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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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爹進宮來向我勸說,要我去向義母求情,那時候我的傷雖然好了大半,可是,太醫卻已經直斷傷好之後,會留下很嚴重的疤痕,義母知道了自然是不肯輕饒二孃。我對義母說,她是為我出頭的,我自然是不好說什麼,可是,我想要是孃親在世,即便是爹負她在先,但是,她也絕對不會樂見福家家破人亡。
義母一直都很喜歡我娘,說有她陪在身邊,就自然覺得舒心。幾天後,二孃就被放出死牢,不過死罪雖免,卻是活罪難逃。聽說,好好的一個人進去,出來時差點是面目全非。”
“那是她罪有應得。”他嗤之以鼻。
“夫君…”她喚了聲,卻是言又止,覺得他似乎不是太樂意聽見她說他處事的作風像義母,就連語氣都是一個樣子,或許義父早就發現了吧!早先義父與他的親近,或許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覺得奇妙又有趣。
“嗯?”他挑挑眉梢,不明白她話為何只說到一半,同時挪了下姿勢,伸長了墊在下方的長臂,剛好讓她的頭可以枕在他的臂膀上。
福滿兒很自然地順著他的姿勢,將臉枕上他的手臂,覺整個人就像是要陷進他的懷抱之中,宛如一隻被包覆得極好的蝶蛹,就要等待著孵化一樣。
“我只是想對你說,一開始不想告訴你,是因為這傷痕代表著福家的家醜,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就不想再提起它。”她避重就輕,在他沒瞧見的角度俏皮地吐了吐舌尖。
“是這樣嗎?”像他這種長了心眼的人,實在很難相信那就是她剛才未竟的話語。
不過,他也不想追問,大手輕撫著她小巧的下頷,指尖緩慢地遊移過她纖細的頸項,他湊輕吻著她耳後,從她的耳廊到柔軟的耳垂,然後是她頸側跳得飛快的脈搏,一寸寸地
開她裹身的衣料,吻過她微微瑟縮的膀子。
明明一陣陣像是針刺般的疼痛,伴隨著他的不斷地吻著,溫熱的氣息在不平滑的肌膚上拂著。一時之間,疼痛的
覺像是被混淆了,讓她不知道該
受痛楚,或者是他不停地啄在膚上的親吻。漸漸地,或許是藥效發作,又或許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竟然覺得不似先前痛苦。
“明天起,我會派人去為你找藥,可以讓你止疼的藥,可以為你去除這傷痕的藥,好讓你不再那麼痛苦。”他低沉的嗓音,伴著一個又一個的親吻,輕吐在她的肌膚上,他每多說一個字,她的肌膚就覺到一陣暖熱。
“沒用的…”他的話語、他親暱的碰觸,都令她的心頭不自地浮熱,令她原本痛得失了血
的臉蛋,浮現兩抹嫣紅,“在宮裡的時候,義父與義母曾經令太醫院要找出最好的藥方給我止痛,剛才你替我抹上的紫雲膏已經是最好的藥方,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了。”
“宮裡的太醫找不到,不代表我也找不到。”說著,鷹揚天勾起一抹淺淺的笑痕,長臂越過她的脅下,橫過她的雙之間,輕釦住她的鎖骨上方,微微地施力,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親密,“不要小看我這個天下第一皇商,只要我的買主能出得起價錢,我就能找到買主所需要的東西,哪怕那玩意兒再罕見,我就是有辦法將它給找出來。”
“我不是你的買主,是你的子。”過分的親密讓她忍不住屏息,讓她只能
受到他的撫摸,而非痛楚。
“如果買主需要的東西都尚且如此,那子所需要的藥,自然要更盡心盡力去取得了,該是這道理的,是不?”不只是他所說的話,還有他說話的語氣與嗓音,都充滿了令她心情盪漾的呵哄,令她覺得心窩兒裡直湧出暖意。
“是不?”他著她回答。
一時之間,福滿兒不知道該從何答起,明明也不過就“是”與“不是”而己的答案,竟然只是想著就教她臉紅不己。
“是。”她點點頭,不過是個簡單的字兒,卻令她的心窒了一窒。
不過就是個“是”字,但是當這個字從她的嘴裡被吐出時,她覺自己是備受嬌寵的,被這個身後抱住她的男人給寵愛著。
因為是他的子,所以地位更加特別。
他的話給了她這樣的一個認知,緊緊地把她的心給揪著了。
鷹揚天得到她的回答,滿意地笑了,渾厚的嗓音從他的膛輕震而出,不安分的大掌往下游走,從她平坦的小骯,來到腿雙之間令人害羞的地方。
“夫君,你的手…這是在做什麼?”她心跳得飛快,息著,差點就被一口息兒給噎住,讓她就連要開口說話都十分困難。
“我想給你止疼。”
“我疼的地方是背,不是…”她倒了一口冷息,
覺到他溫熱的大掌滑入了她褻褲
折的縫隙。
“既然紫雲膏已經止不住你的痛,那就只好轉移你的注意力,讓你不要只想著痛。”他輕軟的嗓音像是**,伴隨著飽滿的瓣輕輕地滑過她頸後的
膚。
“住手,夫君,別這樣。”她想要制止他的手,卻被他用另一隻大掌給反握住,按制在她的前,她的掙扎絲毫沒有改變現狀,他的指尖散漫開來,在她的小骯深處如火般氾濫了起來。
“別抗拒。”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咒語般,讓她全身泛起一陣戰慄,與她身子裡肆的快
起了強烈的反應,“今晚你要多少快樂,我都可以給你,直到你忘記疼痛為止。”
“可是,可是我覺得這樣的止疼方式,好奇怪。”她息著,一句話兒都說不全了。
“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該不擇手段才對。”他微笑,順著她蜷起的身子俯首,“身為我的娘子,你應該要習慣這是我一貫處事的作風。”
“不。”福滿兒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不同意他所說的話,還是在抗拒著陌生卻強烈如般的快gan向自己湧上。這一刻,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以及他肌膚厚實的觸
,與他在她身上掀起的強烈歡愉
在一塊兒了。
她覺得飄浮,覺得不過氣,
口飽飽的熱氣讓她就像要飛騰了起來,但不斷在身子裡蔓延的痠軟快
卻又像漩渦,彷彿只要再差一些些,就要將她拉向無止境的黑暗深處。
她嬌出聲,雙手緊捉住他的手掌,生怕就要被
沒,卻又渴望著被從不斷堆棧的快
中解放。這一刻,太多的歡愉幾乎教她
到痛苦,她苦無出口可以解脫,像是隻被困在牢籠裡的鳥兒,渴望著可以飛逃而出,但她不知道在盡頭等待自己的,又是什麼光景。
終於,就在一瞬之間,短短的一瞬之間,不受她的控制,就忽然到來了,她渾身緊繃,卻覺得解放,在他的懷裡攀上了難以言喻的頂端,像是被拋入了花之間,甜美的滋味教人不敢置信,卻是再真實不過了!
早晨的天光,像是一束又一束柔軟的絲線般,淡淡地,亮亮地,迤邐進屋子裡,長長地,拖至了榻之間的矮檻上才止住。
明明昨兒個晚上背疼得厲害,但是,福滿兒今時晨醒來時,卻像是做了一場難以形容的美夢般,覺到滿足而且快樂。
她輕俏地起身,不吵著身旁的男人,倚坐在畔,靜靜地瞅著他。
無論看過他多少次,她都會在心裡覺得不可思議。
他那眉、那鼻、那,怎能生得如此好看呢?
在未與他成親之前,每回見他總是不經心的,又或者說,她不想正眼瞧他,總覺得他的面容太過陰柔,可是,在與他真正相處之後,才發現他的眼神是沉穩而銳利的,被他淡淡地瞟過一眼,就能受到那懾人的威力。
就在她瞧得出神的時候,他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眸忽然掀開了一小條縫隙,在瞧見她之後,就又合上了。
鷹揚天抬起大掌,反握住她擱在他枕邊的纖細手腕,似乎沒打算清醒,輕沉的嗓音略帶了一絲含糊,“還疼嗎?”
“不疼了。”她笑著搖頭,看見他雙眸依然慵懶地閉著,像是耍賴的孩子不肯起一樣,明明是個大男人了,卻令她覺得可愛。
“什麼時辰了?”她看了看窗外的天光,“看這天,應該還未過寅時——”話聲未落,她已經被他冷不防的一個擄掠給抱進懷裡,整個人跌進他的
膛上,臉蛋被他的大掌給按進了頸窩,讓她的驚呼聲只能吹呼在他的頸上。
他側過臉,剛好貼在她的頰邊,令兩人的姿勢顯得十分親密,“既然還未過寅時,就表示天還早,再睡會兒。”
“不困了。”她紅著小臉,小聲地說道。
怎麼還能睡得著呢?
福滿兒一顆心狂跳著,在他的懷裡,她什麼都無法思考,只能覺他的氣息與溫度就像是絲線般,要將她給密密地纏繞住一般。
“不困了也躺著陪我睡。”他專斷的語氣近乎蠻橫。
“我怕咱們一起賴不起,要教奴才們取笑了。”她使勁兒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
本就是文風不動,忍不住在他的懷裡小聲叫道。
“他們不會取笑,是羨慕,因為只有恩愛的夫才會一起賴
。”他將臉埋在她的髮絲之間,享受著那馨香的氣味沁入鼻息之間。
“說不定他們心裡不跟你一樣想法。”與他如此親近,讓她連大氣都不敢一口,吐在他頸膚上的氣息輕輕顫顫的。
福滿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同一個男人,同一具懷抱,相同的好聞氣味,可是,她卻比一開始更加心旌神動,絲毫沒有因為習慣了這個男人而變得平靜坦然。
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昨夜,但是卻又不敢仔細去想,如果只是被他碰觸,就已經是如此舒服的滋味了,那麼,她不敢想象與他正式圓房,會是怎生的一番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