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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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仰怎麼會是鈴當的父親?啊--她想跳起來尖叫。
“鈴當說你對她不規矩,你吻過她的臉,還親她的肚臍…”最後,她只是跌坐在自己的腳跟上,任世界在周圍旋轉。
“廢話,我連澡都幫她洗過,何況親肚臍。”女兒啊女兒,你好樣的!這種曖昧兮兮的話都說得出來。
“可是,你和凌曼宇都這麼年輕…鈴當已經十八歲…”她茫茫然魂遊天際。
安可仰僵痛的脖子。
女禍!女禍!
“過來。”他對她伸出手。
餅度的震驚讓她暫時喪失行動能力,他只好自立自強,將這尊僵硬掉的菩薩移進懷裡。
“凌苳出生的時候,我和曼曼才十五歲,很的國中畢業禮物吧?”
“十五歲?”她只能不斷學舌,而且有逐漸石化的傾向。
“有沒有聽過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嘆口氣。
“凌曼宇和我國中同校了三年,剛升上國三不久,我們彼此同意嘗一嘗果的滋味,而剛剛走出去的那個女孩就是那一次的成品。”
“所以她十四歲就懷孕了?”梁千絮嚴重口吃。
“而且健康教育不及格,懷孕四個多月才知道自己吃再多減肥餐都沒用,她的分全是因為肚子裡被下了種。”他沒好氣。
“嘿!”她回過神。
“罪魁禍首是你,你憑什麼全推給女人?”
“我當然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事發之後,兩家的父親只差沒打斷我的腿,即使我想賴也賴不掉。”
“當時為什麼沒有考慮把小孩拿掉?”並不是說她同意這麼做,只是,這是多數人會選擇的方法。
“當時墮胎的危險太大,家長們不敢冒險,只好讓孩子生下來。”安可仰往後靠向頭板。
“雙方父母沒有要求你們結婚嗎?”她小聲問。
“我們自己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結不結婚有什麼差別?一樣都要靠家裡養。謝天謝地曼曼在這一點上和我有共識,不然我就娶定那個兇婆娘了。”
“後來呢?”梁千絮知道,倘若凌曼宇堅持要結婚,他一定會娶她的。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禍已經闖了,我們約定好孩子跟著母親,安家則搬到凌家附近,如此一來凌苳可以隨時見到她的爸爸媽媽。”安可仰聳了聳肩。
“你得知道,白天在大學裡彈吉他把美眉,晚上要趕回家餵把,平時邊約會還要邊聽女兒打來的娃娃語,更別提不時逃課去參加幼兒園家長會,那種子可不輕鬆。”她腦中浮現年少的安可仰一手瓶一手娃的景象。
事實上,光是他曾經“年少”過,這一點便很難擬想。他彷佛一出生就是現在這樣瀟灑自信的神態:永遠知道自己要什麼,也永遠知道如何得到。
思及他也曾經走過一段莽撞懵懂的歲月,她不微笑起來。
“鈴當在村子裡為何從不提你和她的關係?”
“誰知道這種年紀的女孩在想什麼?”自從女兒進入青期之後,安可仰就再也不敢誇耀自己瞭解女人。
“她知道我要上山待一陣子,先蹦蹦跳跳地跑去了,我也是在清泉村看到她,才知道她人在那裡。如果我黏得她太近,她還嫌我破壞她的行情。”
“幸好清泉村的年輕男孩也不多。”她小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