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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告訴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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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拿條幹浴巾,也顧不得擦,將王六兒溼漉漉的身體裹住,抱到上,二人云雨歡,顛鸞倒鳳,瘋狂地做成一處。從省城濟南迴到家裡,王六兒滿心歡喜,對韓道國誇耀道:“我家愛姐有福份,她去當保姆的那戶人家,是個有權有勢的。”接著又說了一番省城見聞,官人蔡京家如何豪華氣派,裝璜得像個皇宮似的,客廳裡停得下幾輛汽車,一盆叫不上名字的盆景,長得稀奇古怪,看上去明明是枯樹兜兒,卻冒出一大片芽,還開了幾朵淡紅的小花,有一間屋子裡,擺滿花花綠綠的石頭,琳琅滿目,叫人看花了眼睛…

韓道國邊聽邊點頭,不住口地叫好,忙不迭地下廚房做飯炒菜,像接待從戰場歸來的功臣。夫倆吃飯的當兒,韓道國問:“西主席這一趟與你同行,沒做什麼非禮的事吧?”王六兒放下筷子,朝韓道國瞅一眼,紅著臉兒說道:“不瞞你說,到省城去之前,他就勾引過我,我也不是個容易到手的,不見兔子不撒鷹,沒得到他的好處,我不會同他做那事兒。

後來,他果然給了我一張存摺,足足有兩千元哩。”王六兒說著,起身從衣櫃中拿出那張存摺,遞給韓道國看。

韓道國將存摺湊到燈光下仔細看了一會,見上頭戶主果然寫著王六兒的名字,也歡喜得不行,說道:“真是個捨得花錢的漢子。好六兒,好生點糊著他,如今這年頭,賺錢不容易,能傍上他這麼個大款,也算老天開眼。

再說,你老公在他手下謀事,往後還少不了仰仗他關照哩。”王六兒抿嘴笑道:“這我知道,他能看上我,不僅是我個人的光榮,也是我們這個家的福份。”韓道國想了想,說道:“往後你同他好,也別在外頭包賓館,一來破費銀子,二來人多眼雜,叫人撞上了,難免有言蜚語,你可以放心帶他來家裡玩耍,只管推說我不知道得了。”王六兒巴不得老公說這話,卻佯裝百般不情願的樣兒,說道:“好你個吃自在飯的,把我往火坑推,叫我去吃苦頭,你在一邊享福。”韓道國只好哄她道:“委屈一遭兒吧,好歹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夫二人說笑一會,韓道國收拾好碗筷,建議上睡覺,王六兒卻要看電視,韓道國說:“一路旅途疲乏,還不早點休息,當心累壞了身子。”王六兒嫣然一笑,說道:“什麼呀,你老婆也不是金枝玉葉,看看電視就能累壞了?想那個事兒,你就直說了吧。”韓道國有點委屈,囁嚅道:“是想那個事兒又怎麼樣?我就擔心這個,你同他好了會冷落我。”王六兒“撲哧”一笑,伸手在韓道國褲襠裡摸一把,說道:“傻老公,我再怎麼同他好,也好不過你,你我夫一場,是三世也難修的緣份,還要攜手一起看後半輩子的好光景哩!”把個韓道國說得興高彩烈,抱起王六兒,直往臥室裡去了。***自從西門慶服裝商場開張後,韓道國特別忙,商場共有三十多號員工,全靠韓道國上下張羅,還三天兩頭到處開會,忙得連回家同老婆親熱的機會也不多,把個王六兒丟在家裡,白天晚上靠看電視打發子。

王六兒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天天盼望有人敲門,先前的皮絆何官兒很機警,知道王六兒同西門慶相好後,知趣地撤退了,現在還經常來敲門的,自然只有西門慶了,這天,王六兒像只懶貓,蜷縮在沙發一角。

正在看電視連續劇《氓大亨》,忽聽得門外響起敲門聲,王六兒喜孜孜小跑過去,拉開門一看,闖進來的卻是小叔韓二搗鬼。王六兒皺著眉頭,說道:“原來是你這個惹禍的。

這會兒你哥不在,尋上門來做甚?”韓二搗鬼嘻皮笑臉地說:“哥不在家,才正是好時候哩,嫂嫂,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想你。”說著便動手動腳,從背後攔抱住王六兒,一雙手直往她懷裡摸。同西門慶勾搭成後,王六兒哪還把尋常男人放在眼裡,她掙脫開韓二搗鬼的手,冷笑一聲,說道:“手腳放規矩些,你若是再這般放肆,回頭我告訴你哥,叫他好生教訓你。”韓二搗鬼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憤憤不平,說道:“你以為你是啥好貨,先前你我在一起,什麼不規矩的事沒做過?”王六兒道:“你甭拿先前的事兒說,怪我先前瞎了眼,跟了你這麼個不中用的。”韓二搗鬼聽王六兒這麼說,索股坐到沙發上,道:“我這個不中用的,今天偏生就賴在這兒了。”說著翹起二郎腿,一邊看電視,一邊打開點心盒,抓起一把糖果,剝了紙往嘴裡喂。眼看著自己為西門慶準備的糖果被二搗鬼糟蹋,王六兒心痛得不行,大聲嚷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打110報警了。”韓二搗鬼不理她,依然邊吃糖果邊看電視,滿不在乎地說:“電話放在那兒,你打嘛,我正好沒個吃飯的地方,進到號子裡,也省得我再為吃飯心。”韓二搗鬼這般潑皮無賴,王六兒拿他毫無辦法,又擔心他久坐,待會兒讓西門慶撞見了,自己會平白無故受些嫌疑,於是說話口氣軟了許多:“二搗鬼,別為難嫂嫂了。

平時你需要什麼,只在開了口,我們總是千方百計滿足你,為人要講個良心,嫂嫂這半輩子,也沒有做啥對不起你的事。”韓二搗鬼刁蠻地說:“講什麼良心,我的良心讓狗吃了。”王六兒畢竟是個婦道人家,此刻急得眼圈已經發紅了,說道:“二搗鬼,事情攤明瞭說,你想怎麼樣?”韓二搗鬼像個莊重的法官,一臉嚴肅地說道:“嫂嫂,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重新跟我好,我知道嫂嫂心裡裝的人多,又是我哥,又是何官兒,現在又有一個西門慶,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三不知能同嫂嫂睡一覺,也就滿足了…”不等韓二搗鬼說完,王六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們之間無論如何不能繼續了,接著說下一條吧。”韓二搗鬼停頓一會,說道:“再一條嘛,得叫嫂嫂破費一些兒,我最近在賭場上運氣不佳,老是輸錢,想找嫂嫂借萬把塊錢去扳本。”王六兒是個嗜財如命的女人,這第二個條件,她更不能接受。韓二搗鬼撇著嘴說:“既不肯同我睡覺,又不肯出錢,這事兒難辦了,嫂嫂,我再提個最低要求,你用嘴巴同我玩玩吧。”此刻王六兒如入樊籠,只剩下被人擺佈的份兒,小聲央求道:“說清楚了,這是最後一遭兒,往後你別來糾纏我。”韓二搗鬼一心只想糊她到手,哄她道:“行行,依你的,最後一遭兒。”談判結束了,接下來是實施階段,王六兒紅著臉催促道:“還不快些,待會兒讓人撞見了,你丟得起這個臉,我可丟不起。”韓二搗鬼嘻嘻笑著,正準備脫褲子,又住了手,側起耳朵聽了聽,門外一陣馬達聲由遠而近駛來“嘎吱”一聲,汽車在門口停住了。

有人按了三聲喇叭,不消說,是西門慶來了,聽見汽車喇叭的聲音,王六兒慌忙起身去開門,一邊回頭對韓二搗鬼小聲說:“是西主席來了,還不趕快把沙發收拾一下。”韓二搗鬼一邊扣褲子一邊說:“管他西主席東主席,我沒犯法,怕他做甚?”正說著,西門慶已經進來了,興沖沖伸出胳膊,要摟抱王六兒,忽然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疑惑的眼神朝王六兒看了看,問道:“家裡還有客人?”王六兒臉上難掩幾分尷尬,說道:“哪裡是什麼客人,這是韓道國的兄弟,名叫韓二搗鬼,賭博輸了錢,到我家來借錢的。”那韓二搗鬼是個難上臺面的傢伙,剛才嘴上狠巴巴的,這會兒見了西門慶,卻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悄沒聲兒,聽見王六兒提他的名字,韓二搗鬼站起來,朝西門慶點頭哈,笑著打招呼道:“西主席你好。”西門慶用鼻子哼一聲,算是答應了,韓二搗鬼自討沒趣,也不再多說話,瞅個空兒出門,一溜煙地跑了,看著韓二搗鬼慌張逃走的樣兒,西門慶心中頓生疑狐,向王六兒問道:“這個混混兒,他沒欺負你吧?”不提這話也罷,一聽西門慶說到“欺負”二字,王六兒滿腔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撲到西門慶懷裡,嚶嚶哭了起來,西門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抱著王六兒,像哄嬰兒似的,用手拍打她的後背,說道:“快告訴我,他把你怎麼樣了?”王六兒抬起沾滿淚水的臉,說道:“他能把我怎麼樣?他又敢把我怎麼樣?往我受人欺負,是因為背後沒有硬氣的男人,如今我成了西主席的人,有西主席為我撐,誰敢動我一?”西門慶攆動手指,颳著王六兒臉上的淚水,放到嘴邊,笑著說道:“好個乖巧的六兒,越發會說話了。”王六兒道:“慶哥別笑話我,六兒哪裡會說話,一直腸子,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毫無遮欄說出來了。”西門慶抱著王六兒,一邊親她的脖頸,一邊問道:“小乖乖,告訴慶哥,那個二搗鬼怎麼欺負你了?”王六兒這才仰起沾滿淚痕的臉兒,將二搗鬼進門後如何想調戲她、如何敲詐勒索借錢、如何賴在這裡不走,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唯獨有意漏掉了最後口未遂那個細節。