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娶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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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心中暗暗稱讚,這個張玉蘭真是世間難得的端莊女子,她便是在自己身後,指點方向也是把手藏在衣袖,就是在別人看不到的情況下,也不會有無禮的舉動,可見她的氣質是天生的,表裡如一,可以想到,她一個人呆在閨房的時候,跟在外面的時候,行為無異。
武松一時間起了頑童之心,故意走快一點,想令張玉蘭落後了,看她會不會招呼自己,跟自己說話,誰知道那張玉蘭也是能夠跟上,不多不少,剛好落後他半個身位。
自然,武松加快腳步也是將就了,若然他真的邁開大步,不要說一介女,便是須眉男子也難以追上去,饒是如此,武松對張玉蘭更加敬重,她出身大戶,為人端莊,卻非病態連連的千金小姐,走起路來不亞於一般女子。
本來武松在北帝廟聽她說自己也能走路,估計是以為她是能走回家,可是這一路上不知道要休息多少回,此刻不單隻不用休息,而且走得飛快,走得飛快之餘,從影子看來,還走得十分好看,如同凌波仙子一般,顧盼生姿。
走著走著,武松終究是聽到張玉蘭微微的息聲,知道她是累了,不由得微微一笑,放下了腳步,正要找個藉口說休息一下。
“武松!”張玉蘭的聲音恰恰在這個時候響起,武松心中一怔,今晚她一直稱呼自己作“都頭”直呼其名是第一遭,可只是今晚的第一遭,在葉家她也是這樣稱呼過武松。
那時候武松給毒蜘蛛咬了,不願意去療傷,她出言教訓,也不知為何,她喊一聲“武松”語氣變得有一絲嚴厲,武松是不由自主要聽從她。
這是武松生平未試過的,他瞬間自嘲,或者這就是蘇軾說的,腹有詩書氣自華,張玉蘭心中有學問,氣質自然高雅,她語氣嚴厲的時候,都是能說出一些自己不懂的事情,自己自然是心生敬仰了。
“張小姐,請賜教!”武松也為了表示對她的敬重,微微側身,沒有跟她正面相。
“噗!”這是武松第一次看到張玉蘭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沒看到正面,不過也可猜到定然十分好看,心中不有一絲可惜,竟然沒有能夠看到。
“到那石頭稍事休息。”張玉蘭說著,自己已經走了過去,武松心中笑道:“原來她是累了,要休息,可是要休息便要休息,何必做出一副教訓人的架勢。”
“武松,你坐下來。”張玉蘭向著石頭一指。
“我不累。”
“好吧,你若不坐下來,便脫下長袍。”
“脫下長袍?”武松十分驚訝,轉身看著張玉蘭,這是他第一次正面看著這小姑娘,她的容貌自然比不上李師師,潘金蓮,氣質也不如柴婉霏,偏偏又好像把三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一起。
有人曾經試過,把世上最美的人,最美的部位畫成一個人,可那個人並非美人,甚至說連一般女子都比不上,可想而知,湊合起來的美人是沒有的,可在張玉蘭身上確實渾然天成。
“你長袍下劃破了一塊,我一直在你身旁行走,總是看到,心中也總是覺得很難過…。”張玉蘭說到這裡,嫣然一笑,不過很快就收斂了,武松恍然大悟,原來這女人有強迫症,見不得別人的衣服破損了。
他救張玉蘭的時候,也不知道給什麼事物把衣服下襬劃破了一道口子,他自己看來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異相,不過既然人家覺得看著不舒服,他也無所謂,隨手脫下,便要扔掉。
“武松!”張玉蘭連忙伸手製止,把武松的長袍搶了過去,武松正納悶間,只見她從身上拿出一個淺綠的繡花包,看樣子是用來放胭脂水粉的,打開後,卻是放了一盒針線,武松覺得十分奇怪,一個千金小姐,怎麼會隨身帶了針線。
他想起了潘金蓮,潘金蓮也是如此,隨身帶了針線,不微微一笑。
張玉蘭稍稍抬頭,語氣仍舊平淡,可平淡中卻有一絲的怪責“這是新衣服,如此輕易便破損了…。”
“嘿!你真是娶…。”
“娶什麼?”張玉蘭覺得武松說的話十分奇怪。
武松本來是要說一句現代話“娶得過”對一個女子的讚揚最高的,莫過於娶得過,張玉蘭秀外慧中,出身豪門,氣質非凡,卻又能做針黹,這種女子去哪裡找。
不過北宋禮法森嚴,武松自然是不能說出那句話了,不然輕則是唐突佳人,重則是登徒子。
武松是不願意說謊的,只得笑道:“看到姑娘如此秀外慧中,心靈手巧,突然情不自想到,若然誰人能得到姑娘垂青,真是莫大的福氣,姑娘不要見怪,武松並非出言輕薄。”
“都頭過譽了!”張玉蘭並沒有尋常的女子那般,或老羞成怒,或低頭竊喜,只是十分大方的回應,倒是把尷尬的氣氛一下子化解了。
武松覺得這個張玉蘭不單隻有俠女風範,簡直跟現代人一般的大方,還真想如同現代一般,坐在她身旁,天南地方的胡扯一通,當然,他知道是不能的,便是張玉蘭不介意,行人看到了也會側目。
武松突然想到了穿越前看到的一部武俠,大概是古龍寫的,胡鐵花娶了一個十分賢德的女人為,
房花燭夜之後,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楚留香,也不顧忌,直接拉了他進
房裡面,跟自己老婆見面,以此來說明這個女子到底有多好,估計這個張玉蘭便有此氣質,當然,胡鐵花的遭遇是不好的,進
房後發現跟他
房的老婆失蹤了,換成了一個醜女,而且是死人,眼前的張玉蘭也不會跟他發生這個事情,他不過突發奇想,覺得這個女人便是如此的老婆而已。
張玉蘭果真是心靈手巧,將長袍撕裂的位置剪下來,經過一番修改,倒是沒半分的違和,而剪下來的部分她在長袍裡面縫補了一個內袋。
武松笑道:“在裡面縫個裡袋幹嘛?要來放私房錢麼?”
“私房錢?”張玉蘭奇道,不過她馬上轉為尋常的淡然“你們男子天氣乍暖還寒的時候,常少穿了衣裳,我爹爹便是如此,還自詡說男子漢要穿得單薄才顯得氣概,在這裡縫補一個裡袋,可以放個暖包,既可以顯示你們的氣概,又能保暖…。”武松聽了,心中一陣溫暖,不被她的心細折服,若然眼前的張玉蘭年長二三是歲,他定然覺得這人便是自己孃親,自然,眼前的二八佳人,若然成了別人氣質,一定是賢
,還是那句話,娶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