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小蝶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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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九取過玉佩看一陣,笑道:“是不是這一塊玉佩呀?”
“不是!”劉文長搖搖頭,道:“那方玉佩上有花紋。”
“這一塊也有啊!”沙九把王佩入劉文長的手中,笑道:“這是一塊上好的翠玉,比這塊還好的,只怕不多。斑指、玉釵,我也不再追了,回去請告訴知府大人一聲,我沙九可是守法的良民,也有吃虧忍氣的風度。這件事,到此為止,一筆勾銷。
如是貴府再要胡鬧下去,我就不客氣了,官司打到北京城,我沙九未必會輸給你們廬州府。”
“唉!九爺說的是!我也看得出,這是一塊好玉。不過,唐明那塊玉佩,是家傳之物,論價值也許不如九爺這塊翠玉佩值錢!”劉文長道:“但也許它有別的作用,九爺既然肯還,為什麼不原璧歸趙呢?”
“這就有些刁難意味了!”沙九道:“你倒說說看,那方玉佩雕的是什麼樣子花紋?大小重量,開一個規格出來,看看我能否賠得出來?再不然,讓他開個價錢也好,劉師爺,我這是息事寧人啊!”劉文長呆住了,沙九說的也有道理。而且,他也無法開出大小規格。
事實上,那方玉佩上刻的是什麼花紋,劉文長也已經記不得了。
劉文長轉頭看看郭寶元道:“郭兄!九爺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郭寶元全部心神,都在想程小蝶的事,本沒聽到兩個人在說些什麼?隨口應道:“九爺可是答應了,讓我們搜查一下了?”
“什麼?搜我的宅院啊?”沙九一下子臉紅脖子了,吼道:“這是什麼話呀?我要叫程硯堂給我一個代!”說曹,曹就到,程知府在兩個大漢保護下,快步行了進來,道:“九爺有什麼吩咐?硯堂這裡洗耳恭聽。”沙九呆了一呆,道:“御駕親征啊?”程知府道:“言重了,硯堂來此,一是向九爺請安,二是追查玉佩下落,三嘛…”
“還有三哪?你倒說來聽聽!”
“九爺府上窩藏有重要人犯,硯堂斗膽請求九爺允准…”
“誰說的!我窩藏了什麼人犯?”沙九厲內荏地說。
這一下,踏住沙九的痛腳。
程知府心急愛女下落,指沙九窩藏人犯,也是指程小蝶被沙九拘留之事。當下一整臉,道:“自是有人告密,沙兄如肯自己出來,硯堂也不願鬧得沙兄家宅不安。”這是以退為進了,只要沙九肯出程小蝶,這搜查宅院之事,就可以免了。
這真是陰差陽錯,沙九卻聽得臉大變,心中像風車一般不停的轉動,想不出一句適當的措詞回答。
“九爺!他們一定要搜查,就讓他們搜查看吧!”說話的竟然是張副總管。
沙九搖搖頭,道:“如若搜不出可疑人物,老夫絕不罷休!”郭寶元上前一步,低聲道:“大人!急了他們,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呢?”
“這個…”程硯堂猶豫不決。
程小蝶一提真氣,施展傳音術,道:“爹!我很好。這裡非常危險,不能搜查,賣給沙九一個面子,退出去!我會盡快和爹見面。”程硯堂聽得很清楚,陡然哈哈一笑,道:“九爺!你說一句,府上確沒有扣押人?”沙九一皺眉頭,道:“沙某府上,又不是衙門,為什麼要扣押人呢?”
“好!”程知府道:“硯堂相信九爺,劉師爺、郭總捕頭!傳令下去,全部撤走!”這又是個意外的轉變,沙九愣了一陣,道:“程大人不搜查了?”
“沙兄!情非得已啊!有人告了密,說你這裡窩藏了大批人犯!”程硯堂放低聲音,道:“那人也有相當的身份,硯堂如果不予置理,怕他向上告密,那時,就要多費你我一番舌了。沙兄!如果有朋友留居太久,讓他早些回去吧!硯堂告退了。”抱拳一禮,向外行去。
郭寶元心中一動,道:“廬州府中的捕快聽著,咱們這番打擾九爺,大大的不智,九爺大人大量,不見罪咱們,大家進來,給九爺見個禮,賠個不是。”三十六個捕快,一下子湧入大廳,抱拳的抱拳,作揖的作揖,立刻引起了一陣吵雜、混亂。
原來,捕快之中,大部分人都已體會到郭寶元的心意,在大廳中製造混亂,推擠呼叫一陣,擁著劉文長、郭寶元離開大廳。
程小蝶借那一陣混亂,離開了沙府。
郭寶元招呼兩個百夫長,撤除了沙府的包圍。
退回到廬州府行,劉文長搖搖頭,道:“這大概就叫虎頭蛇尾吧!你郭兄加上我劉某人,帶了軍馬、捕快,浩浩蕩蕩地圍住了沙府,吵鬧了一個時辰,一個人也未抓得退了回來!”
“文長!怎麼把我忘了。”程知府緩步跨入了劉師爺辦公的刑房,笑道:“小女說,要儘快和我們見面,可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麼?大人見到了令媛?文長的雙眼都看直了,怎麼沒有瞧到程姑娘?”
“我也沒有看到,只是聽到她的聲音!”程硯堂道:“她告訴我,要儘快趕來和我們會合,希望不要騙我們才好。”父女深情,溢於言表。
“大人!”郭寶元道:“我也聽到了小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