喜歡麼?”狻猊頭上原本豎立的一雙獸耳,此刻瞬間以無骨之勢耷拉了下來,顯得分外可憐。

我的疑問還來不及問出口,便被他再度萌到。神仙!真是太可愛了!這個男人本是與這兩個字全然不相符的,偏偏長了雙獸耳,那形象便不一樣了,生生與可愛搭上了邊。

“沒…沒有,我只是有點好奇。”睜眼說瞎話的原因是,看著一個可愛的帥哥受委屈,心地善良的我於心不忍。再加上這個帥哥還長了副我愛到極致的獸耳,當真是愛入骨髓,心尖兒都軟給他了。

“亞於…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麼?”話題轉換得似乎有點太快了,狻猊的思想還真是跳躍啊!說什麼不記得咧?難道我和他過去有過一腿?我呆滯得搖了搖頭,愣愣得瞧著他。

努力張大我不算太好看卻很大的眼睛,希望能從他漂亮的雙眸中看出點端倪來。

“頭,豔隊隊長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一個男聲打斷了我和狻猊的“深情凝視”瞧見那個全身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身側,我嘴巴瞬間成為o型且保持五秒鐘未變。

神仙!他到底是咋過來滴?瞬間移動咩?此刻的他正俯跪在地上,那對黑黑的絨耳朵恰好正對著我,直直得豎立。

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得瞧見這般烏黑油亮,可愛得讓我忍不住想xxoo的獸耳。我那雙熱血n久的手,在內心天人戰n次之後,再也忍不住了…伸上去,巴,順順…捏捏,掐掐,玩得不亦樂乎!

“亞於…乖…放開虪的耳朵…我們先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尼瑪,不!現在應該叫他狻猊,狻猊溫柔卻不失力道得,拉開我對那個黑耳朵帥哥的蹂躪。打橫抱著我入懷,慢慢站起身來。

“這位帥哥叫什麼來著?”無力得靠在狻猊懷中,我看著那個仍然跪在地上沒起身的黑衣帥哥漲紅了臉。盯著他一直豎立著的雙耳,頗有些意猶未盡得追問著。若不是渾身無力只能任人擺佈,我決計還會死扒著那個黑衣帥哥的黑耳朵de說。

“亞於真花心…他叫虪,是影隊的副隊長,是我的副手。待會兒回來再舉行儀式好麼?現在先去看豔隊隊長來幹嘛。”狻猊好脾氣得介紹,順帶解釋了我們隨後的行程,裡面夾雜了些我聽不明白的話。

什麼叫我真花心?我這麼大了總共談了不過兩次戀愛,有過了一次那個啥(第一次沒印象忽略不計),我哪兒花心啦?不過人在屋簷下嘛,我只能胡亂的點了點頭,應和著:“恩恩!”現下我頭腦還混亂著,來不及細想某些話的含義,也沒注意一些“細節”渾身痠痛的我,現在只想懶懶得趴在他肩頭,慢慢整理下我混亂的思路。

從頭到尾,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