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情字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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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多焰的眼神戰僳,矛盾又憂鬱的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不,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我留下你不是為了喝你的血。你難道真的不懂嗎?寒意,我、我愛你啊。”他說出來了,他終於說出來了,暢快的喜悅霎時漲滿了他的腔。他本不想說的,但是看到她為自己割腕,為自己
血,即使知道她這麼做不是對他有什麼情愛,但他的心早已被她俘虜無法自拔。若不將心裡話說出來,他會在她殺死自己之前先一步將自己
瘋的。
蕭寒意手一顫,驚疑的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這句話含有多少真情。最後她垂下眼瞼,淡漠的說:“你愛我?你愛我什麼?愛我那麼深的恨你,那麼強烈的想殺你?別對我說那個字,你沒有資格說,你愛不起我。而我,更不可能拿所有北陵人的生命做陪嫁。”她不可能回應他的愛。這就是她的回答。
聞言,他只能僵立在原地,絲毫無法動彈。
茫茫大海上,在兩國壁壘分明的對陣之時,有一條無名小船御風而來,悄悄靠近了驕月島。
深夜,蕭寒意獨自離船,潛水游到驕月島。
因為先王在世時經常來此,與先王妃共賞北陵海景,所以驕月島上絕非那名小官所言的“只有四五間小屋,年久失修,已不能住人”那本來是蕭寒意和北陵官員商量好來哄騙赤多焰的。
驕月島上有一座先王的行宮,因為建在島內的低凹處,所以若不上島,外面的人本無法發現行宮的所在。
蕭寒意來到行宮時,行宮裡早已有人準備,在宮內點上了***。而蕭寒聲則站立在門口她。
見她一身溼淋淋,他忙道:“衣服給你備好了,先換了去,可別著涼了。”
“他們來了嗎?”蕭寒意用手撥開擋在額前的溼發,望著窗上的影子。
“已經到了。”他的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欣喜。
當蕭寒意換上乾淨衣服,走到宮門口時,正聽到裡面傳來陣陣笑聲。
好久沒聽到這麼悅耳的笑聲了,如山風明月,洗滌著她心中的烏雲和陰霾。聞聲如見人,推開門,果然見到東野蘭那張清俊逸麗的臉,尊貴之氣也一如以往,陪坐在他身邊的是東野雪。與不久前在東野見到他們時有所不同的是,東野雪的眼中少了些許冷肅殺氣,而多了些女子的柔情。
蕭寒意暗暗納悶時,東野蘭已起身笑道:“蕭公主,一別多,一切都好嗎?”東野雪白了他一眼“怎麼還叫人家公主?她可是堂堂赤多的王妃了。”蕭寒意吃驚的看著東野蘭行動自如的腿雙“你、你的腿好了?”
“是,已經好了。”他淡淡的回答,並不想多談自己奇蹟般復原的經過,輕輕一伸手,示意她坐下。這般優雅自如,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我與寒聲已經聊過最近的情形。你在赤多焰身邊的這些子,可有發現他有什麼弱點?”蕭寒意默然片刻,緩緩回答“還…沒發現。”她為自己的回答
到吃驚。她本應該將赤多焰雙人同體之事說出來的,可究竟是什麼原因梗住了她的喉嚨?
東野蘭的觀察力何其銳,一眼便看出蕭寒意有所隱瞞。對於她的隱瞞,他完全不動聲
,繼續說:“此次南黎和赤多之爭也許是個好機會,藉此可以打擊他們雙方的實力。赤多焰和南尚武,無論哪一方受傷,一年半載內都難以恢復元氣,北陵正可趁此時機復興。不過…”
“不過什麼?”蕭寒聲追問。
東野蘭笑道:“不過一旦他們發現這中間有人使用陰謀,蕭公主的境況便有些危險。赤多焰的手下本就對公主心懷不滿,若得此機會,正好可以向上呈報,置公主於死地。眼下既然公主已出來,不如就不要回去,關鍵時刻若赤多焰發現真相,我東野軍也可保公主安全撤退,殺赤多焰的事情我會另找人做。”
“你們一定要殺他?”蕭寒意聽到那“殺赤多焰”四個字,驟然覺得心驚眺,忍不住脫口問出這句話。但看到眼前三人的詫異表情,又忙故作鎮定“留著他比殺他要有用。”她理了理思緒,自覺正大光明的解釋“赤多焰曾阻攔手下殺害無辜百姓,論為君之道他尚算明理。但若換作其他赤多貴族當選赤多練,未必能比他強。”東野蘭側著頭聽她說完,沉
道:“我聽說赤多焰前幾天為了平定一場平民暴動,曾殺了幾個帶頭作亂的百姓。這樣的人你說他懂得『為君之道』?”那不是赤多焰下的命令!那是赤多血的陰謀。蕭寒意差點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而東野蘭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無言以對。
“蕭公主在赤多焰身邊的子,那份恨他之心似乎已經有所動搖?”
“不!”她急急的反駁“我從未動搖過!”他微微一笑“心虛的人常常大聲說話,而公壬的這一句話竟快把我的耳朵震聾了。”蕭寒意惱怒地顰眉“你是說我心虛說謊?,”
“難道不是嗎?”他的態度文雅,用詞卻很犀利。
她霍然站起,雪白的面孔上暈滿了緋。
蕭寒聲一把拉住她“寒意,攝政王也是為你好,怕咱們功虧一簣。”她冷笑道:“這種話不用你們來勸我,我自己知道分寸。更何況各自為利益做事,誰也別居高臨下教訓人。”東野雪蹙起眉頭“你怎麼隨便放冷箭?蘭是好心還是惡意你難道聽不出來?”東野蘭凝視著蕭寒意的臉,嘴角依然掛著似有若無的微笑“蕭公主若不能理解蘭的苦心就罷了,我不否認東野參與三國混戰的確是有私心,但我不會勉強公主做任何事。若是公主覺得東野手有些多餘,我即刻可以離開,再也不干預。”她的眸子更冷“你和他一樣,都想把我當作可以利用的棋子,玩
於股掌之間。只是你比他更可怕,因為你會抓住我們的弱點,讓我們心甘情願為你做事,但赤多焰他起碼比你正大光明。”東野雪拍案而起,握緊拳頭冷笑道:“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狗咬呂
賓,不識好人心了。”
“雪兒,坐下。”東野蘭優雅的嗓音壓制住了東野雪的怒氣。他沒有看蕭寒意,徑自側臉對蕭寒聲說:“太子,看來蘭今前來似乎有些多餘。不如先行告辭,若有需要再請飛鴿傳書,東野全國上下隨時聽候差遣。”雖然說得客氣,但聽得出來他已有些慍怒。
蕭寒聲被夾在兩路中間,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忽然,東野雪走到窗邊,傾聽著外面的聲音“好像有人上島。”東野雪的天生神力可以縱風,對於風聲的變化極其
。剛才外面的風聲中,夾雜了一種不該有的雜音,像是某人疾步
近的腳步聲。
東野蘭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